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個黑衣人從我們坐下來到現在居然沒說過一句話,甚至笑都沒笑過一聲。只有鍾老闆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要不是他對面還坐着個人,簡直就像一個滑稽演員在獨自表演。
難道黑衣人是個啞巴?我又聽了一會兒,發現姓鐘的後面就在嘮叨別的了。我急忙沖服務員招了招手,然後掏錢埋單。
“別介啊,我還沒吃完呢!”胖子吃的滿嘴流油,望着滿滿一桌菜很是心疼。
“別他麼吃了,再吃你下輩子就得餓着了!”說完我拖起胖子就往外走。
一出門我就立刻把剛纔聽到的對二人說了一遍。“老天有意幫咱,讓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否則這次可就真麻煩了。”
“即便這樣,我們還是不清楚他們的計劃。”雅靜沉思了一下說:“要不然我們跟着他?”
“我也正有此意。這樣,丫頭面一些,在這兒守着,裡面如果有什麼動靜馬上通知我。我和胖子去找輛車,二十分鐘以後來接你!”
車不難找,我們店的隔壁就有個車行,專做二手車意,門口經常停着幾輛翻新車。那的老闆和我很熟,經常在一起喝酒扯淡,這點小忙應該沒什麼問題。果然,我把來意和一說,他二話不說指了指門口一輛黑色越野道:“你要是泡妞那輛車最拉風。給你一個晚上,明天一早開回來就行!”說着把鑰匙扔給了我。
到了餐館門口,我衝雅靜一招手,她轉身鑽進了車。
“哇,可以啊,這麼快就借到車了。”
“呵。”胖子哼了一聲,“那是啊,不知道他用這車震過幾次了。”
“什麼意思?”
“沒什麼,別聽他瞎說。那什麼,姓鐘的那兩個人出來了嗎?”我怕再遭胖子陷害,忙岔開話題。
“還沒有,我剛剛進去看了一下,應該快了!”雅靜摘掉墨鏡朝窗外看了看。()“你說他們會有什麼計劃,偷?”
“難說,鍾老闆好對付,我擔心的是那個黑衣人,他太神秘了,到現在都看不出是個什麼人。”
“乾脆報警吧,否則光憑咱仨也對付不了啊。”胖子有點緊張。
“報你個頭,就算現在咱把東西以私人名義捐給了寺院,可要警方追查此事,問其來源,你他娘怎麼說?再說他們還沒動手,你根據什麼報警。所以現在不管怎樣咱先跟上,到時候見機行事吧!”
“出來了!”
我死死盯着兩個人,見他們上車立馬發動起來跟了上去。他們的行程很奇怪,先是在城裡不停的兜,然後進超市呆了一會兒,直到天快擦黑,才一腳油門上了高速。我緊追不捨,可還是被甩出很遠。不過去明覺寺的路我很熟悉,四十分鐘以後終於在寺廟院外的一條小土坡上見到了鍾老闆那輛車。
三個人匆忙下來,圍着車子小心打量了一遍,結果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快看,他們在那兒!”
胖子叫了一聲,我回頭一看,寺院的後山坡上果然有兩束搖擺不定的手電光。他們上山幹嗎?我心裡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隨後立即返回車上,找來手電和裝備往山上跟去。
深秋的夜格外涼,尤其是一陣寒風吹過,更是冷的瑟瑟發抖。我們不敢跟的太近,怕腳下落葉發出的沙沙聲會驚動他們。可也不敢離的太遠,畢竟是在晚上,萬一一個不留神,丟了目標那可就前功盡棄了。不過該發的事還是要發,就在我們戰戰兢兢跟着光束前行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尼瑪,什麼情況?是他們發現了我們還是在故意引我們過去?我看了看身邊的胖子和丫頭,兩個人同樣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怎麼辦?跟還是不跟?”胖子問。
“跟!孃的,來都來了,哪怕給他們把局攪了也是好的。”我讓大家都把手電關了,然後儘量放輕腳步,摸着樹幹一點點向前挪。
憑感覺,差不多快到光線消失的位置,神經立刻拎了起來。我屏住呼吸,仔細聆聽周圍的動靜,除了樹葉沙沙作響,再也聽不到其它聲音。我嚥了咽口水,又邁起腿向前挪了幾步,正要回頭給兩個人打手勢,突然聽到“嘩啦!……”一聲,我急忙打開手電一照,原本跟在身後的胖子竟……竟然不見了!
