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子皓輕鬆進球后換髮球,裸男顯然走得不是嘻哈花哨的街球路線,而更擅長實打實的實戰技巧,特別是利用他**性感的身體,搔首弄姿地朝邱子皓單薄的身體上招呼。
邱子皓是什麼人?他是那種能吃虧的人嗎?當然不是,就算身體上遠不如對手來得性感,語言上的技巧卻是斷然不會落了下風。
邱子皓咬着牙頂住裸男一波更比一波風騷的背砍,嘴裡開始喋喋不休道:“打球能打成你這麼粗糙的水平,我還真是頭一回見。我真不敢想象你如果不脫衣服,不露出你那幾條排骨,你還會打球嗎?”
“你也很難想象,你如果不開口說些屁話,你還會打球嗎?”身體上佔了上風的裸男想不到底氣竟足得能夠和邱子皓耍上幾句嘴皮子工夫了。
邱子皓也不氣餒,繼續挖苦道:“你如果把褲子也一併脫了,球技可能會更上一層樓。但是我怕你那和身裁成反比的牙籤似的物事,可能會引來觀戰者的恥笑。”
“你……”邱子皓話果真戳到裸男的痛處,最恨別人拿他牙籤說事的裸男氣瘋了地朝邱子皓狠狠撞了過去。
邱子皓不會傻到拿雞蛋碰石頭的地步,猛得往旁邊一閃,堪堪避過裸男充滿殺氣的背砍。只見裸男身體失去重心,臉上呈現出驚訝的表情後猛然倒地,可憐那性感裸露的肩膀頓時青了一大片。
“這小子打球倒挺像你的。”司徒潮欽難得地笑了一下,並且說了一句恩啊哦的以外的話。
“噢賣糕的!司徒,你終於開口說話了。我太感動了。”花越澤誇張地說道,“那小子挺聰明的,有我當年的一半,防不了咱就不防唄,有前途。”
“我看你還未必打得過他的街球風格。”司徒潮欽一本正經地說道。
“笑話!一個小毛孩而已,我能打不過他。你可別忘了咱們纔剛剛拿到籃王杯高中聯賽的冠軍。”花越澤不服氣地反駁道。
司徒潮欽挑了挑眉,糾正道:“最後一球裁判可是吹了無效的。”
提起這最後一球,花越澤火氣就大,張口就罵道:“那裁判真是瞎了眼睛。”
兩人說話間,邱子皓已經開始發動第二波進攻了。
連續的幾次胯下運球后,邱子皓突然把球拋出,球重重砸在籃板之上後又反彈回來,穩穩地落到邱子皓手中,如此反覆兩次,氣得裸男眼冒怒火,這小子簡直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當邱子皓第三次把球拋向籃板的時候,裸男再不猶豫的朝籃下跑去,可當他跑到籃下以後才發現籃球竟然不知所蹤,而周圍圍觀的人卻在竊笑不已。不明所以的裸男回過頭來,發現球竟然還在邱子皓的手中。
不可能啊?剛剛明明看到他又把球拋出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其實很簡單,這只是街球當中耍人動作的一種。先把球砸向籃板兩次回到自己手中,然後第三次再拋的時候,其實球已經夾在自己後翹成四十五度的腿間,手當然還得迅速做出拋球的動作,讓對手以爲球又拋向了籃板。
裸男發覺自己被耍,氣急敗壞地撲向了邱子皓。邱子皓突然間一個‘滾地龍’翻滾着從地上過了裸男,殺入籃下又進一球。
“你他媽搞什麼飛機?耍猴戲呢你。”裸男真是一個街球白癡,連滾地龍這招也不懂。
得!老火我又得廢點口水,解釋一下什麼叫做滾地龍了。
滾地龍其實說得土一點就是在地上翻滾,身體翻滾的同時,單手運球並且交換手掌支撐地面。說起來很簡單,但真正要做到行雲流水瀟灑不凡還真得下番苦功夫練習才行。
說到這,有的書友不禁要問了:老火你說得一套一套的,是不是你也會滾地龍?
拉倒吧你!老火我一把年紀了,打球時還在地上滾算怎麼回事?所以我建議練這一招前先得把臉皮子給練厚了,而且一定要在十九歲之前就得學習滾地龍。過了二十,我看誰也不好意思打球的時候在地上打滾。
切回正題,話說花越澤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接觸街球,看到邱子皓在地上滾也是瞪大了眼睛,不禁驚訝地道:“這樣也行!”
