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看着屋內的幾人,最後就把目光鎖在兩個外國男女身上。
想不到,包廂內居然有兩個吸血鬼。
王俊方道:“水樓下就有,我們這是私人包間……”
“凌陽,是你?”不待王俊方把話說完,朱雅麗已驚叫起來。
凌陽這才發現了朱雅麗,也很是驚訝:“朱雅麗,你也在這呀?那就更好了,這杯水我是喝定了。”
大刺刺地走了進來,坐到了傑克身邊。
李華一看到凌陽,剛纔不怎麼舒服的胃忽然就痛了起來,他冷冷地看着他:“我想,你不是特地來找水渴這麼簡單吧?”
凌陽彈了下手指頭,把背靠在柔軟的沙發上:“還是華少聰明。我就明說吧,我呢,特地來找這二位的。”他看着兩個外國人,“請問二位如何稱呼?”
“你好,我是傑克。”
“我是凱麗。”
凌陽伸手與二人握了握手:“很高興認識二位。”
李華重重拍了桌子,沉聲道:“凌陽,你好端端闖入我包間,究竟有何用意。”
朱雅麗驚愕地看着未婚夫:“李華,凌陽,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凌陽笑着說,“華少風采依舊呀,你的名揚四海,近來生意如何?”
李華眯了眼:“託你的福,馬上就要關門大吉了”因爲對凌陽有股忌憚,他的語氣也有些緊崩,“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辦到的,但想要我對你服軟,做夢。”
凌陽笑道:“華少不愧爲華少,果然夠骨氣。”
李華沒再理會他,冷着臉對王俊方說,“叫保安,把這傢伙轟出去。”
朱雅麗叫道:“等等,李華,凌陽,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李華,凌陽我的同學。昨天的同學會,就是特地給凌陽舉辦的。你和凌陽,你們之前,認識?”
李華臉色一寒:“他還是你同學?”
“是,雖說有兩年多沒見過面了,可到底是同學一場。何不看在我的面上,化敵爲友呢?”朱雅麗看着凌陽,“凌陽,你說是不是?”心裡卻在奇怪,未婚夫似乎不喜歡凌陽,好像還挺忌憚的,是她剛纔看花了?
凌陽說:“決定權可不在我身上。抱歉,朱雅麗,早知道李華是你的未婚夫,我就不會下手那麼狠了。只是,唉,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所以,只能對老同學說聲抱歉了。”
朱雅麗越發迷惑了,不明白凌陽究竟在說什麼,只是發現未婚夫臉色更加不好看,不由慌了,沉聲道:“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麼誤會,能否告訴我一下,行嗎?”
“讓你的未婚夫告訴你吧。我還有事呢。”他轉讓頭看着傑克二人,笑眯眯道:“二人外表這麼優秀,請問來我華夏國是工作呢,還是旅遊?”
“既工作,又旅遊。”回答的是凱麗,她衝凌陽嫵媚一笑。
凌陽笑問:“工作?不知二位現在從事什麼工作?”知道外國人向來注重隱私,他趕緊說:“請別誤會,我可不是調查戶口,只是好奇二位,大老遠來到華夏國工作,真的很讓我感到好奇。是什麼原因促使二位千里迢迢來到本國找工作呢?”
“沒關係的,我們主要是喜歡旅遊,只是錢花光了,所以只好找份工作,等掙了足夠的錢再去旅遊。我們纔剛應聘爲這間酒吧的駐唱歌手,一會兒就要登臺獻唱。”
凌陽恍然大悟,“原本如此,旅遊,確實是個燒錢的愛好。”
李華看不下去了,冷冷地道:“凌陽,你確定你闖入我的包間,就只是來認識我酒吧的兩位歌手?”
凌陽皮皮一笑:“有何不可。”
“你,你未免太目中無人了。”李華冷嗤一聲:“別以爲你追到了張家小公主就以爲可以與我平起平坐。哼,麻雀就是麻雀,就算飛上枝頭也永遠是麻雀。”
凌陽呵呵一笑:“這話說得好,一個人究竟是雄鷹還是麻雀,主要靠的還是實力。”
李華別過頭去,不理會他。
凌陽也沒再說話,又轉頭,對傑克二人道:“二位還是歌手?那真是太好了,我生平最愛聽人唱歌了,什麼時候開始表演?一會兒我也要去聽。”
傑克風度翩翩地道:“晚上九點,能讓這麼英俊的先生聽我的歌,是我的榮幸。”
“現在時間還早,想必二位也還要進行一番準備吧?我就不打擾二位了。”凌陽正待起身,忽然王俊方的手機響了,王俊方接起電話,臉色難看地起身,對李華說:“剛纔有客人騷擾駐唱女歌手,我下去處理。”
有人在酒吧鬧事,簡直就是對酒吧的挑釁,王俊方是堅決不能容忍的。
李華不想與凌陽多呆,也跟着出去了。朱雅麗看了看凌陽,見凌陽也跟着起身,也站起身來。
一行人出了包間,凌陽走在最後,對凱麗道:“你和傑克先一個美麗,一個英俊,一會兒登臺獻唱,萬一有客人騷擾你們,怎麼辦?”
