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咳咳 僞受王爺 青豆

咳咳**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天靳焱輕輕一跳,跳到臺上,朝着瑜瑜走過來。

瑜瑜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看到天靳焱來給他解圍了很高興,卻突然有一種危險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天靳焱看到瑜瑜的後退,很不爽的皺皺眉,然後轉向旁邊不知什麼時候恭恭敬敬的站着的茂弛毓。

“將軍好雅緻啊。”似笑非笑。

“陛下嚴重了,是男人都好這兩口。”同樣的似笑非笑。

“將軍還真有錢啊。”笑容逐漸燦爛。

“爲了幫王爺解圍,花再多的錢都是應該的。”同樣的笑容逐漸燦爛。

“哦?”微微露出疑惑。

“皇上沒看出來?”同樣的微微露出疑惑。

“這話怎麼說?”重新露出笑臉。

“臣是準備把王爺接到將軍府,然後派人護送回宮的。”同樣的重新露出笑臉。

“那還真是麻煩將軍了。”臉色轉正,嚴肅而誠懇。

“爲陛下效力,豈有麻煩之說?”同樣的臉色轉正,嚴肅而誠懇。

“有將軍這麼盡心盡力的輔佐,朕算是放心了。”表情入大地回春,甚是溫暖。

“陛下過獎了,既然這裡已經沒有臣的事了,那臣先告退了。”同樣的表情入大地回春,甚是溫暖。

“那將軍就忙你的事去吧。”面露不捨,就差沒有揮淚告別了。

“那臣告退了。”同樣的面露不捨,就差沒有揮淚告別了。

君臣之間的小聲對話,內容只有站在臺上站得近的幾人聽見了。當然,也只有臺上站得近的幾人有忍不住嘴角抽搐的衝動。

瑜瑜嘆口氣,這樣子就結束了啊,惡作劇般的衝着那人甜甜一笑。

當然,結果是一個人瞬時失神,然後離去。而另一個人則臉色鐵青,憤憤的走過來,大手一撈,將來不急躲開的瑜瑜死死的抱在懷裡。

用冰冷的可以殺人的眼光掃視周圍:“憐君霽,靈鷲就交給你教訓了;布墨墨,太后正在等你;其他的人,把這家青樓封了。”平靜的扔下一句,揚長而去。

憐君霽裝作十分同情的嘆口氣,然後牽住已經石化的靈鷲的手:“靈兒,這可是皇令啊。”表情足像一隻偷了腥的貓。

深宮中,天已暗。

先洗澡,再吃飯,天靳焱一句話也不說,也不把瑜瑜放下來,一直這樣把他抱到牀上。

“我要去批改一些奏摺,你先睡吧。”幫瑜瑜蓋上被子。

瑜瑜本來沒想過要睡覺,但是躺着躺着,意識逐漸模糊,倒還真的睡着了。

涼涼的,卻又熱熱的,渾身不舒服瑜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正對上天靳焱有些發紅的眼睛,頓時嚇醒。

“焱哥哥?!怎、怎、怎麼了?咦?”瑜瑜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完全被褪去,渾身光溜溜的的躺在牀上,而焱哥哥則跨坐在自己身上,兩隻手撐在自己身體兩旁,完全禁錮了自己的移動。

“瑜瑜,”天靳焱的聲音有些沙啞,“知道錯了沒有?”

“啊?什麼?”瑜瑜完全沒明白過來,“嗚!”

天靳焱在瑜瑜光滑的脖子上輕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粉紅的印記。

“私自出宮”

“嗚但是是墨墨姐姐嗯”

壓上了瑜瑜鮮豔的紅脣,將舌頭伸進溫暖的口腔,捲纏住瑜瑜的小舌,強迫瑜瑜的舌頭和自己的一起運動,直到感到瑜瑜快呼吸不了了,才退出瑜瑜的口腔,在瑜瑜的嘴脣上輕啄幾下,等瑜瑜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後,又重新進入,繼續索吻。

