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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是先認識星爺,再認識唐伯虎的。同樣也是因爲喜歡星爺而愛烏及烏也喜歡唐伯虎。
“唐伯虎跟祝枝山兩人最喜歡鬧,他們不屑穿綾羅綢緞,經常粗布麻衣。平時都是祝枝山請唐伯虎去酒店喝酒,一日他二人出遊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酒館。祝枝山提議去喝兩杯,唐伯虎想雖然今天未曾帶錢出門,反正老祝請客正好酒癮上來,便答應了。
祝枝山要了間廂房,便叫來掌櫃:好菜好酒儘管上,掌櫃你聽好了,要最好的。
這酒直喝了兩個時辰二人仍未盡興,可菜吃得差不多了。祝枝山便叫掌櫃繼續上菜,掌櫃看兩人的吃相跟穿着都不像是富貴人家的子弟。
掌櫃便陪笑道:小店是小本買賣,二位客倌可否先行結帳,後面的酒菜馬上就來。
祝枝山一聽掌櫃這話在理,便對唐伯虎道:伯虎兄,先把帳結算一下吧。
唐伯虎一聽便打一酒嗝:老祝,是你說要來喝酒的,不是你付帳嗎?
祝枝山道:我今天未帶錢袋出來,我想你身上肯定帶着銀子吧。
唐伯虎:啊。
掌櫃這時算是明白了,原來兩人一直在吃霸王餐,便叫來小二將欲將兩人送去官府。
正在拉扯時,門口傳來一聲:住手,多少銀子我替他倆給了。說話的年輕人叫張靈,恃才傲物,生性狂放,跟唐伯虎和祝枝山亦師亦友。
唐伯虎跟祝枝山一看張靈來了便鬆了一口氣:掌櫃,多少銀子?
掌櫃看有人付錢便道:一共20兩5錢,收你們20兩就行了。
張靈並未拿銀子出來,而是對掌櫃說:掌櫃,想必你店裡文房四寶總是有的吧,快取文房四寶來。
掌櫃心想,真是一羣窮酸書生,反正你們人在這裡,看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便叫小二拿來筆硯紙墨。
張靈對唐伯虎道:伯虎兄,開始吧。
唐伯虎便揮筆,一蹴而就,一幅栽着桃樹飄着桃花的畫就出現在畫紙上。然後唐伯虎便把筆給了祝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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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山提筆,一氣呵成,一首狂草詩文便寫好了。祝枝山望望張靈,把筆遞給他。
張靈看了畫一會,便在樹旁添了一個少女,少女欲迎羞的只露出半張臉跟半個腰身,卻越發引人想一窺其全貌。唐伯虎跟祝枝山連拍手道:妙哉,妙哉。他們掏出自已的印章,在畫的下首蓋上自已的印。
唐伯虎大手一揮,豪氣地說‘掌櫃的,畫你拿去,餘下的錢不用找了。’此時門口已經站滿了食客,他們當中有人認出了唐伯虎跟祝枝山,便紛紛對掌櫃道:這幅畫我要了,我出兩百兩銀子。
‘我出三百兩’有人想,單唐伯虎的畫在面上就值三百兩,何況上面有祝枝山的字跟張靈畫的少女。
唐伯虎,祝枝山,張靈三人揩手大笑而去,成爲傳說中的佳話。
一路上我跟劉師相談甚歡,大部分時間都是劉師在說,我在旁邊聽着,劉師的口若懸河讓我對他的博聞強志的好評又上升了一層。NN的,這老頭雖然有好色的缺點,但肚子裡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劉師帶着我走進一條小衚衕,踏着清潔的路面。路上鋪的全部都是一塊塊的青石板,很有古街古色的風韻。兩邊延伸着居民的帶着圍牆的庭院,能看見牆上爬滿泛綠的苔蘚或是爬山虎之類的植物。院子裡靠着牆的部分都載有蒼天老樹,像一列列莊嚴守護着的衛兵。餘暉透過樹葉灑灑的落在房檐上,給人一種女人溫柔鄉的感覺,突然好像覺得是自己走進了古老神秘的境地。
劉師告訴我:“北京的衚衕,絕大多數都是正東正西,正南正北,橫豎筆直的走向,從而構成了十分方正的北京城,也表明了北京這座古城是經過充分規劃,依照棋盤形的藍圖而建築的。又由於住宅是坐北朝南的四合院,相互排比而組成衚衕,所以東西向的衚衕多,南北向的衚衕少。而這種規劃正是吸取歷代帝都的建造經驗,體現了我國曆代建造城市的傳承特色。”
