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破碎的遊戲面板第二五零章 恰逢其會,以下克上
“將軍,這是今天結婚的新娘,請您過目。”
池邊有幸帶着三個少女,走到將軍府的大門前,跪拜在地,恭敬的衝着緊閉的大門稟報道。
將軍府的大門砰的一聲,打開了。
岸邊左一郎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打量了一眼三個少女。
“擡起頭來。”
三個少女好像小兔子跑到了老虎的跟前似的,嚇得瑟瑟發抖,聽到岸邊左一郎的聲音,顫顫巍巍的擡頭頭,看到中間的少女的容貌,岸邊左一郎的眼睛一亮,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留下吧,明天來接她們回去。”
“是,將軍。”
池邊有幸離開後。
岸邊左一郎右手一攝,將中間的少女抱在懷中,輕嗅了一下,滿臉陶醉的道:“好香,不僅人長的美,聞起來也香,不錯,小姑娘,你是誰家的新娘,想不想留在將軍府裡享福啊?”
“一切,聽將軍大人的吩咐。”少女嚇得緊閉着眼睛,顫抖着按照來時,池邊有幸教導的禮儀本能的回答着。
岸邊左一郎聽後,哈哈大笑道:“好,那明天,你就不用回去了。”
岸邊左一郎看了一眼剩下的兩個少女一眼,道:“起來吧,去裡面的牀上躺着,等我臨幸完……對了,小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
“花子,我叫花子。”
“好名字,等我臨幸完花子後,再去臨幸你們。”岸邊左一郎一臉施捨的看了地上跪着的姿色一般的兩個少女。
“是。”兩個少女不敢有一絲的不敬,恭敬的應是,走向小心翼翼的進入了將軍府。
岸邊左一郎抱着懷中的花子身影一閃,消失在了門口。
將軍府的大門,隨之砰的一聲,關上了。
等將軍府的大門關上後,拐角處,池邊有幸走了出來,右手緊緊的攥着一把匕首,看了將軍府的大門一眼,眼中滿是炙熱。
“很快,我就可以踏入這扇大門,入駐將軍府了。”
井上哲人身在池邊有幸身後半丈的位置,拱手道:“提前恭賀池邊將軍馬到成功了。”
池邊有幸轉身,看向井上哲人,笑着點頭道:“井上神侍放心,等我當上將軍後,必然會完成我們之間的約定,給血狐大人建立一座規模僅次於八岐大神的神社的。”
井上哲人眼中不由露出期待之意,臉上露出肅穆之色,右手點着眉心,對池邊有幸道:“血狐大人會保佑您的。”
池邊有幸哈哈大笑着,轉身離開了。
井上哲人看着池邊有幸的背影,轉頭看了一眼將軍府的方向,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岸邊將軍,您言而無信,就不要怪我落井下石了。”
井上哲人甩了一下袖子,走向不遠處一座由木頭搭建而成的廟宇。
看着這座簡陋的神社,井上哲人緊緊的握着拳頭道:“岸邊將軍,你可欺辱我,但是,卻不能如此欺辱血狐大人,您本來就被暗算,就算我提醒您,您也不一定逃過這一劫,何不廢物利用,爲血狐大人做出貢獻,幫血狐大人重建神社呢?”
井上哲人緩步走進神社,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突然轉過頭,看向之前和池邊有幸站過的拐角處,仔細打量了良久,微微搖頭道:“沒人!難道,是因爲我太緊張,感知錯了嗎?”
井上哲人以爲自己參與了池邊有幸的陰謀暗殺之中,太過緊張,感知錯了,確認過後,搖頭苦笑道:“我果然不是一個好的神侍啊,只是參與一座不到萬人的小城的將軍的變動而已,就這麼緊張。”
說完,
井上哲人搖着頭,走進神社。
保持着天人合一和隱身術的秦翌,看了一眼將軍府的大門,又看了眼池邊有幸消失的方向,輕笑道:“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沒想到,正好遇到一場以下克上的戲碼。”
秦翌真的很好奇,一個先天圓滿的東夷武士,如何如此有信心,可以越級殺死一個金丹境的東夷武士?
