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強卻是不疑有他,接過瓶子,就小心翼翼地藏起來,過了不久,劉建強的長子劉世勳就被曝出已被查出肝癌晚期,靠醫學手段,至多可以多活幾年。全世界譁然,即有惋惜,也有幸災樂禍。劉建強是港島有名的富豪,在國際商業圈子裡也相當有名氣的,兒子劉世勳已基本繼承了劉建強的經商細胞,若劉家陽因病故去,對劉家的事業王國來說,絕對是一大打擊。
但意外的是,不久後,有記者向劉建強的私人醫生證實,劉家陽的癌細胞已完全消失,再多活過十年二十年都沒問題。一時間,一些癌症患者,醫院腫瘤科、各醫學研究室紛紛找上門來,想找劉世勳請教如何消滅了癌細胞。
劉世勳神秘一笑,只說了句:“其實說出來也沒什麼的,也就是向希望之域捐獻了五億元的治沙基金,得到了一顆還魂丹,吃了後,癌細胞就消失了。”
在高科技運行的今天,連醫學手段都無法根治的癌症,居然靠一顆一聽就是騙人的丹藥給治好了,沒有人會相信,甚至還有人惡意猜測,該不會是希望之域爲了得到治沙資金,請劉建強給其打廣告吧。
對於這些質疑,劉世勳並未過多解釋,只是笑咪咪地說:“用五億元,買一個健康的身體,我覺得還是滿划算的。”
儘管沒有人相信劉世勳的話,但依然有人願意去試上一試,對於富豪來講,再多的錢,都比不上一副好身體來得重要。因此,當希望之域治沙小姐又陸續收到數個五億元的捐款後,第一時間通知了江雯,江雯則親自打電話一一回複道:“三日內,還魂丹會親自送到手上。”
……
還魂丹並非世俗之物,是凌陽從冒頓那弄來的九轉還魂丹,總共有38顆,靠這38顆九轉還魂丹,也能給希望之域拉來數百億的治沙資金,倒也是筆劃算的買賣。
只是,相信的人很少,網站成立一個月,響應者廖廖無幾,凌陽也不着急,反正有梵卓家族在,希望之域暫時還用不着他來湊錢。
身爲世界級超級大家族,梵卓家族的資產是相當恐怖的,也因爲凌陽的強大本領和承諾,梵卓家族幾乎抽調了三分之一的人馬和精力來到治沙,戴維更是親力親爲,跑上跑下,完全是出錢出力。
身爲梵卓家族的親王,戴維深知家族的短板,經商頭腦有,但拳頭在整個血族當中,並不是最硬的,時常被其他家族欺負。尤其是擁有了該隱的左手的諾菲勒家族,時常向其他血族挑釁。先前梵卓一直處於捱打地位,這纔不得不把事業重心放到亞洲來,主要是避免與諾菲勒家族起衝突。
如今,戴維擁有了凌陽賜予的開天鐗尺,已能與對方戰成平手了,使得諾菲勒家族不敢再小瞧梵卓家族,也不敢無故挑釁了。
靠着主人賜的一件法寶,就能擊退囂張又醜惡的諾菲勒家族,戴維心情大好,因爲實力的提升,使得梵卓家族在血族中進一步提升了名氣和實力。戴維是個相當有野心的親王,單靠主人賜的法寶就能使梵卓家族立於不敗之地,若主人再賜他一件更爲厲害的法寶,那麼,梵卓家族統一整個西方的黑暗勢力,也就易如反掌了。
因此,整個梵卓家族對沙漠的治理,相當的用心。
凌陽很是得意,覺得自己真是太有才了。也就是給戴維畫了個餅,居然給了自己如此大的貢獻。真希望以後多遇上戴維這樣的人就好了。
……
希望之域的籌建工作有戴維全權負責,凌陽只偶爾關注下,給些建議,也就成了甩手掌櫃,又去找張韻瑤。
凌陽不想去張家,不用想,儘管還有三天才正式過年,但這時候的張家,包括玉泉山莊的張鐵生,絕對是賓朋滿座。凌陽不願與這些官場中人打太多交道,就打電話約張韻瑤出來。
小兩口特地去八達嶺長城走了一圈,算是約會。
近年來,國家大力發展旅遊經濟,使得全國旅遊大熱,受春節多元化的發展,現在的春節,已不再是單純回老家團圓吃團圓飯了,好些人也興起了趁春節去旅遊的愛好。每到春節,京城就成了一座空城。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再也不復以往那種山呼海嘯般的大擁賭了。
