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小別

洛陽小別

這頭林平之在計劃如何回衡山,那頭走廊上就聽唏嘩啦,砰砰磅磅碟杯摔碎的聲音。只聽什麼人大叫一聲:“啊,這是什麼?避邪劍譜!原來真在你這小賊身上,虧我們金刀王家厚待你!這就捉你去見爺爺。走,爹,我找到避邪劍譜了。”

“呸,什麼金刀王家,在我眼裡屁也不是。你快還我,這是林師弟送我的曲譜!”

“哼——,見你慌慌張張,便知沒好事。分明做賊心虛。”

叫房裡三個人聽得,臉色各異。

林平之想起身,意識道自己還被點穴着:“小凌,快把穴解開,再耍性子我就生氣了,外頭有事。”

曲非凌心不甘情不願,瞪眼威脅嶽靈珊道:“敢把剛纔的事說出去,我就劃花你臉,再餵你吃□□,叫你渾身流濃長瘡。”

“小凌!”林平之警告。

“好好。”小凌一解兩人穴道,林平之便拋下兩人,出房只見走廊上杯碟灑滿地,人去樓空。

“不好。”

林平之心急之下,直奔前廳,已是一屋子人,他單見雙臂脫臼的令狐沖,面紅耳赤趴倒在地上,剛纔王家兄弟對他一統拳打腳踢,只打得鼻青臉腫,看得林平之氣忿至極道:

“住手!”

“表哥,你來得正好!這個無恥之徒剛纔你從房裡慌慌張張跑出來,撞咱們身上,劍譜便掉在地上!現在爺爺,爹爹都在,定會爲你主持公道。”

令狐沖一見林平之趕來,又想到方纔,一時心慌意亂,剛纔還大叫辯駁,現在卻沒了聲音叫王家看在眼中頗似作賊心虛之感。

林平之見上方王元霸手拿曲譜,裝模作樣的一一翻看,一旁王伯奮,王伯強,嶽不羣,連華山派衆弟子都在。

“令狐賢侄,這部《避邪劍譜》,你從何得來的?”

“……”

嶽不羣見令狐沖低頭不語便怒道:“衝兒,尊長問你話,你便據實回答,你這甚麼規矩。”

嶽靈珊一見當即道:“爹爹,大師哥不會偷劍譜的。是他林平之誣陷大師哥!林平之,你這個陰險小人,剛纔你——”

小凌咳一聲,嶽靈珊嚇得不敢再提,便頓住了,嶽不羣斥道:“珊兒,大人說話,你姑娘家插什麼話,成何體統。衝兒,你說,林家的《避邪劍譜》怎會在你身上,從何得來的?”

嶽靈珊‘咦’一聲,甚是驚訝。

就見林平之上前一步行禮道:“外公,嶽大掌門,這本不是劍譜。是曲譜,是我送給令狐師兄的,大家一場誤會,莫要傷和氣。”上前要扶令狐沖接回胳膊。

“且慢!侄兒,你年紀輕輕,見識不多。你祖傳劍譜寫成曲譜也是有的,莫要受人矇騙。”王伯奮攔住林平之道。

“不,這確實是曲譜,是我劉師傅傳給我的《笑傲江湖》曲譜,上面是洞簫的簫譜,和七絃琴譜,舅舅。”順手拿出自己的青笛子道,“看,這笛子便是家師傳給我的。”

嶽夫人眼看令狐沖仍趴地上灰頭土臉,便急忙道:“既然如此,看來是場誤會。衝兒,過來,師孃給你把胳膊接好。”上前便接了令狐沖的一雙胳膊,見他內傷之下,痛得冷汗滾滾,不僅暗暗心疼嘆息。

王伯強不死心道:“平之啊,不是舅舅不信你,實在是事關重大,嶽大掌門,念我林姑丈家慘死,就爲此劍譜,咱們王家還是要查個仔細。”

“那是自然,江湖上爲這劍譜,早傳得沸沸揚揚,還扯上咱們華山派,唉,叫我身爲華山派掌門,好自傷神。林公子,我聽你曾講過,此劍譜被一撕兩半,一半在黑木崖,一半在少林寺。那這本便真是曲譜了。”

“確實如此。”

“啊?”王伯強當即意外道,“侄兒,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你爹爹講過此事?”

“呃,這是林家祖傳秘密,我也是聽臨終前的爹爹說的。”

王伯奮摸摸鬍子道:“侄兒,會不會是你爹爹爲掩人耳木,保護你,才如此說的。其實這本就是劍譜。”

“那簡單,外孫聽聞,外公府上有位易師爺會簫,不如叫他來一吹,便知了。”林平之本來想直接找綠竹翁,可想來王家全不信自己,若自己直接找,怕他們以爲是自己找來假裝的,不如叫他自己府上的人去。

“哦——那請來吧。”

果然易師爺說出了綠竹翁,衆人聽聞統統起身,涌往東城去見‘老姑姑’。倒把‘被害者’林平之給拋到腦後,林平之見小凌聽完易師爺對綠竹翁與他姑姑的描述,神色發僵,嘴角抽搐,奇怪問:“怎麼,小凌不舒服?”