於是司徒潮欽不得不把老火剛纔簡短介紹滾地龍的話又對花越澤解釋了一遍,花越澤才恍然大悟道:“看來我的風格跟街球的風格還是比較接近的。”
真是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街球耍人動作是很多,但人家終歸靠得是長年苦練累積下來的個人技術,你花越澤靠得是什麼?旁門左道,竟是一些餿主意!
場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讓花越澤想起了當年他初遇修傑時在街頭球場與人對決時人情景。
裸男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被邱子皓戲耍而遭至衆人鬨笑的尷尬讓他憋紅了一張臉,搭配上他那性感十足的上身,當得一個面色紅潤有光澤的廣告語。
邱子皓並沒有因爲裸男的狼狽不堪而停止言語上的攻擊,下嘴從不軟弱的他,譏笑道:“現在認輸還來得及。我這人還是比較大方的,只要你認個輸,我也不讓你跟我姓了。”
“去你大爺的!”裸男怒罵一聲,在邱子皓完全放棄防守的情況下,終於首開紀錄進了第一個球。
“最後一球了,你真的不打算認輸?”邱子皓的臉上始終洋溢着壞壞的讓人看了很想扁他一頓的笑容。
裸男的心裡此刻也是後悔極了,真不該和這小毛孩較上勁,更不該和他用什麼街球規則單挑。但後悔歸後悔,已經騎在考慮背上了,想下來就沒那麼容易了,(這個成語好像是叫騎虎難下吧。)只能硬着頭皮繼續打。
邱子皓戲謔地笑了起來,整個人更加得瑟了起來,渾身柔軟地像沒有骨頭一般竟然邊邁動着舞步,邊動球朝裸男走了過去。
高手位的左晃右突之後,邱子皓把球繞過裸男的後腦勺,緊接着又是一個按球突破晃人,把裸男甩得是眼冒金星,腦袋發矇,最後又是一個踏步託球晃過裸男後,拋投中的,鎖定勝局。
“GAMEOVRE!”邱子皓學着穆大叔的手勢朝裸男揮了揮手,嘲笑道,“讓你跟我姓,豈不是辱了我祖宗的名號,回家再練個十年八載的來找你邱大爺我報仇。”
“你……”邱子皓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怒火中燒的裸男揮舞着拳頭就衝着邱子皓的面門狠狠砸去。
就在他的手即將要熱情地吻上邱子皓的臉上時,一隻大手架住了他的拳頭,使得他動彈不得。暴怒地裸男回頭便罵道:“關你鳥事!”
身高183cm的花越澤整整比他高出了一大截,氣勢恢宏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嬉笑道:“願賭服輸,你怎麼還動手打人。”
“這小子的嘴太損了。”裸男自知不是花越澤的對手,當下咕噥地罵了一句就自認倒黴地轉身離去。
花越澤樂呵呵地看着裸男氣急敗壞遠去的身影,轉過頭來剛想對邱子皓說些例如:這沒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之類的客套話。誰知,邱子皓橫了他一眼,撇着嘴說道:“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啥?”花越澤氣得嘴得歪了,“要不是老子幫你擋住那一拳,我看你那白嫩白嫩的臉上此刻已經開了花。”
“他是我對手嗎?”邱子皓冷哼了一聲,還真沒把裸男和花越澤放在眼裡。
“你這孩子也太囂張了吧?今天我要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花越澤正要開口向他挑戰,卻被司徒潮欽給拉住了。
司徒潮欽低聲說道:“你一個一米八三的大個欺負人家一個一米七的小孩算怎麼回事,也不怕人笑話。”
“這孩子太氣人,難怪剛纔那位老兄要揍他呢。不行,今天我非跟他挑一場不可。”花越澤下定了決心要教訓一下目中無人的邱子皓。
司徒潮欽臉色難堪地拉着他,吞吞吐吐道:“關鍵是你打不過他。到時候豈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啥?”花越澤又大叫了起來,這回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他花越澤還真就不相信他能打不過一個都夠不到下巴的小毛孩。
“喂!小子,敢和我單挑嗎?”花越澤衝着邱子皓叫道。
“哼!”邱子皓嗤之以鼻道,“就沒有哥不敢做的事。哥永遠是你們猜不透的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