傑克聳聳肩,臉上閃過倨傲不屑。
凌凱麗則咯咯地笑着:“我想,敢騷擾我們的人,還沒出生在這個世上吧。”
陽笑了起來,“據我所知,咱們國內呀,有相當一部份富二代呀,官二代呀,這類人,向來喜歡爲所欲爲。向來是爲所欲爲的。而你們又是外國人,萬一真的遇上了,你真的不怕?”
凱麗笑道:“不怕,管他是官二
:“不怕,管他是官二代富二代還是軍二代,敢來騷擾我,我會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凱麗的中文說得極爲流利。居然連軍二代都說出來了。
“這麼自信?”
“要不要試試?”凱麗笑得越發迷人了。
凌陽趕緊搖頭:“不用不用,帶花的玫瑰摘不得。”心裡卻在想,這兒人如此多,要以什麼辦法把他們引出去再收拾呢?
說笑間,一行人就來到底樓,因爲有客人騷擾駐唱女歌手,引起女歌手的反抗,然後打鬥就升級了。酒吧保安原本要把鬧事的客人控制起來,誰想到這客人居然還是有點身份的,非但沒能制止場面,反而被客人帶來的人打傷了。
王俊方下了樓,很快就控制住了場面,他也是有官面身份的,客人再囂張也要給幾分面子。但前提是必須要讓那女歌手向他道歉,並陪他睡一晚上。
凌陽沒有下樓,只是站在二樓的欄杆處,問凱麗:“看吧,這就是咱們國內的官二代,遇上這樣的官二代,換作是你,要如何收拾?”
傑克面無表情,雙手環抱。
朱雅麗也側過頭來看着凱麗。
麗麗則咯咯一笑,她舔了舔紅豔性感的雙脣:“我會咬掉他的脖子,吸乾他的血。”
凌陽擊掌:“好,我支持。只是,你這麼做,自己也會被抓起來的。”
“我不怕。”凱麗嫵媚一笑,“你們國內的警察,抓不到我,呵呵……”
凌陽冷眼看着樓下,那極盡囂張的官二代,正口沫橫飛地對那女歌手說着威脅的狠話,那女歌手眼裡擒着淚,臉上還捱了一巴掌,她着脣,似乎不肯服軟。但經不住同伴的勸阻拉扯,就梗在那,倔強地不肯說話,她只是看着王俊方:“王總,我雖然在你酒吧駐唱,拿你的薪水,但我也是有尊嚴的。我只是賣唱,不是賣身。”最後的話是用喊的。
周圍也有那女歌手的部份粉絲,只是一個個雖義憤填膺,卻也懂明哲保身,畢竟那官二代身份不簡單,對方好像是公安局長的兒子。
王俊方皺着眉,對那官二代道:“李少,樑穎說得對,她雖是酒吧請的歌手,但並不是賣身的。李少,你若真想找人暖牀,去天上人間就好。何苦非要用強呢?要是傳了出去,影響多不好。”
那李少還梗着脖子道:“王少,你他媽什麼意思?不給兄弟我面子是不?”
王俊方眉頭皺得更兇了,“李少,素日裡我也沒少孝敬你,你真要與我撕破臉?”開酒吧的最怕被公安機關惦記,就算不給你穿小鞋,隔三岔五來上一回例行檢查,客人都要被嚇跑。所以但凡是公家人前來,王俊方向來招呼得極爲周到,就怕這類人使妖蛾子。
那個叫李少的,還在那囂張,李華看不下去,冷冷上前,質問道:“李少?咱們圈子裡何時出了個李少?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他上下打量李少,冷笑一聲:“你老子是哪個分區的局長?報上名來,我倒要瞧瞧,哪個蠢材膽大包天,居然生出個敢公然逼良爲娼的兒子。他那身官皮到底還要不要。”
李少指着李華:“你他媽是誰?你知道我老子是誰?”
