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姐這不解釋還好,這麼一解釋陳強等人“噗嗤”就樂出了聲,而我雖然依舊蛋疼無比,但也是忍不住大笑起來。
平時怎麼沒發現,馬姐還挺有幽默,幽默細菌的啊。一想到這兒,我差點笑抽風了,結果一激動,又開始蛋疼起來。
我疼的“哎呦”一聲,趕忙伸出手捂住某個有關我下半身幸福的地方。
等我的疼痛感減輕一些的時候,才擡起來朝四周掃了一眼,只見陳強和馬姐以及黃毛紅毛等十幾號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盯着我,接着整齊劃一地做出了同一個動作——捂嘴偷笑。
陳強站在不遠處,手指着我,齜着牙笑的前仰後合:“沒想到南哥你還是捂襠派的啊?”
“去你的,”我笑罵一聲,這才注意到躺在地上打滾的王浩。
看着如同死狗一般的王浩和張睿等人,我的心裡升起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馬姐,打他們一頓也太便宜他們了,今天爲你報仇好不好。”我溫柔地抓起馬姐的手,輕聲說到。
馬姐還沉浸在剛纔打錯地方的尷尬中,想也沒想就將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
“強哥,你和兄弟們幫我個忙唄。”我對着陳強喊道。
“南哥,我陳強已經說過,就跟着你混了,跟自己兄弟還用得着說幫忙嗎?有什麼事直接說一聲咱們兄弟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辭啊。”陳強連忙表態。
我的心裡很是感動,畢竟曾經和陳強有過很大的過節,現在他真心實意的把我當成大哥,這也讓我在心裡堅定了一個想法:這些人是我一輩子的兄弟,以後不管怎樣,都要和他們榮辱與共。
雖然心裡想着,但我不喜歡矯情。只是露出一個笑容:“那好,兄弟們,把這些傻逼的衣服脫光,讓他們搞基。”
“好嘞。”陳強二話不說就率先動手,已經脫掉了張睿的衣服。
張睿躺在地上,不甘地衝我怒吼着:“林南,你個婊子養的,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張睿這傻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連我剛來受盡欺負的時候都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狗逼現在被打的這麼慘,竟然還敢罵我。
還沒等我開口,紅毛已經一腳揣在了張睿的臉上。
張睿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水,接着罵道:“林南你個有逼生沒逼養的雜種,你個強姦自己表姐的人渣,你個沒有jb的太監……”
張睿還在喋喋不休地罵着,我的怒火也已經越來越大,這個狗逼竟然還敢罵我媽。
張睿旁邊的紅毛剛準備再動手,我擡手示意他別動,紅毛一臉詫異地看着我。
我什麼都沒說,嘴角噙着一絲冷笑,用最快的速度向張睿身邊,然後狠狠一腳踩在了他的叼上面。
??我在陳老爺子的治療下,現在力氣本身就比一般人大很多,再加上那麼遠的距離帶來的衝擊力是非常震撼的,張睿被我這一踩痛的滿地打滾,鬼哭狼嚎起來。
但是我的腳踩在他的叼上面就一直沒有挪開,所以他雖然想扭動身體,減輕痛苦,但是這一動只會增加他的痛苦。
張睿躺在地上,雙眼狠狠地瞪着我,像要噴出火來一樣。
我只是很淡然地一笑:“張睿,你個狗逼就是他媽的欠幹,老子說過很多次了,不要罵我家人,你個死逼就他媽的不聽。”說完,我又用腳像剛纔踩王浩臉一樣狠狠地在張睿的叼上面碾來碾去,一直看到他快要痛的休克了,我才停止了腳下的動作。
我衝着還清醒的張睿露出了一個非常和煦的笑容:“傻逼,老子對你算不錯了吧?”說着又指了指還在發愣的馬姐和已經昏迷的王浩:“要是讓馬姐來,你的下場更慘。”
張睿額頭上佈滿了汗水,一雙眼睛驚恐地看着我。
從他招惹我的那一刻起,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他應該想到我敢拿着刀子捅他,就敢把他變成太監。
現在的我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再也不是當初那麼膽小怕事,逆來順受的我。
雖然我媽一直告訴我要做一顆社會主義建設的螺絲釘,但是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有人偏偏要把我連根拔起,那我就狠狠地紮下去。
一想我我死去的媽,我心中的怒氣更大,這羣狗雜種欺負我也就算了,可是爲什麼連死人都不放過,我媽都已經去世了,他們還要百般羞辱。
想到這,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咬緊牙,擡去腿,再次狠狠一腳踩在張睿的叼上。
“草泥馬,去死吧!”我爆發出一聲怒吼。
張睿連受這兩下重創,翻了個白眼,就昏迷過去。
“你麻痹的別給老子裝死!”人在憤怒的情況下總會做出些瘋狂的事情來,我看見張睿暈過去了,就邊罵邊往他的叼上跺。
沒想到這張睿這狗逼真的是裝暈,我一腳踩下去,他的身體猛的向上一彈,活像鯉魚打挺。
看到他裝暈,我更來氣了,一腳接一腳的往他叼上跺,我已經陷入歇斯底里了。
我沒踩幾下,張睿又暈了過去。
“我操你媽逼的,還想故技重施。”看到他又裝暈,我下腳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陳強一看情況不對,趕緊跑過來死死地將我拉開:“南哥,別打了,再打真的要出人命了!”