“衚衕,這兩個字原是蒙古語的譯音。是1267年元代建大都沿襲下來的,至今已有700多年曆史。所以,北京胡同是久經歷史的產物,它反映了北京歷史的面貌,有着極其豐富的內
容。”
“我Q,虧我還是在北京大院裡長大的人,這些東西都是我以前沒接觸過的,童年的記憶更多的是多啦A夢跟變形金剛。”我想着心中有些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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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個兩層的小閣樓外,劉師掏出鑰匙打開鐵門上的鎖走了進去。院牆上爬滿了爬山虎,茂密蔥蔥的綠葉,經微風一吹,搖擺起來,像是水嫩嫩的小姑娘看到帥小夥一樣很是歡迎我的到來。
一走進院子,便有一股花香撲面而來。院門口有一小塊花園,種植的品種蘭花居多,而君子蘭爲最。
小園裡每株花的葉子都挺乾淨,看來劉師也是惜花之人,定是經常用清水噴灑葉面,噴灑後再用細布抹乾,這樣既能增加葉子的光潔度,又可提高觀賞價值。
我蹲下來欣賞其中的一株君子蘭,它長花芽的座基正往向光的一邊膨脹。
“你對蘭花也有興趣?”劉師回過頭來看着我。
“嗯,我爸在家種過一盆。他爲了讓君子蘭的花箭抽的更高曾經叫我用啤酒澆過幾次。”唉,說起來此刻倒有些想念那個只是埋頭工作的父親。一年到頭來,要不是我跟媽媽去看他,我倒是懷疑父親只是活中我的記憶當中。
“呵呵,用啤酒澆嗎,有意思。”劉師若有所思的進了大堂。
我也跟着走了進來。大堂入眼則是清爽簡潔的印象,心中涌起的是安詳寧和,“朝宜調琴,暮宜鼓瑟。”
當真是,室雅何需大,花香不在多。
幾面牆上皆掛有字畫,最顯眼一幅畫是掛在大廳正面的那幅。
畫長5尺,寬2尺有餘。身穿一襲紅豔的旗袍,並無珠光寶氣修飾,但卻顯貴氣典雅的少女形象躍然紙上。兩彎似蹙非蹙的柳煙眉,一雙似喜脈脈的含情目。靈秀的臉龐閒靜似嬌花照水,卻透出堅定的意志。我走得近了,看清畫的左上角有兩句詩:“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右下角題字:水牛憶亡妻作。我想這是劉師爲姑婆畫的人物像,如此栩栩如生。姑婆年輕時也是一代芳華絕美啊。
水牛?劉師這個雅號非常有個性,我喜歡。此刻我正在心裡偷偷的發笑。
“她生平喜歡最喜歡林黛玉的《葬花吟》這首詩。”劉師沉吟片刻後道:“我先去廚房弄幾個下酒菜。”
牆上還有其它幾幅畫蓋的都是名家印章,我想以劉師的心高氣傲沒必要把膺品掛在牆上的,雖然跟他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他的高傲還是時不時地從他的話裡透露出來,我暗歎單是這幾幅畫可都是有價無市的真跡啊。
不久從廚房幽幽傳來一陣菜香,我的肚子“咕咕”響了兩聲,我纔想起今天還未曾吃過午飯。頓時五臟六腑譟動起來,一連都不受我的大腦中樞神經控制,讓我感到越發餓得厲害了。
在我擺好圓桌方椅後,劉師居然就炒好了六樣小菜,還有一碟花生米。然後趁我不注意從某個房間拿出一罈茅臺。
茅臺的泥封一經拍掉,頓時酒香四溢,平時躺在肚子裡的酒蟲像一粒塵埃般毫不起眼,此時竟然聞香就長,一躍長成成年酒蟲。
“好香的酒啊。”我猛吸一口氣,然後幫劉師把酒倒上,我自己也倒了一杯,比劉師的杯子還滿。
“你知道怎麼品白酒嗎?”劉師先是一口把酒幹完後問道。
“品白酒要先觀色,其次聞香,再嘗滋味,然後綜合色、香、味的特點判斷酒的風格。”這些都是基於我對紅酒的認識,暫時被我借用到品白酒上了,畢竟在家裡跟着外公和大伯也嘗過不少名酒。
“嗯,對白酒的嗅聞方法是將酒杯舉起,置酒杯於鼻下二寸處,頭略低,輕嗅其氣味。最初不要搖杯,聞酒的香氣揮發情況;然後搖杯聞強的香氣。凡是香氣協調,有愉快感,主體香突出,無其它邪雜氣味,溢香性又好,一倒出就香氣四溢,芳香撲鼻的,說明酒中的香氣物質較多。屬於噴香性好,一入口,香氣就充滿口腔,大有衝噴之勢的,說明酒中含有低沸點的香氣物質較多;屬於留香性好,嚥下後,口中應該仍留有餘香,酒後作嗝時,還有一種令人舒適的特殊香氣噴出的,說明酒中的高沸點酯類較多。所謂的餘香悠長,首先應鑑別酒的香型,檢查芳香氣味的濃郁程度,繼而將杯接近鼻孔,進一步聞,分析其芳香氣的細膩性,是否純正,是否有其它邪雜氣。在聞的時候