唯有進入各個景區,方能瞧到接踵而至的遊人,完全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
八達嶺長城張韻瑤也來過幾回,也算是熟門熟路了,但因爲與心愛的人相攜而行,內心依然充滿了期待和甜蜜。
對於凌陽來說,八達嶺長城五百多年前他就來過無數回了,但此次旅遊,依然給他帶來了不一般的感受。
因爲他身邊多了個人生伴侶。
儘管長城內外遊人如熾,也不知這麼多人來到長城上,一路疾行,走馬觀花,也不知究竟是看人,還是看風景。
二人依然十指相扣,不緊不慢地穿梭在人羣裡。
天子腳下,自然不缺美女帥哥,但像張韻瑤和凌陽這般金童玉女般的耀眼,依然讓他們接收了不少注目禮。
走了不少路,張韻瑤有些口渴,指使凌陽給她買瓶水杯喝。
凌陽大男人主義就犯了,只讓她自己去買。而張韻瑤非要他給自己買。
凌陽有些不高興:“你自己不知道去買?爲什麼非要男人給你買?”有時候,他都覺得女人真是麻煩動物。明明自己伸手就能買到的,非要男人給買。
張韻瑤就給他掃盲:“這是讓你掙表現,懂嗎?對於女人來講,讓男人給買東西,只是女人行使的小小特權罷了。你連我這個小小特權都要剝奪,你也忍心?”
凌陽冷嗤一聲:“歪理。”身子依然不動。
張韻瑤悶聲道:“你不是說女人要寵嗎?你就是這樣寵我的?”
“那是兩碼事。”凌陽真心認爲,真是小題大做,不就是買瓶水嗎?自己有手有腳的,幹嘛非要自己買,絕對是恃寵生驕的體現。
張韻瑤氣極,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無法勾通,正準備繼續改造他,忽然旁邊殺出一道聲音。
“居然連瓶水都不給女人買。這樣的男人,長得再帥,送我都不要。”一個女子在經過凌陽身邊時,對身邊的家人如是說。
女子的家人還特地扭頭看了凌陽一眼,嘴裡嘀咕着:“現在的男人呀……”省略號後頭盡是無窮無盡的意味深長。
凌陽滿面黑臉,張韻瑤則是笑慘了。指着他道:“看吧,看吧,連旁邊人都看不下去了。”
凌陽黑着臉說:“那是他們斷章取義。”
“不就是一瓶水嘛,你幫我買了又不會少你塊肉。”張韻瑤繼續給他講道理。
但凌陽也有自己的道理:“你自己去買,也不會少塊肉呀。你們女人呀,就是矯情。”
張韻瑤嘴巴張了張,好一會兒才組織了語言:“我就是矯情怎麼啦,又沒叫別的男人去買,讓你去買,並非刁難你,只是我行使我身爲女朋友的權利,明白嗎?”又揪了他一把。
得,與女人講道理,真的沒道理可講。
凌陽算是徹底領教了女人的脾氣,向來懂事明理的張韻瑤都是這副德性,別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凌陽最終還是給她買了瓶水,張韻瑤接過,滿意地道:“這還差不多。”
看她臉上露出的得意笑容,凌陽頗爲無耐。
張韻瑤板着臉嬌斥道:“你那是什麼表情?給我買瓶水就委屈你了不成?你也不想想,在家裡時,你要我給你拿襪子,拿毛巾什麼的,我哪回有推託過的?你要我給你拿牙刷毛巾,哪一回我有讓你等過?在你那羣狐朋狗友面前,我哪一回沒給你掙面子?只是要你買瓶水罷了,你們男人愛面子,我們女人也愛呀。”
凌陽搔搔頭,好像,她說得也有道理,也覺得自己剛纔確實過分了,太不符合大男人能屈能伸的宗旨了,於是趕緊說:“是是是,我錯了,我錯了,下不爲例。”
看着張韻瑤翻白眼的笑容,凌陽摸了摸鼻子,總算明白父親曾說過的話了——女人果然是不能講道理的,要麼用哄,要麼用兇。
