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場相親會卻讓我大失所望。
這一次,我遇到了一位又矮又胖同時又充滿自信的姑娘。雖然我並不贊同以貌取人,但她的自信就如同充滿力量隨時等待爆發的小宇宙,讓我等草民不敢直視。
席間,胖姑娘好不避諱的告訴我,她之所以會被剩下是因爲自己太過完美,導致其他男人對她望而生畏。
我也坦白告訴她,我對她也有同感,她就如同一位‘女’神,只可遠觀不可近賞焉。
我本以爲她會暴怒,就此結束這場無聊的鬧劇。不料她卻更加自命不凡。很顯然是我高估了她的智商,於是我索‘性’耐下‘性’子繼續聽她自吹自擂。
接下來這位胖姑娘無時無刻不在表‘露’自己的優越條件。首先是拿我的車開涮,含沙‘射’影告訴我國產車是難登大雅之堂的。隨後又告訴我她的車是原裝進口,‘性’能是如何優越。其實我真的想告訴她,她的車是當地又名的二‘奶’車。可我又怕她聽到二‘奶’兩字立刻會對自己的樣貌與身材產生誤解,從而變得更加自鳴得意,所以我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不停的點頭迎合。
之後她又好不避諱的告訴我她家裡有多少房產,多少生意。那表情像是在告知我,我等屌絲想要和她一起同桌進食是多麼的可遇而不可求。
不過最讓我大跌眼鏡的卻是她提出的問題,她直白的問我願不願意和她戀愛,併入贅去她家做上‘門’‘女’婿。
我聞聽此言,立刻假裝震驚,藉着吃驚的表情我又賞了她一臉可口可樂。
最終的結果就是胖姑娘甩袖離去,我在衆人的敬佩目光中微笑離開,深藏功與名。
回到家中之後,由於自己剛纔做的事大快人心,所以也表現的很高興。老孃察覺到我的變化,連忙追問我進展如何。
我只是搖頭晃腦的告訴老孃,那姑娘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
隨後我打開電腦無聊的玩着遊戲,直到睏意來襲時纔回到‘牀’上。
‘迷’‘迷’糊糊又傳來一陣敲‘門’聲,心裡咯噔一聲,難道會是那位姑娘?
我一個翻身跳下‘牀’,打開‘門’後發現‘門’外的卻是那位黃裙子的‘女’孩。這深更半夜一位‘女’孩莫名出現在臥室‘門’口,按照常理我應該考慮她是如何進來的,可如今心裡不僅沒有感到疑‘惑’,反而有種期盼已久的悸動。
“你可來了!方便進屋談談麼?”
姑娘沒說話,紅着臉點了點頭。
我把姑娘讓進臥室,隨後關緊房‘門’,問道,“今天中午你怎麼走的那麼快?”
我知道你有事,“所以離開了。怎麼,那‘女’孩不如你意?”
我心裡一陣狐疑,她怎麼知道相親這事兒的?但仍然硬着頭皮問,“什麼‘女’孩啊?”
姑娘微微一笑,說,“剛噴人家一臉可樂,扭頭就忘麼?”
“我‘操’?你怎麼知道的,別告訴我這事上報紙了!”
“是我親眼所見。”
“你不是跟蹤我了吧?”
姑娘不說話,只是默默的低下頭。我見場面有些冷,於是岔開話題問道,“不知姑娘深夜到訪所謂何事?”
黃裙‘女’孩緩緩擡起頭,一臉嚴肅的說,“我爲你而來,也爲白天的‘女’孩而來。”
“等等,我跟那個胖妞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該不是爲了她來探虛實的吧。”
“我要說的是,一個小時候那位‘女’孩會遇到車禍,驅車翻入河道之中。如果救援及時,方可保命。”
我聽後大驚,問道,“此話當真?”
“我從不說假話。”姑娘誠懇的看着我。
“可她的死活跟我有關係麼?”
姑娘避開我的問題,說,“時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這才兩三分鐘啊,再聊會唄?”
姑娘只是搖搖頭。
我見留不住她,只好問道,“那我還是閉上眼睛麼?”
姑娘點點頭。隨後,我禁閉雙眼,嘴裡說,“我數仨數,數完可就睜眼嘍?”
“三。。。二。。。”我剛要睜開眼,卻聞到一股清香,隨後感覺自己雙‘脣’被一溫軟的東西碰了一下。
我立刻睜開眼,發現眼前一片漆黑,我跳下‘牀’打開燈,卻發現屋內除了我沒有第二個活物。
我低頭檢查了一下內衣,發現一切正常。不是‘春’夢?那感覺還有那股清香實在太過於真實了,但細細品位這事情覺得其中又帶有一絲詭異,難道見鬼了?還有這麼極品的鬼?
我突然想起黃裙‘女’孩的叮囑,連忙開車前往姑娘告知我的地點。走到一半時,我想到自己前去搭救很是不妥。萬一那胖妞真的出了車禍,而自己也是開車,到時候豈不是一萬張嘴都說不清楚?
我立馬停下車,撥通三姨的電話,卻只要來了胖妞母親的號碼。
撥出去以後,我直奔主題,告訴她你的‘女’兒半小時後會在某某地點翻入河道中,讓她趕快前去營救。
隨後又撥通120,讓他們立馬趕過去。
我蹲在馬路牙子上‘抽’着眼,不多時就聽得急救車的聲音,我偷偷發動車子,緊隨其後。
到達事發地點,我悄悄停下車。可是,尷尬的一幕出現了,因爲根本沒有車禍。
就聽得其中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性’救護人員下車後掃視了片刻,隨後破口大罵,“又是謊報的求援,連個覺都睡不安穩,真他媽想拔了那孫子的皮。”
此時我也有些焦急,說道,“咱們再等等唄,說不準一會兒就有人受傷了呢。”
誰知他扭過頭來看着我叫囂道,“你是幹什麼的,想看熱鬧的滾一邊看!”
我一聽他嘴裡不乾淨,也不示弱,“怎麼,要不我開車衝進河道,給你衝個數?”
“嘿,你這小子!哎?等會兒,你怎麼知道是有人衝進河道?”
“廢話!就是我打的電話!”
此時這白大褂終於按捺不住,衝過來就想揍我,旁邊的人有的拉架,有指責我的,還有幾個護士直接圍攻我,問我是不是吃飽了撐得蛋疼。
就在我們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就聽得碰的一聲巨響。我們幾人一愣,扭頭一看,百米開外的河道中正躺着那輛二‘奶’車。
我悄悄拉開手機,我‘操’!正好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