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盟主中

五嶽盟主(中)

令狐沖聞聽此言,如同晴天霹靂當即站起,大叫一聲:“師孃,師傅他——他——噗”隨即氣血攻心,一口鮮血噴出,栽倒下去。

“令狐——”林平之眼見要去,卻被一旁的許田多阻止。林平之一頓身形中便見令狐沖一旁大樹之下,莫名其妙多出一個大鬍子壯漢,一把扶住令狐沖,小心翼翼放在椅子邊將藥丸送其口中,桓山派一衆尼姑眼見掌門暈倒,便端茶的端茶,呼喚的呼喚,好半會兒。林平之只覺得這一幕甚是眼熟,聯繫原著突然,睜睜眼轉看護他身前的許田多,上上下下仔細一看,像是明白了什麼。令狐沖片刻後緩過來,當即淚流滿面,顫顫來到師孃面前,到即跪倒,三扣頭。

那甯中則臉上雖有動容,卻語氣冰冷道:“令狐沖,你已是一派掌門,我華山派受不起你這大禮,請起吧。”

“不,弟子不孝,做出有辱師門之事,辜負受業恩師,弟子只能扣首於師孃,師孃,師父他老人家,怎會故去?”

“師兄他閉關修練,不料……”甯中則咬牙隱忍中,眼角卻泛紅,竟是一道殺氣隱隱掃向左冷禪,然後就是沉默不語。令狐沖哪有不懂,半晌從左冷禪臉上未尋出半點理虧,便冷冷問一句道:“師孃,二師弟勞德諾呢?”

“休提那叛徒。”甯中則冰冷的說道,“要讓我再見此人,定碎屍萬段。”

林平之被這一句,心中半怪半疑——莫非,嶽大劍是被左冷禪派的勞德諾暗算了,不對呀,嶽不羣早就知道勞德諾是個嵩山派的眼線,怎麼會在閉關中被他偷襲得呈呢?難道是他練辟邪走火入魔,然後被趁虛而入?好像有點說不通。

這時鐘鎮起身,道:“五派即已到齊,那麼自以比劍奪帥開始,我們都知,近些年來,不凡後起之秀,像衡山派林掌門,與桓山派的令狐掌門,少年英雄便已開創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先鋒,那麼哪一派誰先請呢?”

就在此時,左冷禪假假惺惺道:“唉,嶽師兄爲人不似老夫霸道,彬彬君子,劍術造詣非凡,若是他在,這盟主之位,他是不二人選。”

切,又來。

這時就聽一人接道:“承左掌門銘記,師傅他老人家雖然仙逝,但生前常常說,這五嶽盟主之職責任重大,若非精通五派劍法,自不能擔當此職。所以師傅他老人家對每一派的劍法自是鑽研一番,他不僅精通五派劍法,還言傳身教華山派門下弟子。他老人家常常說,若咱們單以自家劍法贏得四派,只能算個人劍法獨步,算不得真正的五嶽劍法掌門人。”

衆人看去,見說話者是個相貌普普通通的青年,林平之卻認得正是曾經給自己送囚飯的英白羅。

這時只聽泰山派的玉音子道:“哼,以你的意思是說,不但你師傅嶽不羣,連你這小奶娃子都懂得泰山派的劍法嘍?”

英白羅上前一步,持劍抱拳道:“晚輩不材,師傅他老人家說我只懂得泰山劍法的一點皮毛,不過,師傅他老人家說過,他弟子之中,有人對五派劍法精髓已融會貫通,最有天賦,實難得百年一遇的奇才。唉,只可惜他管教不嚴,叫此徒兒不學無數,誤入其途,他雖將其逐出師門,但每每思此,仍是痛心疾手。”

衆人聞聽紛紛目光掃向令狐沖,連令狐沖都愣住了,喃喃一句:“師傅……”

那玉音子‘哼’一聲道:“小子說的好聽,那麼究竟是你,還是令狐掌門前來與我切搓泰山派劍法。”

令狐沖當仁不讓,自是要維護昔日玩伴英白羅,挺身而出,拔劍道:“那麼有請泰山派,討教了。”

