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清心拿出一塊令牌,清聲道:“奉驍騎將軍之令,執行公務!” Wωω.ttKan.c o
她倒是沒有生氣,雖然她的確是在阻止楚寧修開閘,然而當時情形有些複雜,這些人謹慎一些也是正常的。
聽說是奉驍騎將軍之命,那參將半信半疑,夜裡,又隔得太遠,他們看不清駱清心手中的令牌。
駱清心對一個壩上兵士招了招手,把令牌遞過去,示意他拿去給那參將。
那兵士看着駱清心的眼神如同看着仙女,充滿了敬畏,拿了令牌,立刻就送去給參將。
參將接過令牌,臉色一變,急忙下馬,快步上前,抱拳行禮道:“不知姑娘原來是奉驍騎將軍之令行事,多有得罪!”說着,雙手送回令牌。
駱清心接過,看着那滔滔白水奔涌的閘門,道:“無事!關閘之事,就交給你們了!”
那參將連忙答應。
駱清心也無心多留,向參將要了一匹馬,快馬加鞭趕回駱承業養傷的民宅去。
一天之後,她到得民宅,卻未見到駱承業。
原來,駱承業已經於兩個時辰前趕往豐邵府去了。
駱承業的傷還沒好,現在急急地趕去豐邵府,必然是有事。
不過,駱承業怕駱清心擔心,雖是急匆匆離去,卻留下了孟揚等二十人等她。
駱承業的親兵多數派去守糧倉,身邊不過五十多人,還被楚寧修的人殺了幾個,又留下二十個,他帶去的人,怕還不足二十了。
駱清心道:“我也去豐邵府看看吧。”
這話正合孟揚心意,他立刻備了馬,駱清心便帶着這二十人一起,也往豐邵府而去。
雖然三郡縣形成夾角之勢,而且,是在丹丘郡內,但卻也不那麼安全。
在即將到豐邵府的地界時,駱清心忽地勒住了馬,這裡有些不對勁,似乎爲了應證她的猜測,路邊草叢,樹林裡突然涌出一大羣人。
足有三百,個個手執武器。
人數上,對方完全碾壓。
很顯然,這股土匪地形很熟,就算不是一直在這裡盤踞,也有一段時日了。
駱清心心中微微一沉,駱承業只早她兩個時辰出發,他又受了傷,他現在會在哪裡?
發現對方竟然有這麼多人,孟揚也是一怔,當即就道:“奶奶的,這裡什麼時候多了這幫人?”
少將軍來時都沒有,不過一個多月時間,對方就集結了這麼多人?
駱清心皺眉道:“你的意思是以前這裡沒有土匪?”
孟揚道:“當然沒有,要是有,少將軍早剿了!”
本就是邊疆動盪之時,哪裡能容土匪在這裡集結?也正因爲這樣,他們毫無準備。
孟揚心裡有些急,想必少將軍經過的時候,也沒想到這裡會多了一支人馬。自己這邊的人都穿着軍衣,既然他們現在敢攔,少將軍過去的時候,他們肯定也攔了。
那些土匪在人數上遠佔優勢,絲毫沒有顧忌,見這邊一個少女領頭,後面二十人排在她的身後,停步不前,那頭領大聲道:“識相的快快下馬,省得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