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神婆
我走過去一看,果然是有一間小小的單間,裡面裝置了花灑,一擰居然有水噴下來。我沾了點水聞聞、看看,並沒發現什麼異樣,應該是乾淨的清水。
小櫻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蘇壞壞,這樣是看不出問題的,你走開點!”
說着,她找來了一隻白碗,裝了些水,然後右手一伸,食指和中指之間,就出現了一張綠符。小櫻兩根修長潔白的手指夾着綠符甩了兩下子,那符就呼的燒了起來。小櫻就夾着綠符,讓那火苗在水面上炙烤了一下,等到綠符燒盡後再把紙灰泡了進去,結果那水仍是清清的,沒發生什麼變化。
這下小櫻才面露喜色:“是清水來的,可以洗澡,太好了。”
雖然沒有電,洗不了熱水澡,不過現在是大熱天,洗個涼水澡才更神清氣爽。
我望着小櫻那花一般的俏臉和玲瓏浮凸的美好身材,涎着臉說:“媳婦兒,不如我們一起洗吧。”
小櫻立即俏臉燒紅,驚跳了起來,一腳就踹在我屁股上:“去死吧,大壞蛋,滾出去!”
她這一腳可真有勁,把我直接從洗澡房裡踹了出來,越過大門,以狗啃屎的姿態摔到了牀上。
我的屁屁幾乎被踢爆碎了,火辣辣的痛,趴在牀上天旋地轉的大半天起不來:“壞媳婦,太狠勁了,謀害親夫啊……”
媳婦兒在洗着澡,我一時無事。不過這房間已經黏滿了符籙,但誰也不能保證絕對的安全。我反而提高了警惕,再次巡視了一遍房間,確定沒什麼異常後,才放心了一點,躺在牀上舒舒服服的眯上了眼睛。
突然想起,應該給柳菲和小丫頭她們打個電話報平安,但是當我找出手機時,發現完全沒有信號,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後,就拿出一把匕首,站在大門旁邊站崗。
深夜的山鎮,一片死寂,只有蟲鳴唧唧。
這時候雖然相對安全,但我可不能狼心狗肺的衝進去,跟小櫻共沐。否則一旦發生什麼危險,我們兩個都逃不脫。
過了好一會兒,小櫻才洗完澡出來了,秀髮還沾有水珠,樣子特別嬌俏可愛。我忍不住衝上去,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個,才衝進了洗澡房裡,這下子到我洗了。
洗完澡後果然是神清氣爽。小櫻正穿着睡袍,在研究她的符術,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專注的神色十分迷人。
我又忍不住了,衝上去就抱起了她,按在牀上就狂親了起來。小櫻掙扎了一會兒就渾身無力了。而且在掙扎的過程中,她的睡袍也被我蹭開了,我看到了她那鮮花一般美好的嬌軀。
小櫻啊的尖叫了一聲,又急又羞的,渾身迸發出強大力量,終於把我推到一邊去了。不過我又撲了上去,撲倒了小櫻。她再次掙扎反抗,把我推得在牀上翻滾起來。於是我們居然在牀上撕扯滾打起來,很像小孩子打架那種風格。
打着打着,我們居然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算什麼啊?都和小時候打架一模一樣的。我們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笑累後,看到小櫻的睡衣仍是半遮半掩的,被胸前的美好部位撐得高高的,蓓蕾綻放若隱若現,我又忍不住了,咬牙再次撲上……
到最後我們還是沒有突破底線。是我剋制住了。
我已經擁有過羅虹和小護士兩個女人,不過都沒什麼好結果。小櫻雖然是我名譽上的媳婦兒,但到最後未必會真的跟我在一起。世事無常,誰能保證一件事最後的結果呢。
一夜相擁而睡,第二天一早醒來,小櫻嬌羞無限,但是看我的眼神溫柔了很多,感覺我們倆的關係更密切了一步,有種心心相印的感覺。
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後,我背上揹包,打算和小櫻下樓找點吃的,再打聽趙家和屍王的信息。
感覺屋裡空氣有些沉悶,我就打開了窗戶,看着街道上的景物。
整個山鎮,都有黑糊糊的霧氣在天上壓着,也有太陽,不過被那霧氣遮擋着,給人又悶又熱的感覺,視線也非常的有限。霧氣裡到處都是碑影幢幢,到處都樹滿了墓碑。
街道上有三三兩兩的人在走着,走起路來倒是挺正常的,神色也很正常,只是身上統一的骯髒污穢,簡直是埋在地下好久了再爬出來的一般。他們都和昨晚所見到的那些活死人一樣,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正常人。
當然,正因爲我事先猜測到了他們可能是活死人,所以才覺得他們不正常。不瞭解情況的人看了,就會覺得他們和幹苦力的民工差不多,只不過是衣服破爛了點。
不過,也有一兩個神色看上去很麻木的,衣衫襤褸,走得急急匆匆的,臉上的表情有着一絲驚惶。這種神色麻木的人,看上去纔是正常的活人。
“媳婦兒,他們到底怎麼了?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難道那些活死人,都是被人害死了再‘復活’的?”
