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 僞受王爺 青豆
試探作者有話要說:剩下的文已經發到存稿箱了,每天晚上八點發出來。
沒有再將章節分開,各位可以一次性看完一章,還有八章就完結了,結局的時間是三月二十號,大家耐心等待吧。
我會每天回來看一下發稿的情況(**的系統經常抽,如果吞了稿沒發偶就完蛋了),回回留言,看在本文就快完結了嘛,潛水的童鞋也應該在這幾天露個面,讓老豬偶認識一下嘛,對吧?
廢話就在這裡,看文吧。試探
昨夜的宴會,造成了嚴重的後果。咳咳咳,其實也沒什麼嚴重的,就是三個人心裡不好受罷了。
第一個人,當屬爲了逃避現實,噢不,應該是爲了逃避會親王超級無敵噁心語言攻擊,而使勁灌酒的瑜瑜。其實也沒什麼難受的,不過就是精神上受了嚴重的創傷,外加宿醉頭疼不已罷了。(好像還是挺嚴重的)
第二個人,不用說了,肯定是敬愛的皇帝陛下。天靳焱在宮殿裡可謂是望眼欲穿,那是左等右等,等待着瑜瑜回宮後的“補償”。卻沒想到,瑜瑜竟然喝醉了。
喝醉酒的瑜瑜,或者說是嚴重酒精不適的瑜瑜,當然應該就近安置睡覺休息囉,所以呢,瑜瑜就住在離會親王府較近的丞相府,也就是他的親親舅舅家過夜了。皇帝陛下當然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已經知道瑜瑜真實面目的天靳焱,打死也不相信瑜瑜會醉到回不了宮,但是人家先斬後奏,等瑜瑜安置好了才叫一個隨行的侍衛告訴他。(囧)
第三個人,則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會難過的丞相大人。原因也很簡單,親親愛人要照顧瑜瑜,當然就和瑜瑜一起睡了,他只好一個人抱着枕頭睡覺囉。
反正嘛,現在京城中出現了了兩處低氣壓中心,真是恐怖啊,哈哈。
當然,這一切都是不關偶們親愛的主角,粉可愛的瑜瑜小王爺任何事的。
“瑜瑜,好了嗎?”靈鷲擔心的問道。
“嗯,好了。”清冽的聲音是如此的動聽,從屏風後面一個體型修長的少年緩緩走出。
不用懷疑了,此人就是瑜瑜,天憐瑜。
所謂的醉酒當然是託詞,瑜瑜的酒量雖然說不上千杯不醉,但是也算是深得閒邪王爺的真傳。所以,現在沒有回宮並且不願意憐君霽進來打擾的唯一原因當然就是這個。
酒精會使人興奮,用現代醫學來講,就是使細胞活躍更新速度加快,哦,這裡當然沒有什麼細胞之說,只談結果,那就是,縮骨功很有可能會失效。
現在就失效了。
“師兄,這個效果好久纔會過啊?”習慣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仍然叫靈鷲師兄,天憐瑜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
“大概明天吧,也許是後天。反正明天將軍府是去不了了。正好,反正我看那小子不爽。”靈鷲說道。
“咦?爲什麼師兄也這麼討厭那個大將軍呢?焱哥哥也是,舅舅好像也是。”天憐瑜想着宮中的天靳焱,嘆口氣,雖然天靳焱已經知道他真實的面目,但是在自己地位穩定下來之前還不能貿然恢復原來的樣子。當然,也不排除這個樣子比較好玩!~~~~~~~
“人好?”靈鷲翻翻白眼,“自戀的無可附加,狡猾的無可附加,殘忍的無可附加,臉皮厚的無可附加,城府深的無可附加,總之一句話,這種人只能躲不能惹,如果惹了他最好立即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免得落入他手上生不如死死不如生,到時候叫天叫地都沒人救得了你。”
“啊?真的?”天憐瑜突然想起了什麼,大叫道:“師兄你騙我!我就覺得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這不是江湖上對二師兄的評價嗎?!”
靈鷲狡黠的一笑,彈了彈瑜瑜的腦門:“是啊,這的確是江湖上對風師兄的評價,我現在只不過借用一下。雖然這個人在風師兄的面前的確是小巫見大巫,但是畢竟不是什麼純良的人物,還是小心爲妙。”
“如果他沒有這麼壞,那麼爲什麼焱哥哥那麼討厭他呢?”天憐瑜沉思着,突然偷笑起來,
“難道是還在吃醋嗎?”