“去了青樓”趁着瑜瑜呼吸的空隙,天靳焱繼續說道。

“嗚嗚”瑜瑜已經完全沒有空暇說話了,天靳焱溫暖的大手在瑜瑜白淨的身體上不斷的點起火中,每一次的摩梭都引起瑜瑜的一陣一陣的顫抖,引起他的呻吟連連。

“瑜瑜,相不相信,如果我捏這裡的話,你會叫的更大聲哦。”沒等瑜瑜回答,天靳焱的手已經在瑜瑜的胸前運動起來,而且加深了吻。瑜瑜的呻吟不斷的從接吻的間隙露出,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身體不可自禁的扭動着,卻被天靳焱的雙手擋住,只能拘謹在天靳焱身下小小的範圍內,任其撫摸。

“還有啊,”天靳焱鬆開瑜瑜已經紅腫的脣,改在額上、眼睛上、臉頰上印上一個又一個吻,舌頭輕舔着瑜瑜的耳背,最後含住了瑜瑜的耳垂,“你好像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彈過琴啊。”

惡作劇似的在瑜瑜的耳垂上恨咬一口,瑜瑜大聲的叫出聲來,眼淚不自禁的涌出,杏眼含淚,甚是惹人憐惜。

不過天靳焱現在顯然是被怒火和慾火燒盡了心智。“但是你卻在毫無關係的人面前唱的很開心啊。”頭慢慢的移下,在瑜瑜敏感的腰部輕輕撕咬。

瑜瑜現在只感覺到下身越來越熱,越來越脹痛,心裡越來越煩躁,好像被掏空了一樣,十分的空虛。天靳焱的吻讓他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很難受,卻又想要的更多、更多

“很舒服對吧。”天靳焱覺察到瑜瑜身體的變化,邪氣的一笑,“接下來讓你更舒服,好不好?”

瑜瑜迷迷糊糊的應着,突然下身傳來的強烈的快感刺激的他尖叫起來,身體猛地戰慄,不斷的大喊:“不要嗚嗚,那裡不要啊嗚嗚,不要含住那裡!”

天靳焱當然不會停下,反而更賣力的吞吐,讓瑜瑜叫的更大聲。瑜瑜不斷的呻吟着,身體一緊,然後全身放鬆下來,躺在牀上,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天靳焱摸了摸嘴角,把瑜瑜抱起來,輕輕的在他耳邊說道:“瑜瑜,給我記住了,接下來的事只能和最親密的人做哦。”

“最親密的人?”勉強的睜開眼,瑜瑜疑惑的應了一聲。

“恩,也就是你和我。”卸下了邪氣的笑容,天靳焱現在笑的很溫柔。

“焱哥哥是這樣子想的?”睜開眼睛的瑜瑜笑的慵懶,竟然絲毫沒有剛纔的無助與驚慌。

天靳焱吃了一驚,現在瑜瑜的樣子陌生的讓他說不出話來。

“焱哥哥啊,你連真正的我都沒見過,突然說什麼最親密的人是不是有些好笑啊。”慢慢的將驚呆了的天靳焱禁錮的手臂拿開,緩緩的坐起身子。

“可以先出去一下嗎?這可是獨門絕技啊,被偷學的話母妃可是會不高興的。”瑜瑜微笑着說道。

天靳焱現在完全呆滯了,還發什麼情啊,**啊什麼的完全沒了,傻愣愣的穿好衣服衝到門外,想憑藉微涼的夜風冷靜一下頭腦。

這到底是則麼一回事?!因爲瑜瑜上青樓而生氣的他,就在將要和瑜瑜完成最後一步時,突遭變故。神情大變的瑜瑜“焱哥哥啊,你連真正的我都沒見過,突然說什麼最親密的人是不是有些好笑啊。”如是說

真正的瑜瑜到底是什麼?!在他面前的可愛的瑜瑜又是誰?!

“還好我準備了一些衣服,不然就只有穿焱哥哥您的衣服了啊,那可是死罪啊。”清朗的笑聲在身後響起,門緩緩的被打開,“焱哥哥,外面很涼啊,您喜歡着涼?”

