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也和江應景認識那麼多年,除了喝醉酒之外,這還是第一次見他臉紅。覺得有趣極了,伸手痞氣十足的挑了挑他的下巴。
她的小腹磨蹭着某部位,江應景的臉漲得更紅。他這輩子就沒被人調戲過,多多少少都有些彆扭。那處叫囂着,他趕緊的一把抓住那搗亂的小手,暗啞着聲音哄到:“乖,別鬧。”
程小也絲毫不理解他的好心,見他的臉紅得厲害,以爲他是害羞了。眼睛裡閃過一抹狡黠,低頭一口咬在白皙的鎖骨上。
脣瓣柔軟,牙齒輕輕的透過皮膚,有輕微的疼痛個,卻又是酥酥麻麻的。江應景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長臂忍不住的將身上的人兒緊了緊,也不打算忍了,悶哼着道:“你惹的火,別想就這麼走了。”
程小也哪裡理他,學着他的樣子咬住了耳垂處。江應景吃了感冒藥,頭有些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沒什麼力氣,任由她搗亂着。
不動有不動的滋味,他雖然沒少調教程小也。但程小也的動作仍是有些生澀。不過她挺聰明的,沒多大會兒就知道他的敏感點,他越是想躲,她就越是黏着不放。
頭一次掌握主動,她像是覺得有趣。逗着他,那處灼熱,她卻沒有給他滅火的意思。
他脹疼得厲害,任由她趴在她身上,動手磨蹭着解去束縛,暗啞着聲音誘哄着她,扶着腰坐了上去。
她早已做好接納他的準備,卻仍是被那灼熱的溫度抵得低呼了一聲。他低低的輕笑了起來,柔聲的哄着她動。
感冒的人的待遇不同平常一般,他哄着說自己沒力氣。看着身上的人兒額頭上有着亮晶晶的汗珠兒,心神不由得一動,仰起身,細細密密的吻落下。
程小也爲自己的大膽面紅耳赤,卻又在他時不時的動作下發出低低淺淺的輕吟聲……
程小也溜回房間的時候已經下半夜,江應景出了一身的汗也不管,帶着吃飽的饜足滿足的睡去。
莫雪娟女士不知兩人之間的貓膩,第二天早上起牀見程小也熬的那粥還在,立即便叫醒程小也,讓她去問問江應景好點兒了沒。
程小也昨晚上被他誘哄着弄得腰痠背疼的,這會兒身上一點兒勁也沒有。莫女士叫了兩遍之後,纔不情不願的起牀。
江應景就屬於給兩分顏色就能開染坊的人,在丈母孃家裡的待遇好,明明感冒好了很多,卻賴着不肯上班。打了個電話給何厲原,也不管他抱怨不抱怨,理所當然的養起了病來。
丈母孃是疼他這個女婿的,非但給他熬了湯,還問他喜歡吃什麼,使喚着程小也他做。
江應景的心情沒能愉快多久,下午陸放上門,他就鬱悶了起來。比起他,丈母孃對陸放明顯更熱情一些。而且岳父好像也更喜歡陸放,他一到便吩咐程小也泡茶,兩人下起了棋來。
他是裝病的人,躺在牀上聽着外面熱熱鬧鬧的。再也坐不住,立即就起了牀。
他本來是還想在這賴一天晚上再回去的,可不知道陸放和丈母孃說了些什麼,吃完飯丈母孃就開始逐客了。
江應景的心裡啊,那叫一個不爽。又不敢忤逆丈母孃的意思,不得不忍氣吞聲的出了門。
下樓看到陸放的車停在他的車旁,他狠狠的踢了兩腳才覺得解氣些。
回到空蕩蕩冷清的公寓中,想起陸放也許還在丈母孃面前討巧賣乖,他的心裡就跟被貓抓似的,不爽到了極點。
即便現在婚已經復了,可陸放還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江應景皺着眉頭在書房中坐了良久,嘴角露出了一抹狐狸般狡詐的笑容來。
他拿陸放沒什麼辦法,不等於別人也拿他沒辦法。要想徹底的解決這顆不定時的炸彈,他只有放低身份,來當一回紅娘了。
江應景早就不爽這顆定時炸彈了,這個想法在腦子裡成形,立即就打開了電腦,去徵婚網站按陸放的形象弄了一份徵婚,雖然沒有上傳相片,但是那些條件也足夠讓一干迫切的想結婚的女人動心的了。
江大少熱心得很,在網上弄了徵婚之後,第二天又找到了這個圈子裡喜歡做媒的某夫人,很熱情的請她幫忙爲摯友找一位伴侶。
那位夫人閒來無事就喜歡做媒,想也不想就應下,得知江應景的‘摯友’是陸放之後,一張臉更是笑得直開花,打了包票說保證這事能成。
江應景又說了自己的摯友比較羞澀,姑娘一定不能找害羞的,必須得大膽,越能纏人的越好。那夫人笑着答應,並讓江應景留下了陸放的電話,讓對方姑娘直接和他聯繫。
江應景‘好心’的做完這一切,心裡的鬱積一掃而空,心情好得比中了五百萬大獎還高興幾分。當然,還不忘記打電話去恭賀陸放。
陸放從晚上開始便接到莫名其妙的電話,最開始他還好好的應付,後來電話越來越多,他是煩不勝煩。
礙於這號碼不是私人號碼,又不敢關機。接到江應景的賀喜電話的時候,他惱得不行,咬牙切齒的向他道謝。
江應景大獲全勝,心情更是舒爽。連帶着對身邊的人也和顏悅色幾分。本來還有點點兒感冒的,也因爲心情大好隨着煙消雲散。
婚禮的事情一一的要經過他確認,本來是一件極繁瑣的事。不合意的地方,他也不罵人,也不惱了,指出了該改的地方後,還請了一干人吃飯。
他這廂高興得緊,陸放卻被煩得不行,找人刪了網站上的徵婚後,開始想着該回他一份什麼樣的大禮。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既然都那麼熱心腸的替他徵婚了,他當然得回他一份更大禮的才行。要不然,怎麼對得起江總的屈尊降貴呢。
能得到江總免費的給他當紅娘,這是多大的榮幸。他要是不好好感謝感謝他,他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陸放冷笑了一聲,關了手機回到了辦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