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也表示查不出來原因,警察給的看法是屬於病,可是他們的孩子他們知道,王總根本就沒病。
最痛苦的莫過於老來喪子,我嘆了口氣,二老的確是有些難爲他們了。
將二老送到了家,王總家還是比較氣派的。
家裡沒有王總生活的痕跡,我逐漸接受了這個可能。
王總的父親給我看了一下自己兒子的遺照,王牙牙一臉笑容的看着我。
二老說王總死了有一個星期,而我最近一次見過他應該是在兩天前。
所以,我應該是見鬼了。
打聽了幾句,我就從王總家出來了,我突然想起來上次王總讓我給高磊送快遞,那時候就已經很奇怪了,只是當時我沒注意。
我給老頭打了個電話,讓他快救救我吧,我要死了,老頭兒告訴我讓我等着,他已經往這邊趕了。
中午,我總算是又看到了老頭兒。
我想給他個擁抱,可是他卻把我給攔住了,皺着眉頭開始陌生的打量着我。
“你這兩天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我急忙點了點頭,表示是,我這兩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
老頭兒瞪了我一眼:“我看你精氣虛弱,且陰盛陽衰,過度的性生活了吧?”
這都能看出來,老頭兒還真的有本事,我沒回答,算是默認了。
他問我:“和誰發生的?告訴我?”
我不好出口,老頭兒的表情好像很嚴肅,我實話實說。
老頭兒讓我帶他去這個女人家裡看看。
我小心翼翼的問他:“你有什麼發現?”
到了女人家門口,我指了指。
老頭兒不客氣的走了過去,敲了敲門,開了門,女人還沒讓我們進去,老頭兒便主動進去了,開始在客廳裡打量。
我隨後進去,他打量了一圈之後,坐在了沙發上,讓我把事情原原本本敘述一遍。
女人對這件事並不知情,一切都是夏曉做的,這時候讓我在女人的面前提這件事,我有些說不出口。
老頭兒很嚴肅的盯着我,表示:“你可想清楚了,我讓你敘述是爲了救你,可不是聽你在這講故事。”
我耐不住內心的糾結,最終還是把情況告訴了老頭兒。
女人聽到後,心情立刻陰暗了,罵了我一頓之後,就把我和老頭兒轟了出去。
我有些無奈,老頭兒很無所謂的表示:“你看着上的是她,實際上並不是她,你小子可真會跟我找事,我要在晚兩天,你的小命真的沒了。”
我忍不住一顫,讓他不要嚇唬我,老頭兒說他沒有嚇唬我,他說的真的,夏曉想把這女人煉成鬼母,剛剛見面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女人身上有鬼氣,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有些氣憤的罵我:“我不是讓你用那種方法了嗎?她是不能進你房間的,怎麼還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還一腦子疑惑的,我把那剪刀突然斷了告訴老頭兒,還問他:“會不會是夏曉做的?”
老頭兒瞪了我一眼,否決了這個可能,他跟我解釋:“銅剪子對鬼有傷害,他們躲還來不及,還靠近,看來是有人要害你!”
我心裡頭一咯噔,讓他不要嚇我。
老頭兒讓我帶他回家一趟,我被他一陣話嚇的也不敢有任何廢話,領到家裡,他在家裡也轉悠了一圈。
我一直屏着呼吸,生怕他會再給我個晴天霹靂。
好在這次沒有,老頭兒很嚴肅的告訴我,千萬不能在和那女人發生關係了,夏曉在利用我養鬼嬰,增加自身的怨氣,她想變成厲鬼。還問我昨天有沒有做什麼防護措施?
當時我被嚇得也不輕,哪裡有心思管防護措施,基本上沒感覺就結束了,我搖了搖頭。
老頭嘆了口氣,說我攤上大事了。
我怕他晚上在走,就問他能不能解決,好在,老頭兒不走。
我突然想到了王牙牙,就把王牙牙死了一事告訴了老頭兒,包括期間他親自讓我送過一個包裹給一個死過的朋友,我覺得現在圍繞我身邊的鬼是越來越多。
老頭兒還表示,人可能也有。
我讓他可千萬得救我,他要是不管我了,我是真得小命不保了。
老頭兒表示如果他沒猜錯,那夏曉今晚還會來,還會騙我上牀,他今天打算解決了她,我得配合。
“怎麼配合?”我問他!
