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外界宣佈的畫展在六月底如期舉行。
其中整個畫展中最吸引人的當屬臨摹作品中唐伯虎的春宮圖,當初我向陸丹透露畫展中會有這類作品展出時,她馬上就下決定要回去中總編說以這點爲頭條大勢炒作。
我問她爲什麼唐伯虎的春宮圖就能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呢,她說男人沒有一個不好色的,到畫展舉辦的時候大家肯定都會前來一窺廬山真面目的。
我問陸丹:“你知道我以前所臨摹的唐伯虎春宮圖畫冊拍賣了多少錢嗎?”陸丹說她猜不出來,真是誠實得可愛。
我說道:“四百五十萬美金。”
陸丹說道:“你騙人的吧。”她很不相信,爲什麼臨摹的作品還能賣到如此高的價錢。
我說道:“那是一冊畫冊,共有十二幅圖組成,你覺得拿這個做新聞頭條炒作怎麼樣?”
陸丹說道:“很好,只要這次報紙銷量上漲總編肯定會給我發獎金的。”
我說道:“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吃飯。”
因爲此次畫展所展出的除了有我根據史書資料臨摹出來的“吳門四家”所遺失的一部分作品外,我還特地邀請了那些在網上認識的收藏界的朋友來參加畫展。
蓋有“秋水先生”鈐印的臨摹作品除了在當初剛拍賣時有三幅作品沒有超過一千萬人民幣外,後來的幾十幅作品拍賣成交價格全部超過了一千萬人民幣,這樣“秋水先生”的臨摹作品就造就了書畫界拍賣史上的奇蹟,“秋水先生”在香港舉辦畫展同樣是吸引衆人眼球的一個焦點。
我那些收藏界的朋友他們也會把自己收藏多年的“吳門四家”真跡帶來參加這次畫展,因爲他們都是居住在國外的華人和華僑,國人很少有機會再見到真些真跡了,所以他們這次帶來的那幾十幅作品同樣引人注目。
也有人不明白“秋水先生”到底臨摹了哪些作品,居然賣到如此高的天價,而這些作品跟現在收藏在全國各地的博物館裡的真跡到底有多大的差異,這些種種都讓人感到好奇。
“秋水先生”一直以來都以臨摹明代“吳門四家”的作品而在一夜之間聲名鵲起,那麼他本人的畫藝又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境界呢?答案也將在本次畫展上揭曉,這次畫展將有“秋水先生”根據“吳門四家”各自不同的畫風所創作出來的幾十幅作品,這些作品很是讓人拭目以待。
太多吸引衆人來參加畫展的因素了,所以這次畫展根本就不用我花錢作廣告宣傳,整個東南亞地區的媒體都爭先轉載着陸丹所在的東方明珠報社上的獨家新聞。
陸丹後來打電話告訴我,她在上週拿到了她在報社的第一份獎金,她說要請我吃飯,那個時候我正在趕着臨摹作品,所以拒絕了她的一番好意,好像她有些生氣了,不過我沒在意。
隨着媒體的熱勢炒作,全中國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秋水先生”將在六月三十日舉行畫展的事情,這將是歷史上最爲成功的畫展之一。
整個畫展所展出一共高達幾十億的作品,所以現在的安全倒成了關鍵中的關鍵。
王國勇已經利用他的職權在畫展舉辦三天前就開始了加強香港製安管理。
冷麪也已經吩咐下去在這幾天內所有的人其它事情什麼都不幹,專門嚴密監視一切的可疑人物,安全第一。
隨着生哥跟呂振坤越走越近,龍虎幫內的一些長輩已經開始對他失望了,鐵
毛趁機大肆拉攏人心,金錢、美女、房子、名車只要這些是你的弱點,你就逃不脫他的誘惑,鐵毛現在在龍虎幫內聲望如日中天。
在畫展的前三天,雄天跟霸地兩隊人馬就已經在舉辦畫展的美術館附近隱藏起來,暗中監視着周圍的動靜。
舉辦發展的美術館在龍虎幫的地頭,鐵毛也發散人手在附近盯着。
我想如此嚴密地防範,在畫展舉行的三天內應該不會出事情了吧。
憑藉着王國勇跟馬蘭的父親馬泰平還有老師蘇老爺子三人的人脈關係,畫展的那天請到了很多香港社會高層名流來參加。
韓國這次也來了不少喜愛中國畫的藝術家,其中我認識的就有韓國書畫研究會長姜真平,還有幾個在韓國邀請展上見過一面的幾個韓國自認爲的大師。
上次中國去參加韓國邀請展的成員也全部零零散散的都趕來了,在事隔一年多以後我再次見到了柳靜,她是跟着她母親柳青虹一起來的,她的美越來越成熟了。
肖雄卻在這時拉着我要跟我敘舊,我朝柳靜打個眼神一會我去找她。
肖雄說道:“想不到徐老弟這麼年紀輕輕就闖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當初我是知道徐老弟的鈐印是秋水先生的,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你就是那個創造中國書畫拍賣界奇蹟的秋水先生,直到老弟你現在站在我面前才讓我不得不相信啊。”
我說道:“肖哥好像又忘了你以前對我說過的話了,你說你以後不會再小視我了,好像這次又犯錯了吧。”
肖雄說道:“哈哈,老弟教訓得是啊。”
我說道:“肖哥最近一年在忙些什麼?”