——思過崖的秘密他們知道了——

林平之注視英白羅的一言一行,心中已是瞭然,比起幾年前,變得不是一點點。問題是他們究竟知道了多少,又打算利用多少,打量面前令狐沖。林平之忽感很不安,最大成份,‘他們’又會是誰?若是甯中則……林平之一陣頭痛,不知是封禪臺的風大,還是難以相信酷似老媽的寧女俠會成個陰謀派。

比試毫無懸念,令狐沖精通洞中五派劍法,自是以泰山派五大夫劍贏了玉音子,場中一陣沉默只見左冷禪見令狐沖的劍法似是臉色不善,啪啪啪拍幾下手道:“令狐世侄的劍法,果然精妙,可見嶽掌門真是教導有方。只是不知令狐世侄與其他幾派劍法是否也如此之高。”

此時就聽呵呵呵一聲笑,又是英白羅道:“這有何難,我學得了幾招恆山派的劍法,要請大師兄一一指教。”

令狐沖一聽‘大師兄’,情不自禁道:“不敢,師弟——請。”

那英白羅卻不急拔劍,雙目正視令狐沖,慢慢道:“見到大師兄,就想起當年師傅門下,我與陸師兄、大師兄三個人,總是形影不離在華山之上整日裡戲耍玩鬧,好不快樂,想不到多年之後,咱們三個卻是各奔東西,陸師兄,他……,而大師兄自從……”說完英白羅冷冷掃一眼林平之,才淡淡道,“大師兄現已是別派的掌門人,師傅一故去,華山之上,已物是人非,只留下我一個。”

這凡話一說,正點中了令狐沖的心門,英白羅又提到死於非命的陸大友,令狐沖竟動容中,眼圈泛紅,寶劍微顫,喃喃:“英師弟,你、你還記得陸猴兒,唉……”

英白羅最後墜目中默默無語劃出一絲苦澀,然後舉劍緩緩抽出,口中道:“令狐掌門,討教了——”

說完一個亮招,桓山派數名女弟子‘咦啊’一片,二人同時出招,劍招化圓,綿密見長,英白羅每一招都隱含陰柔之力,對敵之時,往往十招之中有九招是守勢 ,只一招才乘虛突襲。他與令狐沖,二人用桓山劍法拆得天衣無縫,施展出來的招招成圓,餘意不盡,顯然憶深得恆山派劍法的精髓,顯然已是熟練石洞中的恆山派劍招。

許田多卻獨看林平之一指撫脣,閉眼中左手暗暗撫過腕中風無痕,他亦明白,平之是憶起當年華山派的身陷囹圄,暗用一手輕輕按上他的手背。

那頭衆桓山女弟子,見這瘦弱青年使得‘棉裡藏針’的恆山精密劍法,不禁有了敬佩之意。幾招之後,英白羅自比不得令狐沖的經驗,劍刃相碰之叮噹一陣痠麻,令狐沖連忙撤招,早有相讓之意跳出圈外,抱劍讚道:“師弟,你劍法大進了。”

而那英白羅捂住發麻的手腕,慘淡收劍,抱拳道:“謝掌門承讓。”

“不敢。”

“那麼只剩下衡山與嵩山二派了。”不知有人提醒道。英白羅聞聽,朝林平之投來一眼竟是挑釁,林平之緊握風無痕正要起身,卻被許田多按住,輕聲道:

“不急,平之,看他們先對付左冷禪。別怕,有我呢。”

這熟悉聲,聽得林平之心頭一顫,這世間除了令狐沖,還有誰會這般叫他,逐掃向對方暗暗咬牙:“臭小子,五嶽合併抗魔教,你也敢來。”

“嘻嘻嘻,知彼知已,百戰不待,而且不僅是我,諾,她也來了。”

說完向面對那鬍子大漢投去一眼,那大漢竟挑釁的衝這裡眼皮一甩,弄得林平之頭皮一麻,心裡真是哭笑不得,心想還真是原著情節,聖姑少主這對寶貝湊一塊,真是無法無天,讓他心驚肉跳。

場中只見令狐沖收劍入削,先走至一身白衣的甯中則面前,又是躬身一拜,認真緩緩言道:“師孃,雖令狐沖已被逐出師門,但二十年養育之恩,令狐沖念念不忘,絕不做忘恩負義之人,今日莫說師孃親臨,便是字言片語,令狐沖也定當報師傅昔日養育之恩。師孃,你放心吧,恩師的遺願,不遜令狐縱是粉身碎骨,也要替他老人家實現。”

在令狐沖的心中,甯中則無疑母親,一想到嶽夫人,先失愛女,又守寡,一個人孤苦,不禁潸然淚下,直起身後一擦眼淚,轉回身面對左冷禪,伸手一點喝:“左冷禪,你我早有此戰。何需婆婆媽媽,你不是想吞併五嶽,當個揮什子盟主麼?今天鄉野小子令狐沖就告訴你,有我在此,你再過一百年,也沒那本事!”

