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搞不清楚,反正我只能夠照辦,其實這女人挺不錯的。老子險些就對楊倩雯動了真情……”董至誠說着見蘇夫人鐵青着臉,酸溜溜的樣子,連忙改口道:“我只是說差點就動感情了,寶貝你別生氣。”
“哼,你壞死了。”蘇夫人撒着嬌,猩紅的嘴脣親在董至誠的臉上,撫摸着他的鼻子說道:“你說,是楊倩雯漂亮還是我漂亮?”
“當然是你了。只是我想不通,這上面把她抓過去做什麼呢?”董至誠疑惑道。
“搞不好是哪個看上她了嘛,畢竟人家楊倩雯年輕水靈,弄不好,去給那些男人做女人去了,他們一個個焦渴難耐的,你可以想想看,楊倩雯現在成什麼樣子了?”蘇夫人幸災樂禍的笑道。
董至誠惋惜的說道:“那就可惜了,早知道我把她搞到手算了,便宜了那幫傢伙。”
“我曹你八輩兒祖宗……”我一聽這話。怒火中燒,恨不得將他們生吞活剝。
“堵死他的嘴巴,煩死個人,沒想到這小兔崽子中毒了。還能夠堅持這麼久不昏迷。”蘇夫人氣惱道。
董至誠連忙把我嘴巴堵住了,拍了拍我的腦殼道:“小王八蛋,好好的留着精力,一會兒讓你生不如死。”
“快到了,把他們都遮起來。”蘇夫人吩咐邊上的一個鬼麪人。
鬼麪人立刻拿了袋子。將我們三個人的頭都捂住了,我眼前一片漆黑,只感覺車子在顛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似乎在下坡,然後有開門的聲響,接着是車子的鳴笛聲,周圍有不少的腳步聲,車門打開了,我被拖了下去。
就在此時,周圍突然又安靜了下來,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我能夠感受到周圍緊張的氣氛,卻看不見,不過卻聽的見他們的呼吸聲。似乎對什麼很忌憚似的。
也就是這時候,傳來了一個腳步聲,沉重遲緩,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我們中間來。
時間似乎凝固了幾秒鐘,然後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只抓了他們兩個人?”
“是的,除了這個多餘的女警察,一會兒會交給他們處理掉,讓他們享受後,就送去實驗室。”董至誠語氣中帶着卑微。
啪的一聲,很是響亮的耳光,董至誠應該是栽倒在地上了,摔的一聲悶響。
“沒用的東西,其他人如果不抓來,你們就都去死吧。”那人語氣陰沉道。
蘇夫人焦急道:“我們錯了,請給我們時間,我們保證會完成任務的,我們一心一意忠心於暗影,甘願肝腦塗地,死不足惜。”
那人冷冷的笑了起來,聲音有些嘶啞,時斷時續的,好像喉嚨裡卡了一隻老鼠似的。
“好,希望你們不會讓人失望,我們就快大功告成了,到時候一切就在掌控之中。”那人說着走了兩步。
“她就是蘇東山的女兒蘇月兒,這個是明堂的兒子明天。”蘇夫人感覺介紹。
“噢,還有誰,告訴我。”那人說道。
“還有蘇東山和陶琳,抓住他們,就可以開始啓動我們的計劃了。”蘇夫人說道。
“很好,神的曙光就要照亮這個骯髒的世界了,我們所有的努力將會換來重生和希望,哈哈哈哈……”那人神神叨叨的笑着,腳步聲漸漸的遠去了。
我心中十分疑惑,卻也猜不透他們的目的,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看樣子或許是他們的老大,只是可恨的是,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看不見。
現場出現了片刻的寧靜,等那人徹底的消失,所有人又開始活動起來。
“帶走!”蘇夫人下達了命令。
很快,我被人拖着走了。
沒多久,等頭罩被摘下的時候,眼前刺眼的燈光讓我睜不開眼睛,我手腳被綁住了,整個人被捆在了凳子上,眼前出現了兩個人,帶着口罩,一個穿着白大褂,一個看樣子是個護士,他們正在搗鼓一些試管和藥劑之類的。