“就算你老子是李剛,老子也照打不誤。”李華一巴掌揮了過去,剛纔在凌陽那受到的窩囊氣剛好在這李少身上補回來,打了人後,還打了通電話出去:“王叔叔,我是李華,我爺爺是李建強。對,我真的想請問一下,你們公安機關究竟是怎麼選拔人才的。剛纔有個衙內,居然在我的酒吧裡聚衆鬧事,還非要逼着一個駐唱的女歌手陪睡,人家不肯還揚言要砸爛我的酒吧。若不是此人自稱是某分區分安局長的兒子,不然我真以爲是哪裡出來的黑社會流氓份子呢。能教育出這種兒子,怕與流氓差不多吧,這樣的人,豈能爲老百姓服務?不剝削老百姓就謝天謝地了。”
打了電話後,李華對李少冷冷一笑:“蠢貨,回去看你老子的官皮被扒吧。”
“你,你是誰?”李少吃吃地問,再也沒了先前的囂張。
李華給了個不屑的眼神,讓王俊方安撫了客人,並對女歌手說:“繼續唱你的。以後再有人敢來騷擾你直接砸死狗日的,我來替你善後。媽的,一個兩個的,仗着有點子權勢就耀武揚威,呸他孃的,什麼東西。”目光特地還剜了凌陽一眼。
朱雅麗下意識看了凌陽一眼。
凌陽毫不在意,側頭對凱麗二人說:“二位還沒吃晚飯吧,今兒我做東,找個地方,請二位吃晚飯可好?”
傑克打量凌陽,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點頭。
凌陽的手機響了,張韻瑤打來的:“凌陽,找到吸血鬼了嗎?”
傑克耳朵很尖,下意識地縮了眸子。
凌陽看了傑克一眼,呵呵一笑:“找到了,就在我身邊呢。”
“啊,什麼?那你可得小心些呀。那吸血鬼很厲害的。”張韻瑤緊張得心臟都停了。
傑克也聽到了,看凌陽的目光就眯了起來。
凌陽毫不在意地道:“我知道,我不會有事的,你不要過來,我能應付的。好了,我要掛了,不要擔心,我一會兒就回來。”掛完電話後,他閒閒地對傑克道:“二位,這兒人多,請隨我去個清靜點的地方。”
傑克和凱麗目光森冷地打量凌陽,凱麗下意識地問他:“帥哥,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傑克舔了紅豔豔的雙脣,森冷道:“不得不佩服你的膽大。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我?”
“不試一下又怎麼知道呢?”凌陽閒閒地道。
“你們在說什麼呢?”朱雅麗迷惑了,什麼對付不對付的。
凌陽笑道:“沒什麼,朱雅麗,我和傑克凱麗一起去吃飯,失陪了,下次再聊哈。”他對傑克作出請的姿勢。
傑克和凱麗互望一眼,最後凱麗咯咯地嬌笑着說:“好吧,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吧。”
三人一前一後出了酒吧,凌陽在附近找了間西餐館,點了自己要吃的菜,“你我國度不同,口味怕也不同,所以咱們各點各的,二位請自便。”
傑克優雅一笑,和凱麗各自點了菜,不一會兒,菜就上來了。凌陽的是烤麪包,煎雞蛋,煎牛排,蝦肉飯。傑克二人點的是番茄醬蘸生魚片,以及五分熟的牛肉,鮮血淋淋的牛肉吃進嘴裡,還有血絲在嘴齒間淌動,看起來陰森血腥。
凌陽一邊叉着牛排往嘴裡送,一邊問:“真的很奇怪,你們吸血鬼好端端的爲何要跑到東方來作惡?”
