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煙,藉着酒勁兒直接一聲高呼——。
“燃燒吧小宇宙!天~馬~流~星~拳~~~~~~~~~~~~~~~~~~~~~”
話沒喊完我已經開始助跑,瞄準那小子的褲襠狠狠就一腳踹了過去……
伴隨着那小子一聲慘叫,杜雷星他們也鬆開了手,只見那小子捂着褲襠在地上打起了滾兒來。
我又吸了一口煙,特裝逼的跟哥幾個說:“我都教育你們多少回了?擒賊先擒王、踹人先踹襠,你說你們瞎****費勁半天,墨跡不墨跡啊?”
這時只聽見那小子趴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嚎叫道:“我……我*!不是說……不是說天馬流星拳嗎?怎麼他媽的還拿腳踹啊?”
我冷冷一笑,於是告訴他說:“這你就不懂了,我是在轉移你的注意力……”
我說完之後看這小子依舊是一臉的不服不馴,當時我就怒了,直接又對着兄弟們一聲吆喝:“繼續修理他!”
我話音沒落哥幾個再度對着那小子羣毆了起來,反正現在喝多了,而且自從楚生把我們趕出學校那事兒之後,我們一直都憋着一口怨氣沒地方發,好不容易逮住這麼一個“沙包……”,不打白不打。
一邊打就聽見那小子抱着腦袋一邊罵了起來:“你們……你們別打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媽的你們……你們給我等着……”
說着話,那小子忽然從地上竄了起來,抱着腦袋就想往樓下跑,幸好我手疾眼快,脫下鞋來“啪……”一聲就砸在了那小子後腦勺兒上,那小子當時一個沒站穩,直接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可他媽的他還真夠結實的,滾了幾圈之後站起來又接着跑,沒等我們追呢,就已經跑了個沒影兒……
我說兄弟們都別追了,小癟三而已,教育教育得了。
說完我們又擡起了再地上躺了半天的猴兒哥,送到宿舍直接扔在了牀上。
可爲了這傻逼小子,我們可真受了不少累,當時想想就是氣,索性又狠狠踹了猴兒哥一頓,然後一人點了根兒煙休息了起來。
就快上晚自習了,我們也不敢多耽誤,於是抽完煙就準備離開,臨走我纔想起個事兒來,於是跟劉斌他們說,你們聽說過沒?聽說如果人睡覺的時候手泡在溫水裡,他就會尿褲子……
我說完杜雷星也笑了起來,“這個我聽說過,而且我還聽說,如果往睡覺的人腳底抹牙膏,他睡着睡着會硬起來……”
杜雷星說完劉斌嘿嘿笑道:“還有呢,可樂里加味精,喝完能硬一天,不過我還沒試過呢……”
“要不咱們試試?”我說完走到櫥櫃前,趁着宿舍裡就我們幾個,於是把擺在櫥櫃上的娘炮二人組的牙膏、大黑驢下午下課時候新買的一瓶可樂都給拿了過來,又仔細一番,真別說,可沒有味精啊?
我正琢磨着想去食堂找老闆三哥要點兒味精來,劉斌就笑嘻嘻湊了過來,一擡手,手裡端着一大袋還沒拆封的味精……
“我操,你哪兒弄來的?”
劉斌嘿嘿笑道:“其實我早就想試,所以一直預備着呢……”
既然萬事俱備了,我們也就不客氣了,劉斌、杜雷星捏着鼻子給猴兒哥脫了鞋跟襪子,拿着娘炮二人組的牙膏就開始往他腳心上抹;霍爺也趕緊去拿暖壺,用傑總的洗腳盆子兌了滿滿一盆溫水,把猴兒哥的手放了進去;傑總則在我的指揮下掰開了猴兒哥的嘴,我直接把半袋兒味精兌進了可樂裡,瓶子裡的可樂“噌……”一下就噴了出來,未免浪費,我趕緊把瓶口往猴兒哥嘴裡送……
睡夢中的猴兒哥掙扎了幾下,不過估計當時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就看見我把可樂瓶口塞他嘴裡之後,洶涌的可樂直接從他倆鼻孔裡噴了出來,都這樣了,他還是連眼都沒睜開一下……
都搞定了之後,我們趕緊都出了宿舍去上自習,兩節自習課,心裡一直惦記着現在躺在牀上的猴兒哥會有什麼反應,恨不得馬上就衝回宿舍去看看效果。
終於熬過了自習課,下課鈴一響,我們幾個趕緊爭先恐後往宿舍樓跑,興高采烈衝到宿舍裡一看,哎?猴兒哥呢?猴兒哥怎麼不在宿舍裡?
我正疑惑時,跑得最慢的傑總忽然立在走廊的水房門口朝我們喊道:“猴兒哥在這兒呢!”
我們趕緊都湊過去一看,只見猴兒哥穿着個破褲衩,正低着頭一言不發的立在水房裡洗褲子呢,看我們都堵在了水房門口驚愕的望着他,猴兒哥直接沒好氣的來了一句:“看什麼看,尿褲子也不行啊?”
