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兒會在這裡嗎?”我悄聲的問瑩瑩。
“我也不太清楚,只能碰一下運氣了,按照我的猜測可能性比較大。這個地方是試驗重地,一般人不能夠隨便出入的,而且戒備森嚴,除了外面有好幾個人,裡面也有不少人,而且四處都是監控設備,一旦有人闖入,任何意外發生。這個地方所有的人都會接到警報趕過來。”瑩瑩一邊介紹,一邊放慢了腳步。
我和她在拐角處停了下來,有意無意的朝那邊瞥了一眼,偶爾過去幾個鬼麪人或者研究者,我們連忙假裝在討論什麼。
“你有什麼好辦法靠近?”我心急如焚,現在情況很危急,馮綺婷還不知道怎麼樣,蘇月兒更加是連面都沒有見到,加上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我從來沒有這樣無可奈何過。
瑩瑩看了看時間。想了想說道:“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要冒很大的風險,師哥,你現在能打嗎?”
我試着捏了捏拳頭。依然綿軟無力,但是爲了就蘇月兒,我想我能夠豁出命,點頭道:“搞定一兩個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怎麼了?”
“好。你聽我說……”瑩瑩說着悄聲的叮囑一番,說道:“記住了嗎?我們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必須要抓緊,否則的話就很難有機會。”
“可以,你小心點。”我說着戴好了口罩和帽子。島豆反扛。
瑩瑩點點頭,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我低着頭,緩慢的朝那個實驗室門口走過去。
“站住,幹什麼的,這裡不允許人隨意出入,證件。”門口幾個鬼麪人迅速的擋住了我的去路。
“噢,證件我有,等會兒……”我說着在身上掏了起來,慢悠悠的拖延着時間。
“快點。磨蹭什麼呢。”幾個鬼麪人警惕起來,揚起武器朝我靠近。
“別急,我記得我帶來的,在哪兒呢?”我說着上下摸索起來。
一個鬼麪人急了,惱怒道:“靠邊站好,我給你搜,把口罩摘下來,快點。”
我心裡一緊,心想怕是馬上要露陷了,也就在這時候,通道里想起了嗚嗚的警報聲,好幾個地方同時響鈴了,我暗自欣喜,看樣子是瑩瑩行動了。
“壞了,火警,你們幾個趕緊隨我去看看。”幾個鬼麪人說着,迅速的朝那個方向跑過去,實驗室裡面也出來了幾個鬼麪人,迅速的朝那邊衝,一時間裡面亂糟糟的。
“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留下來守門的兩個鬼麪人惡狠狠的朝我吼叫起來。
“我必須要進去看看,這是上面的命令,證件在這呢,我找到了。”我說着把手從口袋裡拿了出來。
其中一個鬼麪人剛要伸手來接,我猛然跳了起來,直接將他的心窩子紮了一把刀,另外一個還沒有緩過神來,我拔出了刀子嗖的朝他紮了過去。
這兩下我用力特別大,他們兩個連哼一聲都來不及,紛紛就要倒下,我連忙伸手扶住了,迅速的打開了門,將他們靠在牆角處。
“什麼情況?他們兩個怎麼了?”實驗室裡還有兩個人守着,他們一看不太對勁,迅速的靠攏來了。
“那邊出事了,好像有人闖進來了,他們兩個剛受了傷,我帶進來看看,你們快去幫忙。”我撒着謊,手裡的刀子已經準備好了。
但是裡面的兩個人並沒有走的意思,其中一個問道:“你把面罩摘下來我瞧瞧,還有證件給我看看。”
“我這就拿,你們等着……”我話語剛落,手中寒光一閃,已經趁着一個人不注意,割斷了他的喉嚨,另外一個人見情況不妙,迅速的按下了報警按鈕,一時間警報聲傳的老遠。
“找死!”那人怒吼了一聲,徑直朝我撲了過來,瘋狂的揮舞着手中的鐵刺。
