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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飛,你放心回去吧,這裡有我在,不會出什麼亂子的。”
總經理辦公室裡,劉澤來對肖飛說道。
劉澤來很興奮。
他怎麼也沒想到,大好局面就這麼一下子就打開了,現在的形勢已經好得不能再好。而這一切都是肖飛帶來的。
劉澤來現在對肖飛可謂心悅誠服。
而他已有打算從中原晚報辭職,專職來經營翰墨文化。
可惜的是,報社卻愛惜人才,並不願讓劉澤來就這麼離開,目前還在竭力挽留他留下來。
肖飛對此並無太多強求,他希望劉澤來自己做出正確的選擇。
對於劉澤來,肖飛還是非常信任的,兩世與之打交道,劉澤來的真誠忠厚,肖飛自是體會很深。
“有澤來兄在公司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那就拜託澤來兄了,有什麼事,咱們經常通個電話交流一下即可。”肖飛說道。
他是打算次日一早就回河陽。
之所以在這個緊要關頭回去,是因爲肖飛心裡有事情。
林春麗的老公劉賢民前世大概就是1996年的十月份突然發病並因爲醫治不及時而撒手◆人寰的。
前世劉賢民發病時肖飛不在家,竟是不知道他確切地是哪一天發的病。
在中原市的這幾天,他每天都惦記着這事,唯恐前世的悲劇這一世再次發生。
肖飛的家裡已經安裝了電話。
肖飛差不多每天都往家打電話。
幸運的是,劉賢民現在貌似一切都還安好。肖飛就囑咐哥哥。若是林老師的男人有個什麼意外,請儘量地提供幫助。
肖陽也答應了下來。
肖飛這才稍稍放了點心。
但父親在肖飛打電話到家的時候卻是滿腹的牢騷。
肖友金說。已經是陰曆8月底了,再過些天就進了9月。該播種冬小麥了,可是自家的6畝玉米到現在籽粒還沒長飽滿哪!
肖友金估計,等到搶種小麥的時候,玉米也難以成熟。
現在村裡人都在看肖家的笑話呢!
說什麼拔了棉花種玉米,到頭來白白浪費地力卻沒一點收成,算是白做工了。
肖友金心頭那個愁啊!
有這兩件事壓在肖飛心頭,他也沒心思在中原市待太多的時間。
現在局面已經打開,形勢也相當不錯,劉澤來辦事能力十分的強悍。在他的帶領下,翰墨文化的發展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好的。”劉澤來答道。
肖飛又想了想,自己身上現在可謂山窮水盡,一窮二白,沒什麼錢了。就這麼回去如何能幫得了林老師?
他便開口道:“澤來兄,待會我要在財務先支用五萬元現金,跟你知會一下。”
“好,我去幫你辦,現在咱們賬上現金還是相當充盈的。哈哈!書還沒印一本,書款倒是收到了幾十萬了,肖飛,不得不說。我太佩服你了。”劉澤來笑着起身,親自去財務給肖飛拿錢。
肖飛靠在沙發上,看着劉澤來離開。嘴角也是流露一絲頗爲得意的笑。
在新書開始徵訂前,肖飛提出來。要收取渠道商三分之一的預訂款,只有交錢。才能代理零售《陸地行走的魚》及《亮劍》兩書。
對肖飛的這個提議,劉澤來表示不贊同。
他說,這種先交錢再訂書的形式並無先例。
而且,現在出版方是弱勢,渠道商纔是強勢的一方。出版方只能去委屈求全地順從着渠道商,哪能使用這種帶有霸王條款性質的強勢要求。
劉澤來擔心,若是按照肖飛的提議來徵訂翰墨文化的新書,那估計會遭渠道商們強烈反對的。
要是把渠道給得罪了,書還怎麼賣?
公司裡的人絕大多數也支持劉澤來的觀點。
大家都認爲,還是按照原來的行規來辦事吧,人家怎麼幹的,咱們也照着來,先把徵訂發行工作做好了,來個開門紅,這纔是最重要的。
肖飛卻是堅持了自己的意見,沒有屈從於多數。
這次的新書徵訂,他們還與省新華書店進行了合作。走這個系統,對於民營圖書公司來說,有時候是一種災難。
這個發行渠道回款太慢了,有時候,一年兩載的都甭想收到錢。
那要是把成本全砸進去,卻長時間回不了款,對於新生的翰墨文化來說,太危險了。
所以,肖飛才如此堅決地要推行收取三分之一預定書款的協議條款,將成本風險給提前規避掉。
他認爲,自己有這個底氣。
自己好歹正在風頭浪尖,知名度在國內可謂一時無兩,這可都是賣點啊!
有這麼高的知名度,自然就有相當高的市場號召力,有了強大的市場號召力,他就不信圖書零售渠道不對自己屈服。
事實上,在徵訂的信函發到全國各地圖書渠道商那裡時,這個預付三分之一書款的協議條款的確是引起了一片的譁然。
有很多渠道商組團表示抗議,甚至聲明,如果不廢除這個條款,他們就不預訂翰墨的圖書。
即便面對這麼強大的壓力,肖飛也沒有動搖讓步。
他的解決方案也很簡單。
他讓市場部很明確地告訴那些渠道商:翰墨文化在一個區域市場最多隻選擇三個合作伙伴,若是協議簽訂得晚了,那隻能遺憾地失去與翰墨合作的機會。
這話傳出來後,渠道商們馬上慌了神。
一天之內,很多人一擁而上,爭先恐後地要跟翰墨文化簽訂預訂肖飛新書的協議。
這纔有短短一天,徵訂出去四十餘萬冊圖書,收到了大幾十萬的預付書款的徵訂奇蹟。
肖飛相信,若是沒有預付書款這一條款的限制,沒準預訂數額會比現在多上很多。
總而言之,這次中原市之行,收穫還是相當豐饒的。
經此一役,翰墨文化的招牌算是真正的立了起來,公司的規章制度什麼的也都明確了下來,肖飛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次日,他自己打了個車趕到汽車北站,從那裡坐上了回河陽的長途車。
到達縣城後,已經是中午,肖飛沒有回學校,而是直接轉了一趟城鄉公交,一路顛簸着回了家。
他已經有較長的一段時間沒回過家。
他下了車,發現眼前一片白茫茫大地。田地裡的棉花早已拔掉,地裡空蕩蕩,甚是蕭條冷落。
只有自家的地塊,生長着綠油油的玉米,煞是扎眼。
他沿着小路慢慢走着,穿過土崗的隘口,就看到了村子。
肖飛發現,遇見自己的村人在跟自己說話招呼的時候,臉上都帶着敬畏的神情,說話的語氣裡滿是討好的意味。
他便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自己終究是跟以前不一樣了啊。但這不正是他所孜孜追求的結果嗎?
他走到家,正遇見父親蹲在門口抽菸,仍然是旱菸鍋。父親看見肖飛磕了磕煙鍋就匆匆站了起來,說:“可把你給盼回來了,你說吧,現在咱們該怎麼辦?你老子我是沒一點轍了。”(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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