令狐沖一語驚人,公然向嵩山派叫板。那左冷禪縱是一派掌門,面上也掛不住,半青半白之下,他身邊鍾鎮、陸柏、丁勉三人早已起身斥道:“好你個令狐沖,要撒潑麼。”

換來令狐沖一聲‘呸’啐聲:“我令狐沖撒潑又怎的,明人不做暗事,堂堂正正單挑這姓左的,怎麼你是要單打還是一塊上,哼哼,一羣手下敗將,統統白給。我令狐沖,可不像有些人,打不過,背地裡陰謀詭計,暗害桓山派三位師太,又逼死華山君子劍。左冷禪,你不是想吞併五嶽麼,怎麼,敢做,就不敢認了,沒膽與我一戰麼?”

桓山派聞聽,紛紛喝道:“掌門,說的好!”

又有人附道:“左冷禪,怎麼你不吭聲。”

卻聽有人在林平之耳旁暗語道:“嘿嘿嘿,雖然不服氣,不過這令狐沖比我還敢胡來,這蛋搗得很有水平嘛,嘖嘖嘖。”隨之換來林平之一個眼刀。

鍾鎮、陸柏、丁勉三人暗咬牙齒要上前,卻聽身後左冷禪高喝一聲:“退下!”

“是。”

只見左冷禪一臉陰沉,卻仍是端着一派掌門的身份,緩緩步入,哼哼冷笑二聲道:“話即使已經挑明。咱們也不必再多說廢話,拿我的劍來。”身邊丁勉奉上左冷禪的寶劍。左冷禪右手三手輕輕按在劍柄之上。

唰一道寒光,左冷禪一劍自上而下地直劈下去,真有石破天驚,萬朝歸宗的氣勢。旁視羣豪中不少人都‘咦’的一聲叫了出來。此招‘獨劈華山’呼呼打出寒光,從空中疾劈而下,確有開山裂石的聲勢。隨之又一奇招‘開門見山’。

令狐沖毫不相讓,獨孤九劍勝在無招勝有招,一招破劍式,逆刺而出,後發先制已刺向左冷禪軟肋。左冷禪當即回救,長劍自左而右急削過去,正是一招嵩山派正宗劍法‘天外玉龍’。

衆人皆見左冷禪一柄長劍自半空中橫過,劍身似曲似直,長劍便如一件活物一般,登時奔騰矯夭,氣勢雄渾。令狐沖卻仍是我行我速,不已氣勢,不已內力,只奇奇一招刺出,四量撥千斤般,便逼退了左冷禪一劍。

封禪臺上,令左二人打鬥在一起,林平之在下瞧得,只覺得背心冷汗滲出,他雖知早晚有此一戰,但眼看令狐沖與左冷禪一戰,心中竟有片刻慶幸,慶幸並非自己與之對戰。自己小看了左冷禪,不虧是一代武術宗師。一柄寶劍在他手中尤如神龍,招招發難,嵩山派氣象森嚴,便似千軍萬馬,排山滔海而來,□□大戟,黃沙千里,一時間封禪臺上劍氣縱橫,嵩山劍法戰了八成攻勢。

不知不覺,林平之竟暗暗撰緊了右手,只撰得手心深深的指印。不經意與一道視線相碰。他往人羣中尋去,見一角上獨獨站一長身玉立的青年,相貌清俊,白衣滾動,臉色青白,眉角殺氣,嘴角微揚起,衝自己露出一個古怪的冷笑,目不轉睛的陰冷敵視,叫他心頭一層層泛灰。

“平之,那小子是誰?”

