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薛少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衣女子頓時便愣了一下,但聽到薛少白的保證之後,白衣女子也立刻意識到,這傢伙如今絕對不會拿自己和師妹開刀,雖然自己和師妹無法抵擋那殺氣的威壓,但是,這殺氣畢竟是薛少白綻放出來的力量,這傢伙想要隨心所欲的控制那殺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故而,既然那薛少白保證那殺氣不會威脅到自己和師妹的話,自己自然也就不用擔心。
而就在那薛少白話音落下的那一刻,白衣女子明顯感受到之前涌動在自己身上的殺氣威壓此時果然是減少了很多,剎那之間,自己便輕鬆了無數倍,甚至還有一股暖流流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這種感覺讓白衣女子意識到,肯定是薛少白在做手腳,那殺氣的威壓開始削弱的時候,便意味着肯定是薛少白在出手,此時這殺氣的威壓不僅削弱了,最關鍵的是,那殺氣帶給自己的壓迫感也消失了,似乎之前根本就沒有經歷過殺氣的威壓一般。
而且,這暖流的出現讓女人意識到,肯定是那薛少白再動用自己根本就沒有接觸過的力量幫助自己,這傢伙如今動用這股力量肯定是打算讓自己恢復真氣。
想到這裡,那白衣女子便開口了,說道:“這暖流是怎麼回事?是你弄的?”
薛少白麪無表情的將真氣凝聚成了一道聲音,在白衣女子耳邊說道:“不錯,這股力量的確是我弄出來的。”
“這是什麼東西?不像普通靈氣,也不像是普通真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白衣女子問道。
以白衣女子的見識,若是真氣或者靈氣的話,當場就會被她認出來,但是,如今即便是被那暖流鑽入了身體,自己也根本不知道這股暖流到底是什麼力量,而且,最關鍵的一點,那暖流自己根本就無法抵擋,即便自己催動真氣想要抵擋暖流進入自己的身體,但是那暖流仍舊瘋狂朝自己身體裡襲來。
之前那白衣女子還有一些不適應,彷彿是自己的隱私被人窺伺到,而且,這股力量她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她看來,若是那暖流爲威脅到自己怎麼辦?是以,在根本不瞭解這股力量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那白衣女子自然會出手阻止。
當然,阻止的結果也很明顯,即便是以白衣女子的修爲,也根本無法阻止那暖流進入身體,而且,那白衣女子越是抵擋,那暖流鑽入身體的速度也越快。
這種感覺自然讓白衣女子很是擔憂,擔心那暖流若是什麼殺傷力極大的力量的話,如今讓這股暖流鑽入身體,簡直就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想到這裡,白衣女子自然要問問這是不是薛少白搞的鬼,畢竟那暖流是在殺氣威壓消失之後出現的,之前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過這道暖流,如今這暖流既然是在殺氣威壓之後出現的,若說那暖流和薛少白沒有關係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此時的薛少白,聽到女人的話,臉上劃過一絲笑容,仍舊用真氣說道:“這股力量你竟然都不知道?這正是無數驅魔師都夢寐以求的力量,我體內的真靈氣!”
聽到這話,女人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了一絲錯愕,暗道,原來這股力量就是真靈氣,難怪我根本無法抵擋,那真靈氣乃是遠超真氣的一種力量,除非是我掌握了仙氣,催動仙氣的話,也許還能稍微抵擋一下,至於用真氣去抵擋這股力量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怪我的真氣對這股力量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原來是真靈氣。”白衣女子釋然道:“這麼說,你的真靈氣現在已經恢復了?”
薛少白苦笑道:“哪裡可能那麼快,如今我不過只是恢復了不到一成的真靈氣而已,想要全部恢復的話,起碼還要一炷香的時間。”
頓了頓,那薛少白接着說道:“這一炷香的時間中你們不用擔心我的殺氣會威脅到你們,這殺氣畢竟是我的力量,我想要怎麼駕馭都可以,只要這殺氣沒有失控,你想要這些殺氣來威脅你們也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聽到薛少白的話,原來一顆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的白衣女子也鬆了一口氣,說道:“這麼說,我們最多在這裡停留一炷香的時間就可以離開殺降坑了?”
