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已經帶着一幫人浩浩蕩蕩向我和馬姐走過來,我故意裝作視而不見,依舊緊緊將馬姐摟在我的懷中。
此時馬姐一臉甜蜜,小鳥依人似的將頭靠在我的肩上。
“呦,林南,馬勝男,你們兩個賤人還想做一對苦命鴛鴦啊?”王浩陰冷地聲音傳了過來:“死到臨頭還秀恩愛,我他媽真挺佩服你們得勇氣。”
“真他媽不要臉,一對狗男女。”張睿依舊不改走狗本色,跟在王浩後面附和。
我走到前面,將馬姐護在身後,故意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對王浩說:“浩,浩哥,你,你想怎麼樣。”
王浩見我這樣,不由嗤笑一聲:“林南,你個狗逼今天也知道怕了?”
“就是,你個傻逼想好怎麼死了嗎?”我他媽真想不明白,張睿這傻逼怎麼就這麼喜歡做狗。
我陰着臉,冷冷地對張睿說:“你這條反覆無常的走狗叛徒給老子閉嘴。”
“林南,你這個狗逼給老子閉嘴。”還沒等張睿開口,王浩就已經罵了過來:“你麻痹的昨晚不是還挺有種嗎?你不是讓老子裸奔嗎?今天老子看在馬姐的面子上不想打你,你給我和這些兄弟當狗,馱着我們所有人在操場上爬三圈就行了。”王浩的嘴臉掛着一抹冷笑,直勾勾地盯着我。
爲毛我從他的眼裡看到了基情無限?這尼瑪王浩不會是個基佬,是因爲看上我了才一直找我麻煩的吧?
正如一個男生喜歡一個女生的時候,總是喜歡去招惹這個女生,以爲可以吸引到人家的注意力。
一想到這裡,我心裡一陣惡寒,再看着王浩那張猥瑣的臉,胃裡翻江倒海,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你是想被打的半身不遂還是相當狗?”王浩看我表情不自然,繼續得意地問道。
“我,我,浩哥,我當狗你可以放過馬姐嗎?”我故意這樣問。
聽到我這樣說,王浩這才注意到躲在我身後的馬姐,猖狂地大笑起來:“林南,你個龜孫子要是當狗我可以放了你,不過馬姐可是個嬌豔欲滴的大美人,嘿嘿。”
一聽到王浩這麼說,躲在我身後的馬姐“蹭”一下火就上來了,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開始解褲腰帶。
額,不對不對,是解開了纏繞在褲帶上的鐵鏈。
我趕緊拉了馬姐一把,用眼神制止了她,然後賠着笑對王浩說:“浩哥,您別和她一般見識,欺負女人也不是你這種英雄所爲啊。”
王浩最喜歡別人奉承他,聽了我這話果然很受用,非常裝逼的一甩他的小平頭,然後趾高氣揚地指着我:“既然你這麼說,浩哥我也就不跟這個臭婊子計較了,只要你把衣服脫光馱着我們繞操場爬三圈,邊爬邊喊‘我是浩哥的一條最賤的狗’就行了。”
我笑眯眯得看着王浩和他身後的那羣狗腿子:“浩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王浩臉上一陣猙獰,好像又想起了昨晚我讓他裸奔的事情,惡狠狠地對我說:“老子說的當然是真的。”
說完,又衝後面的張睿等人揮了揮手:“給老子抓住他們。”
這時,我又笑了,笑的非常開心,非常燦爛。
“王浩,你個逼崽子,說話不算數?”我沒有絲毫驚慌,朝着身後的小樹林打了個手勢。
很快,還沒等王浩的那幾個人過來,陳強已經帶着十幾個兄弟從後面樹林裡衝了出來。
王浩和張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王浩有些驚恐地指着我:“你,你他媽剛纔在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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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聲,右手已經不自覺地將馬姐的左手緊緊抓牢:“王浩,我他媽說過,欠我的一定會讓你還回來。”
我側過頭憐惜地看了馬姐一眼,又轉過頭冷冷地盯着王浩:“別他媽廢話,咱們今天新賬舊賬一起算,我也不想打你,今天你給我和我這些兄弟們當狗騎着在操場上爬上三圈,邊跑邊喊‘我是南哥的一條狗’就行了。”
王浩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嘶啞着嗓子衝我怒吼道:“你他媽休想!”