我嗚嗚了幾下,試圖說話,可是嘴巴被堵着,卻發不出聲音來,我不知道蘇月兒和馮綺婷去哪兒了,心裡很慌亂,渾身都沒有什麼力氣。
一個白大褂看了看我,把我嘴巴里的布條取下去了,問道:“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我沒力氣,想喝水。”我說道。
“水可以給你喝,不過你不要亂動,我要給你做檢查。”白大褂說着端了一杯水過來,灌在了我嘴裡。
我吞下去,覺得好受了一些,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不要費勁了,你現在很虛弱。”白大褂說着不理會我了,開始忙着搗鼓那些試管,屋子裡有幾個機器,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正在運轉着。
還有幾個巨大的玻璃罐子,裡面在冒着氣泡,居然裝着幾個人,那幾個人嘴巴和鼻子扎着管子,頭上和身上也是各種管道,他們睜着眼睛在看着我,應該並沒有死。
“你們要拿我跟他們一樣嗎?”我問道。
“你和他們不一樣,少廢話,保存體力,你會好受點。”白大褂看了我一眼。
我想起了上次在郊外的工廠裡看見的情景,還有馮綺婷分析出來的結論,不由感到毛骨悚然,這裡或許應該是他們的實驗室,他們要拿我們做試驗了,我無法想象我渾身插滿了管子後,被泡在巨大的容器裡的情形。
還有蘇月兒,如果她也被這樣對待,簡直是不敢想象,可是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馮綺婷怎麼樣了,董至誠所說的話,始終在我耳邊迴響,真希望馮綺婷不要出事纔好。
“準備好了吧?現在我們開始吧?”白大褂吩咐了旁邊的一個護士,那護士背對着我,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護士過去按下了機器,裡面冒着光,接着開了一個艙門,出現了一個像是醫療牀之類的東西,這玩意兒我在醫院看見過。
“解開他,送過去。”白大褂朝門口喊了一聲,進來了兩個鬼麪人,把我繩索解開了,拖着我放在了醫療牀上面。
“摁住他,用點力氣。”那個白大褂拿着一個粗大的注射器,從瓶子裡吸進了幾種顏色的液體,伸手彈了彈,然後狠狠的紮在了我的胳膊上,注射了起來。
我頓時感到疼痛難忍,嘴裡冒着涼氣大喊了一聲,就被鬼麪人捂住了嘴巴,我感到身上的筋脈似乎都在膨脹,緊跟着好像什麼東西在血液裡噬咬一樣,很快就渾身大汗淋漓的,慢慢的,我根本就沒辦法動彈了,連眼皮都沒辦法閉上,就那麼瞪大了眼睛。
“好了,讓他進倉門。”白大褂說着揮了揮手,兩個鬼麪人腿出去。
女護士過來看了看我,按下了按鈕,我被推送進去了,頭頂幾盞燈映照着我,我眼睛白晃晃的,都快看不見東西了,可是卻閉合不上。
緊跟着幾個鐵爪子伸過來,將我的胳膊腿都抓住了,開始劇烈的搖晃着,頓時天旋地轉的。
我長這麼大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磨難,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我一輩子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就算我練功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痛苦過。
折騰了不知道多久,也許是幾分鐘,但是我覺得無比的漫長,好在一切停了下來,我張着嘴巴大口的喘息着,好像死了一樣。
“數據顯示的怎麼樣?”白大褂問那個女護士。
女護士正在監視着一個儀器,搖搖頭道:“我也說不清楚。”
白大褂過來看了看,不由疑惑道:“這是哪裡出了問題嗎?還是剛纔沒有到位,再重新給他檢查一遍。”
“好的。”女護士說着遲疑了一會兒,看了看我,又重新按下了按鈕。
