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身法。”陸小鳳低聲自語道。
“什麼?”醉含笑聽到陸小鳳的低語,也低聲問道,“他是補天道傳人?”
“什麼?魔門兩道六宗補天道傳人?你不會看錯吧?”幾人驚呼一聲,問道。
“不會,這個就是紅的身法和影子刺客楊虛彥絕對是出自一脈,我可以肯定他是補天道傳人。”陸小鳳沉聲說道,繼而輕笑一聲,“呵呵,不過這樣纔有意思,不是嗎?”
……
“閣下就不怕我們五嶽劍派傾巢而出,無窮無盡的追殺你嗎?”史登達雖然心中發慌,可是面子上還是要表示下強硬的,當下如此說道。
“哈哈哈~笑話,五嶽劍派是你說的算得?你他麼的是誰?告訴你,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種人,自以爲是,把自己看得比天高,自詡正義。其實做的事比魔門更加卑鄙無恥,骯髒齷齪!”就是紅根本不理史登達那一套,不屑的說道。
“呵呵~這人有意思,不虛僞,不做作,有什麼說什麼。”醉含笑輕笑道,“可是,他這一句話可是把整個五嶽劍派全得罪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安全脫身?”
“安全脫身?笑笑,五嶽劍派應該沒那麼可怕吧?”逍遙不解地問道。
“呵~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這句話雖然只是一句口號,但一旦整個五嶽劍派都受到了挑釁,這句話就不再是一句空話。”醉含笑說道,“恆山派的定逸師太雖是出家人,但她把面子看得很重,尤其是恆山派的面子,甚至到了魔障的地步。”
“恩,沒錯,這老尼姑就是太看重面子了。”
“不過,這也是因爲她對恆山派太過看重的原因。”醉含笑接着說道,“還有左冷禪,看重權力,以此人對權力的癡迷程度,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來。嶽不羣,別看他表面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他的野心是最大的,而且此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僞君子,整天把五嶽劍派的利益掛在嘴邊,如果就是紅真的會被五嶽劍派所不容,嶽不羣絕對會第一個跳出來對他下達絕殺令。”
醉含笑的一番分析,聽的幾人紛紛點頭不已,暗自感嘆人類的野心之大,心裡之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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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含笑,你說了這麼多,就是紅豈不是死定了?”越淒涼湊過來低聲問道。
“呵呵,怎麼會?不是還有我們嗎?一會兒,我們就來個大鬧金盆洗手大會,鬧他個天翻地覆,然後拍屁股走人,不是很好玩的一件事?”醉含笑說着,眼中閃過兩道寒光,很明顯,事情不會像醉含笑嘴上說的那麼……好玩。
“額……笑笑,你確定要這樣?”逍遙見醉含笑的神情,不放心的問道,“要是你真鬧這麼一鬧,華山派你是肯定會呆不下去的,到時候你被逐出師門下場豈不是……”逍遙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如果幾人真這麼做了,恐怕醉含笑的後果不會比那個就是紅強多少。
“哼,那有什麼?大不了讓含笑來我們宋閥,宋缺的武功比那什麼嶽不羣強多了。”越淒涼不屑的哼了一聲,“他們要是敢來宋閥,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額~你想讓笑笑棄劍練刀?”逍遙無語的問道。
“那又如何?反正就是華山的幾招劍法罷了,笑笑要是真的來宋閥,肯定可以學到【天問九刀】,成爲第一個有資格進入磨刀堂的玩家。”
“你知不知道笑笑已經學會【獨孤九劍】而且已經領悟了劍意?”逍遙扶着腦門看着一臉鄙視表情的越淒涼說道。
“啥?江湖公告上第一個領悟了劍意的玩家竟然是含笑?”越淒涼震驚的問道,那嘴巴張得,都可以塞兩個雞蛋進去了,轉身怒視着醉含笑,“喂~含笑,你也太不過意思了吧?第一個領悟劍意的玩家啊~你怎麼不告訴我?”
“額……咱倆自從玩遊戲以來貌似很少見面了吧?”醉含笑看着氣勢洶洶,一副“你不給我個讓我滿意的理由,你就死定了”的表情的越淒涼,說道。
“恩?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啊……”越淒涼愣了一下,自語道。
……
就在幾人說話間,就是紅那邊已經將史登達這個刺頭解決了,,金盆洗手大會又開始進行。
本以爲可以安心的退出江湖的劉正風,剛要將手伸進盆裡的時候,“呼”的一聲破風聲傳來,醉含笑幾乎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在聲音響起的時候,醉含笑就動了,瞬間晃到金盆之前,寶劍出鞘,直刺,動作一氣呵成,有如行雲流水,正正的點在向着金盆飛去的物體之上,發出“叮”的一聲清越的聲音。“噹啷”,衆人定睛去看那被醉含笑擊落的東西時,才發現那是一柄重劍,嵩山派的重劍……看到這一幕的衆人皆被震驚,這年輕人不簡單啊,在這麼短的時間反應過來並能在瞬間趕到,將重劍擊落,就這份功力,已經可以和五嶽劍派之中任何一位掌門比肩了。
“你是誰?”隨着劍被擊落不簡單,擲出重劍的人也很驚訝,雖然這一擲自己沒有盡全力,但那重劍的重量也是不容忽視的,而且速度極快,這人絕不簡單。當下出聲質問道:“閣下爲何插手我五嶽劍派內部之事?”
醉含笑雲淡風輕的看着那人,“我?我只不過是個過路人罷了,看不慣你們的獨斷專行,所以就出來管上那麼一管。”
“含笑,不得放肆!還不給我退下。”嶽不羣間出來的人是醉含笑當下一個頭兩個大,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肯定會有**煩,得罪左冷禪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
醉含笑微微一笑,回道:“對不起,做不到!劉正風師叔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這是人家的私事,憑什麼你們要來插一腳?你不覺得自己才過界了嗎?”後一句話確實對着擲劍的那人說的。
“哼~劉正風和魔教勾結,我們現在懷疑劉正風是魔教的探子,專門刺探我五嶽劍派的秘密好通知魔教提前防範……”
“證據呢?”醉含笑聽也不聽,毫不客氣的打斷道,“現在幹什麼事都是要證據的,小心我告你毀謗。”
“證據?劉正風和魔教長老曲陽勾勾搭搭,這算不算證據?”
“哦,對了,我還沒有請教,這位是?”醉含笑沒有回答,只是問了一個看似毫不相關的問題。
“在下大嵩陽手——費斌。”費斌說話時帶着一絲得瑟。
“哦~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大嵩陽手費斌啊~”醉含笑做出一副誇張的表情,大聲的說道,那樣子就差拍着胸脯,來句“我好怕怕啊~”了。
費斌對醉含笑的反應很滿意,正當他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聽到了醉含笑懶洋洋的差點讓他嘔出幾十兩血的話,“切~沒聽說過。瞎得瑟什麼啊?鄙視你!”
“啊~小子好膽,嶽師兄,看來你對門下弟子的管教還真是嚴格啊~”費彬陰陽怪氣的說道。
“來人,將醉含笑拿下!”嶽不羣臉上掛不住了,對身後弟子說道。
“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