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唔……”
我悶哼一聲向後倒去,摔在厚實的進口上地毯上,不算太痛。
這女人是故意想要吸引我注意力,還是說的是事實?
有一瞬間我對勞拉說的事情產生了疑惑,然而又猛然想起前一段時間網絡上似乎有小道消息說m國的總統在醫院病逝了,當時透露出這個消息的人自稱是醫院內的護士。
不過官方卻一直保持成膜,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大家都要相信的時候才站出來否認,還特意的讓總統出來說了幾句話。
當然啦,後來那個爆料人就悄無聲息的消失了,想要找到對方詳細的詢問都沒辦法。
有人猜測是m國覺得這人擾亂大衆感官,於是乎將人給抓走了,刑事拘留去了,反正也就是往上的造謠而已,並沒有產生真正的傷害。
我那時候在網頁上看到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這火也燒不到我身上,管那麼多幹什麼。
如今轉過頭來一想,卻是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就比如說,若是一個國家的總統真的死了的話,那麼政府的職能部門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通知人民羣衆,並且進行新任總統的人選安排,還有各種交接什麼的都是要當着人民的面說清楚的。
但是對方甚至不是在第一時間說明這件事。
還有一個最大的疑問,就是如果網絡上的消息是假的話,那麼爲何不在第一時間就站出來否認?
是爲了防止有人趁着總統不在對m國開戰?
這個理由根本就解釋不通,現在的世界早就沒有戰爭很久了,久到我都要忘了上一次開打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了。
況且,當時消息一爆出來的時候就鬧了個滿城風雨,這件事被以光速在互聯網上傳播,一點點的擴大,從國內到國外,幾乎就沒有不知道的人。
夏飛揚那時候還準備派幾個自己人親自去m國確認的呢,好歹也是一個比較厲害的軍事國家不是麼。
因此現在忽然聽到勞拉中將的話我立馬就將這些平時看似不起眼的事情聯繫在了一起。
不過我的思緒被穿透的手臂打斷,劇烈的疼痛刺激着我的大腦神經,讓我恍惚中回到現實,眼前依然是神色高傲的勞拉,手裡捏着槍口對着我,上面還冒着煙。
“哼,沒想到你的反應還不小嘛,哈哈,你們是不是都沒有人想到!總統本來已經死了的,但是就在我們的跟前復活了!這是神明給予我們的神蹟!”
女中將很激動,握着手槍的右手不住的顫抖,雙眼通紅,瞳孔閃爍,一看就是極度興奮的表現。
我無奈扶額,心想那塊石頭說什麼也不能給m國的拿到手,這裡的人腦子都不正常啊。
只是這位中將不斷的用槍逼近我,威逼利誘各種方法都用出來了,就是想要我和她們一起合作,將那塊怪石頭給帶出來。
我在心裡不住的冷笑,心想你們那麼想要的石頭如今已經被帶去紫禁城的中科院內做研究去了,就是拿回來的話也不會是個完整的,我可不會相信院裡的那些老一輩科學家會發揮傳統美德把好東西全須全尾的還回去。
也不知道他們研究的怎麼樣了,那羣不求上進的老傢伙們……
“喂!和你說話呢!發什麼呆!”
勞拉中將大吼一聲,手臂一轉果斷的在我大腿上又開了個窟窿。
我雙眼暴突,抿脣,沒有泄露一絲,白着臉似笑非笑的看她,“嘿,美女,你不會以爲自己成功的控制住了我吧?”
撐在地上的手指藉着掌心的掩蓋不動聲色的在地毯上畫了道符篆,在勞拉神情一頓的時候我大喝一聲雷爆符,隨後掌心下爆發出一團深紫色的光芒,頓時整個房間被照亮,而雷電聲不期而至,瘋狂的朝着勞拉而去。
那女人還沒來的急動作,就被一束束紫色光芒覆蓋住,淒厲的慘叫聲被蓋在“霹靂阿拉”的雷電聲之下,聽不真切。
約莫三分鐘之後,符篆的效力失去,周圍女中將倒在地毯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我並沒有要弄死她的意思,只是想讓這女人一會兒少說兩句,聽着煩,我要把她一起帶回紫禁城,用魅惑符讓她好好招待一些重要的東西。
畢竟這個島嶼不是咱們的地盤,在這裡辦事兒始終都是有些心慌的,若是將人帶回去至少就能舒坦一些了。
只不過我還很好奇那位總統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要不要去看一看?