,要先呼氣,後再對酒吸氣,不能對酒呼氣。一杯酒最多聞三次就應該有準確記錄。最好用右手端杯,左手煽風繼續聞。聞完一杯,稍微休息片刻,再聞另一杯。”劉師一邊說一邊舉杯爲我示範。
“在1979年第三屆全國評酒大會後將白酒劃分爲醬香型、濃香型、清香型、小曲米香型和其他香型五種主要香型。”
“對酒的口嘗方法:將酒杯送到嘴邊,將酒含在口中,大約爲4至10毫升,每次含入口中的酒數量,必須保持一致性。先從香味淡的開始嘗,由淡而濃,再由濃而淡,反覆多次。將暴香味或異香味的酒留到最後嘗,防止味覺器官受干擾。將酒沾滿口腔,然後吐出或嚥下。用舌頭抵住前頷,將酒氣隨呼吸從鼻孔排出,以檢查酒性是否刺鼻。在用舌頭品嚐酒的滋味時,要分析嘴裡酒的各種味道變化情況,最初甜味,次後酸味和鹹味,再後是苦味、澀味。舌面要在口腔中移動,以領略澀味程度。酒液進口應柔和爽口,帶甜、酸,無異味,飲後要有餘香味,要注意餘味時間有多長。酒留在口腔中的時間約10秒鐘。用茶水漱口。在初嘗以後則可適當加大入口量,以鑑定酒的回味長短、尾味是否乾淨,是回甜還是後苦。並鑑定有無刺激喉嚨等不愉快的感覺。”
“熟悉各種酒味後,便不會輕易過忘。一聞便可辯其屬於何種酒,一嘗便可知其年代。”劉師咋了咋舌。“小子別發愣了,趕快給我滿上。”劉師很滿意我剛纔的表情,要多傻有多傻,YY個呸的,不就喝個三十年的茅臺酒嗎,還說出這麼一大堆的名堂,我剛纔完全被他唬住了。
“哦,”我對酒並未在狀態,畢竟年紀還小飲酒不多,並不知酒的的魅力所在,只知道現在喝入喉嚨的茅臺夠香淳,完全沒有其它白酒那般入喉後直接嗆人的辛辣。
邊喝酒,邊吃菜,有酒相伴,吾願足矣,這便是單身男人的生活麼。
“沒想到劉師你的廚藝這麼好,菜做的這麼好吃”我的嘴裡塞滿了肉,此時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做爲一個獨善其身的男人,連這點道行都沒有,那不是自討苦吃麼。”任何一個廚師看到客人狂吃自己的菜,心中都是欣慰滿足。
“跟我媽燒的菜差不多,我剛纔太餓了,連中飯都沒吃,現在空空如也的肚子總算有了點內容。”我又不忘補了一句。
我只顧自己埋頭苦戰,完全沒看到劉師近乎抓狂的表神,“敢情我的廚藝還不如他媽的高明,原來這小子瘋狂地吃菜,是因爲餓了,而不是真正在品嚐一種美味。”
劉師本來想討伐我不懂品嚐美味佳餚的低俗,卻發現餐桌上戰場一片狼藉,二話不說趕緊加入戰場進行掃尾工作。
我們之間瘋狂搶攤登陸,中場休息時,間歇也會撞上幾杯。
菜吃得差不多了,劉師又開始賣弄他的學識,便滔滔不絕地爲我介紹每一道小菜的做法,我聽得飄飄然的。
“這酒後勁真大”我連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劉師我怎麼看到你有兩個腦袋,莫非你白天是人,晚上是妖怪麼。哈哈。”
“哈你個頭,小子看來你是喝醉了,你先喝杯荼,醒醒酒。我還得再喝一會,這酒啊,得慢慢喝纔有味。”剛纔是誰一杯一杯的喝酒來着,現在居然裝起儒雅來了,真是比嶽不羣還君子劍啊。
唉,貪着酒香入口爽滑便多喝了幾杯,現在居然不勝酒力,腦袋像失去了地球引力般,感覺好重。眼睛也迷離的想要閉上。
“這可是30年的茅臺,現在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呢,你小子多喝一口我老頭就心痛一分啊。”劉師還配合地用手捶捶胸口,咳嗽幾聲。我只恨自己酒量太差,要是自己喬峰轉世,還不免費爲他表演一口氣直把酒罈喝穿的戲法。
“老頭,現在趁着我醉酒,終於露出你那吝嗇的本來面目了,別以爲我明天醒來就會忘記,我的記性可不是一般的好。”說這麼一段話,比犯了口吃的人還要吃力許多,我都佩服自己的毅力,居然能斷斷續續的把自己心中的意思表達完整。
劉師又喝了一口酒道:“你剛纔說什麼?我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
“撲通”一聲我已經倒在地上,我不是醉過去的,而是直接暈倒的。
此時已經入夏,屋外不知名的蟲子和蛐蛐蟈蟈們尖着嗓子叫着喊着,爲和諧的夜色演奏一曲混合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