我擦!我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忙用手電找到雅靜問:“剛纔發了什麼?”
雅靜一臉驚恐,上前纏住我的胳膊,顫抖着說:“不……不知道啊,我就聽到牆根附近一聲響,隨後胖子就……”她藉着微弱的光線向胖子消失的地方一看,樹葉下竟有一個圓柱體閃閃發光。
“手電,這是胖子用的手電!”雅靜說着就要上前去撿。
爲什麼手電在人卻沒了。這是什麼情況,我迅速在腦海裡盤算,突然心頭一顫,大叫一聲:“不好!”再衝過去拉她已經晚了,只覺得腳下一軟,身體一沉,兩個人不約而同陷了下去!
“哎呦!”身下一聲慘叫,竟然不是我和丫頭髮出的聲音。
“胖子!是你嗎?”
“不是我還能是誰?”胖子一邊**一邊咒罵:“我擦他大爺!誰他麼這麼缺德在這兒挖了這麼大個坑!哎呦……摔死老子了。”
“還好吧,我沒覺得有多疼。”
“你他麼還有臉說,你們倆全砸在老子身上,當然不疼了!”
“呃……不好意思。”我急忙把身體挪開,用手電照了照周圍。這是個兩米見方的大坑,一人多深。頂上全用枝葉覆蓋,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你們快看!”雅靜指了指身邊,那裡居然有個米多寬的大洞。“這裡有個暗道,看來那兩個人就是從這裡進的寺院。”
沒錯,這裡的確可以進入寺院。三個人陸續鑽進暗道,掀開石板,從一口深井中探頭鑽了出來。
“我擦,這麼大的工程他們是怎麼做到的!”胖子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驚訝的說:“再怎麼說也不可能這麼快吧!”?百度嫂索//?—我被施蠱那些年
“或許是早就有的?誰知道呢!”
我用手電打量着四周,慘淡的月光下,斑駁的黃色院牆內雜草叢,枯樹林立。中間零星矗立着幾座爬滿藤葉的石頭佛像,有的少了胳膊,有的沒了面部,反正是面目全非慘不忍睹。另外一邊是一座木結構的大殿,石階坑窪不平,牆身和柱體也褪色嚴重,窗扇歪歪斜斜掛在有的還掉了下來。
我皺了皺眉,不禁問道:“胖子,你也到這裡來過很多次,看得出這是寺院的什麼位置嗎?”
胖子瞅了瞅四周,縱縱肩說:“我又不是這裡的和尚,怎麼可能看得出來。不過這裡也太淒涼了,方丈怎麼也找人收拾一下?”
說的是呀,來過好幾次,好像從沒發現有這麼陰森的地方。難道是已經廢棄不用了?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先找到鍾老闆和那個黑衣人的下落再說。三個人提心吊膽來到大殿前,透過窗格往裡一照,哎呦我的媽呀,中間是一座高大的佛像,左右兩邊各站着一排凶神惡煞的天王。不過厚重的灰塵,漫天的蛛網還是讓這些往日神采奕奕的神像沒了風采。
“咯吱……”胖子沒打招呼,推門邁了進去,媽蛋,這種地方怎麼好隨便進,我正想伸手攔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聽頭頂“噼裡啪啦”一聲亂響,從門縫頂端鑽出一羣黑壓壓的東西,它們撲騰着翅膀,衝我們呼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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