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赤燁雲淡風輕地笑道:“既然在這裡,自然是三皇嫂!”
陵昌公主不滿地道:“四皇兄,我就不信你沒認出來。你幹嘛不說實話?”
端木赤燁笑道:“皇妹,這件事,你得問你三皇兄!”
的確,現在最有發言權的就是端木北曜。
帝后原本沒有把陵昌公主的話放在心上,可陵昌公主說的煞有介事。皇后看了皇帝一眼,深體聖心地道:“北曜,陵昌說的是什麼意思,莫非兩人真的很像?”
陵昌公主撒嬌地道:“分明是同一個人嘛!”
端木北曜拉了駱清心過來行禮,道:“父皇,母后,兒臣病重,咳咳……清心一直在身邊侍疾,應該咳咳……並不曾與三皇妹見過!”
皇帝笑道:“這話不錯,多虧了清心,曜兒的病纔有所好轉!她哪有什麼空往外跑?陵昌,你身爲公主,凡事一驚一乍的像什麼樣?”
端木擎越目光微閃,笑道:“三皇妹性子直率,天真浪漫,多半兩人像得緊,父皇何不把那辛三小姐召來,兩個人站在一起一看便知,也湊個趣!”
駱清心嘴角上揚,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
這笑容恰到好處,既不顯得失禮,又能讓人恰好看到。
皇帝眼尖,當即笑道:“瑞王妃,你笑什麼?”
駱清心道:“回父皇,臣媳只是想起了一個笑話!”
皇帝饒有興趣地道:“哦,什麼笑話?”
駱清心道:“父皇,我還是不要說了吧,這笑話說出來,對大皇兄不敬!”
皇帝頓時明白,這是針對老大來的,老大明顯是要看老三的笑話,不論實情怎麼樣,老大的行爲先沒惹惱老三,倒是惹惱了老三媳婦。
這僅只是皇傢俬宴,皇帝心情不錯,笑道:“你但說無妨!”
駱清心道:“有個乞丐在路上看見有個路人長得像他兒子,於是要求那個人與他兒子一起乞討。路人不服,乞丐說,你長得像我兒,老子叫兒子有何不可?”
衆人:“……”
表示這個笑話不好笑。
端木擎越臉頓時黑了。乞丐?就不能比點好的?
皇帝笑了笑,道:“一個家宴,哪有叫外人的道理。就算那位辛三小姐長得像,又豈能爲這個原因把人召來?”
端木北曜道:“父皇……咳咳……咳咳……”
皇帝一見,忙道:“你說話吃力,就別說了。瑞王妃在你身邊侍疾,自然不可能是什麼辛三小姐。此事休要再提。陵昌,你以後別這麼沒分寸。你是皇家公主,有些話不能隨便亂說,難道你母后沒有教過你嗎?”
這是連皇后也一起訓斥上了。
陵昌公主還要再說,皇后一個嚴厲的眼色過去,她只得委委屈屈地閉了嘴。皇后對皇上道:“是臣妾教導無方!”
皇上道:“你呀,平時太寵着她了,看看她說話行事,冒冒失失的,比溪陽可差遠了。”
皇后道:“臣妾以後定當嚴厲教導。”
賢妃雖沒出聲,眼中的得意之色還是沒能完全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