戲謔的語調和表情讓天靳焱懂得了什麼,沒有說話,也沒有對面前那張美豔卻又清絕的容顏評價什麼,臉色鐵青的走進房間。

“這就是真正的你?”語氣不善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怎麼,覺得小孩樣子的天憐瑜比較好?”天憐瑜點亮了屋中的蠟燭,笑着問道。

“你知道我想問什麼。”如果他是故意的話,那麼他就知道。天靳焱突然有一種被當傻瓜耍了的感覺,胸中氣悶無比。

“焱哥哥啊,這也不能怪我啊。”天憐瑜的眼睛一如幼時那麼美麗,不,應該說是更加美麗。少去了一些幼稚,褪去了一絲青澀,眼神渺茫的飄蕩着,透着淡淡的憂傷,“你也知道皇宮是一個很麼地方。”

天靳焱一愣,隨之神色也黯然下來,心中的氣悶竟然一點一點的消逝。

天憐瑜嘴角輕輕的一勾,但是立刻又降了下去,神情變得更加悽楚:“母親在帶我離開不久就去世了,現在我在皇宮隻身一人,唯一的舅舅又不熟,不多個心眼,我要怎麼保護自己?”

“不是還有我嗎?”天靳焱顯然是被天憐瑜憂傷的神色打動了,神色懇切的說道。

“你要我相信皇族之間還有親情嗎?”天憐瑜的眼中露出懷戀的神色,一滴清淚從臉頰緩緩滑落:“雖然我只有不到六歲,但是那種恐怖的記憶卻仍然在我心中揮之不去。”

天靳焱再次黯然。的確,一個將近六歲的孩子,單純的心思更加能夠感覺到別人的惡意。

“所以,你並不相信我嗎?”天靳焱得出的結論讓他自己都感到心寒。

“焱哥哥,你要我相信什麼?”天憐瑜嘆了口氣,眼睛直視着天靳焱的眼睛,“相信你對我的好是因爲親情?”

天靳焱呆滯了一下。是啊,如果是以前的小孩,或許他還能矇騙過,但是現在的天憐瑜

“如果我說不是呢?”有些驚恐,堂堂的天朝皇帝竟然有些驚恐。

“如果我真的是那個無知的小孩的話,你是不是會一直用所謂的親情來欺騙我,進而玩弄我?”天憐瑜神色已經悽楚至極。

“不是的!我會告訴你的!後宮的後位一直留着就是爲了你!”天靳焱惶恐的辯解道,他或許不會立刻告訴瑜瑜,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玩弄他,他對瑜瑜的感情,從十年前開始就已經非常明瞭了!

“後位?讓我和你後宮的那些女人爭寵?”天憐瑜嘴角勾起冷冷的一笑。

“不會的!你和那些女人的地位是完全不同的!”天靳焱猛地站起來,將天憐瑜攬入懷裡,“那些女人不過是傳宗接代的工具,她們想要的就是母憑子貴,你回來了,這後宮自然就廢了!”

“那如果你現在還沒子嗣的話是不是要和一個女人傳宗接代後纔會輪到我?”冷冷的將天靳焱推開,外表瘦弱的他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

天靳焱啞然,半晌之後,他擡起頭,眼中閃着堅定的光芒,嚴肅的說道:“我說的話你相信嗎?”

天憐瑜愣了一下,繼而莞爾一笑:“相信。”

“我會。”天靳焱的聲音低沉卻又堅定,像是擲地有聲一般。

天憐瑜笑了,主動上前,抱住眼前的男人:“那麼我是你的了。”

將天憐瑜打橫抱起來,放在還留有剛剛未完的情事的餘味的牀上:“那麼繼續吧。”

“這可不是繼續哦,”天憐瑜狡猾的一笑,“是重新開始。”

“對,重新開始。”天靳焱笑道,突然笑容一僵,“這、這怎麼回事!”

“沒什麼啊,很香吧?”天憐瑜一個翻身,將天靳焱壓在身下,“只是普通的□而已。”

“怎麼,對當爲兄的不滿意?”天靳焱感到身體越來越明顯的異樣,笑容越來越勉強。這彷彿不是什麼所謂的普通的□吧

“哦,對了,這種藥和平常的□有一點點小小的不同哦。”天憐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笑着說道,但是他那非常溫柔善良的笑容讓天靳焱不由的一哆嗦。

“貓咪師傅調製的這種藥似乎不想平常□那樣讓男人前面衝動,”天憐瑜的笑容越來越濃,“似乎是讓人後面難受哦。”

“梆”!當頭棒喝!