老頭兒表示,配合她,儘量讓她滿意,放鬆戒心,昨天她食了不少我的精氣,比較難對付,只能智取不能硬來。
我點了點頭。
傍晚十分,我和老頭兒吃完飯就開始佈置,把我的房間打扮的相當於婚房一樣,差不多後,老頭兒讓我一切按計劃行事,他出去一趟。
我讓他早點回來,我害怕。
躺在牀上,昨天的情況還記憶猶新,感覺是不錯,只是和一隻鬼這樣,接受不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兩個小時只是眨眼間就過去了,可老頭兒還沒有回來,我有些緊張了,打電話無法接聽。
到了十一點左右,外邊突然電閃雷鳴的,沒多久就下起了大雨,我把窗戶給關上,仍然看不到老頭兒的身影。
老頭兒的電話一直處在接不到的情況下。
我忍不住罵了他兩句,只是話音剛落,我房間的燈突然滅了。
我急忙爬了起來,在去開開關,發現一隻開不了,以爲可能是下雨的原因停電了,我也沒有在意。
只是等我從開關的地方到牀上的時候,一具冰涼冰涼的感覺觸及到手掌心,延至全身,ww直接跳了起來,說了一句:“誰?”
沒有什麼迴應,我壯着膽子繞過牀,在旁邊的桌子上找到了手機,打開手電筒往牀上一照,直接把我給嚇暈了過去。
我牀上竟然躺着一具屍體。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醫院裡,老頭兒正在我旁邊坐着打瞌睡。
見我醒了,他趕緊問我好點沒有!
我有些疑惑的問他我怎麼跑醫院來了,老頭兒聽完嘆了口氣,表示我昨天不知道咋回事暈了過去,他回來的時候就看我躺在那兒了。
還追問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大腦立刻閃現出了昨天我牀上的一幕,腦袋一疼,我忍不住捂了捂,同時也把情況跟老頭兒說了?
“你說什麼,你在牀上看到了一具屍體?”
我點了點頭,還把屍體的大致樣子給他描述了一下。
老頭聽完,納悶的表示,昨天他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我躺在地上,沒看到牀上有屍體?
這一段時間壓力太大,我認爲可能是自己的幻覺,但是老頭兒卻並不這麼認爲,他問我昨天屍體出現在牀上之前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事?我想了想告訴老頭:“昨天屍體來之前下起了雨,然後我房間裡的燈就關了,我是用手電筒看到的。”
老頭兒聽完愣了愣,表示昨天晚上沒有下雨啊,昨天一天都是特別好的天氣,尤其是晚上。
看我這樣子,他嘆了口氣。表示我這很有可能是產生幻覺了,或者是被迷惑了。
牀上的屍體也是幻覺了?
可是我想不通我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就產生了幻覺了呢,畢竟在幻覺之前我並沒有什麼變化。
我這也沒什麼大礙就儘快出院了,出院之後,老頭兒表示要帶我看一個東西。
我跟着他跑到家裡,卻在茶几上看到了一個包裹,看到這包裹我愣了愣,我怎麼不知道家裡有這個包裹。
老頭兒把包裹打開,從裡邊掏出了一張照片,這照片上的人,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那賴蛤蟆。
老頭兒告訴我這包裹是他昨天在家裡的櫃子裡翻出來的,但是他能感覺出來,這東西不是我的。
我接過那照片打量了兩眼,確認是賴蛤蟆的照片。
想起之前晚上王牙牙讓我幫他保管一樣東西,還警告我不許偷看,應該是這個東西。
他怎麼會有賴蛤蟆的照片,王牙牙和賴蛤蟆,這應該是兩個八竿子打不到的人啊。
我有些不可思議,老頭兒表示他就知道那賴蛤蟆有問題,果然不出所料。
我跟老頭兒提出了去精神病院看看的打算,老頭兒同意了。
等我和老頭兒着急忙慌的跑到了精神病院的時候,又找到了上次接待我們的那個醫生,我開門見山就問他賴蛤蟆現在在休息嗎?我找他有點事。
醫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就想起來了我是誰,他告訴我今天我和老頭兒來的不是時候,那賴蛤蟆被家人給接走了。
接走了,這精神病人還能接走,我看着老頭兒,老頭兒問醫生:“那您知不知道他們家在哪?”
醫生點了點頭,表示知道,我讓他馬上把地址給我們。
這個地址距離精神病院並沒有多遠,是在整個市的棚戶區,很落後,各種髒亂差讓人慾罷不能。
我和老頭兒過去的時候,按照醫生給的地址去找,很快就找到了,只是有些失望的是,外邊的門關着,還有鎖在鎖着,一看就是沒人。
我和老頭兒對視了一眼,醫生說賴蛤蟆是被家人接走了,一個精神病人被接走,肯定不能亂跑了,萬一在出點啥事,可是賴蛤蟆家關着門是怎麼個意思?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下意識的扭過頭是個老婦人,她問我:“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