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走廊中有一個院門,這個小院落,是她家的管家的院子。>

這個管家叫劉興,人還年輕,不過三十多歲,在幾年前,已經成家立室,嫁妻孫氏,他的妻子叫孫蕊兒,是鎮的小家碧玉,長的很有幾分美貌。

劉嫣然剛纔跟蹤小燕時,路過這個院落,那時,劉興的房間中,還沒有亮起燈光,現在,她忽然發現,房間亮起了燈光,以她的耳力,還隱隱聽到一陣調笑的低語傳了過來。

她聽到那陣笑聲,全身又熱了起來。

她雖然不敢偷看父親,偷看別人卻是無傷大雅。

劉嫣然終於忍受不了誘惑,她臉頰緋紅,悄悄地向房間走去。

越走近房間,房間中的笑聲越是清晰。

劉嫣然放低腳步,悄悄地躡足了臺階,來到窗臺前,停步不動。

房間中傳來了一種令她心跳加快的笑聲和呻吟。

她猶豫了一下,咬着紅脣兒,用手捅破窗紙,向裡細細觀看。

只見房間中燈光通明,春意盎然,劉興和孫蕊兒兩人脫得光光的,正在牀行事,二人鏖戰正酣,呻吟和喘息之色,不絕於耳。

就在劉嫣然面紅耳赤,心猿意馬之時,牀的劉興忽然停止了攻擊的動作,溫柔的說“好蕊兒,咱們換個法兒,到板凳去玩玩!”

孫蕊兒臉頰緋紅,媚眼如絲,低聲笑道:“就你鬼法兒多!平時看你在外面一本正經,回到房裡,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奇巧花招層出不窮。”

劉興笑嘻嘻的說:“你還不是一樣?平時莊重淑雅,現在在牀,可不也成了**之人?哈哈,我就喜歡你這樣在客廳像貴婦,在牀是擋婦的女人!”

他一邊說話,一邊把孫蕊兒從牀抱了下來,放在桌子旁邊的一張凳子,讓孫蕊兒倚靠在桌子,他提起孫蕊兒的雙足,放在自己的肩膀。

孫蕊兒笑罵道:“好你孫興,竟然說老孃是擋婦,看老孃不累死你!啊呀!輕點……”

孫興挽個花槍,招沉力猛,孫蕊兒這句話,可就說不下去了,變成了呻吟喘息。

這等言語和情形,聽到看到劉嫣然的耳中和眼中,卻讓劉嫣然全身發熱,面紅耳赤,感到一陣陣的刺激,一陣陣的心悸。

她的一隻玉手扶持住窗臺,另一隻手,不知不覺之中,伸進了自己的衣裙之中,摸到了自己的神秘之地,她的神秘之地,未曾迎緣客,所以嬌嫩無比,被手指尖一輕輕一觸,就全身酥麻,快感如流。

她閉眼睛,沉浸在這種酥麻痛快的愉悅之中。

她把手指輕釦,輕輕磨擦,慢慢向深處滑去……

她的腰肢彎下去,身子收縮起來,弓形得如那玉弓一樣,緊繃欲墜。

她自個兒動手,所以輕重適當,每每直奔癢處,不過一會兒,她的手指已伸入了最深處,輕輕觸動。

這其中的愉悅,難說難道,卻又暢快的讓她想要大喊大叫起來。

她心曠神怡、心滿意足之下,得意忘形,放在窗臺的那隻手,隨之揮動。

突然——

“咣”的一聲巨響,窗臺放着的一盆花卉,被她碰到地,在靜寂的夜晚,發出了好大的一聲巨響。

這一聲巨響,把劉嫣然從心猿意馬中驚醒過來,她驚惶失措之下,從窗紙中向房間裡看到,只在孫興和劉蕊兒還在保持着姿勢,卻彷彿被點了穴道一樣,一動不動,想來是被那聲在自家窗臺下發出來的巨大聲響所震憾!

不過,這種姿勢只不過有兩個眨眼的工夫,孫興和孫蕊兒就明白過來,是有人——聽房!

孫興抽身而出,一個箭步,跨到牀前,抓起衣服披在身,口中笑罵道:“旺財,是你麼?你真是越來越不成話了,竟敢偷聽老子!”