我不由得捏緊了小櫻的手。
“也未必,部分人是死後再‘復活’,以爲自己是活人;但是另一部分卻是沒死,有一口氣在,例如這個客棧男老闆。他們應該是‘種屍’種出來的。本來我是不太確定的,但是現在越看越像……”
小櫻俏臉肅然的說:“種屍是一種喪盡天良、慘絕人寰的行爲,把人活生生的種成兇厲的行屍,讓他們力量和速度倍增,長出獠牙,而且便於控制,到處害人。這墓碑鎮背後肯定有一個鬼術高深的鬼師在作祟,說不定就和趙家有關。因爲趙家善於控屍、養屍,讓死人不得安寧。”
我一聽就嚇了一大跳,沒搞錯吧,把人種成行屍?搞這種事情的人,還有人性嗎?
“那昨天晚上的活死人大軍,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就是種成功了的行屍?”
我一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就心有餘悸。
“剛好相反,我推測他們都是種屍失敗的產物。真正的行屍,種出來後,身高體型都要比普通人大一號的,而且還有一口氣在,並沒有真正死掉。像這客棧的老闆,就是差不多要種屍成功的,現在他就差體型上的變化了。
“但是有些人就種屍失敗了,例如小丫頭的爺爺。老爺子其實並不是正常的死去,而是種屍失敗而死。被種屍失敗後,鬼師並沒有放過他,通過邪術控制住了她們,讓他們回去禍害家人。小丫頭就是這樣被禍害的……”
小櫻的這一番話讓我又是心底發寒。
“果然,小丫頭是被她爺爺害死的?”
我問小櫻。
“是的,而且還死得很慘,她應該是側着身子,被她爺爺按在牆上,再被大石頭猛砸腦袋的側面和頂部。由於她實在想不明白,一向和藹可親的爺爺,怎麼會如此殘暴血腥的殺死她。所以臨死前一個念頭執着無比,她覺得爺爺是不可能會殺害她的,她現在並沒有死,而是還活着。躲在背後作祟的鬼師,就通過控屍術,封鎖他們的三魂七魄,讓他們保留着思維和神智,在一口執念的支撐下,像活人一樣生活着。”
小櫻思索着對我說。
“鬼師這樣做,到底出於什麼目的?”
行屍早就在舊樓村,其實我就見多了。不過那種行屍很低級,已經喪失神智和思維,和瘋狗沒什麼區別。現在這種還能像活人一樣活着的行屍,卻是更加的邪異恐怖。
“鬼師這一手十分的陰狠歹毒,有違天理,因爲每一具活着的行屍,看上去和普通的活人無異。像我們,如果不小心觀察,根本就不會留意到那小丫頭是一具行屍,所以根本不會對她產生提防之心。這時候,鬼師如果要害我們,通過控制小丫頭,就可以出其不意的對我們下毒手了。這是其一。其二,每一具行屍,都相當於一個耳目,嚴密的緊盯着鎮上的風吹草動。如果不出所料,我們的行蹤早就被那鬼師掌握了。”
效應說到這裡,我又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如果當時小丫頭被控制着要害我們,猝然發難,我們很可能就中招了。
“那昨天晚上,他們爲什麼會出現那樣詭秘的舉動?把所有行屍匯合在一起,藏進了樹林裡,又是爲了什麼?”
我的心頭又產生了疑惑。
“這個就更簡單了。雖然行屍還像正常活人一樣生活着,但畢竟不能真正的吃飯睡覺了。所以他們必須另行補充能量。他們把所有行屍匯合起來,可能就是藏進深林裡,以非常詭異兇邪的手段,爲他們補充能量。補充完能量後,再把他們放回去。如果我沒猜錯,小丫頭現在應該回到了她的家裡,還以爲自己沒死……”
小櫻說着,俏臉就產生了一絲怒意:“那鬼師實在太兇邪,爲了達到個人私慾,硬把活人種成行屍,還到處害人。如果我沒猜錯,整個鎮子的活人,其實沒幾個了。這種人渣,我一定要把他給揪出來,碎屍萬段!”
小櫻滿臉氣憤,不覺就把我的手捏得緊緊的。這丫頭力大無比,把我捏得骨頭都要碎了,失聲慘嚎。
“好了,別嚎了,我肚子餓了,去找點東西吃。吃飽了再對付那天殺的鬼師。”
她嘻嘻一笑對我說。
“這鎮子這麼多活死人,我們到哪裡找吃的?就算找到了,那食物能安全嗎?”
我有點後悔當初爲什麼嫌累贅,不帶點好吃的來。
“活死人雖然多,不過還是有活着的,他們也是要吃飯的。像我們現在住的這間房,很明顯就是活人收拾出來的。只要我們去找,總是能找到的。走吧……”
小櫻抓緊了我的手,就往大門走去。
當我們一打開房門,眼前就讓我一亮。
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大美女就出現在我們面前,一隻手提了個木盒子,香噴噴的熱氣正從裡面冒了出來,另一隻手做出要敲門的樣子。
大美女身材高挑豐腴,特別是胸口挺拔的規模,是我見過的所有女人當中規模最大的。小櫻算是很大的了,不過跟她相比,就有點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