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個人?
我扭頭一看,發現的確是少了一個人。
夏曉呢?
我猛的醒悟,夏曉不見了。
問程佳怡,程佳怡也纔剛剛想起來,說自己來的時候,只顧着找我和歪門邪道了,把夏曉給忘了。
按道理說,他們兩個每次出去應該都是在一塊的。
夏曉要是在的話,看到程佳怡走,肯定會跟着,哪怕不跟着詢問兩下總是少不了的。
可這問程佳怡,程佳怡卻說沒有。
從頭到尾夏曉都沒有問她,也沒有說什麼,她也沒有怎麼在意。
我暗道壞了,別夏曉在出現什麼問題了。
歪門邪道在一旁分析應該不會有事的,夏曉肯定還在莊園裡,可能是睡着了,不知道程佳怡出來,我們一會兒回去看看就行了。
程佳怡反駁了歪門邪道的猜想,表示別的不能肯定,但自己起牀的時候夏曉是不在牀上的,這點可以肯定。
她也吃不下去飯了,告訴我和歪門邪道我們兩個還是別吃了,回莊園看看吧,她心裡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看了歪門邪道一眼,想徵求徵求他的意見。
見程佳怡如此的着急,而且起牀的時候也沒在牀上,歪門邪道站了起來:“那我們還是走吧。”
我們否站了起來,出了飯店,給秘書打了個電話,問她忙完沒忙完。
秘書讓我們稍等一會兒,她忙完就來接我們。
歪門邪道告訴她我們有急事,如果她的事不是特別急的話就趕緊趕過來,急的話先忙,我們打車回去。
秘書經過一番糾結,還是讓我們打車去吧,她這事有點急。
歪門邪道把電話掛了,旁邊的程佳怡問怎麼樣?
歪門邪道實話實說,這讓程佳怡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直罵秘書不負責任。
我安慰程佳怡可能人家真有急事的,她就別因爲這在慪氣了,還是想辦法看看怎麼回去吧。
我們打了輛車,告訴了地址之後,車子一路往莊園處趕去。
從縣城到莊園走了整整有一個小時,等我們到了之後,付給司機二百塊錢,接着便急忙往莊園跑。
因爲之前出來的時候,我讓歪門邪道記了出去的路,所以這次倒是沒在莊園裡摸丟。
等一路小跑,跑到了三層樓的住宅區,我們馬不停蹄得往二樓跑,來到程佳怡和夏曉的房間。
把房間翻了個底朝天,卻發現沒有人。
程佳怡立刻就急了,看臉色都快要哭了。
我安慰她沒事沒事,夏曉不會有事的,估計是出去吃東西了在等等,等等。
這個時間正是飯點,鬼這種東西不需要吃飯,不過卻需要吸收陰氣,不然的話就會慢慢的耗幹自己,灰飛煙滅。
歪門邪道也在一旁安慰程佳怡一定會沒事的,很明顯是夏曉出去補充能量去了。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在房間裡待了一個小時的樣子,看着時間都快三點了。
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仍然是沒夏曉的影子
這個樣子別說是程佳怡急了,我和歪門邪道挺能耐住性子的,現在也有點着急了。
這吸收陰氣鬼都知道是晚上,大白天的上哪吸陰氣去。
剛剛只是安慰程佳怡的,可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有點不對勁。
恰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
程佳怡幾乎潛意識的爬了起來,就去開門,門還沒打開,就已經笑臉相迎:“夏曉,你回來……”
話還沒說完,門已經開了,從我和歪門邪道這個方向是能看到門口的人的。
是陳鳴。
陳鳴看程佳怡的表情一臉的奇怪:“程姑娘,你這是?”
我急忙上前解圍:“那個,陳總您突然跑過來有事嗎?”
陳鳴這才明瞭說:“我來也沒啥事,就是聽說你們回來了,過來看看,諸位還好吧?”
我點頭:“還好還好。”
陳鳴點頭:“那就行,那諸位先休息休息,等晚飯的時候,我在叫各位。”
我向陳鳴道了聲謝,陳鳴走了之後,把門關上。
程佳怡還站在那兒,兩眼無神,就跟失了魂了一樣。
我拍了拍她,她也沒有反應。
我嘆了口氣,程佳怡這是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我告訴程佳怡,不會有事的,這大白天的,能出什麼事。
歪門邪道咳嗽了兩下提醒我,越是白天鬼越容易出事,她們是不能接觸太陽的。
我瞪了他一眼,我在這兒勸程佳怡呢,他就別再那在給我糾錯了。
歪門邪道做了閉嘴的手勢,也不說話了。
我把程佳怡拉到了牀上,一直在安慰她。
歪門邪道則在一旁保持沉默,等着我得安慰。
經過我一下午的努力,總算是把程佳怡給哄好了。
這讓我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唯一的遺憾就是夏曉在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回來。
傍晚時分,下人通知我們該吃飯了。
我拉着程佳怡去了餐廳。
餐廳仍然是隻有陳鳴一個人,他看到我們急忙迎了過來,讓我們快坐下來吃。
我們三個坐在了一邊,很快。陳鳴就感覺到了程佳怡的不對勁,他詢問我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需不需要他幫忙。
我搖頭,告訴陳鳴沒啥大事,就是丟了一樣東西而已,在這鬧小脾氣呢。
之所以不讓陳鳴知道夏曉,是因爲我們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沒告訴他,跟在我們三個身邊的還有一隻鬼的,現在說起來,估計會適得其反。
得知是東西丟了,陳鳴嘆了口氣,告訴程佳怡:“我當是什麼東西呢,丟了樣東西,你說是什麼,我在送給你一份不就得了,至於那麼不開心嗎?”