孫蕊兒想到剛纔的諸般妙趣橫生的場面,如果被人看到聽到,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孫府,可不知要被人如何取笑?當下羞愧起來,也趕緊穿起衣服。

劉嫣然心中大急,如果被孫興出來看到,可真是羞都羞死了,別人一定會取笑她這個還是處子的小姑子思春想男人!就算當面不敢說,背後也會議認她的。

她只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鑽起去!

但是,這個院子沒有地縫,她只好趁孫興還在穿衣服的時侯,趕緊溜之大吉,不然,這個笑話可鬧大了,這個笑柄可不知被人取笑到幾時?

劉嫣然的腳尖迅速的一點地面,飛躍而起,向院落外面落去。她是練過輕功的人,身法快捷,等孫興提着褲子追出來時,已經沒有了影子。

孫興疑惑的左看右看,自言自語的說:“旺財這狗東西,不會跑這麼快?噢,難道說是老爺……天呀,這個老色狼,不會是打蕊兒的主意了?嗯,我可要看緊着點,別讓老傢伙給我戴個綠帽子……”

嘴裡說着,又回到房中,插房門,再續末了之情。

劉嫣然心慌意亂的回到自己房中,一頭倒在牀,把頭臉蒙在被子裡,只聽到自己的心臟怦怦跳的很快,臉還在發燙,剛纔的所見所聞,潮水般向她的腦海涌來,紛至沓來,如同快速變幻的鏡頭,呻吟聲喘息聲還有各式各樣的聲音,充斥着她的耳膜,剛纔看到的畫面,已經深深的進入她的腦子,深深的根植進去,如同洪水般洶涌,攻破了她的防線,對她產生了極大的震憾……

就在她胡思亂想心亂如麻的時侯,睡在她身邊的無花,在睡夢中,無意識的翻了個身子,一隻手臂,壓在她的胸。

劉嫣然心中忽然想道:“也不知道這個姑娘,有沒有被爹爹那樣了……”想到這裡,她感到身子燥熱,臉色更紅了。

無花的手臂壓在劉嫣然胸,讓她感到有點不舒服,就伸手去推開無花的手臂,在她收回手臂垂放在身側的時侯,好像碰到了一個什麼硬硬的東西。

劉嫣然心想:“小燕越來越不像話了,打掃我的牀鋪的時侯,怎麼放了個木棒……咦,不對,木棒硬是硬了,但沒有硬中帶軟,剛纔我碰到的,好像還有點軟。”

她感到奇怪,忍不住又伸手一摸,這次,摸的真實——

“娘呀——”劉嫣然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呼,像被火燙到了一般尖叫起來——

劉嫣然摸的個實實在在,一下子摸到了一根硬中帶軟,軟中有硬東西。在摸到的一霎時,她的腦子中先是一片空白,隨即,她想到了剛纔看到孫興在劉蕊兒雙腿間進進出出的東西,就是這個形體,只不過她現在手中摸到的,比孫興的那根,硬大了將近一倍,如果說現在這根是老鷹,孫興的只能算是小鳥……

劉嫣然的腦子中,馬蹦出兩個字:“男人!”

想到一個男人在她身邊睡着,還是個陌生的男人,劉嫣然一下子就驚叫起來,嚇得她在牀打了個滾,一下子滾到了牀鋪下面,狼狽不堪。

她叫了半聲,忽然想到,如果被人聽到,傳了出去,說她在繡房中私藏了一個男人,這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她又叫後半聲,硬生生的壓在肚子裡。

她又氣又惱,又羞又怒,但又感到奇怪,這個睡在她牀的不知是男是女的人,看相貌挺俊俏的,而且還有一雙高挺的胸脯,怎麼會是男人哪?但我明明摸到了一個男人的東西在他**,難道說,這個人又是男人,又是女人?不可能,不可能,這個世,怎麼會有又是男人又是女人的人哪?那時侯沒有人妖。

劉嫣然想到這裡,壓抑下驚怒,決定看個仔細。她從地爬起來,摸索着走到桌子前,找到火摺子,點亮燈光,一手端燈,走到牀前,揭開被子,端詳着無花。

無花還在睡夢中,不知道怎麼回事哪,不過,他雖然腦子迷糊,但身子的本能反應還在,所以被劉嫣然摸了兩下,腿下的那個東西,慢慢挺了起來,隔着褲子,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劉嫣然看到小帳篷的時侯,臉色又紅了,知道果然是個男人,不禁恨得銀牙暗咬:“好一個臭男人,竟敢假扮女人,騙過了本姑娘。”氣惱之下,從牀頭牆壁取下寶劍,“錚”的一聲,抽了出來,明晃晃的劍尖,對準了無花的咽喉,就要刺下去。

