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夢想也沒想,義憤填膺地道:“我爹的劍,定斬這狗官!”頓了頓,又指邢家三人和金婆子,“還有這些喪盡天良的人,也非斃於劍下不可!”
那邊捕頭得了徐志虎的命令,帶着十幾個捕快就如狼似虎地撲了過來。
駱清心道:“動手啊!”
夜夢道:“哦!”
正好兩個捕快衝過來,夜夢迎上前去,出拳出掌,趁着兩人招架的時候,一腳踢翻一個。
駱清心看她這個架勢,到底是將門出身,雖然不常打架,有些手忙腳亂,但不完全是花拳繡腿,自保不成問題。
她衝着邢家兄弟和金婆子笑了一笑。
雖然這四人看不見她微翹的嘴角,但是,光看到那帶着悠然笑意的眼眸,他們心裡一陣發緊,下意識地就往後退。
時候,衆衙役們也都手舉水火棍,向這邊逼近來。
駱清心隨手奪過一根水火棍,那衙役只覺得手上一輕,接着,便是風聲呼嘯,接着,他面前就倒了一片,當然,連同他一起。
胸口的悶痛,棍棒及身的鈍痛,還有竟然被“人犯”反擊的震驚憤怒和對對方身手的恐懼,使得他驚呆在當地。
然後,他就驚懼地發現,那水火棍到了那紫衣少女的手中,根本不是水火棍,而是一條龍,盤旋飛舞,舞出一片棍影,可那棍影,卻又那般威勢,那般好看,那般讓人震驚,那般威力驚人。
衙役一個個倒了,捕快一個個倒了。
駱清心手中的水火棍,挾着雷霆萬鈞之力,向着邢金龍而去,撲地一聲響,裡面夾雜着清脆的骨裂聲。這一棍正砸在他的肩頭,他整個右肩,全都垂了下來,從肩到胸處的骨頭,想必都已經被砸斷。
邢金龍一聲不吭地倒下了。
接着,那棍又帶出一片風聲,橫掃邢金虎,邢金虎慘叫一聲,雙腿俱折,倒在地上,這種被巨大的力量砸碎膝蓋骨的傷勢,即使能保一要命,以後也休想能站起來了。
一切發生得太快,在桌案後的徐志虎驚怔之下,急叫:“快抓住她,快!”
駱清心左手執棍,右手在棍末一拍,手中的水火棍如同箭支,向着桌案猛地激射而去,徐志虎嚇得嗷地一聲叫,還沒反應過來,那棍的一頭,深深地扎進牆裡,貼着他的腦門,如果她再下三分,被扎的就是他的腦袋了。
徐志虎嚇得臉色煞白,褲中一熱,卻是失禁了。
駱清心原本準備上前,不過,被那一股臭氣衝了一下,停下腳步,卻又勾起地上一根水火棍,一棍子下去,桌案四分五裂,像徐志虎一樣軟癱在地。
那徐志虎本來嚇得順牆滑下,此時,更是一激靈,坐在自己的尿液中。
駱清心揚着手中的水火棍,淡淡地道:“當官不爲民做主,污良爲盜,顛倒黑白,這樣的狗官,留着浪費糧食麼?”
徐志虎眼珠滴溜溜地一轉,急忙就勢跪下道:“女俠饒命,饒命,我一時糊塗說錯話,定當好生判案,女俠饒了我一條狗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