披着‘許田多’皮的某小子瞧出來,右手已摸出三枚銀針,然後被林平之按住。

“別亂來,他是我劉師傅的麼子——劉芹。”

東方非凌切了一聲,而林平之則是略略皺眉,劉芹的冷笑印在他心中,似是施使復仇的暢快。不待林平之細想,臺上傳來——

砰——

臺上二人已對出一掌,林平之擡眼觀看,眼見排山滔海的劍氣橫掃,令狐沖卻是一柄寶劍在手,靈動尤如春日燕飛,穿梭停駐柳枝芽青之間,高低左右,迴轉如意。那左冷禪不敢小覷,他早已從手下得知令狐沖劍法天下第一,連武當掌門也不敵。他便早想好對策,以掌法相敵。便使出畢生之修爲寒冰真氣打向令狐沖,令狐沖自是已一掌相抵。

兩聲讓臺下林平之看得心顫,卻見一掌過後,令狐沖自是與左冷禪的寒冰真聲一掌又一掌相抵。

砰——

砰砰——

砰砰砰——

……平之,我反噬又發作了……

每一次掌力相交,砰砰的聲音似是打在了林平之心頭,叫他陣陣心悸,試想左冷禪的寒冰真氣讓任我行也忌彈,變成四個雪人,而令狐沖……

林平之難以想象,若是此時此刻的令狐沖竟主動運用了吸星大法,吸左冷禪的寒冰真氣那會是如何情形。林平之大駭之下,竟再不顧什麼站起身來,卻見令狐沖隨一劍精妙破劍式橫掃左冷禪,將他砍下封禪臺,令狐沖一劍追刺,就聽左冷禪慘叫一聲已被令狐沖一劍刺穿右肩膀。

“啊啊——”

劉芹眼中一絲快意逃不過曾經報過仇的林平之。他突然大叫一聲:“令狐沖,不可以——”然而令狐沖一腿已掃向左冷禪臉頰,將他重重打倒在地,嵩山派三人見狀大駭,紛紛上前亮兵刃相救。

“啊,師傅——”

左冷禪吐出一口鮮血,咬牙中不甘心的注視上方封禪臺的令狐沖,在陸柏、鍾鎮等人的站扶下,勉強起身道:“令狐賢侄果然劍法獨步,冷某……甘敗下風……”

令狐沖定定打量狼狽不堪的左冷禪,此人惡貫滿盈,先是恆山三定,然後是……自己師傅也被害在他手中。都怪自己平時婆婆媽媽害了那麼多人,令狐沖站臺上,胸膛起伏,只想在萬衆面前手刃賊人。憤怒中俯視下方芸芸人羣,正對上一雙清澈關切的眼神,正是一身綻藍輕衣的林平之。

令狐沖、林平之。

二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對,令狐沖只覺得一股清風俯面,手中碧水劍在風中微鳴輕顫,他穩住心神,再睜眼那滔天殺氣已無影無蹤,斂氣撤劍,站在高高臺上衝下方抱拳道:

“我令狐乃一鄉野小子,臨危受命當任恆山派掌門。比起華山君子劍,在下即無德無能執掌這五嶽劍派的盟主,令狐沖在此主動請纓,哪位德行高潔之人,能禮賢下士,任盟主一位之後,絕不殘殺同派,行兵戈之禍,便上這臺來,令狐沖無意盟主之位,甘願退讓。”

衆人一片沉默,你看我、我看你,心道這令狐沖看不出,原來真是個深藏不露,欲擒故縱之人。只有林平之知道令狐沖說的是肺俯之言,他無意盟主之位,只求一賢能之人能執掌此位。不過,適想五嶽劍派中,還有何人劍術高有於左冷禪,連左冷禪都敗於令狐沖,天下之中,論劍法,還有誰能於之匹敵。

已有不少目光紛紛投向了衡山派林平之的身上。

武當沖虛道長曾親口說出,論天下劍法,南北雙衡,北令狐,南平之,據說,這林平之承衡山派失傳已久的無影無蹤五絕劍,手中一柄寶劍,來無影,去無蹤,今日正開開眼界。

正在衆人腹儀揣測時,只聽一陣陣鼓掌聲響起

‘啪啪啪——’

衆人望去,見華山派中一青年走出,白臉青脣,臉上似喜非怒,似怒非喜,着實詭異。但見那瘦弱青年走出來道:“令狐掌門,別以爲打敗了左冷禪就狂妄自大,能否擔任盟主之位,是一衆五嶽派內決定的,可非令狐掌門一人能定。令狐掌門剛纔只不過戰得泰山、桓山、嵩山三派,莫非令狐掌門便以爲,咱們華山人無人敢與令狐沖一戰了麼。”

