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艾塵太傻?還是生活中人們常說的不在乎其實很在乎傷了艾塵的心?
有多少聖潔是來自靈魂深處?有多少聖潔能夠穿越身體來到心的最深處?或許艾塵一直不相信真的有誰能夠徹底看穿,一直不相信有人能夠真的不在乎?
誰也不知道艾塵在乎的是什麼?或許她自己也不能明白自己爲什麼那麼在意?有些傷、有些痛註定一輩子都不能被抹平,艾塵就是這樣的心情吧?偏生在最不堪的時候有了自己喜歡的男人,很戲劇,很搞笑。
沒有靈魂的交流那不是真的愛情,可是靈魂的碰撞不能掩飾身體上的殘破,這就是艾塵最在意的麼?老天都覺得好笑,如果愛可以涉及靈魂那麼有誰會在乎那些天災造成的無奈的傷害?好傻啊!
哭過,笑過,愛過、恨過,呵呵!人生的千迴百轉都串成淚珠穿過時空,穿越千年的祈盼,穿透靈魂來到那陰森黑暗的人生最低迷的時期,有多少陽光能夠掙扎着穿透那些陰霾?沒有!什麼都沒有了!好傻、好傻啊!哭鬧着疲憊的艾塵終於精疲力盡的睡去了······
話說揚晴不知道爲什麼心底痛的要死還是忍不住扇了一個大嘴巴過去,轉身跑開後,除了不停噴涌的淚水還有耳邊的風呼呼吹過,讓她感覺到那一巴掌真的落在艾塵臉上。腦子裡面轉着艾塵捂着臉驚呆的樣子,心疼又悔恨。
揚晴一直髮瘋的跑着,好久都不敢停下,生怕自己會後悔,生怕自己會跑回去看看艾塵的樣子,所以只要拼命的跑,跑的遠點再遠點,終於在累的沒有力氣的時候跌坐在路邊,任淚水洗刷着傷痛的心······
還能怎麼做?還要怎麼做?才能幫助那個死心眼的丫頭?揚晴恨的要死,所以聽見艾塵那最無力的表白卻是感到最有力的刺激。
“那個死丫頭!怎麼可以說那樣的話?是啊是啊!我們都在乎!我們在乎的是怎麼讓你從傷痛中解脫,可是這樣的心卻被她無情的踐踏!死丫頭、死丫頭、死丫頭······”
揚晴坐地上也不管來來往往的人都看着自己,就那不停的罵死丫頭,已經歇斯底里、已然傷心透頂。
拼盡全力跑了那麼久,加之氣喘吁吁罵了老半天終於緩過勁了,站起來準備回去艾塵那裡,想想還是不去了,或許自己的一個巴掌能讓她清醒吧?緩緩再去?嗯就這樣。還是先回去找點吃的吧,最近都沒怎麼吃好,一邊安慰自己艾塵不會有事的,一邊往家走去。
估計是跑累了,回家往牀上一倒竟然就睡着了,兩個丫頭各自在自己的牀上睡着,卻不知道有三個男人同時心裡備受煎熬,將思緒停滯,不知何去何從,不知道、不知道,時間就這樣悄悄的溜走······
夜晚的難耐時刻終於又悄悄降臨,睡夢中的孩子沒有那麼多的煩惱,可是劉輝的心已經絞痛起來,說不上爲什麼要這樣的疼!艾塵!哦。是的。是這個叫艾塵的女生,感覺像個小孩子一樣天真的可怕,現在又成熟的叫人心痛。
我該拿什麼樣的心來對你?才能讓你重新展現你美麗的笑容?好難。我明白。可是這樣的人生你要過多久纔算完結?我的心就這樣一直爲你揪扯着,一直這樣四分五裂着,你要我痛死麼?
沒有奢望你是我的誰!可是起碼我要讓自己的眼睛看見你幸福的樣子,起碼讓我知道你的人生沒有我也一樣開心無憂!
可是你,現在的你早已不知道什麼纔是笑,什麼纔是愛?你的心已經長滿了那些蔓藤,開滿了黑色的花,那些留着你血液的黑色的花,搖曳着你的無邪吞噬你的幸福。
你要我繼續這樣做一個觀衆麼?如果繼續這樣看着,我會死的,我一定會死的!太傷!太傷!小艾塵!我該拿你怎麼辦?怎麼辦?你要我怎麼做?
淚決堤,愛成災,心成灰、夢已碎,男兒有淚也須彈,放肆的哭泣也是緩解痛苦的方式,無人的夜晚有誰在意那些落淚紛紛的好男兒是不是失去了男兒的尊嚴?
好熟悉的場景,上海的另一處房子,只是男主角換成田武那個愛情的傻瓜,那次愛情的失敗或許也沒有現在這樣痛徹心扉。那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滿眼的血絲,一臉的憔悴,悽楚二個字清晰的印在腦門上,一根一根抽着那些寂寞的煙,時不時擡起頭,一雙幽深的眼睛裡除了血絲還寫滿了無奈跟心痛,長嘆吧······
那一聲聲嘆息或許也是一種發泄吧······沙發上,坐着大帥哥唐宇,一臉愁苦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是啊,這兩兄弟久經商場,多大的風雨沒見過啊?可是偏偏在這個問題上不得要領,嘿嘿好玩。
唐宇一直就擔心自己的兄弟陷進去,因爲在來上海之前大家彼此並不瞭解,只是因爲那一份美好的感覺就來到這裡又開闢新的戰場,商場太順利了是不是意味着生活中會有很多不利呢?呵呵,不知道啊!
人生詭異的事情太多,很多事情都沒有合理的解釋跟答案的,你的心怎麼樣,那就怎麼樣吧。艾塵的經歷,讓唐宇都心疼不已,只是礙於兄弟不敢多問,怕傷了大家的心,這些紛亂的時刻彼此都太敏感,對麼?只是,眼前的哥們,已經完全沉迷在那些傷痛裡,已經因爲艾塵要結婚的消息被折磨瘋了快。
疲憊不堪啊,問世間有幾人能夠真的做到淡然處之,漠然置之?不能,不會。沒有。是人,就有他最柔軟,最不能觸及的地方,是人就會有經受不住打擊的時候。
這個打擊往往都來自情感,只是這樣的傷不經歷時間的洗滌是沒有辦法一下子接受或者癒合,即使癒合,也還有傷痕,也還會在某一個特定的時刻就會裂開······
看着兄弟憔悴的樣子簡直就心疼死了,可是苦於沒有合適的語言安慰,是啊,兄弟啊,該怎麼安慰?不是安慰就能解決的,對麼?好難。好難。
走帶我走走出空氣稀薄的城市,我要拿什麼樣的心來對你??才能得到你一看平常的心來對我?疼痛,依舊無怨無悔的襲擊艾塵那小小的腦袋,吞噬那滿是心事的小小腦袋,嘲弄着那裝滿心事卻無處話淒涼的悲哀······
生命它有時候很脆弱,瞬間就能奪取一個鮮活的的個體,生命它有時候有時候又很頑強,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唄擊垮,可是我們要拿什麼來祭奠我們那些都已經煙飛灰滅的青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