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西被擡回球員席的時候還是昏迷不醒的,可見花越澤的毒氣威力之強。沒過多久,主辦方就派了醫護人員過來。倆個同樣都是女的,在年齡和長相之上卻有着天攘之別。靠近約西上下其手爲他作看起來更像是在吃豆腐的檢查的是一名三十出頭,長臉肥耳體形巨大的女醫生。之所以用體形巨大來形容她,是因爲原本相當寬鬆的白大褂套在她身上也就跟緊身衣似的,把她基本直線的身段展現得淋漓盡致,白大褂背後的縫合處隱約還可以看到開線的痕跡,真個有呼之欲出的氣魄,與曹揚的孔蓉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醫生,他沒事吧?”晉元的教練問道。
呲!女醫生吸了吸嘴角快要掉落的哈喇子,眉開眼笑道:“沒事!這小夥長得挺細皮嫩肉的。”
“啊?”晉元教練疑惑地看着從她眼中噴射出如狼看到獵物一般的有色眼光,詫異地問道。
“沒事,沒事,我稍微給他處理一下,保準立馬醒過來。”女醫生眼含色意地看了眼依然昏迷不醒的約西轉頭對她那長得跟天仙似的助手道,“紗布!”
長得跟天仙似的助手和她搭檔,簡直就是對她最大的諷刺。老天造人如此的不公,顯然讓女醫生也相當的惱火,她對助手的口氣就跟主子使喚奴才似的尖酸刻薄。
天仙助手默默地將紗布遞給了女醫生,女醫生小心翼翼地像在擦拭名貴古董般的擦拭着約西的嘴脣,然後又把那佈滿約西脣香的紗布放在鼻翼嗅了嗅,趁大夥不注意的時候還偷偷吻了一下那塊紗布,最後把那紗布放到了口袋之中,轉頭又是冷冰冰的語氣對助手命令道:“口香糖!”
“嗯?”天仙助手詫異地望着她,顯然口香糖並不是急救箱裡的常備藥品,更準確地說口香糖連藥品都算不上,也沒聽說過口香糖是用來粘合傷口的,又或者是止血用的?總之,誰也搞不清楚這女醫生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
“哎呀!算了,算了,把消毒酒精拿來。”女醫生還算是明事理,懂得巧婦難爲無米之炊的道理,也不再爲難助手接過消毒酒精仰頭就往嘴裡倒。
天仙助手被她如此舉動嚇了一跳,當下過去制止她,喊道:“張醫生,你別這樣!雖然你今年才二十八,卻因爲長得跟三十八的緣故一直嫁不出去,但千萬別想不開,好死不如賴活,我相信你早晚會遇見一個和你一樣實際年齡三十八看起來卻跟四十八一樣的好男人。你一定要堅信是金子早晚會發光,是胖子就一定會氣喘的道理。”
女助手人長得很漂亮,口才卻實在是不敢恭維,幾句話哪像是在開導人,句句都扎到女醫生的痛處。好在她並非想死,要不,真救這助手給說死了。
女醫生瞪了她一聲,把消毒酒精塞回到她手裡,呼嚕哈拉地漱了口,把酒精吐掉後也顧不得罵助手,一副餓狼撲食的模樣就要往約西身上湊。
“你幹什麼?”一直在一旁看得一頭霧水的餘罡攔住了她,狐疑地問道。
“給他人工呼吸啊!”看着肌肉發達的餘罡,女醫生眼含桃花地嫵媚一笑,伸出肥腫的食指在餘罡強壯的胸肌上戳了戳,道:“你想要的話,我也樂意效勞。”
餘罡嚇得捂住嘴巴,一步跳開了有兩米之遠,搖着頭道:“我看還是算了吧。”
女醫生呵呵一笑,撅起又厚又大的香腸嘴脣眼看着就要映上約西的嘴巴,約西突然把頭一偏,醒了過來,雙手護住胸前,驚恐地道:“你要幹什麼?”
“別怕!我給你做人工呼吸。”女醫生說着又把肥脣湊近了幾分。
“我已經醒了,不用了。如果真要人工呼吸的話,我想還是讓你的助手來比較合適一點。”約西羞澀地偷瞄了一眼站在女醫生身後幾乎被她肥大體形掩蓋的仙女助手,眼角那淫蕩之意絲毫不亞於女醫生。
“哼!”女醫生利用職務之便一親約西芳澤的計劃落空,大爲不爽地道,“都醒了,還做個屁人工呼吸。我們走。”說着便招呼助手轉身離去。
“等等!”約西衝她們喊道。
“怎麼?改變主意了?”女醫生雀躍地問道,說話間肥脣就隱隱撅起,大有隨時都可以爲約西效勞之勢。
“不是,不是。我想問一下能不能給我幾個口罩?”約西靦腆外加害怕地說道。
“口罩?”女醫生有點疑惑,但只要是約西開口,別說是口罩,就是她貼身的那件超大號蕾絲胸罩,她都願意當場脫給他。
遞給約西口罩的時候,女醫生還不忘趁機在約西手上猛抓幾把。出來一趟不容易,總不能空手而回吧。
約西雖然有種被洪水猛獸撫摸的毛骨悚然的感覺,但礙於人家畢竟免費送了幾個口罩的人情,強忍住不適的感覺,低頭說了聲:“謝謝”就趕緊抽手離去。
說起來,約西爲什麼會冒着被吃豆腐的風險向女醫生索要口罩呢?始作俑者當然就是花越澤以及他那極具殺傷力的口臭。
再一看,花越澤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所有人都坐在球員席上休息,唯獨他孤仱仱一個人在離球員席遠遠的中場位置瞎蹦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