我迅速的躲閃,可是速度比原來慢了好幾倍,噗呲一聲,鐵刺劃破了我的皮肉,那人趁機踢了我一腳,我直接就倒在地上了,這才發現自己力氣依然沒有恢復。
他硬生生的撲過來,直接將鐵刺朝我紮下來,我吃力的頂住了他的手腕,那鋒利的刀尖離我的喉嚨只有咫尺之遙,我手臂發着抖,咬着牙堅持着,可是他卻咄咄逼人,殺氣騰騰的繼續朝死死的摁住。
眼看那刀尖已經在挨着我的喉嚨了,冰冷的刀鋒透着死亡的氣息,我用力一腳踹向了他的襠裡,他慘嚎了一聲,鬆開了我,我爬起來一個猛撲,和他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裡面的桌椅被我們撞擊的亂七八糟的,而幾個研究者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有人甚至開始匆匆的朝外面跑起來了。
這些人只不過是手無寸鐵的人,他們有着專業知識,卻很是柔弱,一看見打鬥就誠惶誠恐的。
終於,我和那鬼麪人都不動彈了,我喘着粗氣,將他從我身上推開了,將他心窩子裡的刀子拔了出來,鮮血流淌了起來,我又踩了他幾腳,見他死透了,然後就朝裡面繼續跑。
“月兒,你在哪兒?”實驗室很大,好幾個研究者見我拿着血淋淋的刀子衝進來,迅速的躲避開來,有的甚至藏到桌子底下了。
就在這時候,我聽見了嗚嗚的叫聲,只見不遠處有一個籠子,蘇月兒被關在了裡面,渾身都捆綁住了,嘴巴也堵住,身上都是一些電線和管道,有兩個研究者正在盯着儀器看着什麼。
“王八蛋,我殺了你們。”我嘶吼了一聲,一個箭步竄了上去。
那兩個研究者一看慌了神,迅速的後退,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了,我上去就是一刀子。
“別,別殺我,你想做什麼?”另外一個研究者扶了扶眼鏡,瑟縮在角落裡,面如土色。
我上去講他揪了起來,剛想宰了他,卻突然想到什麼,踢了他幾腳道:“滾過去,把她放出來,快點。”
“好,我照做,你不要衝動。”那個研究者慌慌張張的,連忙伸手操作了一番。
直接滴滴了幾下後,所以伸手的那些東西都掉落了,籠子也被打開了。
“好了,可以讓我走了嗎,哎呀……”那個研究者話沒說完,我轉身過去就是一刀子,接着連續捅了他好幾下,他終於癱軟在血泊之中。
我踢了他幾腳後才覺得解恨,迅速衝過去將蘇月兒拉出來,割斷了她身上的繩索,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布,將她摟的緊緊的。
“你怎麼現在纔來,嚇死人家了。”蘇月兒緊緊的依偎在我懷裡,晶亮的眸子裡滿是淚水,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很明顯是驚嚇過度了。
“沒事了,月兒,別怕啊。”我親吻着她,撫摸着她的頭髮安慰她。
蘇月兒揉着眼睛,緊咬着嘴脣,臉色很是蒼白,頭髮也有些蓬亂,只不過分開一會兒,她就被折騰的這麼憔悴,讓我心疼不已。
“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我緊張的看着她。
蘇月兒搖搖頭又點點頭,哽咽道:“他們拿我做實驗,把我像動物一樣對待,你要是再來晚點,他們說要將我扒光了泡起來呢。”
“畜生!”我很慶幸來的及時,我上去又踢了那個研究者幾腳,這才罷休,扶着蘇月兒說道:“沒事了,我們走,這裡不安全。”
蘇月兒點點頭,擦乾淚水,緊緊的跟着我。我們剛要從門口出去,就發現外面傳來了紛亂的腳步聲,只見一大羣聽見警報的鬼麪人衝了進來。
“怎麼辦,好多人。”蘇月兒驚恐的望着我,很是無助。
若是我身體跟從前一個樣,我倒是還能夠抵擋一陣子,然而現在很顯然不行,別說一大羣,就是兩三個我恐怕都不是對手。
一時間我也無可奈何,眼睜睜的望着他們衝了進來,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