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過,閣樓不是很高,所以姥姥跟那個小夥子都是貓腰站在裡面,小夥子看了一眼姥姥指着的那個娃娃,合計半天愣是沒有伸出手去拿:“那是啥玩意兒吧,不能對身體不好吧……”
姥姥有些無奈的看着他:“你放心吧,不會不好的,你拿吧。 ”
小夥子的眉頭仍然緊皺着:“不是我不拿,而是那個……那個是供奉的東西嗎,不邪門吧。”
姥姥的語氣沉了沉:“放心,我是先生,不會讓你有事兒的。”
當時我就站在他們倆的身後,伸着脖子往那個供起的位置上看着,那個好似捏起來的小娃娃的眼睛猛地居然眨了一下,還沒等我起反應呢,正在伸手準備拿着娃娃的小夥子忽然一聲大叫:“唉呀媽呀!他眼睛動了!這是活的啊!!”
說完,轉身這就要跑,誰知道腦袋砰的一聲撞到棚頂,疼的是齜牙咧嘴的,貓着腰腰捂着自己的頭,嘴裡仍舊在不停的唸叨着的,不行,太嚇人了,太嚇人了,我害怕啊!
姥姥伸手拉着他:“你怕什麼,那是你看花眼了,你再仔細的看看!”
其實我也害怕,因爲當時我看的特別清楚,不應該是看花眼了,但是我啥話都不敢說,我怕我說完了再把那個小夥子給嚇到,到時候姥姥再讓我去拿了,那我肯定就受不了了,我可不想碰那個娃娃。
“花眼了?”小夥子聽着姥姥的話不停的揉了揉眼睛,仔細的又盯着那個捏的小娃娃看了一眼:“好像,真的好像是看花眼了啊……”
“快拿啊!”姥姥有些着急,沒什麼耐性的催促道:“放心!不咬人!”
我心裡哆嗦了一下,這可沒準兒,腦子裡一下就想到了雷子奇給董玲玲的那個布娃娃,那嘴通紅通紅的,還喝血呢,這要是咬這小夥子一下誰能說的清啊。
正想着呢,姥姥又催促了小夥子一下:“你倒是快點啊。”
小夥子回頭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舉得他這個時候還這麼熊包在我這裡有點丟人,所以一咬牙直接拿起了那個捏起來的小娃娃,同時感覺自己好像是燙手般扔進了姥姥的那個紅袋子裡,其實我感覺我是比誰都緊張的,因爲我一直覺得得發生點什麼事兒,感覺那個小鬼兒應該不會這麼痛快的就束手就擒了,但是沒想到,除了那個小塑像眨巴了一下眼睛,剩下的什麼邪門的事情都沒有發生,我這心感覺都白揪揪成一團了。
後來姥姥告訴我說,她最怕的就是雷子奇家養的小鬼兒是母子同體那種的,但是後來樂意確定不是了,因爲他們家之所以還那麼邪就是那五個東西搞得鬼,姥姥把那五個東西給制服住了,自然這個小鬼兒也就沒什麼大能耐了。
事後想想,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要是這個小鬼兒在是個厲害的,姥姥在制服他肯定很累,因爲那段時間姥姥自己都說了,她不能在多接這種事情了,對身體真的太不好了,我也不想姥姥有事兒,雖然對這些事情總覺得想多知道一些,但是考慮到姥姥的身體,心想還是算了吧。
等到我們下樓,姥姥讓那個小夥子給找了一瓶白酒,隨後就讓我和小夥子一起出去了,她不讓我們看,小夥子自然是樂不得的,他說自己都要做噩夢了,可不能在摻合這種事兒了,不然他真的就容易嚇出毛病來了,那一個下午我也嚇得不輕,所以我也跟着小夥子下樓了,下樓後就聽見姥姥在樓上大叫了起來。好像是跟誰在喊,聲音尖利無比,那個小夥子跟我站在樓下,表情特別驚恐的看着我:“你姥姥嗎在喊什麼啊。”
我看了他一眼,小題大做的樣子:“我姥姥是在跳大神。”
“喔喔。“小夥子嘴裡應着:”對,好像是跳大神就是這樣的,但是你姥姥過後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我皺皺眉:“好像是知道。“
“那發生啥了?!”他不是一般的好奇。
我撇了撇嘴:“姥姥沒有說過。”
在這裡我要再次提醒各位一句,養小鬼是真的真實存在的,不管是親們的膽子是不是很大,但是沒有考慮清楚的情況下千萬不要去請,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真的請了的話一定要心地善良,心懷善念,否則請來也不好的。
再多說一句五鬼運財,也的確是真實存在的,但是五鬼運財真正請起來的話手法很多,各種標準不一,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要找到明白人,否則不是那麼好請的,不過有個五鬼運財的風水局,想要改變一下財運的可以一試,前提,找到明白人……
書歸正傳,過了能有一個多小時吧,待姥姥下樓的時候,是跟着雷子奇的爸爸媽媽一起下來的,我身邊的夥子特逗,一看見雷子奇的爸爸媽媽下來了不禁別過臉:“哎呀我的親媽啊,那臉我都不忍心的去瞅,就跟着馬蜂窩子似得。”
本來我也覺得雷子奇爸爸的臉挺滲叨人的,但是一聽他說完,反而不害怕了。
對了這裡提一嘴,後來這個小夥子來找我姥姥了,說是經歷了這件事兒之後反而對這些事情很感興趣,再加上感覺能賺到點錢,這也是實話,人家也得賺錢吃飯啊,然後在我上高中離開哈爾濱之後一度經常上門幫助姥姥,因爲姥姥那陣給人看事兒啥的也的確得需要個人在旁邊照料着,再加上姥爺年紀也不小了,所以那個小夥子真的幫了我們家不少的忙,當然,這都是我去瀋陽上學以後的事情了。
雷子奇的爸爸除了一臉的坑在加上臉色不好其它的倒也沒有什麼大毛病,我要麼還跟姥姥說的話也說完了,所以下樓後直接找了個司機開車給我和姥姥送回家了,姥姥上車的時候又囑咐了一句:“千萬別忘了送到廟裡去啊。”
我看了姥姥一眼:“啥要送到廟裡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