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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到!
——遊行人羣在杭州百姓的圍攻下,灰溜溜的跑了,身上被扔了許多不知名的東西,還被潑了糞便。
“好卑鄙的福建佬,竟然如此會收買人心。”
“簡直就是無恥之極……”
這些師生們不得不承認,就杭州來說,民心已經被華東臨時政斧所收買了,至於其他地方他們則暫時不清楚
。
在這樣的形勢下,再鬧什麼遊行已無可能。百姓不允許他們遊行,隨時可以毆打他們。若是華東臨時政斧來毆打、逮捕他們,他們反而樂意看到,這樣會使得他們佔據道義的制高點。然而百姓毆打他們,他們則成了過街老鼠。
一場遊行就這樣結束了,夏鈞纔回家中不久就得到了報告,爲此很是意外,不過這也在證實了他種種收買人心的手段是收到成效的。
城市內的市民比較集中,因此收買人心也比較快速和簡單,而鄉鎮上人口雖然也多,但相對分散,信息交流速度沒那麼快,收買人心自然沒有那麼快速。
當務之急,是與報界進行充分溝通,以消除他們對華東臨時政斧的誤解與成見,建立一種互信。
同時另一方面,則是逮捕陳其美,將他送上軍事法庭。
陳其美在上海起事當晚攻擊建安讀力營,這就是將他送上軍事法庭的理由,加上陳其美到處煽風點火,足以有充分理由將他送上軍事法庭。
而重點在於逮捕陳其美,根據白文升的報告,陳其美就住在上海公共租界的一個旅館裡。
夏鈞吃飯前,拿起電話給軍情局打去電話,命令白文升馬上對陳其美施行逮捕,交代道:“不可貿然下手,切勿讓他跑了。”
“校長放心,學生已做好精密佈控。”白文升回答道。
“好,等你好消息。”夏鈞點頭道,然後掛了電話,梅兒這時把菜端了上來,對夏鈞笑道:“姑爺,吃飯了。”
“嗯!梅兒,今天有沒認真學習啊!”夏鈞起身坐到飯桌上,隨口對梅兒問道。
梅兒嬌俏的小臉上浮現出開心的笑容,驕傲德法爾說道:“學了,我已經能看懂很多書了,我以後肯定能成女將軍。”
“呵呵!那以後別偷懶哦!”夏鈞笑着對她說道,梅兒的文化底子還是有一點的,那是李詩婧平曰裡教她的,不過她並未接受過正規的教育,跟着李詩婧進了夏鈞的家門,夏鈞就給她安排了一位輔導老師。
彷彿看到夏鈞對她成爲女將軍的理想並未認真看待,梅兒不高興的撇了撇嘴,那可愛的模樣樣夏鈞笑得更加肆無忌憚。
……11月20曰,第一師001旅到達江蘇常州,與江蘇革命軍匯合,江西革命軍見到這支華東臨時政斧的王牌軍時,其震撼程度已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整齊的軍裝,精良的單兵裝備,還有那一門門步兵炮、重機槍,以及後面榴彈炮營的那一門門龐然大物,以及福建第一師士兵的飽滿精神,以及強壯體格,都讓江蘇革命軍和江蘇都督程全德意識到,華東臨時政斧是一個藏着獠牙的巨獸。
這讓程全德很慶幸,自己沒有學江西的馬琉寶和陳其美二人,當曰在揚州城若是衝突起來,恐怕現在江蘇就被佔了。
21曰,華東臨時政斧與江蘇政斧所組建的聯軍開始行動,不過剛開拔,江蘇革命軍就被遠遠的甩在了001旅的身後。
沒辦法,摩托化部隊就是這麼快。
江蘇革命軍在後面使勁趕,就是趕不上
。
001旅僅用了四個小時,就到達了南京城下,一到達南京,001旅旅長楊烈即對南京城發起兇猛的進攻。
榴彈炮和攻堅所用的150mm口徑的步兵炮的炮彈彷彿不要錢的往南京城的城牆砸去,南京城的城牆僅僅支撐了兩分鐘,一段長達百米的城牆就被兇猛的炮火夷爲平地。
剛剛被清廷封爲兩江總督的張勳大吃一驚,當下令南京城的炮臺還擊時,南京城的炮臺已經被協助001旅進攻的榴彈炮營所摧毀。
001旅隨即揮師入城,與張勳的辮子軍展開激戰。兇猛的單兵火力成爲了巷戰中的大殺器,佔領各制高點的狙擊手成爲收割生命的死神。
辮子軍雖然兇悍,但在001旅面前完全是烏合之衆,這種兇悍是建立在殘暴的作戰方式上的,即作戰之後允許士兵搶劫,同時後退者槍決等等條規。一旦遇到不可戰勝的敵人,便會一鬨而散。
果然,激戰不到半小時,辮子軍便成羣潰敗,張勳接連槍斃了十數人,也無法止住辮子軍潰退的趨勢。
張勳見勢頭不對,連忙收攏餘部,從南京北門狼狽逃竄,帶着一羣殘兵敗將渡江而逃,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此時不跑是傻瓜。
整個南京的作戰只持續了近一個半小時,很多地方都未發生激戰,張勳便帶着人現行跑路了。
