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殺劍嗎?怎麼躺在地上了。”白起看到昏迷的僞裝心中大喜,有小豬和血流兩人在此,今天定能邀功了,他轉頭對小豬道:“殺了他們。”
小豬被衆人的動作嚇的一愣,隨即擺手道:“大家別誤會,我們跟他不熟。”轉而輕蔑的看着白起道:“你算哪跟蔥,我們見錢辦事,不是你隨便命令的,注意你的口氣。”
“不知所謂。”血流冷聲道。
白起和焦點人物等人聽後都是一愣,一天一日兩兄弟與校草公子更是忍不住誇張的鬨堂大笑起來,一天一日最爲誇張,抽風一般趴在地上,雙腿猶如抽筋一般蹬着,情雪也是忍俊不禁,眉宇之間帶着嘲弄的笑意。
血流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昏迷的僞裝,眉頭緊皺起來,好嚴重的內傷。
小豬也看到昏迷的僞裝,問道:“他怎麼了?”
焦點人物覺得這二人很是古怪,但感覺告訴他,這二人不會傷害僞裝,於是道:“應該是內傷過重,用江湖術語來說就是走火入魔。”
“我發現更新後,已經越來越逼真了,走火入魔可大可小,這顆歸靈丸可治療內傷,給他服了吧。”小豬眉頭緊鎖,能讓人走火入魔的遊戲還是單純的遊戲嗎?
“啊,歸靈丸!!”小豬話音剛落,一旁的幾人便驚叫起來,情雪不明所以的看着一天一日,問道:“你叫什麼?”
“我聽校草叫,所以我也叫。”一天一日道:“校草你叫什麼。”
校草公子摸了摸後腦,訕笑道:“我被一日一天嚇到了。一日一天,你叫什麼?”
一日一天咂巴着嘴道:“歸靈丸,有病治病,無病強身。”
“靠。”衆人絕倒。
白起呆在這只是自取其辱,早早的便開溜了,小豬也入了門派,當下也便與衆人一一告辭離開了。
焦點人物將僞裝帶到情雪的房間,每個弟子的房間都一樣,牀,桌椅,其餘的便是一些練功器材,看到僞裝睡在自己牀上,情雪芳心如小鹿亂撞,砰砰直跳。
一天一日等人見她臉色羞紅,一副站立不安的神態,相視而笑,焦點人物含笑不語,將歸靈丸塞進僞裝口裡,但僞裝此時正處於深度昏迷狀態,無法自行吞下,這一下倒把幾位叱詫風雲的人物給難住了,還是一天一日比較機靈,道:“用嘴送進去,否則總不能用劍插着進去吧”
“那你來。”其餘幾人指着一天一日,將難題拋向他。
一天一日沒想到幾人串通一氣,笑罵道:“沒人性的傢伙,我的初吻不要獻給他,那太便宜他了,再說這個不是我的專長,還是讓別人來吧。”
“那讓誰來?”情雪問道。
“你。”這次所有人又是異口同聲,倒是把情雪嚇了一跳。
情雪羞憤道:“不行。”
校草公子道:“總不能讓我們幾個大爺們親嘴吧,想想都噁心。”
“不會啊,我覺得很不錯啊。”一日一天憧憬道。
所有人一愣,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一天一日笑道:“情雪,這裡就你比較適合,我們就先出去了,僞裝的生死可都在你嘴上了,哈哈哈。”說完,幾人風一般的閃出房間,焦點人物走時還不忘把門帶上。
情雪看着僞裝,宛如繁星的秀眸中滿含羞澀,嬌豔欲滴的紅脣微微輕咬着,腮暈潮紅,讓本就淡雅脫俗的她,更增添了一份芳菲撫媚,端的是撩人心懷。
情雪坐在牀頭溫柔的看着僞裝,紅脣一張一兮,芳心又羞又怕,眼前這個男人早就走進了她的心扉,自從去阿貓一條魚吃飯與他相撞,心中便記下他,從未與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的情雪,當日卻被僞裝緊緊擁抱着,那一刻,情雪的心中便留下了一個身影,久久揮之不去。
當日僞裝下線在阿貓一條魚吃飯,出來時撞到一個女孩,那個女孩正是情雪,情雪當時被他吃了豆腐,而後撿到他買遊戲頭盔的收據,看着收據上的日期,她知道僞裝是剛進江湖的菜鳥,在大理她很快找到了僞裝,便叫焦點人物在無量山與他結識,本想在遊戲中教訓教訓他,但誰想進遊戲才一天的人居然得到絕學,而後就碰到浩南之事,之後的種種,使她漸漸就對僞裝產生了一絲莫名的情愫。
情雪深吸了一口氣,將歸靈丸含在紅脣之間,緩緩閉上美眸,像僞裝嘴脣靠近。
昏迷中的僞裝感覺體內一陣絞痛,如萬針穿心,內息久久無法平靜,在內勁的撞擊下,僞裝神智漸漸清醒了許多,忽然感到一股芳蘭幽香撲鼻而來,煞是好聞。
睜開眼睛的一剎那,正看見情雪嬌豔紅脣微微張開,含着一顆藥粒靠近自己嘴脣,大概因爲羞澀,粉腮紅潤,秀眸微閉,並未發現僞裝已經醒來。
情雪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僞裝被誘的體內一股虛火直衝大腦,險些將情雪就地正法了,看着她嬌豔欲滴的紅脣,如星璀璨的秀眸,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的肌膚,繞是摧花無數的僞裝,也不禁升起了一股人類原始的慾望,他偷偷的嚥了口唾液,看着那張誘人紅脣漸漸靠近,一顆心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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