然後秦翌看向不遠處井上哲人走進的神社一眼:“神侍?這個侍奉血狐的井上神侍,竟然差點發現了我的蹤跡,看來,這位神侍還是有幾把刷子的嘛。”
秦翌眼中閃過一道白光,看了神社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詫:“這座神社,竟然也擁有結界?”
秦翌輕撫着下巴,再次看了將軍府的大門一眼:“將軍府擁有結界,神社也擁有結界,但是看它們的結界,即不像風水陣,也不像陣法,但是,似乎又包括兩者一些特徵,有趣,有趣。”
果然,任何一個種族一個文明,都不能小覷啊。
“既然如此,那就等一晚吧,等這場戲看完了,再出手。”
傍晚,岸邊左一郎坐在牀邊吃完飯,轉頭看了一眼牀上正在抽泣的如暴風雨中被摧殘的鮮花似的兩個少女,不奈煩的道:“哭什麼哭?要不是行使初夜權是我必須要盡的義務,你們以爲,憑你們兩個的姿色,有資格伺候我?”
牀上正在哭泣的兩個少女頓時不敢發出哭泣的聲音了,只是閉上眼睛,默默的流着眼淚。
“真是晦氣,來人,將這兩個傢伙,給我送回去!”
岸邊左一郎剛喊完,一個僕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一臉慌張的道:“將軍大人,那個,花子夫人,不見了。”
岸邊左一郎聽後,愣了一下,然後一腳踹飛了腳邊的桌子,怒不可扼的道:“你說什麼?這裡可是將軍府,花子怎麼會消失了?”
這兩個姿色一般的少女,從將軍府消失,岸邊左一郎一點也不生氣,但是,花子,那個美麗的如仙子似的少女,那個讓心心念念,得到他認可,按捺住了白天的色心,打算晚上正式入洞房才歡好的少女,竟然,在傍晚來臨時,消失了。
進入將軍府的新娘逃跑這種事,雖然發生的不多,但是也不是沒有。
每過幾年,東夷就會發生一例這樣的事。
只是,岸邊左一郎,沒想到,這一例會發生在他的府上。
更沒想到,逃跑的新娘,竟然是那個讓他非常滿意的花子。
“這個不識擡舉的賤人!”
岸邊左一郎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道:“她的新郎是哪個,跟我去找他要人!”
將軍府的僕人們舉着火把,簇擁着岸邊左一郎,向着小鎮南邊的走去。
走到一半,看到池邊有幸正帶着武士巡邏,岸邊左一郎眉頭微微一皺。
池邊有幸這時也發現了岸邊左一郎,趕緊小跑着,帶着手下的東夷武士,趕到岸邊左一郎的身前,恭敬的躬身行禮:“將軍,大晚上的,您這興師動衆的是……”
岸邊左一郎不願意讓池邊有幸知道自己的糗事,揮了揮手,道:“沒事,你們下去吧。”
池邊有幸站起來,正要轉身離開,突然看着岸邊左一郎的身後,驚呼道:“花子?”
岸邊左一郎聽後,條件反射的轉頭看了一眼,發現身後沒人後,立刻意識到不好,趕緊身影一動,就要御空逃離。
可是,身體竟然一滯,御空失效了!
岸邊左一郎大驚失色道:“這是,禁空石!你竟然找到了禁空石?”
雖然岸邊左一郎對池邊有幸一邊有所防備,但是依然沒想到,對方竟然準備的這麼充分,甚至找到了如此難搞的禁空石。
池邊有幸手中的匕首已經撥出,身影一閃,衝向岸邊左一郎,向着對方的脖子抹去。
岸邊左一郎身影向後一閃,衝着池邊有幸怒吼道:“就算你有禁空石,讓我不能御空,但是,我的金丹境的實力,也不是你一個先天圓滿的傢伙可以戰勝的。”
說着,岸邊左一郎就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就要噼了池邊有幸這個以下克上的混蛋。
抽出刀後,岸邊左一郎憤怒的噼向池邊有幸。
長刀和匕首,在半空中撞擊在一起。
噹的一聲。
長刀斷裂,匕首順勢一劃,在岸邊左一郎的右臂留下了一個長長口子。
岸邊左一郎驚魂未定的後退兩步,掃了一眼手中斷開的長刀,又看了一眼池邊有幸的匕首。
“你的匕首……是神器?”