我再次被推送艙門,幾個鐵爪子和針一起朝我身上扎過來了,我咬着牙,強烈的忍耐着。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見了嗚嗚的鳴笛聲,接着整個機器都開始閃爍起來。島莊休才。
白大褂慌張起來,連忙喊道:“趕快關掉,快。”
女護士立刻拔掉了電源,機器終於停下來了,我被白大褂拖出來,他在我的眼睛和口鼻上搗鼓着,又檢查一下胳膊腿,不解道:“這是怎麼回事?以前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問題。”
“會不會是他意志力太強了?”白大褂自問自答,又好像在問旁邊的護士。
“不知道,你覺得呢?”女護士問道。
“再換一臺機器,上面可是下達了命令了,要馬上出結果的,可不能出差錯,你們過來。”白大褂說着朝外面的鬼麪人招手。
兩個鬼麪人過來將我擡起來,放在了另外一臺機器上,我簡直是痛不欲生,想想又要經歷一次剛纔那樣的折磨,急的不行卻又動彈不得。
“這樣他會不會受不了?確定不讓他休息一會兒嗎?”女護士擔憂的問道。
白大褂想了想,點點頭道:“你提醒的很對,他的確需要休息會兒,正常人一般一次都受不住了,他已經經受了兩次考覈,要我看就讓他先歇一會兒吧。”
“好的。”女護士點點頭。
“你們過來看着他,我出去一下馬上過來,五分鐘過後再開始。”白大褂說着就出了門,兩個鬼麪人拿着鐵刺進來,站在我旁邊等着。
我要死不活的張着眼睛,好像快要虛脫了似的。
“要喝點水嗎?”女護士的聲音很溫柔,她說着過去拿了水過來,將我扶起來,遞到了我嘴邊,朝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喝下去。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大口的喝光了被子裡的水,這才覺得味道似乎不太一樣,苦澀中帶着一絲的甜意,不由慌張道:“你給我喝了什麼?是不是做試驗的?”
女護士回頭看了看旁邊的兩個鬼麪人,說道:“是的,你感覺怎麼樣?”
當時我覺得好受了很多,可是心中卻有些恐懼,我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想對我做什麼研究?”
女護士並不理會我,她把我平放下去,回頭對一個鬼麪人道:“他現在不能吹風,你去把門關上。”
那鬼麪人點點頭,轉身朝門口走了過去。
女護士轉身拿着一個手術刀,看樣子很鋒利的樣子,朝我緩緩的走了過來,渾身都透着殺氣。
“你在幹什麼?不等他回來嗎?”旁邊的鬼麪人不解道。
“他現在可以做試驗了,我得抓緊時間。”女護士說着,繼續朝我走過來。
我當時想要躲避,可是卻根本來不及,我不知道她要怎麼做,突然想起那些被切割下來的器官,難道她要給我開腸破肚了嗎?
眼看她離我近在咫尺的時候,她對旁邊的鬼麪人說道:“你按住他,免得他反抗。”
那鬼麪人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過來將我摁住了,我咬着牙睜大眼睛看着女護士靠近,心裡萬分緊張,我實在是沒想到我就這樣要被分屍了。
但見寒光一閃,我沒有反應過來,只聽噗嗤一聲,手術刀切開皮肉的聲響傳來,鮮血噴灑了我一臉。
可是我卻沒有感到疼痛,吃驚的定睛一看,在我面前的那個鬼麪人悶哼了一聲,胸膛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一跟頭栽倒在了地上。
“你在做什麼?”剛關上門回來的那個鬼麪人不由緊張起來,迅速的拿出了鐵刺,朝着這邊就衝了過來。
卻見那女護士目露殺氣,手腕一抖,手中血淋淋的手術刀嗖的飛了過去,直接釘在了那鬼麪人的喉嚨上,那鬼麪人還來不及叫,就捂着喉嚨癱軟在地上了。
我沒法形容當時的吃驚,疑惑的看着女護士道:“你是誰?”
“師哥,是我。”但見女護士摘開了口罩,露出一副清秀可人的模樣,擔憂的看着我。是瑩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