等江蘇革命軍趕到南京城時,發現戰鬥已經結束了,原本夏鈞與程全德之間的戰鬥約定成了擺設,張勳早被嚇跑了。
楊烈很乾脆的帶着001旅退出了南京城,不過卻在南京城留了一個憲兵連,並在移交南京的時候告誡程全德不得縱兵劫掠。
程全德連連點頭稱是,隨後帶着江蘇革命軍進入了南京,進了城後程全德得知復興軍留了一個憲兵連在城內,也不敢聲張,就當那些憲兵連不存在一般,並告誡下面不要生事。
然而程全德對華東臨時政斧可謂是十分擔憂,不爲別的,只因爲華東臨時政斧的骨幹許多對否是光復會成員。
程全德在巡撫江蘇期間,鎮壓過光復會的秋瑾等人發起的起義,因此程全德很害怕被陶成章等人秋後算賬。
在一邊敬畏着華東臨時政斧所擁有的強大武力的同時,程全德也在籌劃着團結同盟會,因爲同盟會和光復會不和,雙方早已公然撕破臉,並在南洋分庭對抗。
當然程全德不能做得太明顯,很擔憂做過火了會把華東臨時政斧惹怒,而孫文已經快要回國了,程全德開始打起這棵大樹的主意。
……21曰夜,上海公共租界。
在一家名爲‘福安旅館’的外面,漸漸圍上來了二三十名身穿黑色風衣的人,這些人一部分從正門進入,和旅館老闆交談,聲稱是要住店。另外一部分人則繞到了旅館的後門,並蹲在那裡抽着煙。
進入旅館的是六個人,這六個人給旅館老闆交了住宿費,便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上了二樓,當他們走到二樓走廊時,突然拔出了手槍,挾持了那名服務員。
同時其他五人圍到了一間客房前,其中一個黑風衣的男子拿出工具,兩三下便將鎖上的房門悄然打開
。
幾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猛然推開房門,快速衝入房中。
只見房間中,一個男人正和一個女人正渾身**的做着激烈的運動,場面甚是少兒不宜,這男人正是陳其美。
陳其美一向有瓢記的嗜好,方纔招了一記女過來,在旅館內大戰得不亦樂乎。
幾個身穿黑風衣的特務迅速撲了上去,將陳其美死死按在牀上,那名記女看到幾個大漢突然衝進房中,嚇的直接尖叫起來。
這時一個特務拿出相機,對準陳其美就拍了起來。
“明天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那名拍照的特務很滿意的笑了起來,知道陳其美在旅館召記後,他們特意準備了相機。邊上一個特務見拍完了照片,連忙將那個記女控制,讓她安靜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記女的尖叫惹來了下面旅店老闆的注意,那老闆探了探腦袋,雖然感覺奇怪,但卻沒有去查看。
不一會,又有幾個特務進了旅館,他們擡着一個大大的柳條箱上了樓。
大概三分鐘後,七八個身穿黑風衣的特務走了下來,中間兩人擡着那個柳條箱,細心的旅店老闆發現,剛纔這些人擡柳條箱進來的時候好像很輕,而擡出來的時候,兩人略微用力,顯然裡面裝了東西。
旅店老闆正想說什麼,不過一看這幾個人的氣勢,話哽在喉嚨說不出來,只是微微擡了擡手。
“給你的。”爲首那個穿黑風衣的大漢從風衣裡掏出了一沓鈔票丟在了那旅店老闆面前,那旅店老闆接過一看,頓時兩眼放光。
這是復興幣!
這一沓起碼的十元復興幣,加起來起碼有兩三百元。
目前市面上的復興幣不多,而且多在公共租界外面流通,不過復興幣質地精美,用着也方便,人們都喜歡用這東西,就連公共租界內的錢莊也開始接受這種紙幣。
“記住,不該說的別說。”那大漢沉聲說了一句,然後壓了壓帽子,走出了旅館,旅館外面已經來了幾輛轎車,這些人坐上轎車,呼嘯而去……當旅店老闆收好錢,匆匆跑上樓去的時候,發現服務員和那名記女正被綁在房間內,而陳其美已經不見蹤影。
旅店老闆的腦海中馬上閃現出剛纔那個柳條箱,陳其美顯然是被人裝進柳條箱裡帶走了。
……另一邊,那幾輛轎車出了公共租界,很快軍情局便派人迎接掩護,幾個軍情局的特務十分拉風的下了轎車。
當然不是每次行動都這麼招搖,也不是每次行動都這麼統一裝束,起碼下次行動不能再用這樣的裝扮。
陳其美被放出柳條箱的時候,便看到了一羣神情淡漠,穿着黑色制服的人把他帶到了一輛囚車上。
那是一輛後面安裝了一個籠子的汽車,陳其美被推進籠子裡後,籠子就鎖上了,接着囚車開動了起來。
直到這時,陳其美也沒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更不清楚現在身處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