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原因,多年廢棄的電腦屏幕居然再一次的閃出來了清潔工小紅的照片,只不過那是短暫的一瞬,我還沒有來得及看個明白,就因爲線路的問題,消失不見了。
這麼奇怪的一件事情,是不是在向我暗示着什麼,就在我思索的時候,我看到緊貼着玻璃窗的地方,那個窗簾有一些向裡伸進來了什麼。
在她的旁邊還有一張落滿了灰塵的辦公桌,看得出來已經很久都麼有使用了,我小心謹慎的走了過去,看到了桌子的上面還擺放着一個日記本。
我輕輕地吹去了上面的浮土,看到了裡面的內容,‘我已經按着師父的指示,修煉到了第三層,只可惜從此之後再也沒有突破過這個層次了,看來我遇到瓶頸了,如果再不想辦法的話,我將處在一個十分危險的階段,搞不好就會勁爆而亡……’
臥槽,這行字給我的震撼絕對的不亞於我看到了魔鬼出世的場面,勁爆而亡,這回事什麼功法?
據我所知,我遇到的這些師父教給我的功法裡面,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的,看來正法修煉絕對的是沒有這種自殺式的方式的。
除了陰邪的邪法之外,我大概齊的知道一些不好的邪法,他們不是利用人類的執着偏執修行,就是拿着不好的私心在修煉。怎麼說呢,比方說修行應該去掉的就是那些不好的心。
而專修邪法的就非得利用那些不好的心,敢不好的事,這樣的話,也會反其道而行之,但是結果肯定就是悲慘的。
等待他的也將是被身形俱滅的慘劇收場,所以邪法我可是連碰都不敢碰一下的,有句老話說得好,那就是千年不修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
看到了居然會有邪法在這座大樓裡面流傳,而且還都是這些白領在修煉,我真的是大惑不解,怎麼可能呢,怪不得這裡變得如此的詭異。
我翻開了日記的下一頁,只不過後面的記載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撕掉了,也許是它的主人,不滿意自己書寫的原因撤掉了,也許是別有用心的人不想讓後面的事情被人知道的太多了,撕掉的。
我繼續的探索着,我輕輕地撩開了那層窗簾,結果有一個不可思議的畫面映入了我的眼簾,那個吐出來的東西,不是什麼物品,而是一個死人翹着的腿。
只看到一個乾屍斜倚在老闆椅的靠背上面,眼睛因爲極度的脫水,已經深深地凹陷了下去,活像一個骷顱。
臉上的麪皮卻還保留着當年的一點風貌,也是長長的頭髮,一直拖到了地面之上,看來他生前也是一個愛美的女孩子。
雙手交叉的放在了小肚子上面,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那個微微隆起來的小肚子似乎有些不對頭的地方。
一個人的肚子是不應該具有那麼大的幅度的隆起,說明這個人一定是懷孕的孕婦。
我的好奇心再次的驅使着我探索着這個問題,爲什麼會有屍體放在這裡,那些人員難道從來不進來看嗎?還要留着死人在這裡?
而且屍體爲什麼擺在緊貼着玻璃窗的位置上,還被窗簾刻意的遮擋着,這一切都是需要回答的,我仔細的勘察了現場,估計是因爲這裡的方向正面就是南方,應該是讓屍體儘量的吸收陽光,那可是真陽所在的方向。
而十八層的高樓,再加上這裡很久都沒有清潔過了,所以從外面向上看去,特別是再加上玻璃窗的反射作用,外界幾乎就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景,所以這個設計也是合情合理的。
那麼爲什麼留下一個孕婦呢,我就有些不理解了,難道他們有家人嗎?肯定不會的,說白了他一定是死後被人偷着運送到了這裡的。
這個時候,忽然有一陣冥冥之氣飄忽的飛了進來,我趕緊的閃躲到了一旁,只見到那股妖氣,順着那個屍體的空腔鑽了進去。
我去被那個乾屍孕婦給吸收了,這個太不可思議了難道,這個乾屍就是那個日記的作者?