“沒,哈哈,平之,那個……我不去了,不管我的事。”

“我也不想去。”林平之一想到,令狐沖終於要拾得任盈盈的姻緣,有種替他人做嫁衣的酸楚,心裡大大不舒服,便說,“我修書一封,咱們即刻起程吧。王家,我一刻也不想呆了。”

“啊,那曲譜,你不要了?”

“都說了送令狐沖的,管我什麼事。”

“好好!不去太好了!”曲非凌大大鬆口氣,“嗯,咱們回衡山。平之,你說你林家劍譜真的一半在黑木崖,一半在少林寺麼?”

“呃,嗯。”

“是那個嵩山少林寺嗎?”曲非凌撓着頭喃喃一句,“怪了,怎麼都沒有……”

“啊,什麼沒有?”

“沒……呵呵……我自言自語呢。”

“噢。小凌,奇怪,你真不去見見那個綠竹翁,和他‘老姑姑’?你不是最愛湊熱鬧的。”

哪知曲非凌臉色一僵,頭晃得像波浪鼓。林平之料想小凌身爲魔教的人自是怕魔教聖姑的,轉念頭又想起上次救得那個魔教隱衛抓自己的事,道問:“小凌,你可聽日月神教有什麼消息?”

“消息?什麼消息?”叫林平之這一問,曲非凌心一虛“難道,你遇到教中的人了?”

“這個……算了。”

於是回房打點了一下,又寫下一封書信給王元霸,大致是無意之舉送了令狐沖一曲譜,卻累及他蒙冤,害王家與華山派不和,自己有愧,8啦8啦之類,然後落筆,便提包伏走至院中,卻見劉芹怔怔站空院上,神情古怪。

咦——小劉芹沒跟他們一起見綠竹翁麼?林平之本想打招呼,又怕討沒趣。便咳嗽兩聲,劉芹嚇一跳,回過頭一見林平之揹包袱,臉色半青半白剎是難看,躊躇似欲言又止。

林平之考慮半刻道:“劉小師弟,我受劉師傅多多照顧,對你也算半個舊識。只勸你一句,在華山嶽不羣門下,好好學藝,多多保重自己,注意身體。”

劉芹一聽‘身體’兩字,激得甚是驚慌:“那日廟中……聽師兄他們說,是你……你救得我……”

林平之看劉芹臉色甚是尷尬,便也不提,只輕描淡寫說:“那些人被我殺了大半,剩下的又叫你大師兄刺瞎雙眼,惡貫滿盈,死不足惜。劉師弟,你與劉師傅……唉,我是外人,不便多說什麼,只望你回趟劉府,多看看你姐姐與大哥,他們纔是你親人,對你諸多想念的。這江湖上,人心險惡,你小小年紀,要倍加小心。”

劉芹聽得怔怔,張口不語,半晌才紅眼問一句:“你……這是你外公家,你不是也要走嗎。”

林平之苦笑,拱手——忽想到這一路上只有小凌跟自己兩人,這小凌在王家還對自己一吻定情,他又會點穴,自己可不像再惹什麼桃花劫了,不如拉上這個小劉芹,噹噹小凌的玩伴和電燈泡,以減對自己的依賴。便道:“劉師弟,你師傅要你回衡陽劉府,同路的話,不如你跟咱們先走吧。”

“啊!你……你要我擅自離開師傅,自己回劉府?”一提劉府,劉芹甚是反感,側臉道,“那個地方……有什麼好。”

“那算我唐突了,告辭,好好保重。”

劉芹看着林平之回身離開背景,天青色衣袖飄飄,張口要喊,卻又倔強閉上嘴,背身而去。

與小凌會面,林平之本想騎快馬離開洛陽。可惜一來坐不得,二來不會騎——囧。於是只能依舊僱一輛馬車,叫小凌一陣笑話。

“哈哈,平之,搞老半天,你還不會騎馬。咦,那你在福建怎麼當少鏢頭的,平時怎麼打獵保鏢啊。”

“切,保鏢靠得是腦子,又不是馬。不許再提了,再提,我就把你踢下去。”

“好好,嘿嘿嘿。”曲非凌滿臉賊笑,一心要跟林平之一路歡唱兩人世界,比吃蜜還甜。“平之,咱們往哪兒走,長安還是開封?”

林平之歪歪眉毛,長安就要往回走——想到那個日月教的隱衛,很是心忌。沒辦法只能往前去開封了,便說:“開封吧,我想去吃開封的灌湯包子,還想去看包大人的開封府,還有楊家將的天波府,哎呀,你說展昭和白玉堂有沒有後人哦!”

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面無私辯忠奸,王朝馬漢兩邊站,御貓玉鼠BL——吼吼吼。

“呃……平之,你講滴是啥東西?”

“咳咳,我太雞凍了。開封,去開封。”

“好,咱們去開封。

作者有話要說:有意思,真沒想到本人某一天會被投訴,本人寫作單純,呵呵呵,請大家一起祈禱吧,雖然會想辦法,儘量不影響大家的閱讀,不過,如果照這種投訴下去,可能會影響本人的寫作進度,情節方面也會打折扣,真的不能保證會完坑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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