我走上前,一腳踹在王浩腿上,王浩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我慢悠悠地走上前,然後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浩哥,我這可都是跟你學的,有句話叫什麼來着?哦對,叫以牙還牙。”
由於我的脫胎換骨,這一巴掌力度非常大,直接把王浩的半邊臉打的腫了起來,看到這樣,我還不解氣,對着王浩的臉“啪啪啪”又打了十幾個耳光。
看着王浩那張被我左右開弓已經打成棒槌的臉,我突然笑了起來,只要我林南不死,終有報復回來的一天。
我在這個時候想起了我所受過的所有屈辱。被逼迫在操場上裸奔,被逼着鑽張睿的褲襠,被逼着舔王浩的皮鞋,還被打成了太監……
一想到這些,我就更加怒火中燒,剛想再給王浩那個狗逼一拳的時候,王浩卻趁我不注意,使了個撩陰腿。
頓時,我疼的將身子弓成了一隻大蝦,雙手捂住肚子,黃豆大小的汗珠順着臉頰流淌。
此時,陳強那邊早已解決了戰鬥,將張睿以及王浩其他的幾個狗腿子打在地上哭爹喊娘。
他們之所以選擇冷眼旁觀,是想給我一個發泄的機會,沒想到王浩這孫子真他們陰,竟然再次用撩陰腿偷襲我,看來這逼是一心想讓我變太監,對於我之前沒有變太監一直耿耿於懷。
見我被王浩那傻逼偷襲,陳強以及那十幾個兄弟瞬間衝過來,圍着王浩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王浩雖然在地上翻來滾去,哀嚎不止,但就是沒有說一句服軟的話。
見他這樣,我的心裡更來氣了,就算不爲我自己報仇,也要爲我的弟弟林小南報仇。
不顧下半身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走過去狠狠一腳踩在了王浩的臉上,接着我的鞋就在他的臉上碾來碾去。
王浩就這樣被我踩在腳底下,曾幾何時,囂張不可一世的王浩現如今就這樣被我踩在腳??底下,我第一次有了種揚眉吐氣的感覺,這種感覺比讓馬姐用手幫我弄出來都爽。
我緩緩擡起腳,王浩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明顯的腳印以及各種拳打腳踢的痕跡,一看他這副熊樣,我忍不住仰天長笑起來。
這不笑還好,一笑真尼瑪蛋疼,剛纔被王浩踹了一腳,這一笑牽扯到了下面,我又疼的厲害起來。
“操你媽的!”感受着下半身傳來的疼痛,我的火氣“蹭蹭蹭”地就往上冒,怒吼一聲,擡起腳,就準備讓王浩變成一個真正的死太監。
就在這時,馬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身後,從後面用力拽了我一下。
我剛保持金雞獨立的姿勢沒多久,這一腳還沒下去,突然被馬姐拉了這麼一下,腳步沒站穩,踉蹌了幾步又牽扯到了傷口,這一下疼的我是齜牙咧嘴,眼淚都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馬姐趕緊一把扶住我,歉意地說了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替你教訓這個傻逼而已。”
馬姐說完,一轉身,那條耀眼的鐵鏈已經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看到這鐵鏈,說實話,我都有點害怕,這尼瑪被打一下該多疼啊。我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王浩一下。
馬姐手裡拿着那條長長的鐵鏈,一步一步向王浩逼近,鐵鏈和大地摩擦發出來“滋滋”的金屬碰撞聲,王浩驚恐地看着馬姐,大聲質問道:“馬勝男,你,你想幹什麼?”
馬姐面帶笑容,一言不發。只是一步一步向王浩靠近。
可想而知,王浩此時的壓力得有多大?要是換做一個心裡承受能力差的估計早就被活活嚇死了,因爲未知的纔是最令人恐懼的。
馬姐這短短几步的距離卻彷彿走了一個世紀,等走到王浩面前的時候,王浩一張臉已經是慘白慘白的了。
我清楚地看見馬姐的嘴角掛着一抹詭異的笑容,接着揚起手中的鐵鏈狠狠抽在了王浩的臉上。
王浩的臉上瞬間又多出來一條血印,和剛纔那腳印一左一右,倒是相得益彰。
馬姐抽完這一下之後,所有人都以爲她該收手了,但令人沒想到的是,馬姐揮舞着手中的鐵鏈,然後重重地抽在了王浩的叼上面。
王浩痛的慘叫一聲,那個聲音有多悲慘至今還令我記憶猶新,接着王浩嘴裡就哼哼起來,痛的滿地打滾,看他那樣子似乎是想開口罵馬姐,但是卻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也沒想到馬姐下手能這麼狠,她這一鐵鏈下去,要是沒有陳青齡陳老爺子給他治療,絕對太監。
別誤會,別誤會,我不是說這本書會太監,我是說王浩絕對會太監。
我剛想說點什麼,只見馬姐將手中鐵鏈一扔,睜着一雙無邪的大眼睛,走到王浩面前大聲說到:“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打歪了。”
說完,馬姐兩手一攤,尷尬地看着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