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馬姐竟然將我的手一推,然後轉過身,只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
韓天見了我和馬姐之間的親密動作,突然情緒失控地怒問一聲:“勝男,你說,我和林南你到底選哪一個!”
馬姐聽了韓天的話,轉過身來,但臉上明顯有一絲錯愕和一些不知所措。
“今天必須做個選擇,也做個了斷了。”我搶在韓天前面插了一句。
韓天詫異地看了我一眼,但也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和韓天一起注視着馬姐,馬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韓天,我能感受到她的緊張不安。
終於,在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馬姐終於給出了她的答案:“我選……藍毛……”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這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啊,馬姐還沒說完我就已經像炸了毛的一樣大聲質問她:“馬姐,你說的都是真的?”
馬姐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而此時病牀上的韓天卻好像中了五百萬大獎一樣,一會抓耳撓腮一會又神氣活現地看着我。
這,這,這尼瑪怎麼會這樣?拍電影也沒這麼離譜啊,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詛咒作者被讀者們打死。
然後,劇情再次出現了大反轉,馬姐突然擡起頭,有些歉意地看了一些韓天,然後終於開口了。
馬姐這回的聲音比剛纔也要響亮多了,似乎是已經下定了決心:“其實我剛纔想說的是我選林南,藍毛你,你還是尋找你自己的幸福吧。”
我勒個去,這都行,剛纔馬姐想說我選林南,但是她又怕對韓天造成的打擊99AA,所以直接忽略了我的名字,但是沒等她把話說完,我就開口打斷她了。
這真是一場天大的烏龍,我忍不住捂住了臉,用同情的目光掃了一眼已經快要崩潰的韓天。
韓天坐在牀上,好像得了老年癡呆一樣,一直喃喃地重複着一句話:“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藍毛,你別這樣。”馬姐輕聲安慰他,但他好像魔怔一般,還是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
這時我心裡倒是有些愧疚起來了。
我真的喜歡馬姐嗎?
我捫心自問,但答案是肯定的,我喜歡馬姐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相比於馬姐我好像更喜歡韓雪,包括張姐。
如果不是我橫插一槓,那麼以韓天對馬姐的這份癡情,應該早就追到馬姐了吧。
但是我明明在心裡愛的是韓雪,喜歡的是張姐,有婚約的是陳小菲,但是偏偏和她們三個都沒有成一對。
其實原本我對馬姐確實有那麼點好感,但她這種女漢子似的性格,讓我愛讓她真的很難。
我喜歡的是韓雪這種溫柔體貼以及張姐那種成熟嫵媚的女人,說白了,我喜歡的就是有女人味的女人,但是這一點,馬姐身上確實缺少一些。
一開始我下定決心非馬姐不娶其實只是想承擔一個責任,既然已經和馬姐發生了關係,如果不負責任,那我林南還他媽配做個男人嗎?
雖然是被王浩那狗雜種陷害的,但我媽從小就教導我,做人要勇於去承擔責任,不要去逃避。
聽媽媽的話,做個好孩子……
後來真的和馬姐成了一對,接觸久了,我發現馬姐身上的女人味其實是很濃的,但可能是從小就野慣了,而且還是學校地扛把子,才僞裝出一種女孩子的形象來。
說實話,我是真的愛上馬姐了。要我放手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看到韓天頹廢成這樣,又想起來他曾經對我的照顧以及韓雪那個我心目中的女神,我還是於心不忍。
“想開點吧,”我伸手在韓天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安慰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非在身邊找。本來數量就不多,況且質量還不好……”
我剛說完,突然覺得耳朵被人揪的生疼。
馬姐一手叉腰,一手揪住我的耳朵,怒氣衝衝地問:“你說誰質量不好呢?林南,你是不是想變太監!”