“我們家族一個伯爵被你們東方的術士給殺死了,所以我得給他報仇。”
“若不是你們四處爲惡,傷害普通人,我們也不會這麼做。”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先吃飽飯,然後纔有力氣打架。”傑克優雅地說。
凌陽失笑:“這倒也是。”三人再無話,開始專心吃起飯來。
等吃過飯後,凌陽扯出紙巾抹了脣邊殘漬,起身道:“走吧,我們找個無人的地方。”
“好,沒問題。”傑克是吸血鬼公爵,法力高深,凱麗絲也是伯爵級的法力,自然不懼凌陽一個年輕人。
所以三人大搖大擺地找了一個少有人經過的老舊小區後頭。
凌陽揮手,在周圍結了印,以他們三人爲中心的地方就形成一個私密空間,即不會被外界打攪,也不會傷及無辜。
傑克看着眼前驟變的景象,咧脣一笑:“還真有點意思。不過就這麼點術法,怕是不夠瞧的。”傑克已露出尖利的獠牙來,十個手指頭也變得又尖又長,目光森森地衝向凌陽。
凱麗沒有動作,她覺得傑克出手了,壓根就用不着她再出手了。
凌陽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根鞭子,忽然朝傑克身上揮去,傑克也不躲,任由鞭子揮在身上,身爲吸血鬼,身體是最爲堅硬的,刀槍不懼,區區鞭子,更是耐何不了他。
只是等鞭子打在身上後,他才方知道自己輕敵了,鞭子揮在身上時,一股痛入骨髓的疼痛襲遍全身,然後,他除了疼痛外,再也沒法子做其他,只能趴在地上,被鞭打得鮮血淋淋。
凱麗見傑克只一味地被鞭打卻不還手,不由奇怪:“傑克,你怎麼不還手?趕緊還手呀?”
傑克痛苦地抱着身子,悽慘哀嚎:“我沒法子還手,這鞭子有苦怪。啊,痛死我了,凱麗,趕緊奪下他的鞭子,千萬別被他的鞭子打中。”
凱麗臉色劇變,這才真正重視起凌陽來,她露出獠牙和尖利的牙齒,向凌陽進攻去。
凌陽收了鞭子,赤手空拳與凱麗打了起來。
“哈哈,好久沒鬆動過筋骨了,今兒就陪你們玩玩吧。”凌陽忽然起了興致,與凱麗對打起來。他是巫道雙修的術士,肉身也被淬鍊得極爲堅實,凱麗的爪利根本就沒法子傷到他,反而還把自己的指甲弄斷,這才知道是個硬茬,只好改變戰術,開始動用術法。
……
傑克和凱麗使出來的術法,全被凌陽輕鬆化解,甚至還譏笑他們:“還有沒有別的本事?一起使出來吧。”
“可惡,小子,你找死。”傑克氣憤得直咬牙,開始念起咒語來。
可惜,傑克自認爲最厲害的殺招,凌陽仍是輕鬆化解掉,甚至連對方一根頭髮都傷不着,二人也覺得再打下去自己也佔不到便宜,尤其對方還沒出手呢,已蒙生退意,二人使了記眼色,先是作佯攻,忽然攻到一半,卻各自逃了。
耐何飛出去不遠的身子,卻撞上一堵無形的氣牆,又把他們給彈了回來。這才驚恐地看着凌陽。
凌陽很是無趣,這些公爵級別的吸血鬼,大概也就相當於地巫五品後期的術士,對於地巫九品的他來說,自然是小菜一碟。
“唉,真是可惜了,這麼點修爲,居然敢跑到我華夏來撒野。殺了你們呢,真是可惜了。聽說你們喜歡把華夏人變爲你們的奴僕,要不,你們也給我做奴僕吧。”到底做了多年侯府公子,習慣了衣來飯手飯來張口奴僕成羣的日子,在現代凡事卻得自已動手,真的很不方便呢。只是,現代人大都比較自我,也早已脫離了奴化意識,就算是請的保姆傭人,你把人家使喚得太過,人家還擱桃子不幹呢。所以凌陽也不打算再自找不痛快在那些凡人保姆面前擺公子哥的架子。
但這些吸血鬼都不同,收來做奴僕,還是件挺期待的事。
只是傑克堂堂公爵級別的吸血鬼如何肯,厲聲道:“休想,做夢吧你。”
傑克是西方的吸血鬼是不假,但也是堂堂貴族,旗下擁有不少產業,也活了有上千年了,向來是別人侍候他的,哪有讓他侍候別人的。尤其還讓他給一個華夏人做奴僕,打死他都不肯
死他都不肯。
凌陽很是惋惜,說:“既然如此,只好送你們去見你們的上帝了。”他手上突兀地多出了一團火,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團火,傑克二人卻是無比驚恐地後退,儘管隔得老遠,他們心臟處都能感受到這火所蘊含的威猛殺機。
“你真要殺死我們?你可得想明白,若是殺死了我,我的家族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的家族很有名麼?”
傑克傲然道:“梵卓家族,英國十大貴族之一,也是最古老最尊貴的家族。世界五百強企業就有六家企業是我梵卓直接控股。而我,傑克,佈德森。梵卓,是梵卓家族的未來家主。”
乖乖,世界五百強,哪一個不牛逼哄哄,資產雄厚?這吸血鬼居然還擁有六家世界五百強?這是何等的概念?