我餘怒未消,睜大了眼睛,死死瞪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張睿:“這狗逼裝暈!”
說完,我還想繼續,陳強雖然身高體壯,但是力氣還是沒有經過陳老爺子調理過的我力氣大,一下就被我掙開了。
眼見已經阻止不了我,陳強衝着還在迷茫和發呆的馬姐大喊一聲:“馬妹妹,快過來拉住南哥。”
今天過來狂扁張睿和王浩,可能讓馬姐想起了那晚才賓館發生的事情,我已經打了這麼久,她竟然還沒反應過來,一直無動於衷。
陳強一聲大喊才讓馬姐如夢初醒。馬姐趕緊跑過來和陳強一人拽住我的一條胳膊,急切地對我喊道:“林南,不能再打了,他真的暈過去了。”
但我好像走火入魔一樣,對馬姐的話也是置若罔聞,奮力地掙脫了馬姐和陳強的牽制。
就在我擡腳即將給張睿那狗逼再來一下的時候,突然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頓時我的臉上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
是馬姐,馬姐給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也打醒了我,趕緊收回了那隻即將踩下去的腳。
回過頭,看着馬姐。
馬姐的眼裡有晶瑩剔透的液體快要奪眶而出,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說道:“林南,你個混蛋!你想要下輩子都要在監獄度過嗎?你忘記你答應我承諾了嗎?”馬姐說完,已經哭的梨花帶雨了。
我突然意識到,是呀,我要是真的殺了張睿,就算不被槍斃,下半輩子也要在監獄中度過了。
如果我進了監獄,還說什麼照顧馬姐一輩子這樣的屁話?這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嗎?
而且我已經進過一次監獄,一想到那種“手裡捧着窩窩頭,菜裡沒有一滴油”的苦逼生活,我就感到一陣不寒而慄。
我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然後拉住馬姐的手,輕聲地安慰:“對不起,我剛纔真的沒有想那麼多。”
馬姐卻一下將手從我的手裡抽出,冷着臉,扭過頭不再看我。
我越來越覺得馬姐有事瞞着我,但是現在還不是深究的時候。
我低頭看了一眼已經如一攤爛泥般的張睿,沉聲對陳強說道:“強哥,現在王浩和張睿這兩個傻逼都變成太監了,把他們倆衣服給剝光,然後讓張睿騎在王浩的屁股上,咱們給他倆拍幾張基情無限的裸照。”
我剛說完這句話,一直躺在地上裝死的王浩突然一屁股坐了起來,接着眼睛一眨,一滴淚水掉了下來:“南哥,南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王浩一邊哭的身嘶力竭,一邊不停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南哥,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以後隨便讓我幹什麼都行。”
我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大家都懂得。
什麼,是你說我不善良的?你丫的看見張睿的下場沒?小心那話兒不保。
對了,威脅讀者會不會沒有推薦票了?要是這樣的話,那,那我林南收回剛纔那些話。
咳咳,書歸正傳。我是個非常善良的人,聽了王浩求饒之後,我一瞬間同情心就猶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我冷冷地朝跪在地上,現在卑賤地如一頭牲口一樣的王浩輕聲問道:“浩哥,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嗎?真的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王浩估計被我前面的話嚇到心裡崩潰了,竟然跪在地上給我磕起頭來。
這還真的是那個一向瞧不起人的王浩嗎?我差點驚掉了眼珠子。
不過如果是我,在被別人拍下裸體搞基的照片和磕頭兩個選擇中,我也會選擇後者。
我慢慢向王浩靠近,伸出手輕輕在他臉上拍了兩下,陰寒的聲音傳入了王浩的耳中:“我只有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