肖雄說道:“告訴老弟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加入中國書畫協會了。”
我說道:“那可真的要恭喜肖哥了,不像我申請了三次都不讓我加入。”
肖雄說道:“老弟你現在不是也加入了香港書畫聯會了嗎,還拜在蘇老師的門下,蘇老師在整個書畫界的分量可不輕啊。”
我說道:“還行吧,晚上我請肖哥喝酒,到時候我們再慢慢聊。”
肖雄說道:“那好,今天你纔是真正的主角,你去忙着應酬吧,我們晚上邊喝邊聊。”
跟肖雄說是要去應酬,實際上我卻跑去找柳靜,久別重逢後的那種感覺讓我有以前跟林依依再見面時的那種親切。
纔剛一見面,柳靜就說道:“老頭子現在越來越厲害了,居然能自己舉辦一次轟動全亞洲的畫展了。”
我恍然,沒想到只不過是以前在韓國跟歐陽中星和肖雄一起完成那幅畫後蓋上了“秋水先生”的印,後來便一直被柳靜取笑爲老頭子。
我說道:“老頭子叫得太難聽了,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徐色狼,簡稱徐郎。”
柳靜呵呵地笑了起來,這個世上能把我打敗的只有兩種武器,一種是美女的眼淚一種是美女的笑容。看到美女的眼淚讓我覺得是一種罪過,看到美女的笑容很容易讓我沉倫進她的溫柔陷阱裡去。
柳靜說道:“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自命風流,唯一變化的就是變得更老了連頭上的白髮都長出來了。”
我說道:“你不知道除了歲月催人老之外還有一種催人老化的東西叫做思念嗎,我對阿靜你的思念你聽到了嗎,在夜深的時候我總是會舉頭問月,你在何方?”
柳靜說道:“就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瞭解,你就
別在我面前寒酸了,憑你剛纔那番表演我可以推薦你進我們學校的話劇團。”我的那點心思的確很容易讓人誤解,因爲我只會在晚上的時候纔想起她,那個時候是男人最寂寞的時候。
我說道:“那我就不說那些虛的了,說一句實話給你聽吧,你現在變得比以前更成熟更變漂亮了,我也更加喜歡你了。”
柳靜說道:“本來你說得聽實的,可到了最後面讓我聽着聽着就完全變了味。”
我說道:“你跟柳阿姨會在香港停留幾天?等畫展這三天舉辦完了後,我給你們做導遊。”
柳靜說道:“你這幾天就好好地舉辦你的畫展吧,導遊我已經找好了。”
我問道:“是誰啊?”
柳靜說道:“難道你還會吃馬蘭的醋嗎?”唉,真是的居然把馬蘭、瘋子和高士他們忘了。
我沮喪地道:“恐怕等畫展結束以後你也玩夠了就會馬上離開香港了吧。”
柳靜說道:“如果你真的這麼想我,你以後可以到上海來找我。”
我說道:“這可是你說的,等以後我去你們學校找你,你可要負責招待我的住食問題。”嘿嘿,看你這次還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柳靜說道:“好啊,我們學校食堂的飯菜還是挺不錯的。”
我說道:“有人在叫我了,有機會再跟你聊了。”沒辦法,今天在場的不知道有多少大人物都要等着我去招呼。
整個舉辦畫展的美術館佈置地華麗而大氣,因爲我根本不在乎花多少錢,我所要的效果是讓人覺得參加此次畫展就是一種高級的享受。在這三天內美術館內提供的所有美酒和精美可口的名廚糕點一律免費。
一天下來我的腦袋比平時要大了好幾分,讓我感到分身乏術。
那批從國外趕來給我助威的收藏界的老朋友們很多是跟我第一次見面,我要忙着跟他們聊天,他們隨便哪個都是某個企業或是集團的創始人,我以後還得靠他們多多指點呢。
王國勇拉着我到處給我介紹他的圈子裡的那些官員,爲了以後方便跟他們打交道我現在就必須得處理好相互之間關係,給他們留下一個好的印象,爲將來打好奠基石。
馬泰平給我介紹的大多都是香港商界名流,這些人我也不得不結交,以後徐氏集團的發展也少不了要跟他們合作。
蘇老爺子給我介紹的朋友都是國內書畫界大師級的人物,在香港書畫界厲害的人物全都加入了書畫聯會,我早就認識了。其中一位是FD大學美術學院的院長杜親從,懷着某種私心和目的我刻意地在杜親從面前表現着,令他對我大爲讚賞。
本來晚上打算先去找柳靜,然後再跟肖雄一起慢慢喝酒聊天的,可是我卻忘記了今天的主角是我,晚上在大酒店的宴席我是不能缺的,當時把整個酒店都包下來也是我的主意。
中國人喝酒都有喜歡把人灌醉的習慣,他們變着法兒編着各種理由讓我喝了第一杯後再喝第二杯直到第三杯,這裡的人我現在哪個都不想得罪,所以整個晚上往廁所跑得最勤快的人就是我。
我剛進廁所時人還有些微醉,但我一出來後整個人像沒事人一樣,又馬上跟大家觥籌交錯起來。
我在酒桌上千杯不醉的神勇,令所有來客都咂舌不已,白天拼命的跟他們拉關係還不如酒桌上直接跟他們拼上幾杯酒來得熱情,我想我今晚給他的印象夠深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