岸邊左一郎不敢置信的看着池邊有幸。
當年,他以下克上,用的是下毒。
在東夷,以下克上,很少有人可以正面戰勝將軍。
除非,得到神器。
就像池邊有幸手中的匕首。
岸邊左一郎當年計劃以下克上時,想尋找一把神器,多年而不得,自然知道,神器是多麼難得的寶物。
沒想到,在自己被以下克上時,對方的手中竟然拿出了神器。
岸邊左一郎的眼中滿是憤恨,憤恨命運對他的不公。
看向池邊有幸的目光中滿是嫉妒。
嫉妒池邊有幸的好運。
隨之,岸邊左一郎貪婪的看了一眼池邊有幸手手中的匕首。
“你的神器,是我的了。”
就算擁有神器,可以提升戰力,又如何?
就算沒有刀,依靠他金丹境的實力,空着手,也可以戰勝對方。
“你竟然選擇正面和我戰鬥?真是愚蠢啊!剛纔失利,只不過是因爲你用禁空石和神器,出乎我的意料,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憑藉實力,你怎麼贏我!哈哈……池邊有幸,謝謝你送給我的禁空石和神器,我會好好使用它們的。哈哈……”
岸邊左一郎,扔了手中的斷刀,雙手握拳,身影一閃,正要近身,以拳腳取勝。
《最初進化》
可是身影走到一半,就晃動了一下,身體一軟,摔在了地上。
岸邊左一郎感知着僵硬的身體,一臉驚恐的道:“你,你給我下毒了?”
池邊有幸後退兩步,以匕首護在胸前,警惕的看着岸邊左一郎狼狽的模樣,眼中閃爍着激動的神情,瘋狂的笑着說道:“當然,有你這樣的成功在前,我自然不會放過下毒,只是,你太警惕了,我一直找不到機會,直到,井上哲人發現了我的謀劃,找到我,和我交換了條件,幫我下毒,花子,她的香好不好聞?其實那就是迷心香,可以讓你暫時失去理智,做出衝動之事。你看我手中的匕首,上面塗着的是同樣是井上哲人給我的毒藥,據他所說,就算是金丹境的強者,也會讓你暫時間內,全身血液凝結,渾身僵硬,失去戰力,看你的樣子,果然如此啊。”
等池邊有幸說完,岸邊左一郎的身體已經完全僵硬,無法動彈了,池邊有幸隨手一揮,匕首瞬間沒入岸邊左一郎的脖子中間,然後右手一攝,匕首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岸邊左一郎的脖子裡的氣管被切斷,呼吸越來越急促,隨後窒息而死。
池邊有幸一揮手,道:“擡上岸邊左一郎的屍體,我們進入將軍府。”
池邊有幸帶來的人自然是他的心腹,一羣人激動的吼叫道:“池邊將軍威武,池邊將軍威武。”
說着,一羣東夷武士就擡着岸邊左一郎的屍體,簇擁池邊有幸,向將軍府涌去。
“一個金丹境,
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暗殺了嗎?”
秦翌在池邊有幸離開後,走到岸邊左一郎剛纔站着的位置,輕輕一跺,腳下出現一個一丈深的土坑,裡面放着一塊一米多高的類似珊瑚的扭曲的蛇似的糾纏在一起的黑色怪石。
“這就是禁空石?上面有很重的水氣,這是來自大深處的寶物吧?”
秦翌好奇的打量着以前連聽都沒有過,更不用見過的這種擁有禁空能力的寶物了。
三息過後,鑑定信息出現在禁空石的上方。
“禁空石,來自大海深處的擁有禁空能力的特殊礦石。”
果然,如他所料,來自大海,只是……
“礦石?也就是說,這種禁空石,其實並不罕見,在深海中,它們的數量,非常多?”
若是如此的話……
秦翌的眼中閃過一絲憂色。
“禁空石礦脈的上空,豈不是屬於禁空區域,若是想通過御空飛行跨過大海,一旦進入這樣的區域,豈不慘了?”
秦翌隨手一揮,將這塊禁空石收入揹包中,再隨手一揮,剛纔翻出的土自然的填了回去,然後滿臉惆悵的看向西方的夜空,道:“看來,想回中原,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
大海,比他預料的,還要危險。
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不過,在此之前,先解決了這羣東夷人再說。”
秦翌向池邊有幸一行人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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