衆人都是一愣,仔細回想,是這麼一個理,方纔華山派英白羅只是用恆山派劍法與令狐沖過招,這敗了,也是說明恆山掌門令狐沖劍法高超,未必說華山派不行。這時,甯中則一身素衣,衣裙飄飄,持劍起身,至臺下朗朗道:

“說的好!今日嵩山封禪臺一戰,華山派雖只剩我一個女流之輩率領一干年輕弟子來此,但華山劍法五嶽一絕,絕不能讓人小覷。令狐掌門,我來與你一戰。”

令狐沖聞聽大驚,連忙飛身下臺,持劍單跪甯中則面前道:“師……嶽夫人,弟子不敢。弟子一身武藝皆授自華山派,嶽夫人與師……嶽先生他老人家並稱嶽寧雙俠,令狐沖大敗左冷禪,但論德行實難與二位相比,願將盟主之位讓賢嶽夫人擔任。”

衆人聞聽大吃一驚,雖甯中則一代女俠,可盟主之位叫……叫一個女子擔認,這、這似乎聞所未聞。連林平之都暗暗吃驚,若真甯中則出戰,因靈珊之死,莫說令狐沖,就算是他林平之,也不敢與甯中則比劍,只會心甘情願服輸。不過,甯中則不比嶽大劍,一代女俠,氣節堂堂正正,在掌門一輩的人物中,她爲盟主也不失一個尚佳人選。

正考慮時也隨令狐沖一起出聲表示時,就聽甯中則身子一側,冰冷道:“不敢受令狐掌門賢讓,倒讓旁人小瞧了咱們華山派劍術。”

這時那白衣少年走到甯中則身旁,躬身施禮道:“師孃,令狐掌門尊敬師父師孃,若師孃親自與他比劍,即使師孃比劍贏了,天下人也道是他故意相讓,豈失公允。徒兒願自薦,以師孃的玉女劍法,與令狐掌門比試高低。”

“好,劉芹,你去與令狐掌門比試。絕不能讓天下以爲,咱們堂堂一個華山派,最後要竟靠一個棄徒令狐沖來撐腰。”

“是。令狐掌門——請!”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看金抗蒙古的一個歷史記錄片入迷了,有時候真的很驚訝,歷史竟然會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相同的劇情。金滅了遼,蒙古滅了金。而北宋幫着金滅遼,南宋幫着蒙古滅金,看來身爲漢人的我們不要有那麼多民族自豪感,因爲這種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情節,實在是讓人覺得當時的宋皇是腦抽風了,或者被門挾過的。似曾相識的情節,一遍又一遍發生,卻因時間的間隔,沒有人重中吸取教訓。

原來金大俠對於金國對抗蒙古的歷史,也是不怎麼知道哦。

哎呀呀,難道俺真要寫個‘我是尹志平麼’,啊啊啊。。。。不行,要抵住勾引。。。。

恰巧,最近讀一本耽美正劇,講敘的是在金滅北宋這樣一個歷史大背景下,一位北宋宮廷琴師與一位金國將領的故事,真實而又讓人悸動不已,原來在浩如煙海的歷史中,命運真如螻蟻呀。

名字蠻長的,不好記,叫《鷹逝琴寥黑水寂》,這位作者很喜歡這種朝代動盪交替中歷史,讓我最感動的是另一本《南渡》,真是不得不佩服,作者紮實的文史功力

好吧,其實想脫出原著,寫出不同情節是需要一點點靈感的。

啊啊啊,乃們是不是在勾引我,偶骨子裡的虐因子又在蠢蠢欲動,叫囂奔騰了哇,某個被人長久遺忘滴娃兒要開始復仇了。

個人覺得,在五盟並派中,金大雖然爲是爲了突出小強並非真正是小強,弱化了令狐沖的表現,即使現在就讓令狐沖發揮一下主角的光芒吧。。。。

令狐沖:嗚嗚——偶要被虐了。。。。

小林子:不怕,有偶呢。。。

鳥:摸摸,米油辦法,虐你總比虐小林子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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