凌陽忽然心動起來,看傑克的目光,簡直就像看金光閃閃的金山銀礦。
“那你呢?你又是什麼身份?”凌陽問凱麗。
凱麗驕傲地回答道:“我是梵卓家族四大長老之一的圖維亞的孫女,凱麗。圖維亞。”
傑克開口道:“英國曾經被稱爲日不落帝國,靠的就是我的祖父,血族僅剩的親王。而我,我,傑克,佈德森。梵卓,血族唯一達到公爵修爲的不世天才!在我日不落帝國最強盛之時,所有的現在的強大國家,都是我的殖民地。”傑克已陷入昔日的強大輝煌中,整個人也激昂澎湃。
凌陽失笑,這傑克居然還只是公爵,還不是親王級別。
“你還有爺爺?”還是親王級別?
傑克傲然道:“對,我爺爺是血族唯一的親王二等級別的存在,我父親也是親王四等的級別。我家族還有超級強勁的好手,戰鬥力超強。你殺了我,我父親會替我報仇的。”只是他爺爺在半個世紀之前,血氣已開始衰敗了。
凌陽淡淡一笑:“這樣也好,你一個小小的公爵級別的人還真不配成爲我的奴僕。我先去找你父親。讓一個親王成爲我的奴僕,應該是件高興的事。”
“你,狂妄,自大。”傑克氣得跳腳,卻又無可耐何。凌陽實力太強悍了,強悍到無論他旋展什麼術法,都像是大人跟前的嬰兒使劍似的。
凌陽忽然雙手一揚,一縷紅繩平空出現,把傑克和凱麗都纏縛住,“先把你們抓起來,等哪天得了空,再去找你父親。只要你父親識相,乖乖做我的奴僕,我就放你們出來。”單手掐印,傑克和凱麗的身子就漸漸縮小,然後化爲一縷青煙,鑽入凌陽的儲物戒裡。儲物戒裡傑克和凱麗還在掙扎大叫,凌陽置入一縷紫氣進入儲物戒裡,鑽進傑克腦袋裡,嘿嘿一笑:“好生在裡頭呆着,不然有你的罪受。”默唸咒語,這是上古巫術裡的詛咒術,一旦給某人下了咒,只需唸咒語,就算在千里之外,被下咒之人都會頭痛欲裂,痛不俗生,偏又對身體不會造成任何損傷,端得厲害無比。
忽然凌陽拍了腦袋,“唉,怎麼那麼笨呢?前些年收拾的幾個日本忍者,不應該把他們給一滅了的,收來當我的奴才多好?”
儘管被新社會主義人人平等的先進思想教育了幾年,但凌陽骨子裡仍是嚮往着被人侍候的美妙滋味。
日本人多可恨,五百年前當倭寇殺害了不少沿海老百姓,五百年年又大肆掠殺侵奪本國老百姓,手上不知染了多少無辜鮮血。偏那些左翼份子還死不悔改,實在是氣人。以前怎麼就沒想過把那幾個忍者變成自己的奴僕呢?
唉,真是失算。
凌陽給張韻瑤打電話,表明已經收拾了吸血鬼,張韻瑤興奮得大叫,說要馬上通知部裡,讓凌陽阻攔了。
“可別,我還想過幾天清靜日子,你就說吸血鬼已經被王紹謙等人滅殺了就成。其餘的不必多說。”
“爲什麼呀?”張韻瑤想了想,也明白過來,看來凌陽是想把這份功勞給王紹謙,好讓部裡的人臣服王紹謙,也有提升王紹謙名望的用意。
“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凌陽,你什麼時候過來?”聲音忽然溫柔起來。
“現在都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嗎?”
“討厭,沒事就不能過來呀?”電話裡頭張韻瑤一副小女兒姿態,聲音又甜又膩,“人家想你了還不成麼?”
凌陽恍然大悟,大笑:“原來是想我了,哈哈。”
“討厭死了,居然還笑話我,不理你了。”明明說着不理他的話,偏又捨不得掛電話。這就是戀愛期間的女人的慣有的口是心非吧。
凌陽也非常享受煲電話粥的美妙滋味,邊走邊講,脣角上揚,雙眼含笑,活脫脫的戀愛呆瓜形像。
而這時候,夜間酒吧裡,眼看時針就要指向九點,而酒吧裡原本早就宣傳有外國帥哥美女組合會登臺獻唱,這時候還找不到人影,王俊方急得團團轉,不時催促朱雅麗:“嫂子,電話還沒打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