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想了想,道:“按大小姐的吩咐,每天都在訓練!”
這話沒有錯,他們每天清早出門,腿上帶着沙袋越野,到了地點之後,又進行別的訓練,下午,再繼續越野回來,每天回來之時,天色都已經傍黑。
駱清心道:“有沒有遇到特別的事,特別的人?”
“特別的人?”譚諍努力思索,道:“特別的人沒有,不過三天前的下午,我們幾個追逐一隻獐子,倒是遇上一個獵戶女子!我們就遇上這麼一個外人。”
駱清心道:“那女子長相如何?”
譚諍道:“雖荊衣布裙,但很美!”
駱清心冷眼:“我是問這個嗎?”
譚諍訕然道:“她十七八歲,鵝蛋臉,尖下巴,眼睛很大,鼻子很挺,膚色很白。”
駱清心淡然道:“你覺得這樣的人是個獵戶女兒嗎?”
秦晉在一邊補充道:“是不太像,所以我們與她根本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接觸,當時獐子打上了,我扛在肩上,看見她,就只是問了一下路!”
雖然那女子很漂亮,但是他們並沒有被色所惑!
秦晉道:“對了,那女子身上很香!”
駱清心道:“詳細說說!”
秦晉回想着當時情形,道:“我們剛開始並沒有看見那個女子,是先聞到一陣香氣,我們以爲附近有花開着,也沒在意。後來就看見她了,問了路,我們繼續追獐子。後來把那獐子烤着,我總覺得獐肉的香氣和那女子身上的香氣有幾分相似。大小姐不問,我都沒想起來!”
駱清心問道:“多少人吃了獐肉?”
譚諍道:“我們一營的所有人,加上秦晉!”他目光掃過,心中突地升起幾分不好的預感,一指身後道:“都在這兒了!”
駱清心沉吟了一下,拿出一塊木炭,在地上飛快地畫起來。
筆墨紙硯帶着不方便,駱清心手中一直帶着一塊炭,演武場上地面平整,她很快就畫出一個女子圖像,道:“可是此人?”
譚諍低頭一看,搖了搖頭。
秦晉道:“不是,不像,眼睛和臉型都不像!”
駱清心伸手把畫面拂去,重新再畫。
這次,還沒有畫完,秦晉已經驚聲道:“是她,就是這個女子!”
譚諍也連連點頭。
駱清心看了一眼畫成的人像,脣角微微勾了一勾,道:“我知道了。”
秦晉譚諍知道他們是闖了大禍,也不敢求情,事實在面前,也無從辯解,秦晉垂頭喪氣地道:“大小姐,我們這是中毒還是失心瘋?”
駱清心淡淡地道:“你們中了蠱!”她走在演武場上的時候,看見這些人不對勁,身上的聖蠱令更是有了動靜。聖蠱令並不是單純的一塊令牌,而是由無數蠱組成,對蠱特別敏感。
她這纔將計就計,以切磋爲名,給他們機會對自己動手。
“蠱?那是什麼玩意兒?”秦晉不解。
譚諍卻是臉色微變道:“這麼說,那不是什麼獵戶的女兒,而是一個江湖奇人,她對我們下了蠱?那她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