我們當時就爆笑了起來,又低頭往他褲衩上一看,只見猴兒哥裹在褲衩裡的“小尾巴……”,硬得跟根兒長矛似的……
我們當時就震驚了,我操,猴兒哥人不大,褲襠裡還真有貨啊……
很快,宿舍樓裡的人就都從教學樓“呼啦呼啦……”的回來了,猴兒哥洗完褲子回宿舍時,我們總算也笑夠了,於是也都進了宿舍。
結果剛回宿舍,就看見大黑驢正黑着臉瞪着櫥櫃上那半瓶可樂發愣,我們當時就慌了……
於是沒等大黑驢發話,我趕緊走過去把那瓶可樂拿了起來,笑着說:“班長,我今天喝多了,回宿舍時實在太渴,就喝了一半兒,我明天給你買瓶新的,你看行不?”
看我這麼客氣,大黑驢也不好意思發火了,於是一把就把我手裡的可樂搶了過去,笑着說:“沒事兒沒事兒,大家一個宿舍住着,這算什麼,這兒不還半瓶呢嗎,我就喝這個就行了。”
大黑驢說完擰開瓶子蓋,沒等我阻止,“咕嚕咕嚕……”就把那半瓶可樂喝了進去,劉斌我們互望了幾眼,當時都傻了,就看見可樂被喝光之後,瓶子底還沾着一大坨沒化開的味精……
趁着大黑驢還沒發現,我趕緊把瓶子從他手裡奪過來扔到了宿舍門後邊的垃圾堆裡,朝他一條大拇指笑道:“班長好酒量!好酒量!這要是當初上景陽岡的是你,十八碗哪兒夠啊?至少三十八碗!”
我說完傑總也趕緊跟着拍馬屁,“對對對,要是班長上了景陽岡,別說把老虎打死了,連酒館老闆娘都得一塊兒讓他乾死……”
大黑驢被我們捧得臉色黑紅黑紅的,憨厚的笑了一下之後,忽然又說:“你們別這兒拍馬屁了,我就喝個可樂至於嗎?不過今天這可樂味兒有點不對,整不好過期的……”
我趕緊應和着說:“是啊是啊,以後千萬別在學校超市買東西了,學校開超市的那幫人都他媽沒良心……”
大黑驢說完就端着盆子去水房打水了,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我們也總算是安了心,於是都開始洗漱,洗漱完之後不久,熄燈鈴就響了……
睡覺的時候我們一直偷眼去掃大黑驢,他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映,於是我們都以爲,難道是大黑驢體格好、身子壯,所以那點兒可樂加味精對他沒有效果?
可後來我們才知道我們猜錯了,從那晚之後的連續三天時間裡,大黑驢褲襠裡的“驢JB”就他媽沒軟過,害得他哪兒都不敢去了,上課老師讓他去黑板上寫題他都只能擺擺手說不會……
而那些都是後來的趣聞了,我們原以爲渾渾噩噩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可萬萬沒想到,我們剛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時候,宿舍門口卻忽然傳來“嘭……”地一聲巨響,嚇得我們趕緊擡頭去看,原本關好的宿舍門,竟然被人從外面一腳給踹了開……
差不多六七個人隨即衝進了宿舍,拉了下燈繩打開燈,立在最前頭一小個子學生當時就對着我們罵了起來:“*的,今天是不是你們在樓道里打人來着?”
罵街那小子我們認識,不是別人,是我們宿舍樓查宿舍的學生,叫染桓彬,人稱老染,是高二體特班的老大,之前楚生跟我“同居……”那一晚,我們還一塊兒喝過酒。
雖然都是熟人,不過人家是查宿生,因此在宿舍樓裡特有面子,平時我們也得對人家恭恭敬敬的,於是我笑着問,老染啊,這麼晚你幹啥來了?
老染瞪了我一眼,又咬牙切齒地問我說:“你給我說實話,今天快上晚自習、宿舍樓裡沒人了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回來過?”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我們今天請老王喝酒來着,猴兒哥喝多了,這不是把他給擡回來了嗎?
“呵,你們還請老王吃飯?”老染冷笑了一下,“就你們幾個貨,也想查宿?你們配嗎?”
一聽老染這話,我當時就有點兒生氣,不過礙於都是一個宿舍樓的哥們兒,平時交情也還算不錯,於是又跟他和和氣氣說:“老染,這大半夜的你過來到底有什麼事兒啊?你要是沒事兒讓我們睡覺行不?我們猴兒哥還等着擼一槍呢,你這不耽誤人家寶貴時間嗎?”
“少你媽跟我這兒打馬虎眼,你直說,你們回宿舍時是不是在樓道口打了一小子?”
老染這麼一說我徹底明白了,看來今天我們打那個小子跟老染還有點兒關係,怪不得那小子那麼囂張,竟然敢來高二宿舍樓裡晃悠,還敢那麼裝逼的跟我們要打火機。
可我幹嘛怕他?我叔是大國,連楚生都不敢不給我面子,他一個高二體特的老染還能把我怎麼着?
於是我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又對老染說,就是我打的,怎麼着?他一個高一新人敢到咱們樓裡裝逼來,我身爲學長教育教育他有錯?怎麼了,他是你兄弟?
“去你媽了個逼的吧!他是我大哥!”老染當時就急了,“你個傻逼你真是活膩味了,西職小銘聽過嗎?學牧醫的郭予銘,他今天上學校找我玩兒來了,本來說讓我們先去上晚自習,他自己去學校大門口,結果他媽的沒出宿舍樓呢就被你們給打了一頓,你們他媽的真是不知死活啊!”
聽老染一說,我們幾個都愣住了,我們打那小子……是西職的小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