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午的時間,都沒有在出去。
陳鳴也像是商量好的一樣,保持了沉默,而我雖然沒出門卻一直在盯着外邊的風吹草動,讓人有些無奈的是,蜀玉堂主真的沒有出現。
一直到中午飯點,陳鳴親自叫我們下樓吃飯。
這個節骨眼上,我們誰都沒有什麼胃口,但細想一下,人是鐵飯是鋼,如果因爲這吃不下去飯,上哪還有體力去做別的。
我們今天晚上是打算動動蜀玉堂主的。
所以我們還是去了。
今天的飯桌上與平時只有陳鳴我們幾個不同,今天多了兩個人,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我眉頭皺了皺,搞不明白陳鳴把他們叫過來幹什麼。
不過出於理智,我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坐了過去。
坐過去之後,陳鳴笑呵呵的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跟我們相互介紹。
蜀玉堂主門口那兩個守門的傢伙我們已經知道了,他介紹不介紹都認識。
這種破天邪教的人都從骨子裡有一種高傲感,陳鳴在那邊介紹了半天,這兩個守門的也一點反應都沒有,自顧自的吃着自己的飯。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不是介紹他們的一樣。
這種態度讓人很惱火,不過這個時候翻臉還不是時候,我也就忍住了,他不搭理我們,我們自然也沒理由去搭理他。
倒是陳鳴,在一旁看看我們又看了看那羣人有些尷尬,他在那浪費了半天的口舌,兩邊的人都是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到最後陳鳴也不說話了,保持了沉默。
一頓飯吃的相當的低沉,氣氛也很冷清,沒人說話都在埋着頭吃飯。
等吃完之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幾乎沒什麼交集。
我們重新回到了房間,也沒有理會陳鳴。
過了一會兒陳鳴從樓下餐廳走了上來,給我們帶了一些吃的,笑呵呵的解釋:“幾位別生氣,那兩個傢伙不識擡舉,跟他們一般見識只會跌了咱們的素質。”
歪門邪道告訴陳鳴:“陳總,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我們自然也不會怪你,所以你也不必如此。”
陳鳴點頭:“我知道,本來我是想讓你們熟悉熟悉,這樣的話,你們還可以瞭解瞭解他們,到時候下手會更容易,誰能想到弄了個這樣的事。哎,怪我低估了他們心中的驕傲。”
歪門邪道告訴陳鳴:“你今天只要把他們給拖住就行了,我倒是想看看破天邪教的人有什麼囂張可言。”
陳鳴點頭:“這點你們放心,就算把他們綁了我也把他們給綁到你們完成。”
歪門邪道點頭:“可以,陳總能從歧路中走出來,我相信天道會保佑你兒子平安的。”
談起這個,陳鳴心裡頭還是不好受。
我打斷了歪門邪道的話:“那個陳總,您要不先回去歇息歇息,這時間過的很快,可能過不了多久,就到傍晚了,我看您休息不太好,晚上可不要沒有精力啊。”
陳鳴揉了揉眼:“張兄弟,還別說,我真有點乏了,那你們先待會,等這件事解決了之後,我請幾位好好的放鬆放鬆。”
我調侃道:“只要不是在讓我們見什麼蜀玉堂主之類的人就行,放鬆就算了。”
陳鳴咳嗽了幾下:“上次,上次都是誤會,咱們就別提了,別因爲一時間的誤會,影響咱們之間的關係。”
我擺了擺手,告訴陳鳴怎麼會呢,我們可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上次那件事以後就不要提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陳鳴點了點頭,從房間裡走了。
我把門關上,同時打量了一眼外邊,發現整個二樓是沒什麼人的,好像除了我和歪門邪道,程佳怡住在這兒,其他就沒人住在二樓了。
所以我們也不怕隔牆有耳。
把門關上之後,歪門邪道告訴我:“最近陳鳴這傢伙在上鉤,有這個跡象就行,咱們還得努力努力徹底將其給拉回來,才行。”
我點了點頭:“這點不否認,陳鳴這傢伙被咱們一點,已經回過來勁了,知道蜀玉堂主一直在騙自己,只要有這顆心拉回來只是時間問題。”
程佳怡嘆了口氣:“要是夏曉在這就好了。”
我聽這話,心裡頭很不是滋味,夏曉跟我們走了那麼久,經歷了那麼多的事,還救過我好幾次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他有危險的。
如果蜀玉堂主願意把夏曉的情況告訴我們,我還是願意和他繼續合作的。
只是從目前來看,這只是我的一種安慰罷了。