她一手端着燈光,一手持劍,就要刺去,劍到無花的咽喉之時,無花在睡夢中,好像夢到了什麼,忽然微微一笑,這一笑俊美之極,劉嫣然心神一顫,手中的劍尖硬硬停了下來,離無花咽喉不到三寸。

劉嫣然望着無花俊美的笑容,天真的表情,心想:“我怎麼能怪人家假扮女人哪?一直以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話都不會說,還癡癡呆呆的,已經夠可憐了,都是我爹害了他,我又怎麼忍心殺他哪?再說了,他雖然和我共枕一牀,但並沒有侵犯我的意思,說明他是真的糊塗了。”

劉嫣然想到這裡,又慢慢收回了寶劍,把寶劍放在桌子,仔細觀看着無花的臉孔,越看越覺得無花相貌俊美,比起很多女人都漂亮。她以前看無花,只感到他相貌俊俏,好像沒有男人的英挺之氣,現在仔細端詳,這纔看到,無花並不是沒有英挺的男人氣概,只不過是無花的神情平和,一付與世無爭的淡定,她才誤會了無花,以爲無花是個俊美的姑娘。

劉嫣然現在又以一個女孩子打量男人的眼光來看無花,可就和以前大不相同了,越看越感到無花英俊不凡,雖然年紀不太,但卻充滿了少年郎的俊美魅力。

劉嫣然忽然想到一件事,她把眼光落在無花的胸。她白天幫無花穿衣服的時侯,明明碰到了無花的胸,好像女人一樣,這是怎麼回事哪?她鼓起勇氣,臉色緋紅,一手端燈,一手去解無花的衣,解開衣之後,露出了裡面紅色的胸圍,胸圍裡面還是挺拔聳立着。

劉嫣然一咬銀牙,把無花的胸圍扒了下來……兩個圓溜溜的小饅頭滾了出來,落在香噴噴的綿繡被窩中……

劉嫣然不禁失笑——原來如此!

一切奧妙揭開之後,劉嫣然倒是爲難了,把這個男人放了,以後傳出去,說自己跟一個陌生男人睡在一張牀,自己怎麼做人?如果把他殺了,人家明明是無辜的受害者,自己下了這麼個狠心呀。隨即又想:“這個男人怎麼會在爹爹房中,爹爹知不知道他是個男人哪?這個男人是怎麼來的?爹爹找不到這個男人,好像也沒發脾氣,咽,他當然不敢發脾氣,他也怕娘知道了。”

這些念頭在她腦子轉來轉去,讓她百思不得其解。她可不知道,她爹爹明知道這是個男人的,更不知道她爹爹不但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龍陽。

劉嫣然想了很久,想不出頭緒來,就在她思緒如潮的時侯,她聽到外間的房門輕輕一響,支呀一聲,一陣腳步輕輕走了進來,隨後又把房門關。她知道是小燕和爹爹約會回來了,她現在很怕小燕會闖進她的臥室來,連忙把燈吹熄。

“咦,小姐,你還沒睡嗎,怎麼剛纔還亮着燈?”小燕也是做賊心虛,在外邊輕聲問道。

劉嫣然連忙裝做剛剛睡醒的聲音說:“噢,我剛纔小解了。小燕,你也是起牀小解的?”

“……嗯,是的,我也是小解……”

然後,兩人都不說話。

小燕在黑暗中摸索着脫了衣服睡下來,過了一會,就聽到小燕的鼾聲。她和老爺弄了很久,也很累了,所以很快就沉睡過去。

劉嫣然躺在牀,卻睡不着。以前她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了,身邊睡着個男人,當然感到全身不自在。但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她身子裡升涌起來,讓她的思想得不到集中。她的思想和意念,老是轉移到身邊這個男人身去,她的手,彷彿還留着無花硬硬的東西傳出來的溫熱。

她不敢和無花並肩躺着,只好側過身子,面朝牀外,背對無花。

忽然,睡夢中的無花,輕輕的翻了個身子,一翻身,側了過來,竟然把一隻手臂摟在劉嫣然的肩膀,就在劉嫣然芳心一跳的時侯,無花的一條腿又搭了來,搭在了她的大腿,同時之間,她感到背後股溝中,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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