赫連沉玉低頭聽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莫名地覺得那姿勢有些慘淡。
過了良久，他終於擡頭，有些茫然地望了我一眼。
我的表情很冷漠，也不想說話。
赫連沉玉大概也是自知等不到我的迴應，他僅僅穿着雪白輕衫的身子略顯得有些單薄，大概是因爲地牢裡實在是冷，也不由打了個寒顫。
他猶豫着，最終卻還是無聲無息地把腰間繫着的絲帶解開，柔軟的白衫下滑到腰際便停住，但是依舊能看出他身上再無他物。
他還是好看——渾身上下曲線柔韌，每一絲多餘的贅肉，即使是在這光線暗淡的地牢裡，皮膚都光潤得好像閃耀着珠光。
他竟然是打定了主意要讓我再抱他一次。
我忽然煩躁得很，伸出手近乎粗暴地一把扯住赫連沉玉柔軟的髮絲，強迫他仰起頭看我：“我剛纔說的話，你沒聽到麼？”
“沉玉……”他眼神專注地望着我，那雙重瞳裡溫馴又執拗，他頓了良久，終於有些難堪地闔起眼簾，喃喃說：“沉玉不求王爺再……再溫柔以待，只求王爺再抱沉玉這一次，一次……一次便好。”
我厭惡極了這樣的感覺，就好像傷口被一次次血淋淋地撕開。
我曾經百般溫柔，連讓他疼了半點都不捨得。
如今他在我面前，傷了我的心，指望用這些來彌補？
他真的以爲我是個天大的笑話。
我狠狠地把赫連沉玉的身子摁在冰冷的鐵牀上，看着他的眼神，冷得像是結了冰。
他擡着頭看我，看了兩眼又有些不知所措地移開了目光，那雙修長的手指有些顫抖着替我解開腰甲，那慌張的動作竟然讓人覺得有些可憐。
“鬆手。”我淡淡地說：“你不需要碰我。”
說着，我扯開他有些涼的手掌，自己緩緩地解開了腰甲。
沒有脫去錦袍，完全就像是面對最不值錢的小倌一般，只是方便了進入的動作而已。
赫連沉玉怔愣了許久，終於動作有些僵硬地把雙手放回了身體兩側。
那瞬間，他看着我的眼神，真的彷彿是被狠狠地砍了一刀，又受傷又脆弱。
“把腿打開。”我簡潔地說，絲毫沒有任何溫柔愛撫的意思，只是居高臨西地看着他有些微微起伏的胸膛。
赫連沉玉很窘迫地偏開頭，但還是順從地把修長的雙腿打開，怯怯地想要纏在我腰際，卻在碰觸到肌膚的那一刻，有些緊張地望了我一眼，似乎是怕我不允。
我沒說話，只是握着挺立的分?身，插了進去。
沒有潤滑、沒有愛撫、也沒有前戲。
進去之後，那個曾經讓我舒服得直登雲霄的地方，緊緻乾澀得讓人難受，即使只進去一點點，都彷彿被撕裂了一般。
“王爺……我……”赫連沉玉修長的身子瞬間緊繃得像是張弓，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握住我的手臂，軟糯的聲線裡溢滿了痛楚。
我沒有遲疑，還是一點點地往裡進入，語氣很漠然：“我說了，你不需要碰我。”
他的手指彷彿被什麼燙了一下似的，立刻又迅速地移開。
這次，連眼神都不敢往我臉上瞄，赫連沉玉痛苦地偏過頭，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了下嘴脣，再也沒發出聲音。
只是深深地挺動了幾下，便覺得那個地方微微溼潤了一些。
低頭一看，才發現那窄小的地方已經沁出了幾滴血珠，顯然是被血液給潤滑了。
赫連沉玉不出聲，我倒是微微笑了一下，捏着他的下巴強迫他轉頭看我：“是你求我抱你的，赫連皇子。要是再這麼不叫不動、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可就退出去了。”
說着，我故意動了動腰身，把炙熱的部位微微往外挪了一下。
赫連沉玉那雙環套月似的妖嬈重瞳看着我，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以爲他就要哭出來了。
“王爺……別、求你……”他微微撐起身子看我，又不敢碰我，只能小聲地懇求，聲線有點沙啞又帶了點鼻音。
“那你要乖一點。”我笑得很冷，伸出手，從他纖細骨感的鎖骨上滑下，指尖停留在那殷紅柔軟的紅粒上，有些曖昧地打了個圈兒之後，卻是狠狠地在那個脆弱的地方擰了一下。
赫連沉玉沒有忍住，從齒間溢出了一聲嗚咽。
他今天似乎出奇的敏感怕疼，只是這麼一下，身子就止不住地顫抖了半天，似乎真的是疼得厲害。
我沒騙他。
即使不需要工具，我也能讓他疼得崩潰。
我沒在牀上這麼對過任何一個人，可是此時，我是真的下了狠心。
我們的糾纏，在當年燕雲京的小院裡開始，百般纏綿繾綣。
今天他要這樣，先傷我的心再作踐自己，我也再不會留情。
我不想再憐惜他。
只是抿緊了嘴脣，忽然把他的身子摁了下去，然後卡緊了他細窄柔韌的腰身，毫不留情地開始粗暴抽動。
赫連沉玉的身體裡很緊，也很乾澀。
這樣粗魯蠻橫地抽動佔有，幾乎是在刻意讓他受傷。
能感覺到身下，他的血滴一點點地溢出，那個脆弱的部位，一直在被撕扯裂傷。
我的手輕輕滑過他修長光滑的大腿內側，那瞬間，他柔韌的身子一個敏感地戰慄，我竟然有些茫然恍惚。
彷彿不知是在地牢裡，還是在江上樓船裡與他溫柔雲雨。
等回過神的時候，不由神色一凜，手下再也不溫柔，而是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
赫連沉玉的手指想要抓住點什麼東西，可鐵牀畢竟不是絲綢牀單，抓也抓不住，那修長的手指便只能在鐵牀上無力地滑過，連指甲都磨得有些發白。
我把他的身子拉起來，強迫他坐在我腰上。
這個姿勢，更是讓他體內的我的分?身進入得更深了些。
大概是那種深度讓赫連沉玉有些害怕了起來，他一深一淺的兩圈瞳孔望向我，那種眼神是真的在求饒。
我看着他，卻是挺了一下腰身，頓時就進得更深了。
赫連沉玉一個沒坐穩，身子不由往前一傾，一下子跌到了我懷裡。
他柔軟的髮絲掃過我的臉頰，下巴貼在我的肩窩處。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就伸出手臂輕輕擁住了他帶着淡淡冷香的身子。
習慣就是這麼可怕的東西。
再想對他狠心，可是還是會下意識地想要把這個人擁入懷裡。
大概是這樣溫情的姿勢，讓赫連沉玉再也挺不下去。
他忽然緊緊地抱住我的脖頸，把整個人都藏在我的懷裡，再也不肯退出去了。
我聽到他顫抖着的、近乎是帶着哭腔的聲音：“王爺，好疼……疼得受不了，別、別這樣……好不好？”
我寫的很吐血……Orz…………
霸王得用皮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