“沒辦法呀,焱哥哥也捨不得瑜瑜痛吧?”天憐瑜用非常撒嬌的語氣說道,“不然不做了?”

到了這份上了竟然說不做了!天靳焱現在非常想吐血,忍耐着不讓自己呻吟出來:“瑜瑜,你會嗎?”

“你認爲呢?”天憐瑜眨着眼,天真的笑着。

“你很有經驗?”天靳焱有些吃味。

“怎麼會呢?只是在書上看過而已,焱哥哥可是我第一次實際操作哦,爲了有一點經驗,我可是故意裝睡哦。”天憐瑜甜甜的笑道。

“剛纔你是故意的”天靳焱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天憐瑜笑了笑,沒有回答,將天靳焱的衣服褪去:“來試驗一下,看我能不能讓你舒服。”

俯下身,嘴脣□着,舌頭輕舔着,牙齒撕咬着,從那仍然露着驚訝的棱角分明的臉龐,再到頸部,然後是小麥色的肌膚,每一寸,都細細品嚐着,留下了玫瑰一樣的印記。每一朵火紅的玫瑰,似乎都在表達着滿滿的愛意。

“焱哥哥啊,其實我們這可不是第一次見面哦。”一邊吻着,天憐瑜一邊說道。

“啊?”第一次有這種被慾火燒到頭昏腦脹的感覺的天靳焱迷迷糊糊的應道。

“其實在這十年裡我可是來了皇宮很多次了哦,不過你都沒有認出我。”

“啊?”天靳焱的腦袋稍稍清醒了一些。他在說什麼?他說他這十年來過皇宮。

“你認不出來是理所當然的,連師傅都不知道,不過,靈鷲哥哥或許知道吧。”

靈鷲爲什麼他沒有告訴我爲什麼連翼妖妖都不知道

“焱哥哥啊,其實我也喜歡你好久了,不過是從我第一次回宮開始的囉。”天憐瑜得意的笑了,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和貓咪師傅一起研究這種藥了。

他來過他說他愛我天靳焱的腦中之抓住了這幾個詞,心中升起的喜悅讓身上的觸碰和摩擦更加敏感,已經咬的血跡斑斑的嘴脣再也制止不住已經溢滿的呻吟。

就在天靳焱胡思亂想的時候,天憐瑜的舌頭已經輕輕的含住他的脆弱,在嘴裡□着,用舌頭摩擦着,不斷的吞吐,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襲擊,讓天靳焱完全放棄了思考,渾身癱軟,手已經抓不住天憐瑜的肩膀了,只能賣命的呻吟。

他的呻吟像是最美妙的音樂,讓天憐瑜深深沉迷;又像是最強烈的毒藥,讓天憐瑜愈加瘋狂。將天靳焱腿輕輕擡起,用沾滿□的手指輕輕的伸入。

“嗚!”身後奇怪的觸感讓天靳焱眉頭一皺。

“怎麼,不舒服?”天憐瑜強忍着**,溫柔的問道。

“不”花蕾因爲特製□的關係,已經沁出了yin水,潤溼了從未開拓過的內壁,所以手指雖然讓天靳焱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卻不難受,反而從裡面傳出陣陣酥麻瘙癢的感覺,讓他的身體忍耐不住的扭動起來。

“再等一等。”爲了避免將天靳焱弄傷,天憐瑜努力的開拓着,一根兩根三根見天靳焱的身體已經被打開得差不多,天憐瑜終於把持不住,一舉進入他溫暖的身體,□溫熱柔溼的感覺傳來,身體也忍不住地一陣顫抖。

“嗯”滿意的呻吟同時從兩人口中滑出。天靳焱從來沒有想到過,□被填滿的感覺竟然會讓他那麼的舒服。

接下來自己YY,河蟹期未過,偶不敢寫下去了(貌似已經寫了很多了,囧)

這一夜還很漫長,被忽視的紅燭仍然燃燒着,一滴一滴的見證了這次chun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