靈鷲不語,只是撫摸這瑜瑜的頭。
“不止這件事哦。”
瑜瑜勉強的笑了笑。
“我知道不就是權力鬥爭嗎”
“什麼?!你說王爺不來了?!”茂弛毓皺了一下眉頭,明顯的表現出了不悅。
“是的,聽說是在昨天晚上會親王的宴會上喝醉了,今天身體不適。”恭敬的答道,從開始到
現在一直都不敢擡起頭來。
茂弛毓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昨晚上臨時有事並沒有去宴會,所以也不知道宴會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憑自己對會親王的瞭解和手下的打探,他也大致明白了一些。
這個白癡親王,竟然敢壞他的好事!想着瑜瑜那雙似曾相識的眸子,茂弛毓就不由的心中一緊。
“備馬,去丞相府。”
丞相府大廳上,兩個面帶微笑的人大眼瞪小眼,場面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不知將軍所來何事啊?”文縐縐的樣子,的確很符合文官之首的形象,只是不符合憐君霽他本人的形象罷了。
“聽聞王爺身體有恙不能參加宴會,現在特意來探望一下。”茂弛毓說的相當客氣,客氣的憐君霽不答應他那簡直是沒天理沒良心更別說禮節那些小東西了。
憐君霽臉色非常明顯的不好。本來還不容易和親親老婆(老公?)破鏡重圓了,結果這段時間忙的要死,根本沒什麼時間在一起。現在遇到瑜瑜封王總算有空閒了啦,昨天晚上整整一晚上都被浪費了,而且還不保證以後有沒有類似的事,心情本來就鬱悶到極點,現在又來了衰神。
老婆千叮囑萬囑咐,一定不能讓任何人到內院打擾瑜瑜,不然就和自己翻臉,現在來了這麼一號人物這要他怎麼攔?難度真大啊!不行,等會兒得和老婆商量一下,得要一些額外的補償。
憐君霽想到這裡,哇,額外的補償啊,嘿嘿嘿,光是想想就憐君霽毫無想象的摸摸嘴角,無視面前那位大將軍滿臉黑線的樣子。
“茂將軍啊,你的一片好意我一定會轉達給瑜瑜的,但是現在瑜瑜剛睡着,總不能去把人叫醒吧?”憐君霽滿臉遺憾的說道。
“睡着了?”茂弛毓不相信的反問了一次。
點點頭:“難道將軍認爲我騙你?沒必要吧?”憐君霽的雙眼危險的眯起,掛在臉上的微笑也收住了。
“丞相多慮了,我只是擔心王爺罷了。既然這樣的話,改日我再來拜訪。”茂弛毓明白現在應該是順着竿爬的時候。
過幾天?過幾天你就去皇宮找吧!只要你爭得過天靳焱那混小子!但是嘴上還是答應的勤:
“歡迎歡迎!”
憐君霽非常親暱的把茂弛毓一直送到大門口,還目送對方離去一直到影子都見不到的時候,才轉過身來,完美的微笑瞬間變成了如同寵物討好主人般的諂媚笑臉:“靈兒!我要額外的獎勵!”
從樹上跳下來,靈鷲揉了揉太陽穴。
“將軍,就這樣回去了?”手下有些疑惑。
“連貼身侍衛都在監視着,不回去也不行啊。”茂弛毓嘴角扯出一個冷笑,“到底是什麼事讓
你不能見人呢?今晚上我就來看看,好不好,瑜~瑜~!~”
月朦朧,月輝朦朦。從林蟬翼般透明的雲裡鑽出來,那銀色的月光映着幾絲兒羽毛般的輕雲,美妙極了。
霧朦朧,越來越濃。濃濃的霧氣浸透了乳白的月輝,被月色浸成了夢幻般的銀灰色。
後院中,一潭湖水。
波光粼粼,銀光閃爍。
湖面上,一葉扁舟。
清冷的月輝,籠罩着湖水,籠罩着湖水中的小舟,籠照着小舟上的,臥躺着的,素衣男子。
滿頭長長的秀髮自然的垂下。秀髮的下端飄蕩在清冷的湖水中,讓水波在發間流淌。
眼睛微眯着,像是在小憩,淡然自若的,將手伸入與月光一樣清冷的水中,輕輕一揮,月光在湖中一圈一圈的盪開。
無聊啊,怎麼想都無聊啊。
天憐瑜打着哈欠,怨恨的盯着院子的出口。
可惡啊,下午的時候舅舅突然說師兄欠他一個什麼獎勵,然後就不關師兄的大吵大鬧,硬把人給扛走了,想當時那個場面之混亂啊。自己又由於還沒有恢復,只能躲在被子裡悄悄的看着,又不能出聲又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師兄被帶走。
師兄走後院門就被封了,侍衛也只能在院外看着不讓進來。天憐瑜知道這肯定是師兄的意思。繼續無聊的躺着看着頭上的銀月,嘆了一口好大的氣。
“唉,我只是說現在很無聊,但是沒有說想要麻煩的事來啊。”
訕訕的站起來,把扔在船的甲板上的可以遮住人的大半個臉的面具戴在臉上,一陣清風吹過,揚起幾縷髮絲,人影閃動,瞬時不見了蹤影。
“是我太弱了還是他太強了啊?”茂弛毓摸摸下巴,沒有看清楚那人的長相,頗有些遺憾。轉過頭看着燈火明亮的裡屋,茂弛毓嘆口氣。
瑜瑜啊,看來我這次的探病是失敗了啊,今天晚上就陪不了你了哦,你會想我嗎?嘿嘿,一定會吧?(某豬的腹誹:一定不會吧,才認識多久啊,自戀狂。)
“不要在這裡打。”
就算聲音被故意壓低了,但是少年略帶青澀的嗓音,仍然是十分的好聽。只不過,這聲音有一些熟。難道是自己見過的侍衛中的一個?能來貼身守護瑜瑜的,肯定是暗門的人。暗門的人一般都有自己表面的身份,這也並不奇怪。
不過茂弛毓打量了一下這個少年,暗門的人不是都流行穿黑色的衣服嗎?(流行囧,這不是流行吧)但是眼前的少年卻是一身白衣勝雪,在銀色的月光下彷彿反射着清冷的光輝。
“不要在這裡打。”天憐瑜不高興的再次重複了一次,這個人耳朵有毛病嗎?
