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問我,臭水溝裡接吻能叫接吻嗎,那是啥感覺?
我只能說,我長這麼大才吻過兩次,第一次是吻蘇月兒,第二次也是吻蘇月兒。
但是她似乎一次都不知道呢。
我摟着軟弱無力的蘇月兒在水裡沉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那短短一兩分鐘的時間不到,卻顯得那麼的漫長久遠。
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和恐慌中,我聽得見我的心在咚咚的跳着,直到我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我仔細聽着岸邊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了。
我拉着蘇月兒就冒出了水面,張着嘴大口的呼吸着。我看看蘇月兒,她雙眸緊閉,身子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就好像斷了氣似的。
我很快就慌了,拖着她到了岸邊,我在她身上按着,我拍着她,搖晃着她。
可是蘇月兒還是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於是我想犧牲我的第三次吻給蘇月兒。
我抱着她正要湊上去,她一口水噴在了我的臉上,然後張嘴大口的喘着氣。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虛弱的看了看我,身子瑟瑟發抖,她朝我伸手過來了。
我以爲蘇月兒會像上次在她家裡那樣扇我一巴掌,於是我本能的一縮脖子,蘇月兒卻指了指我的手。
我一看,我的手放在了她的酥胸上了,我連忙縮回去,我說你好些了嗎?
蘇月兒嘴脣有點發烏,她輕輕的點點頭,她說他們都走了嗎?
“應該走了吧?”我回頭四處看了看,這裡光線幽暗,又是晚上,連個人影都沒有,誰會沒事晚上在臭水溝邊上玩呢。
“扶我起來,我們現在怎麼辦?”蘇月兒摸着她的臉蛋,早已經髒兮兮了,她嘟着小嘴抱着胳膊,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要不,找個地方洗一下?”我提議道。
蘇月兒點點頭,她拉了拉她的裙子,已經被臭水染色了,她皺着眉頭很是無奈的說道:“去哪兒洗呀?”
我想了想,現在回她家裡肯定不安全,萬一路上再被那些人找到,肯定很麻煩。可是這附近好像也沒有澡堂啊。
我四處瞧瞧,看見一個巷子裡閃着霓虹燈,那裡有一個小旅館。
“要不,我們去那個小旅館找個房間,我聽說裡面有熱水器。”我提議道。
蘇月兒瞥了一眼,輕咬着嘴脣搖搖頭道:“我纔不去呢,那地方不乾淨。”
“那我們現在就很乾淨?”我指了指我們身上的污泥和臭水。
蘇月兒依然捂着鼻子,她遲疑了一會兒,似乎很難受了,猶豫道:“那我們去看看。”
我起身把她扶起來,我們一起朝那個小旅館走,在門口的時候蘇月兒有點遲疑,她一個千金大小姐什麼時候來過這種地方呢。
其實說實話吧,我也沒有來過,我一個農村來的鄉巴佬娃子,好多事都是聽人講的。
“要不我們找個澡堂吧?”蘇月兒不樂意了。
我也沒有想要勉強她,我說隨你便,反正我大不了找個水管隨便衝一下。
蘇月兒瞪了我一眼,嫌棄的說那怎麼行,這樣不洗澡太難受了。
我說你都這樣了,沒死都不錯了,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蘇月兒一生氣撅着小嘴盯着我,很不高興的樣子。
這時候老闆出來揮揮手說道:“這哪兒來的倆個小乞丐,滾一邊去別耽誤我門面生意。”
我被鄙視慣了,我見老闆轟趕我們,我就拉着蘇月兒準備走。
可是蘇月兒卻不以爲然,她回頭衝着老闆說道:“你憑什麼說我們是乞丐,你開個小旅館有什麼了不起的,不要狗眼看人低。”
老闆一聽冷笑一聲道:“哎呦喂,這小乞丐還挺有意思的,看看你們倆那樣子,快走快走。”
“我就不走,你們這裡住一次多少錢?”蘇月兒不服氣的說道。
老闆乜斜了蘇月兒一眼,不以爲然道:“那看你住多久了,普通點的一個小時十塊錢,一晚上間五十塊錢,至於高檔點的,算了懶得跟你解釋,反正你也住不起。”
我輕聲說蘇月兒要不我們走吧,人家都這樣說了,何必呢。
蘇月兒理都不理我,她在兜裡搜了幾下,拿出一疊溼噠噠的紅票子,抽了幾張遞給老闆說道:“我要最豪華的套間,現在就給我開一間,一定要有熱水器和空調的,還有沙發,還有……”
那老闆眼前一亮,不管蘇月兒說什麼,總是一個勁的點頭,連連說好說好說,這夠了完全夠了。老闆說着把錢接過去,對着燈光看看真假,點頭哈腰的說道:“兩位裡面請,我馬上安排。”
蘇月兒哼了一聲,昂首挺胸的就跟着進去了。
我乾笑了兩聲,趕緊跟進去。尼瑪有錢就是不一樣啊,瞧瞧蘇月兒這財大氣粗的樣子,再瞧瞧老闆那見錢眼開的樣子,什麼世道啊。
“這裡是我們旅館最好的了,裡面什麼都有,你有什麼需要就叫一聲。”老闆陪着笑臉,開了門就屁顛屁顛的一邊數錢一邊下去了。
我一看哇塞,這房間真有空調,裡面有個很大的席夢思牀,還有個小沙發,最重要的還有個單獨的洗衛間,廁所洗澡雙用。
說真的我第一次住這樣好的地方,我像個傻比一樣的這裡摸摸那裡瞧瞧,還把大電視打開了。
蘇月兒進去房間瞅了瞅,不由嘟着小嘴道:“什麼嘛,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房間,還不如個狗窩,怎麼住人嘛,趕緊洗了澡就走。”
我一臉冷汗,我說這裡很不錯啊,要走你走,我今晚就住這裡了。
蘇月兒白了我一眼,她到洗澡間去打開水就開始洗澡了。
我搬了個凳子坐那兒一邊看電視一邊等着她,才一會兒功夫就聽她啊的一聲叫喚,嚇了我一大跳。
我忙問怎麼了啊?