我默默將人頭朝下扛起來摔在了肩膀上,隨後皺着眉思索能再撈什麼好處。
就在我基本上將這間房間搜了一遍之後,我身上的傳信符忽然冒光,我稍微一抖,隨後緊張的打開符篆,一看之下才知道原來張續他們運氣那麼好的已經找到了地下實驗室,而且還是建立在最爲靠近海灘的地方。
嘖嘖,真是不怕暴露啊,我搖搖頭,和對方說了醫生很快就趕過去之後,這才施施然帶着中將離開。
只怕一會兒等這裡的符陣效力徹底的消失之後,就會有人發現勞拉不見了,到時候一定會將整個島嶼上鬧得雞飛狗跳。
咱還是趕緊跑吧,省的一會兒逃起來麻煩一些。
琢磨完這事兒之後,我便帶着勞拉破窗離開房間,隨後朝着張續的方向直奔而去。
他和我選擇的地方正相反,我是用人數最少的地方跑的,這裡也是蘇達拉美林島的政治中心,相當合適做一些秘密工作。
等我到了張續這裡的時候,我發現其他的幾個人早就在這裡等着我了,而柏菱和水卿甚至已經在海邊兒玩起來了。
沒做,這個地下研究室就在沙灘下面。
我把勞拉中將放下,在她的身上打了好幾道禁錮符篆,順帶的又割破對方的手腕取了些血,用作萬一把人給弄丟的話找人的線索,然後再用治癒符將她身上的傷勢復原將人扔給了脾氣還不錯的馬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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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小子如今上了岸就不再暈船了,整個人生龍活虎的還挺健康的。
“你暈船的事兒好啦?”
即使知道對方沒有什麼事情了,但我還是按照前不久的老樣子來稱呼他,旁邊的幾人聽到也忍不住的笑話我。
幸好這個沙灘現在的人不多,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個,要不然我也不敢正大光明的把身邊的傻貨給帶出來了。
只不過我一把人放下,讓她仰躺着之後,張續和馬天宇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嘴裡還不斷的稱讚人家好看,我真想一人一巴掌拍死。
一個個的都沒有見過這傢伙對我用武力時候的暴力模樣,我想要是見到過的話就會知道女人一個個的都不是簡單的貨色。
我懶得和他們幾個貧嘴,乾脆的走到柏菱那裡問她,“這裡就是你們說的研究室的地方?”
踩了踩腳下細軟的沙灘,觸感還挺細膩的,被海水打上來之後很快的就填平了,人走在上面也沒有什麼紮腳的感覺,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熱,刺得不長沙田柚的腳心有微微的痛感。
雖然我這邊是在和柏菱說着話,但是我還是認真的注意着在沙灘上的其餘幾個人,也不多,一個就十來個,而且還都是分散開來的,幾個在沙灘上趴着曬太陽,還有幾個正在海水裡浮潛,剩下的不是在海灘上漫步就是在抓螃蟹。
柏菱聽到我的問話意外的沒有擡頭看我,而是皺起了兩道秀氣的眉毛,語氣沉重的說道,剛纔天宇哥用空間法術鑽進去看了一下,發現在距離地面兩千公里的地方是一個白色的實驗基地,裡面放着好幾塊那種會發光的石頭……”
“好幾……塊兒?”
不會吧!!這種怪石頭要是能夠有那麼多的話爲何m國的人非要掉在我們男孩的這一塊?
這豈不是相互衝突了。
而且,勞拉不是說咱們這一個是最大的麼,難不成這個女人忽悠我了?
我趕緊追問柏菱,下面實驗基地內的石塊有多大,但是她皺眉說所有的石塊都是一般的大小,基本上都是一個人頭的大小,只不過形狀有些不一樣,也不知道是切割開來的,還是本來就是那麼個大小的。
“天宇哥說,實驗基地裡面的人也不少,到處都是m國的人。並且還有幾個高手,我們在人數上處於劣勢,貿然進入的話很有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
柏菱嚴肅的說道,他們幾個在我來之前就商量過了,先不驚動他們,反正我們的簽證時間很長,蘇達拉美林島的簽證延期也很好辦理,到時候就交給劉警官好了,等我們準備充分了再混進去就不會有問題了。
她以爲我會很快答應下來,畢竟這是看起來最好的方案了,既不會打亂計劃,也不會暴露我們自己的身份,渾水摸魚的住在這裡,想要查到我們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只不過嘛,事情哪裡會有那麼的順利啊。
“唉,我們明天就要走。”
我兩手一攤,無奈道。
聽到我說話的幾人圍了過來,都是一臉不解的模樣。
我指了指躺在地上昏迷的女人,告訴他們這個就是m國的中將,看她的表現,應該是在軍部有一定地位的,要不然那位m國的總統也不會那麼的器重她,將這裡的事兒全部交給她。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