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應注意的事情後,趙運良和柱兒準備去做事了,白映寒卻叫住了柱兒,問了一下含玉的近況,知道含玉已經有了七個月的身孕了,白映寒聽了囑咐柱兒要好好待含玉。
午餐時間,白映寒和夥計們做着差不多的事情,倒是讓柱兒和趙運良見了很是詫異,不過也不敢說什麼,心裡倒是對白映寒另眼相看,因爲他是一個與衆不同的老闆,沒有什麼身架。
午餐時間過了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白映寒和夥計們在一塊正吃着飯,店門外進來了三個人。
“相公。”
白映寒聽到聲音擡頭看時卻見進來的人竟是張憐翠和冬靈,還有一個十多歲年紀的男孩子,走近一看才知道是張憐翠的弟弟張林峰。
“憐兒?你怎麼來了?”張憐翠的到來讓白映寒很是詫異,看着她身邊的張林峰白映寒趕緊和他打着招呼:“峰兒弟弟。”
張林峰靦腆的一笑,叫了聲:“姐夫。”
張憐翠笑道:“和相公成親之後一直沒有回過家,卿兒姐姐這幾天總想吃一些酸的,所以憐兒就想着回家給姐姐拿一些梅肉之類的零嘴,順便看看爹孃,爹孃知道咱家店裡生意忙,說相公身子剛好,怕你累着就想讓峰兒弟弟來看看,看能不能給你幫點什麼忙。”
白映寒看了張林峰一眼笑道:“昨天還有些忙不過來,今天王叔已經請了兩個夥計了,峰兒弟弟是客人,怎好勞動他呀!”
張林峰靦腆的說:“沒什麼,姐夫有什麼事情只管吩咐小弟做就是了,不用客氣的。”
“是啊,相公,弟弟他很勤快的,有什麼事情只管使喚他就是了。”
“好啊,如果岳父那邊不怎麼忙,峰兒弟弟又走得開的話就過來這邊幫忙也行啊!”
見張憐翠這麼說白映寒也不好推脫了,不過張林峰斯文守禮的樣子讓白映寒見了心裡很喜歡。一聽張憐翠提到雲卿兒,白映寒不禁有些想她便有了和張憐翠一起回家的打算,他回身去對王春安說了一聲就很親暱的牽了張憐翠的手準備回家,張憐翠卻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從白映寒的手中抽了出來。
“怎麼啦?”白映寒莫名的看了張憐翠一眼見她眼神閃爍,面上早已羞紅一片,白映寒不禁笑道:“這有什麼,咱們是夫妻,親親熱熱的很正常,外人見了也只有羨慕的份,沒人會笑咱們的。”說着又去牽了她的手大大方方的走出店去。
冬靈跟在二人身後看着二人親熱的樣子,她打心底爲張憐翠高興。
看着姐夫跟姐姐關係這麼親密,張林峰心裡也替自己姐姐高興着,還想着回家後就告訴爹孃這件事情,因爲他爹在家裡總擔心他姐姐在白家受欺負,不受他姐夫待見,因爲姐夫身邊還有兩個小妾,一個聽說是個狐狸精,還有一個聽說是個當官的,兩個這樣身份的小妾在姐夫身邊,姐姐能不受欺負嗎?姐姐和姐夫成親這麼長時間也沒見姐夫來過家裡,張林峰平日裡也只是聽到父親總是數落這個姐夫的不是,他對這個姐夫一直都充滿了好奇,也很想見見姐夫身邊那個像狐狸精的小妾,所以他姐姐一提出讓他過來這邊幫忙時,他馬上就答應了。
回到家時雲卿兒已經在午睡了,白映寒也覺得有些累了,就囑咐張憐翠陪着她弟弟,自個兒就去了雲卿兒的房裡,他輕手輕腳地脫了衣裳就鑽進了雲卿兒的被窩,把熟睡中的雲卿兒輕輕攬進了懷裡。
雲卿兒半睡半醒間懶懶的不想睜開眼睛,她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偎進了白映寒的懷裡,嘴裡嘟喃着:“相公,你回來了。”
“嗯,乖乖睡吧!相公陪着你。”兩人親密的挨在一起很快就雙雙進入了夢鄉。
“姐,姐夫怎麼一回來就去了那狐狸精的房間啊!他爲什麼不在你這裡睡?”張憐翠的房裡,張林峰正在替姐姐打抱不平。
張憐翠看了弟弟一眼手裡自顧着把從家裡帶來的乾果一樣樣的倒出來一些,用果盤裝着,嘴上笑道:“你不要怪你姐夫,他身子不好,每天中午都要午休的,即便是在店裡也是這樣,因爲你來了,咱姐弟倆又很長時間都沒在一起了,你姐夫是想留點空間給我們,讓我陪着你說說話。”
張林峰翻着白眼說道:“姐姐只知道護着姐夫,幫他說好話,爹說過,姐夫身邊有個狐狸精,姐姐性子溫順老實在這個家裡只有被欺負的份。”
“誰說的,我家少爺纔不會欺負少夫人呢!雲少夫人和貝少夫人都對少夫人很好,親家少爺可不能亂說呀。”冬靈拎着一壺開水進來準備給張林峰沏茶的,進門就聽到張林峰的抱怨聲,趕緊爲自家少爺抱不平。
張林峰看了冬靈一眼不以爲然的說:“當然啦,他是你家少爺,你當然會這樣向着他說話了。”
冬靈正想和他爭辯,張憐翠卻說道:“你姐夫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很好,對我也很好,你和他相處一段時間就知道了,不過,姐姐不喜歡聽到你說你姐夫的壞話。”
張林峰看着姐姐有些委屈的說:“姐姐,我是你弟弟呀!我是在幫你呀!”
“姐姐知道,可是你姐夫他是真的很好啊!好了,咱們姐弟好長時間沒見了,你姐夫可是交代了姐姐要留你好好玩一天的。”張憐翠說話的當口已經把茶沏好了並親自幫弟弟倒了一杯。
“少夫人。”這時覓兒進來了,是張憐翠讓冬靈叫她來的,她進門看見張林峰後趕緊過來給張林峰見禮道:“見過張少爺。”
張林峰迴頭看着覓兒眼裡閃射着奇異的光,他指着覓兒問姐姐道:“姐姐,她是誰。”
張憐翠笑着介紹道:“她是卿兒姐姐房裡的,我讓她來拿些乾果梅肉去姐姐那邊的。”
“卿兒姐姐?是那個狐狸精嗎?”張林峰說這話的時候想也沒想就衝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