“會吵到你家王爺嗎?呵呵,那好吧。”穿着夜行衣的茂弛毓和跟在他身邊的一個侍衛腳下輕點,朝着院子外面飛去。
“這個聲音”天憐瑜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聽過。唉,算了。天憐瑜擡頭看着已經拉開一段距離的黑衣人,先把他們引遠一點,然後再偷偷給師兄發信?但是師兄他現在還能派上用場嗎?顯然不能。看來還是就在院子裡嗎?麻煩啊。
天憐瑜怨恨的看着院子門口。不是說有侍衛嗎?都在幹什麼啊,都混進來兩個人了!
“不跟上來嗎?”停在房頂上,感覺到少年並沒有跟上來,回過頭打量着明顯遲疑的他,言語中帶着一絲戲謔的成分。
天憐瑜又嘆了口氣,今天來真是麻煩啊,太麻煩了。如果不是要防着那個女人,切,都是那個女人!偏偏那個女人竟然還和焱哥哥有關係,真是氣死人了!
天憐瑜沒有回答,只是手往腰間一按,原本什麼也沒有的腰間竟然抽出一柄軟劍,劍身搖晃着,發出清脆的聲音。
不是沒有殺過人,不過在這裡明顯殺人是不好的,但是可以將其逼退吧,至少自己的真氣可以引起師兄的警覺,希望吧。
軟劍破空,發出呼嘯的聲音,劃出一道銀色的軌跡,直取其中一個墨衣人的要害。那個墨衣人是茂弛毓的侍衛,天憐瑜看出這個人的武功相比之下比較弱,便先向這個人下手。
“不是說不在這裡打嗎?偷襲算什麼好漢啊?”看着自己的侍衛勉強的閃開,但還是在胸襟上劃出幾道血痕,一邊心驚對方功力的,一邊還不忘調笑。
白癡啊,天憐瑜翻了翻白眼,不過臉上帶着面具,別人也看不見。一個偷偷摸摸跑到別人屋子裡的人還好意思說別人不是好漢。
不過,現在天憐瑜算是認出來這個人的聲音了。他冷冷一笑:“大將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探病嗎?”
心滿意足的看着眼前男子明顯的一怔,接着說道:“一般人帶侍衛來是保護自己吧?將軍竟然帶一個比自己還弱的侍衛,難不成要你保護他?”
如果這個人真是茂弛毓,那麼身邊的人就只有可能是侍衛了。其實天憐瑜也知道這不關人家侍衛的事。要知道朝中能達到茂弛毓這種水準的人那還真是屈指可數,而自己的武功那更是不用說,這樣評價倒還真是委屈人家侍衛了。不過現在這麼麻煩,天憐瑜一時氣不過,逞逞口舌之快也無可厚非嘛。
果然,那個侍衛呆立在那裡,就算臉上蒙上了黑布,也能想象那種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
“你回去吧,既然這一位已經知道我是誰,想必也不會爲難我了。”茂弛毓很無所謂的揮揮手,那個侍衛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按照自己主子的話離開了。
天憐瑜感受着那個侍衛的真氣,在確定他是真的離開了,而不是伺機進入屋裡,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個男人也真算是聰明,一下子就推算出了自己不會把他怎麼樣。大概他也不怕這件事自己告訴焱哥哥吧,畢竟,現在對這個人還沒辦法撕破臉。
總算有一點焱哥哥、師兄和舅舅的感受了,天憐瑜現在也覺得看着那個如同狐狸一般聰明的男人,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將軍不是今晚上擺宴會嗎?怎麼有空到丞相府來了呢?”雖然知道答案,還是要裝作不知道的問問,畢竟這樣子沉默下去很尷尬。
“王爺都不來,今晚上的宴會那就不必要了吧?我已經延後了。”打量着這個看起來年紀十六七歲的少年,茂弛毓心中升起異樣的感覺,而且,剛剛他亮出來的劍似乎也在哪裡見過。不過他一下子就把劍被在背後,沒有看清楚。
“今天月色不錯,要不要陪本將軍喝一杯?”雖然見不到瑜瑜,不過茂弛毓現在又找到了其他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