我讓陳鳴別亂破費了,那東西不值錢就是感情深,陳鳴送,程佳怡也不會喜歡的。
陳鳴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明瞭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要不我替程姑娘找找?”
我擺手歪門邪道也告訴陳鳴算了,我們已經翻找過了並沒有,肯定是丟外邊了。
陳鳴嘆了口氣,說掉在莊園裡還好說,能找,這掉到外邊了,就麻煩了。
縣城那麼多人,丟什麼都會在一會兒的時候沒有的。
我不否認,怕陳鳴又在這個問題上有什麼奇怪的想法,我轉移了這個話題,問陳鳴:“做了那麼多的菜,咱們四個人怎麼可能吃完,讓下人們嚐嚐吧。”
陳鳴告訴我這麼多東西可不是我們四個人吃,還有其他人呢。
我告訴陳鳴那讓他們出來一起吃不就得了。
陳鳴搖了搖頭,表示這些人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叫是叫不來的,等他們想吃的時候在來吃吧。
我狐疑的問:“有你說的那麼神嗎?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陳鳴讓我相信他,而且他還給我透露,這些人就是我今天在縣城的時候,見到的那些破天邪教的人。
我看了歪門邪道一眼,有些小得意,這陳鳴還是被我把話套出來了。
吃完飯,我把程佳怡先送回房子裡了,而讓歪門邪道想辦法把陳鳴約到我們房間去,我們想跟他聊聊。
歪門邪道讓我放心,這件事交給他了,我送吧。
把程佳怡送到房間,脫掉鞋蓋上被子,我坐在了程佳怡的牀邊,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她沒有說話。
程佳怡也睜着眼盯着我,兩個人這麼一看,倒是有種眉目傳情的感覺。
到最後我從眼神中感覺程佳怡眼裡的電太重了,電的我渾身不舒服的,只好把目光給閃開。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八點半,這個時間,歪門邪道應該已經把陳鳴給約到房間裡去了。
我從牀上站起來,趴到牆上聽了聽,看對面有沒有聲音。
事實上並沒有聲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牆的隔音效果好。
重新坐到了牀上,望着程佳怡的樣子,突然感覺她跟着我讓她受苦了。
我摸了摸她的臉,程佳怡又重新睜開了眼,我盯着她,她盯着我,一時間火花四濺。
我內心都已經有了一種衝動。
等程佳怡把手勾到了我的脖子上時,渾身的燥熱感瞬間就跟火山噴發了一樣。
可是沒等我徹底噴出來,一盆涼水澆到了頭上,之前挑逗出來的感覺立刻就沒了。
門一開,歪門邪道已經和陳鳴走了進來。
我和程佳怡不得不保持淡定,不在像之前那樣火熱了。
歪門邪道和陳鳴進來之後,歪門邪道也讓陳鳴坐。
陳鳴坐下來之後,歪門邪道開始問他,可知道我們這次找他來是幹什麼?
陳鳴搖了搖頭,他想不到我們找他會幹什麼。
歪門邪道也不隱瞞,實話實說:“我們找你來,就是想知道,你跟蜀玉是怎麼認識的?”
陳鳴裝傻:“蜀玉,哪個蜀玉?”
我補充一句:“你覺得除了今天你帶我們見到的那個小男孩除外你還認識哪個蜀玉?”
陳鳴這時候纔不在裝傻:“你說堂主是吧,我們認識的時間比較長了,他當時找我談合作,就是從那認識的。”
歪門邪道問他是什麼合作?他給對方什麼。對方又給他什麼?
既然是合作是交易,肯定都是互利互惠的,這點他相信陳總作爲一個商人不會做出一些賠本的買賣。
陳鳴衝着歪門邪道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道友果然聰慧,我們兩個合作的內容很簡單,他要整個後院,而保證我以後的生意只賺不賠。”
整個後院,我覺得要整個後院是假,要那棵樹纔是真的。
歪門邪道繼續問:“既然你都已經知道後院給他了,那爲何還要讓我們幫你看看這樹有沒有問題呢?”
陳鳴解釋,這麼做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因爲他和蜀玉堂主合作的時候,只說後院讓其用,沒說幹什麼用,他發現,後院在沒給屬於堂主的時候,只是地方有點邪,不能動。
但給了蜀玉堂主之後,後院就開始鬧鬼了,他奇怪,問蜀玉堂主蜀玉堂主又不說,沒辦法只能找人來看了,蜀玉堂主到底在後院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