薛少白話語裡的苦笑更濃,說道:“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難道不知道,天道宗的弟子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行蹤?這些傢伙現在正在集結,打算對付我們三人,不過只是因爲無法承受這些怨氣的威壓,所以不敢靠近,我可以肯定,一旦我見怨氣全部吞噬的話,那些傢伙必定會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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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我們還要經歷一場惡戰才能離開此地不成了?”白衣女子問道,顯然不想繼續留在這殺降坑之中。
其實那白衣女子薛少白多少也能理解,若是在外界的話,那白衣女子肯定不會如此不耐煩,畢竟若是在外面世界,那白衣女子隨時都可以恢復自己體內的真氣,根本不用擔心真氣枯竭的問題。
然而,在這殺降坑之中,若是沒有特殊手段的話,想要恢復真氣根本沒有任何可能,而那白衣女子除了正常回復真氣的手段之外,根本沒有再掌握任何一種其他回覆真氣的手段,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願意在這種地方停留。
以這白衣女子的能力,在這裡多停留一秒鐘都是危險,畢竟她體內的真氣遲早也就消耗乾淨的時候,若是真氣完全消耗乾淨的話,這女人在殺降坑裡有九條命都不夠死,在明知道繼續停留在殺降坑內有生死危機的情況下,那女人怎麼可能繼續留下來?
是以,聽到白衣女子的話,薛少白也明白這女人急於離開殺降坑的原因。
不過,如今他們三人已經被天道宗的人留意到了,之前薛少白用怨氣去試探那幾人的時候,聽到那些天道宗弟子的對話,似乎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們,明白那些天道宗弟子的態度之後,薛少白也意識到,自己如今沒有恢復真氣也就罷了,若是恢復的話,那些天道宗弟子必然會打上門來,到時候,必定會拖延幾人離開殺降坑的時間。
不過,薛少白也可以肯定,若是到了那些天道宗弟子出現的時候,自己也根本不用擔心後者對自己的威脅,畢竟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的真氣肯定已經恢復,之前自己真氣不足的情況下就敢和迦南交手,如今真氣已經完全恢復,又怎麼可能將那天道宗弟子放在眼裡?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這些天道宗弟子之中根本就不存在迦南這樣可怕的存在,若是他們按一羣人之中有迦南那麼棘手的傢伙的話,薛少白想要出手對付他們肯定會掂量一下,但是,既然如此發現這些人之中根本就沒有足以和迦南媲美的存在之後,更不可能將這一羣人放在眼裡。
是以,聽到白衣女子的話,薛少白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什麼惡戰,只會有一場屠殺。”
“屠殺?誰被誰屠殺?是我們被他們屠殺嗎?”白衣女子問道。
這個問題當然要搞清楚,若是他們被天道宗弟子屠殺的話,那白衣女子此時肯定不可能如此悠閒,必然要想方設法規避這種事情的發生,考慮要如何擺脫那天道宗的威脅。
聽到那白衣女子的話,薛少白再次笑了起來,說道:“你這麼說,也太不將我放在眼裡了,以我的手段,若是恢復了全部真靈氣的話,就這幾個傢伙,還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到時候,自然是我去屠殺他們,而不是他們來屠殺我了。”
“你還真是狂妄!”白衣女子說道:“那可是天道宗弟子,這些人久經陣仗,什麼驅魔師沒有經歷過,而且,如今出現在殺降坑的天道宗弟子也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羣,這羣人若是聯手,施展出天道宗合擊之術的話,你就算是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是這些人對手。”
薛少白說道:“這有什麼可擔心的?不過就是合擊之術而已,那合擊之術不管如何強悍,也必然有一個限度,怎麼可能強大我無法現象的地步。”
說到這裡,薛少白嚥了咽口水,接着說道:“而且,你從未掌握過真靈氣,也根本不知道這真靈氣的可怕,別說這些天道宗弟子來聯手了,就算再來一倍,在我回復真氣的情況下,也根本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裡,想要擺平已經恢復真氣的我,除非是天道宗的長老聯手,甚至傾舉宗之力來對付我,否則得話,最後仍舊難逃被我屠殺的命運!”
“你還這是自信,這種話居然也敢說出來。”白衣女子嗤之以鼻,當然不會相信薛少白的解釋,甚至薛少白的這番解釋在白衣女子看來根本就是吹牛而已,根本不足爲信。
那薛少白也不生氣,話鋒一轉,說道:“聽你的口氣好像是不肯相信我的實力了?嘿,好,既然你不肯相信,那我們就打個賭!”
“打賭?”白衣女子一愣,說道:“你想賭什麼?你要知道,如今不是一個兩個天道宗弟子來找你的麻煩,而是一羣,你有實力對付幾個天道宗弟子,不可能橫掃一羣天道宗弟子,你若是和我打賭的話,你輸定了!”
“嘿嘿,我這個人修煉的運氣沒有多好,但是賭運絕對是你無法想象的,你既然不相信我可以擺平這羣人,那我就讓你看看這些人是怎麼死在我手中的。”薛少白笑着說道:“若是我輸了的話,今生退出修煉界,從此不再提修煉的事情,但是,若是你輸了的話,那就收我爲弟子,將神將術傳授給我。”
“你原來是在打我神將術的主意!”白衣女子一愣,聽到薛少白的賭注之後,立刻便已經猜到了後者和自己打賭的用意,原來這傢伙根本不是爲了和自己爭一口氣,不過就是想要得到自己手中的神將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