蜀玉堂主是不太可能,把夏曉給放了的,就像歪門邪道所說的那樣,他想拿夏曉成爲要挾我們的籌碼,要控制我們。
我安慰程佳怡,夏曉福大命大,肯定不會有事的。
程佳怡盯着我,點了點頭。
傍晚吃飯的時候,爲了不在發生像中午那樣的事情,陳鳴專門又找了一張桌子。
爲了完全滿足那些人的虛榮心,陳鳴讓我們坐在了找的那張桌子上,而讓那兩個人坐到了大桌子上。
這種很明顯的待遇差距,讓兩個破天邪教的人很高興,不在出現白天的臭臉,看我們的時候挑釁味道十足。
我和歪門邪道,程佳怡並沒有理會他們,就讓他們在蹦噠蹦噠吧看看一會兒,蜀玉堂主的東西丟了,這兩個人在蜀玉堂主面前蹦噠蹦噠吧。
飯後,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給陳鳴一個眼神,陳鳴當即明白了我們的意思,點了點頭。
他站了起來,望着那兩個守門的人,說:“兩位每天在蜀玉堂主的門口守着,睡不好吃不好,我看着都心疼,又因爲是屬於堂主的意思。心中雖然替兩位不舒服,可又不能說什麼,實在是慚愧。”
陳鳴的一席話,讓兩個守門的產生了共鳴:“哎,陳總能體會到我們的辛苦就行了。”
另一個說:“是啊,誰讓我們成爲了蜀玉堂主的人呢,是他的人就應該爲他辦事,這些都是應該的,也沒什麼慚愧不慚愧的。”
陳鳴解釋:“不,兩位的辛苦我是看在眼裡的,我已經派人在門口守着了,蜀玉堂主並沒有回來,這裡也沒什麼人,今晚我帶兩位放鬆放鬆,不知意下如何?”
一聽說有放鬆的事,兩個人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問陳鳴帶他們去哪放鬆?
陳鳴笑着看了我們一眼,笑了笑:“三位飯吃的也差不多了,餐廳廚房也沒什麼事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看了歪門邪道和程佳怡一眼,站了起來,在經過兩個守門人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瞪了他們一眼。
之後纔出去。
前腳剛走,後腳兩個守門的人就問陳鳴,我們到底和他什麼關係?待在這兒不打算走了,每天白吃白喝的臉皮真厚。
陳鳴點頭:“一點也沒錯,這些人是我上次出差在路上遇到的,回不去了,等到家的時候。天差不多黑了,就留他們住了一宿,以爲第二天他們應該就不好意思在這兒待着,走了,誰能想到這羣人那麼厚臉皮,還不走。”
其中一個守門的人說:“那應該把他們攆走,這種人就是蹬鼻子上臉,越給臉越不行。”
另一個人也表示,像我們這種蹭吃蹭喝的人多了去了,他見過男的蹭的,女的蹭的,就沒有見過三個人一起蹭的。
陳鳴也表示“哎,看他們也不容易,過兩天給他們點錢,打發走算了。不他們了,咱們還是去放鬆把,高級大保健管夠。”
陳鳴領頭,那兩個人跟着出來了,我和歪門邪道程佳怡急忙往旁邊躲了躲,確認他們已經離開了之後。
歪門邪道告訴我,可以動手了。
我們三個穿過一樓的走廊,繞道了住房的另一個面。
那些破天邪教的人住的地方。
來到這裡之後,爲了安全起見,我們把進去的門給關了上去,這樣的話,就算那兩個人回過神來,也打不開門,進不來。
做好雙份準備之後,我和歪門邪道也不在墨跡,直接跑到了蜀玉堂主的門口,門鎖着。
我推了推,推不開,問歪門邪道怎麼辦?
歪門邪道盯着,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根鐵絲,他這是要自己開了。
歪門邪道熟練的把鐵絲插了進去,沒幾天便啪嗒一聲開了。
我盯着歪門邪道的表情都變了,說實話我們兩個認識了那麼長時間,我還真的沒有一次見過他這麼快的。
三兩下把鎖給打開,歪門邪道率先鑽了進去。
沒過幾下,他又返了回來,看了我們一眼:“你們兩個怎麼不進去?”
我和程佳怡急忙走了進去,進去後,歪門邪道沒把燈打開,因爲怕燈亮了引起懷疑。
我們幾乎是在抹黑往前走的。
不過裡邊的燈不能開,我們還是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大致的打量了一下蜀玉堂主的房間。
這個房間只能用奢侈來形容,雖然都是中式傢俱,但這些中式傢俱,全部都是盤龍臥鳳的,跟古代皇宮比較都不怎麼差。
陳鳴的房間我不是沒有進去過,裡邊的相比於我們住的已經夠奢華了,但是這裡比陳鳴的還要奢華。
這蜀玉堂主果然不愧是一方的領主,住的地方比房子的主人都要奢侈。
歪門邪道提醒我不要管房間的好壞,還是先查一下里邊有沒有什麼法器,能拿走的儘量拿走。
我這才反應過來。
這個房間很大,我和程佳怡找了找,發現臥房裡竟然什麼東西都沒有,一樣法器抖沒有看到。
我退了回去,退到了歪門邪道的旁邊,告訴他:“這裡邊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