前者能收穫意想不到的驚喜,後者就得做好焦頭爛額的準備。
……
從長城下來,已是下午時分,肚子也有些餓了,張韻瑤找了箇中檔飯店吃飯,車子開到停車場,纔剛停好,忽然後頭就駛來一輛進口寶馬,極其穩妥地停在張韻瑤旁邊。但因爲對方的車子離自己的車子太近,近到張韻瑤連車門都打不開了。不得不搖下車窗衝對方喊道:“喂,怎麼停車的呀?把車子挪開。”
寶馬車上下來一個年輕女子,高腰白羊毛衫搭配黑短裙和黑色長筒皮靴,看起來相當洋氣,女子一邊理着手上的名牌包,一邊甩上車門,說:“自己挪挪唄。”然後用眼角瞟了張韻瑤一眼,忽然眼睛一凝,停下腳步,“喲,原來是張師姐呀。”
張韻瑤愣了下:“你認識我?”
年輕女子粉脣勾起一抹變狐度:“張師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鍾文君,蓉城學校大一的學生。想不到居然在這兒碰上張師姐。”然後又一臉的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張師姐也是京城人,難怪能在這兒碰上張師姐。”
目光又瞟向張韻瑤的甲殼蟲,小巧的甲殼蟲在自己進口寶馬面前,完全就是時裝店與路邊攤的區別,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撩了下耳邊染成亞麻色的長髮,微微一笑:“張師姐住在哪,就在附近嗎?”
“沒,只是來長城玩。”張韻瑤想起了鍾文君,原來是今年新生中的美女,今年開學就把她從校花寶座拉下來的新生。近距離一看,果然長得漂亮,高佻的身子,瓜子臉兒,柳眉杏眼,櫻桃小口,瑤鼻珠脣,身子苗條卻火爆,化着淡妝,加上時尚衣着,看起來既潮又美,範兒十足。果然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不得不承認,鍾文君這樣的美色,着實稱得上國寶級的美女,難怪能一進得校園,就把自己拉下校花寶座。
但凡是美女,無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張韻瑤儘管不稀罕校花的頭銜,可坐了兩年之久的寶座拱手讓人,真是不甘心,因此語氣也不是很好。
“你呢,就你一個人?”張韻瑤挺起胸膛,看着對方那目測應該無海綿乳墊之類的事業線,目光又刷到對方的腰身,靠,腰肢也比她的細,又一陣氣悶。最後發現對方儘管長得漂亮,五官精緻,好在,皮膚沒自己的白,沒自己的嫩,總算找回了些許優越感。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動物,並且愛攀比,不管作者如何去粉飾,也無法否認張韻瑤也有着女人特有的短板——攀比和妒忌。
張韻瑤在打量鍾文君的同時,鍾文君也在打量她,儘管她剛進校園一個學期就打敗張韻瑤這個老牌校花,但張韻瑤在學校裡的底蘊還是相當深厚的,先前她也是憑藉了小手段,纔打敗了對方,但內心一直沒什麼自信。這回近距離打量之下,才發現,張韻瑤儘管不是時下流行的瓜子臉,卻勝在皮膚暴好,氣質也是清新自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朝氣明媚。舉手投足間,還有股自然而然的貴氣,大爲妒嫉。
幸好鍾文君又瞧到了自己的男友已從一輛白色奔馳裡裡下來,大爲鬆氣,趕緊朝自己的男友招了招手:“宇清,這邊,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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