一種不想的的預感已經開始籠罩在我的心頭,我的行蹤也一定是被這個乾屍察覺到了,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明確無誤的在向我傳達着什麼消息。
讓我看到他還在不斷地儲存着能量,就在我決定先離開的時候,忽然我聽到門外面出來了腳步聲。
只不過那個腳步聲顯得有些機械,就像是四肢僵硬的人拖動着僵硬的腳步發出來的聲音。
我密切注意着那扇門,果然先是一道鬼魅的暗影伸了進來,那道影子被光線拖得很長很長,似乎就差那麼一點捱到我了,不過卻被我都定的桌子擋住了。
影子沒有照射進來,那個東西也沒有走進來,而是在外面四處的遊蕩着,我這才意識到了那道鬼魅的暗影就是他的觸發器,一旦被暗影感觸到了我的存在,那個傢伙就會毫不猶豫的衝進來。
這寫東西都是什麼鬼東西,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陰邪的玩意兒,看來我暫時陷入了一場危機之中。
憑藉着自己的實力,我想還是可以很輕鬆的躲過去,並且打碎了她們,但是那樣的話也許就會失去必要的線索了。
我還是選擇隱忍,等待着更加有力的線索的出現,隨後不久那個腳步聲消失了,我這才站了起來,準備走出去。
沒成想卻傳來了保安的腳步聲,我心想這下好了,我的找到那些不負責任的保安,爲什麼裡面有死屍也不過問,就這樣的任憑在裡面變成了乾屍,將整座大樓都變成了墳場。
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我高興地知道有人來了,最起碼這是同類啊,我馬不停蹄的走了出去,看到走廊裡面站着兩個保安模樣的年輕人背對着我,正要離開。
“站住,你們不要走,過來看看,這裡有一具屍體。”我招呼着他們走過來,可是我喊了幾嗓子都沒有得到他們的迴應,那兩個保安還是我行我素的繼續往前走去,絲毫不理會我的喊叫。
這也太特麼的不負責任了,我真的被這種推諉扯皮的惰性給氣壞了,不顧一切的跑了上去,使勁兒的拍在了兩個保安的肩膀上。
可是就在我拍到他們肩頭的那一瞬間,我就立刻後悔不跌,我真的是太魯莽了,也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這樣的冒冒失失的動了手腳。
因爲那種僵硬的手感告訴我,拍到的不是肉體,而也是兩句乾屍,僵硬的屍體把我的手掌墊的老高。
被驚動了的保安,這纔回過頭來,和我面面相對的竟然也是兩句乾屍,同樣是乾枯的面容,眼睛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嘴巴里面還不時地有什麼蟑螂臭蟲之類的小蟲子光顧着。
這特麼的噁心,我都差一點嘔吐了出來:“哈哈哈,不好意思,認錯人了,你們繼續。”
我說着心裡知道壞了,這次算是徹底的暴漏了行蹤了,不想被發現,也被發現了,那還等什麼啊,三十六計走爲上。
哎呀我的媽呀,我撒丫子就跑啊,我可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和幾個乾屍過不去,主要是他們身上的那些蟲子太特麼的噁心人了。
我就聽到身後面兩具乾屍開始拼命地追趕着我,臥槽我這是往哪裡跑呢,再跑回去嗎,好像唯一的一個出口就在那兩具乾屍的後面啊。
沒辦法了,看來只有破釜沉舟了,我從兜裡掏出來了一張道符,在舌頭上面舔了舔唾沫,粘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這下好了,那兩個乾屍瞬間就找不到我了,因爲我此時已經和他們是同類了,所以他們對我視而不見,還在找剛纔的那個我呢。
我心裡拜託着菜菜子,這張道符還是不久前菜菜子送給我的呢,好像她已經有了預感似得。
不過這張道符說實在的也擋住了我的視線,而我又不能一直用手拖着他,還得預防着其他的什麼東西的騷擾,畢竟這裡實在是太詭異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前來所差的保安都換成了乾屍了,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我還費什麼勁兒啊,直接的請來一個道爺不就完事了嗎。
我一邊用嘴吹着氣,將道符吹起來,這樣的話眼前就看得清楚了,然後在向前走幾步,觀察着周圍的動靜。
就這樣的我幾乎都快來到樓梯口了,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人的腳步聲,真的是人的腳步聲,好像就在樓梯裡面。
這又會是什麼人呢?我順着樓梯口往下看,讓我感到了此行沒有白來,上來的正是我跟蹤的那幾個穿着很詭異的人。
他們不是去了三十八層了嗎,怎麼忽然有從下面走了上來了呢?
這裡面又有什麼貓膩我還沒有發現呢?
“小心點,千萬不要碰壞了,教主可就靠他了。”
這個時候,一個傢伙警告着那些人,我也注意到了他們不是再走上來,而是擡着一個擔架,上面明顯的放着一個被包裹着嚴嚴實實的人。
看樣子像是包裹在裹屍袋裡面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