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她醒來的時候,早已沒了南宮辰的身影。其實,許安然早已經習慣了。每次他都將她折磨到精疲力竭,而他自己第二天總是能很早的起牀去上班,永遠那麼生龍活虎。似乎,他永遠都不知道累那個字怎麼寫。
緩緩的坐起身,折騰了一晚上,身上又多了許多痕跡,他似乎總是喜歡在她身上種下一個個印記。
想到昨晚他說要將她圈養一輩子,一股無名火就蹭的冒了上來。她煩躁的扯過自己身後的枕頭噼裡啪啦的亂打了一通,隨即狠狠的丟了出去。
門卻在這一刻開了,開門進來的南宮辰就看到一個純白的枕頭直直的朝自己砸來。他愣了一下,隨即伸手接住,看着那個若小瘋貓般發脾氣的安然,嘴角不着痕跡的一挑。
“原來,每天我離開之後你就是這副模樣的?嗯?”他走進來,嬉皮笑臉的沿着牀畔坐下。將枕頭隨手丟在她的被褥之上,眼神卻盯着她的酮體微笑。這些印記都是他印上去的,而這些印記充分說明了,眼前這個女人是他的,是他南宮辰的!
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起,指尖輕輕的從她的脊背滑過。他喜歡那個觸感,細膩潤滑。
許安然不想搭理他,恨恨的掀開被子下牀。身子才站穩,她就察覺到了大腿內側的異樣。
南宮辰不自主的失笑出聲,引來許安然更爲氣憤的一瞪。轉身,直直的衝進浴室,還刻意將門重重的甩上,一副恨不得把門甩爛的架勢!
“哈哈哈……”看着門被重重的甩上,南宮辰大笑出聲。聽着裡面乒呤乓啷的聲音,他走了過去,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許安然,杯子摔壞了可是要賠錢的哦。哦~~~按照酒店管理條例裡是要賠多少來着?”他故意拖長尾音,一副正在努力思考的模樣。
許安然猛的推開大門,恨恨的瞪着南宮辰,此刻她早已圍了一條浴巾,可能是剛纔用冷水敷了臉,旁邊的一些頭髮有些溼漉漉的滴着水。胸口因爲生氣劇烈的起伏着,那小模樣甚是可愛。
“賠,賠,賠,我許安然的一輩子,連這幾個破杯子都不如麼?”她惱恨的將梳洗臺上剩下的最後一個玻璃杯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要圈養她一輩子,她連發發脾氣都不能麼?她偏要摔,她要把這裡的東西都摔碎了。要她賠,她偏偏就不賠,看他能把自己怎麼辦?哼……
想着,她準備去繞過他去廚房。只是,身子才經過他的時候,被他猛的一把拉住。一個用力,她就狼狽的跌入他的懷中。
古龍香水的味道猛的涌入她的鼻腔,不知道怎麼回事,許安然莫名的委屈,眼淚更是毫無徵兆的落了下來。
“壞蛋壞蛋壞蛋,我討厭你,我許安然這輩子都討厭你!”她恨恨的捶着他的胸膛,像一隻發瘋的小貓。
“好,那你就陪我一輩子。”他邪味的一笑,將她整個圈固在自己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