蘇月兒又叫了一聲,可把我嚇到了,我連忙過去下意識的一推門,尼瑪,怎麼門直接開了呢。
這時候我看見蘇月兒光溜溜的站在花灑下面,她瞪大了眼睛也在看着我。
我們四目相對,她啊的一聲再次叫了起來,連忙捂着身上的重要部位蹲在地上了,又羞又惱的喊道:“你個死呆子你出去,快點出去。”
我當時就傻眼了,我慌慌張張的把門朝外拉,可是我這才發現原來門就是個壞的,哐噹一聲門栓就掉下來了。
狗日的什麼破旅館啊,這不是坑人嗎?
你們問我看見啥了沒有?說真的,當時太慌了,我就瞥了一眼。
蘇月兒雖然一絲不掛的,但是我沒有仔細看,但是有些地方還是歷歷在目記憶猶新的。
你們說讓我描述一下蘇月兒那地方是啥樣的?
這可使不得,我估計蘇月兒巴不得我這輩子都不提這件事呢。
“你咋了啊剛纔,你叫什麼叫,你要是不叫我就不會過來的。”我閃到一邊說着,掩飾着心虛。
其實很多時候意外就是這麼發生的,在你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就像剛纔那樣,我是怎麼也料不到蘇月兒會赤身露體的啊。
我喊了幾聲,蘇月兒不說話,裡面又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我等了一會兒蘇月兒就喊道:“我沒有帶衣服啊,怎麼辦我的衣服又髒又臭。”
“我也沒辦法啊,你隨便搓一下穿上吧,要不你放陽臺晾乾也可以。”我建議道。
“不行,你出去給我賣兩件,錢給你。”蘇月兒說着打開一條門縫,直接扔出來幾張紅票子。
我撿了錢之後我說道:“那讓我先把身上衝一下啊,我這樣怎麼去逛衣服店?”
“那我怎麼出來嘛,我沒穿衣服呢,這裡面連個浴巾都沒有。”蘇月兒很焦急的說道。
我心想也對,我回頭一看撈了個牀單過來,我敲敲門說你把這個圍着。
蘇月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進去了,過來一會兒她把門打開了。
我一看她圍着個牀單出來,她那發育良好的身材就呈現出來了,身上的皮膚依然是那麼白皙,而且該翹的地方翹着,該細的細,該鼓的鼓。她的頭髮貼在臉頰上溼漉漉的,俏臉也紅撲撲的。
尤其是她那小嘴,已經恢復了血色了,更加的紅潤誘人。我不免覺得身上有點燥熱,喉嚨有點發幹,有點發愣的看着她。
“看着我幹嘛,快點去洗嘛,然後去給人家買衣服。”蘇月兒手抓住被單,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我噢了一聲,我說好。我趕緊進去,我把門虛掩上,我一邊去掰着水龍頭調試水溫一邊問道:“蘇月兒啊,你剛纔怎麼了啊,爲什麼叫那麼大聲音?”
“噢,那個水龍頭邊上的熱水和冷水的標誌貼反了嘛,你小心點,我剛纔就弄錯了。”蘇月兒提醒道。
“怎麼那麼笨呢。”我暗笑了一聲,定睛一看,我的手已經把水龍頭朝冷水那邊打開了,滾燙的水傾瀉而下,直接淋在我腦殼上了,然後我發出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