“姐,我錯了,您輕點。”我連忙改口:“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丫的何必單戀馬姐這一朵嬌豔的大喇叭花。”
韓天原本一直渾渾噩噩,失神半天,被我拍了一下突然回過神來,一臉怒火地盯着我。
接着我就感到小弟弟傳來了一陣脹痛感,連忙蹲在地上,捂住了腹部以下的某個部位。
這狗日的藍毛,竟然趁我不注意給了我一拳,最他媽惡毒的是想把我打成太監,然後就不能和馬姐雙宿雙飛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過了幾分鐘才緩緩站起身。
“藍毛,我草泥馬的!”我冷冷地看了韓天一眼,然後就準備弄死他。
現在的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而且我們簽了生死狀,弄死他我也沒有蹲局子。
就在我即將動手的時候,馬姐突然猛地退了我一把,我一拳直接打在了鐵牀的牀沿上,疼的我齜牙咧嘴。
馬姐推開我之後,兩步走向前,狠狠地給了韓天一個耳光。
“藍毛,你他媽太過分了!”馬姐打完這一巴掌後就拉着我出了病房。
“看來我們三個都需要靜靜。”馬姐無力地說出了這一句,只留下病房裡的韓天摸着發燙的臉頰,滿臉的不可置信。
“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看着馬姐的眼睛,冷冰冰地說。
“林南,你也夠了。”馬姐說完再度失聲痛苦起來。
我憐惜地看着馬姐,然後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緊接着溼潤的脣就向她那誘人的櫻桃小口吻去。
“嗚嗚……”馬姐的小嘴被我堵住,只能發出嗚咽聲。
一吻到天荒,我不知道和馬姐親了有多長時間,但總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終於,脣齒分開,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馬姐也小臉潮紅,呼吸急促起來。
“你……你……你又欺負人家。”馬姐紅着臉,只說出這麼一句。
我兩手一攤,故作無辜地說:“明明是你佔我便宜好不好,”說着我也學着馬姐的表情故意惺惺作態道:“這可是人家的初吻呢,你要怎麼補償我?”
馬姐瞪大了眼珠子,一臉吃驚得看着我,然後河東獅的本性暴露無遺:“林南你個臭不要臉的,你把人家的初吻奪走了,還,還……”
我去,這竟然是馬姐的初吻,我心裡頓時像抹了蜜一般甜。
不過,不過我好像也不算佔多大便宜吧,難道少男的初吻就不值錢了?
這一切都是在病房門口進行的,韓天的那幫小弟都不見蹤影了,估計是回家了吧,整個樓道里只有我和馬姐兩個人,所以纔會如此肆無忌憚。
但是我們忘了病房裡還有個人,韓天在裡面將我和馬姐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啊……!”一聲憤怒且不甘地怒吼將我和馬姐都嚇了一跳,我和馬姐趕緊分開。
走進病房,韓天正拿枕頭捂着腦袋在那歇斯底里,一見我們進來,他瞪大了雙眼,憤怒地吼道:“滾!你們倆給我滾!”
“藍毛……”馬姐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已經聞聲趕來的護士打斷了:“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這個小護士面容清秀,亭亭玉立,尤其是胸前那一對簡直是波濤洶涌,實在是男人理想中的制服誘惑女主角啊。
不過看她面相稚嫩,年紀似乎和我們差不多大,應該是剛從學校出來的實習護士,所以問話時她的語氣也有些驚恐,估計是把我和馬姐當成壞人了吧。
“我們是病人的家屬。”我非我非常紳士非常優雅的回答了小護士的問題。
嗯,面對美女,男人都喜歡裝個大尾巴狼。
馬姐見我這副見了美女走不動道的架勢,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
這還沒結婚呢,就有家庭暴力了,以後要是結了婚我還不被玩死。
我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溫柔地對小護士說:“不好意思,護士姐姐,這兒沒什麼事了,不用麻煩你了。”
馬姐見我死性不改,氣的一跺腳,手上也加大了力度。
我疼的面孔都扭曲了,就差鼻涕與眼淚齊飛了。
小護士將信將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坐在牀上很狂躁的韓天一眼,有些害怕地說:“你們不是病人的家屬吧,我看你們像是病人的仇人。”
我去,這都能被發現,我真不知道我是該佩服這個小護士敏銳的觀察力還是佩服她那準確的第六感,不過不都說胸大無腦嗎?這尼瑪越來越不科學了。
見被發現了,我也不再掩飾,弱弱地問了句:“你怎麼知道的?”
小護士聽了我的話突然尖叫一聲,然後拔腿就跑,我看着她那兩片臀瓣一晃一晃的,不禁有些心神盪漾。
這場面可老尷尬了,我還真是第一次被人當作壞人。
我長得像壞人嗎?我像嗎?像我長這麼正派的一般不都是演好人的嗎?因爲演壞人的一般都長得比較帥……
沒過一會兒,那個小護士又回來了,身後還領着下午見過的那個醫生老頭以及兩個手持警棍的保安。
“就是他,就是他,他是壞人。”小護士指着我,一臉驚恐地對身後的醫生和保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