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起身,忽然看見一輛車子急急的停到了她的面前。接着那個霸道的男人一臉陰鬱的走了過來,一把抱起狼狽的她,朝家裡走去。
“你們都是死人麼?看着主人被別人欺負,都只會傻站着不幫忙?既然這樣,一個個都給我收拾東西滾!”他的表情有些駭人,一想到她剛纔脆弱無助強撐着想要站起來的樣子,他的心情就莫名的煩躁。剛纔不是張嫂偷偷的打電話給他,他真不知道此刻自己懷中的小女人會不會就此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什麼叫別人?!我是你媽!小辰,你怎麼能讓這個女人住進來,你爺爺年紀大了老糊塗了,你也跟着糊塗了嘛?!”沈思燕看着南宮辰抱起許安然朝裡面走來,又聽到他的那番話,立馬趕上去攔在他的面前吼道。
南宮辰停下腳步,臉上的寒意一點點的擴散。他垂眸,冷冷的一笑,“我看是你糊塗了吧?她是我的女人,我想讓她住哪裡就住哪裡。只要我願意,我甚至可以離開飛德國帶她住進天鵝古堡。”
沈思燕怔了一下,被他一連串的話堵得一時閉了嘴。
“如果沒事,你回去吧,不送!”語畢,他冷冷的繞過她抱着許安然往屋裡走去。
許安然擡頭看向他,此刻他似乎很生氣,眉宇間皺出了一個深深的痦子。環着他脖子的手緩緩的擡起,指尖輕輕的拂過他的那個痦子,輕輕的揉着。
感受着她的指尖輕輕的揉弄着自己的眉間,他低頭,微微一笑。他這一笑,讓許安然忽然意識到了自己在幹什麼,嚇得趕忙縮回自己的手。連着原本環着他脖子的那隻手也縮了回來,怯怯的在自己胸前環抱成拳。
南宮辰忽然有意想要捉弄她一下,故意假裝鬆手,迫使她的身子傾斜了一下。嚇得許安然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身子更是往他貼了一寸。
他俯身,壞笑着咬她的耳朵。“要是以後你再敢鬆手,我就摔死你。”
她被他說的臉一紅,將頭垂的更低。整個人都窩進了他的懷裡,看着她這個嬌滴滴的模樣,他忽然有了感覺。暗啞着嗓子伏在她耳畔說道,“別勾引我,最近我可是如狼似虎。”
許安然身子一僵,忽然意識到他已經有很久沒有碰她了。不過,他說自己如狼似虎,這個比喻還真是恰當。他真的就是一匹色狼,一隻餓虎。想着,臉上不自主的浮現出一抹笑容。看的南宮辰不由的一陣心神盪漾。
最近她的每一個笑容對他來說都是那麼難能可貴啊。尤其是這樣真心的笑容,雖然不是爲他展露,可是,他看着還是莫名的高興。所有的不快,總是會在一瞬間煙消雲散了去。
“小辰,她配不上你,只有羽涵才配的上你。她什麼都沒有,可是羽涵不一樣,羽涵對你來說是錦上添花啊。你爲什麼好好的精選蔬菜不吃,偏偏要去吃鄉間的野菜啊!”沈思燕回過神,急步走到他們的面前吼道。
她就不明白,爲什麼她的兒子偏偏要遺傳他爸爸那種怪異的審美觀。當初,明明她是上流社會出了名的美太太,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即便她生了小辰,她的身材也依舊保持的很好。可是,那個男人卻偏偏要和那個什麼都沒有女人在一起。而現在,小辰居然也這樣,他居然也被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迷得團團轉。不,她不允許,她絕對不會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南宮辰忽然笑了,眼裡卻透着一絲許安然看不懂的感情。“是啊?那請問,您一頓大餐沒吃,就跑去吃野菜了呢?我還以爲,您也覺得野菜很好吃呢。”
“啪……”面對南宮辰的輕笑,沈思燕揚手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將他的笑意甩的乾乾淨淨。
“打完了沒?另一邊要不要也來一下?如果你打完了,那麼就給我讓開!”他的語氣突然森冷起來,嚇得沈思燕反射性的退到一邊。
直到所有的人都進了屋裡,當大門重重的被關上,她才意識到自己剛纔做了什麼。她居然打了小辰,她從來都沒有打過他啊,今天她居然出手打他了。她居然出手打了他?!
“是啊?那請問,您一頓大餐沒吃,就跑去吃野菜了呢?我還以爲,您也覺得野菜很好吃呢。”剛纔南宮辰的一句話不住的閃現在她的腦海裡,小辰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難道?她驚恐的瞪大眼睛,可是轉念一想,就立馬搖頭否決,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他怎麼可能知道,他不可能知道的!
可是,爲什麼他會說那一番話。沈思燕忽然覺得好慌,一直以來,她把小辰會變成這樣的過錯都一股腦的推給南宮喬,可是如今,居然告訴她,所有的錯都是她造成的。這讓她怎麼接受?不,她不能接受也無法接受!
她勉強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走去。
屋裡,南宮辰將許安然輕放在牀上,俯身將她壓在身下,輕輕的啃咬着她的下巴,然後漸漸的移到她的脣上,輾轉纏綿。
“可以麼?”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聲音比剛纔又暗啞了幾分,可是更加富有磁性。許安然知道他已經壓抑太久了,點了點頭,卻還是不自主的說了一句,“輕點。”
他毫不猶豫的點頭,一臉的信誓旦旦。可是,當他進入的時候,許安然知道,男人在牀上的諾言就跟放屁一樣!
大牀跟着他們的節奏曖昧的動了起來,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