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纏綿着,外面毫不知情的老王自顧小聲的嘀咕着:“明明在家啊?難道是睡覺了?”滿心疑惑的離開了。
等完了事,阮春花輕輕的拍了周郁烈一下,說:“你真壞死了!你說我要不要跟他?”她想徵得他的同意。
周郁烈猶豫了一下,說:“說實在的,我真有些不捨得。不過,要是你跟他了,後半生也算有個依靠。不過我們……”
阮春花白了他一眼,說:“放心,我還有什麼不能爲你做的?”
周郁烈滿足的笑了起來,拎着袋子回家。晚上,他在院子裡遇到於滿倉,跟他把事情說了。
於滿倉說:“前幾天嚴副廠長找過我,不硬不軟的說了些話。”
周郁烈問:“那你怎麼說的?”
於滿倉說:“我自然不會承認。不過,他說你承認了,還說我最好的承認,要不以後沒好果子吃!”
周郁烈罵道:“放他孃的屁。這個王八蛋竟然這麼卑鄙。你別信他的。”
於滿倉說:“我當然不信,要不也不敢跟你說這些啊!”
周郁烈說:“我們有廠長呢,也用不着怕他。”
於滿倉點點頭,不過還是有些擔心,說:“要不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周郁烈說:“別擔心!這年頭縣官不如現管。嚴伯濤仗着上面有關係,狗仗人勢,用不着怕,我就不相信上面的人還真的過來管具體事。我想就是管,到時候也不過走個過場,用不着擔心。”
於滿倉通過跟他的接觸,知道他雖然年齡小,不過心很大,而且很有膽色,關鍵是自己也想着通過這樣方式撈外快,自然也就橫下心來,說:“好!”
周郁烈笑了笑說:“我們有了錢,以後什麼事情都好辦!明天你讓嫂子在家等着,我把錢給你送過去。”
周郁烈之所有如此有恃無恐,還有另外的原因,只是他覺得沒有必要跟於滿倉說而已。他跟於滿倉分開之後,到大院的門口,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呆着。過了很長時間,他看到嚴伯濤和宋豔君,還有宋清君一起送胡麗珠出來。看嚴伯濤那背躬屈膝的樣子,他覺得有些噁心。
等他們回去,周郁烈慢慢的跟了上來。
沒走幾步,胡麗珠突然轉過身來,看清楚是他之後,問:“怎麼是你?跟着我幹什麼?”
周郁烈說:“他們也是,怎麼不把你送回廠裡,也不怕你這個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出什麼事啊?”
胡麗珠白了他一眼,說:“去你的!”不過,路上真的很黑,她的心微微泛起涼意,說:“那你不會送我回去啊?怎麼說我們也算是離得最近的同事,你盡點義務也應該吧!再說了……哼,不想說!”
周郁烈本來就是這個意思,更加知道她所謂不想說的事情是什麼,遂上前幾步,皺了皺眉頭,問:“你喝酒了?”
胡麗珠不但是喝了,而且喝得還不少,說:“他說從外面帶了兩瓶好酒,非讓我喝。我不好意思太推辭,就喝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