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裡拖着兩個沉重的行李箱,沒有打車,而是邁着比行李箱還要沉重的心情在凌冽的寒風和飛舞的雪花中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回到張姐家,家裡空無一人,我有些奇怪地喃喃自語:“這個張姐還真是的,說好了要等我回家吃飯,怎麼連人影都沒見着。”
不過我也沒想那麼多,將行李拖進我曾經住過的那個房間,然後開始收拾起來。
費了大半天功夫,終於收拾妥當了,我準備先去衛生間洗個澡。
剛一進門,我就看到了兩件讓我口乾舌燥的東西。
張姐的藍色胸罩和蕾絲蝴蝶結丁字褲。
我的臉變得滾燙滾燙,呼吸也一下子急促起來,連弟弟林小南都有了強烈的反應。
我趕緊脫光衣服,然後拿起張姐的內褲在我的弟弟上摩擦起來。
真沒想到陳老爺子的醫術如此高明,他原本說需要半年多不間斷的治療才能重振雄風,可是沒想到才短短几個月我感覺我已經恢復如初了。
我一隻手拿着張姐的內褲在我的弟弟上摩擦,另一隻手則拿起了張姐的胸罩,放在鼻尖上聞了聞。
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原來的配方……不對,咱重來一次哈,還是原來的味道,還是熟悉地張姐……
我的腦海裡幻想着各種和張姐在牀上大戰的場景,不自覺的手裡也加快了動作,小弟弟更是堅硬如鐵,一柱擎天。
我在想如果林小南會說話,那麼他這時候會不會說一句:我的大屌已經飢渴難耐了……
隨着我的動作越來越深入,渾身有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喉頭也一陣發緊。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聲門鎖轉動的聲音,接着“吱呀”一聲大門被人打開了。
“咦,小南迴來了。”張姐進門之後就開始自言自語,我回來留下的痕跡,很明顯就被她發現了。
“小南,小南,你在哪?”張姐一邊問着一邊向衛生間走來。
艾瑪,來的不是時候呀,我手裡還拿着張姐的內衣內褲在不停地套弄呢,要是被她發現了……
想到這兒,我心裡一陣緊張,接着一股尿意襲來,渾濁的白色液體全部噴射在張姐的黑色蕾絲丁字褲上。
“張姐,我在洗澡呢,你別進來。”我急忙在衛生間裡向外面大喊。
“小南,你洗澡怎麼沒聽見水聲,難道你是乾洗啊?”張姐在外面調笑着。
“對呀對呀,節約用水,從我做起。”我心裡太緊張了,竟然口不擇言起來。
雖然張姐的身體讓我看過,還讓我摸過,而且她還幫我擼過,不過,內衣褲對於女人而言應該更爲隱私吧,要是被她發現我拿她的內褲擼管,肯定不會輕饒了我。
張姐聽了我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更加狐疑,於是便推開了浴室的門。
張姐雖然很有錢,不過她家和大部分人家都是一樣的,衛生間集廁所與浴室的功能爲一體,而且可能是她長期一個人住,浴室的門居然是不帶反鎖的,就是根本沒有鎖,下面有一個滑輪,可以左右移動那種門。
張姐一進來,我就有些手足無措了,因爲我的手裡還拿着她那性感的藍色罩罩和黑色蕾絲丁字褲,最主要的事丁字褲上還有我剛纔一瀉千里的痕跡。
張姐顯然也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雖然她常常讓我自己去“解決”一下,但是估計她怎麼也想不到我每次都是用她的內內“解決”的吧。
我默默悲哀地閉上了眼睛,張姐會不會大發雷霆,然後將我掃地出門,從此我再次無家可歸,流浪江湖……
事實證明我的判斷實在太他媽,不準了。
張姐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然後一臉巧笑嫣然地說:“弟弟,你的弟弟不乖哦。”
我的臉紅的都快要擰出水來了,結結巴巴地說:“姐,我,我下次不敢了。”
“小南,姐姐今天要懲罰你,不僅要做晚飯。還要負責幫我把衣服洗乾淨哦。”張姐笑的花枝亂顫,胸前一對柔軟若隱若現。
這到底是在懲罰我還是在獎勵我呀?我心裡一陣暗爽,得了便宜還賣乖地對張姐說:“姐,你放心,我一定認認真真地幫你把衣服的裡裡外外洗的乾乾淨淨。”說完,我還抖了抖仍拿在手裡的黑色蕾絲丁字褲,然後一滴渾濁的白色液體滴在了地上。
突然發現原來我也是才華橫溢啊,上面那一句竟然用了三個成語……嗯,誰說的那不是成語是疊詞,你出來,我保證打不死你。
張姐聽了我的話,嬌嗔着白了我一眼:“你小子別蹬鼻子上臉了,快點洗個澡吧。”說完張姐就搖晃着豐滿的臀部出了衛生間,我伸手一摸,竟然可恥地流了鼻血。
洗完澡,我去廚房做飯。
今晚做了一頓豐盛的西紅柿炒蛋和拍黃瓜。
爲啥永遠是這兩個菜?我也想知道呀,就這兩樣道具我也沒辦法。
吃完飯,張姐獨自回房間了,而我還有一個非常不怎麼苦逼的任務沒完成——幫張姐“洗衣服。”
把張姐的罩罩和內內放在一個盆裡,然後倒了滿滿一盆,滿滿一盆自來水,又加入洗衣粉。
我開始瘋狂地在張姐的罩罩上揉搓起來,心裡暗想:張姐看到了一定會表揚我,看我幫她“洗衣服”洗的多賣力啊。
一邊瘋狂揉搓,一邊幻想着張姐美麗的胴體和那一對豐滿潔白的玉兔,不知不覺,我的下面有無恥地硬了起來。
小南啊小南,你讓哥怎麼說你纔好,本書不種馬,不後宮,你總是這樣會讓人產生誤會滴!
我正在洗着,突然有斷斷續續地呻吟聲傳入我的耳簾,這……
難道張姐又在自我解決?張姐還真拿我當外人呀,需要解決和我說一聲不就行了嘛。
呻吟聲越來越大,我也感覺身上越來越燥熱,下面早已是堅硬如鐵了。
這都怪陳老爺子,當初幫我治病的時候下手太猛了,這不剛擼完一炮竟然又有再來一炮的跡象。
我現在不止性功能恢復正常,性慾也是以前的好幾倍了,這可如何是好呀。
大家都知道精盡人亡,但是難道沒人知道精子太多憋着容易爆體而亡嗎?
我再也忍不住了,放下手中還帶着張姐獨特體香的罩罩和內內躡手躡腳地跑到張姐房門口去了。
張姐還是一如既往地沒有關門,我從門縫裡看到張姐正拿着一個我從未見過的水晶棒在自己的桃花源裡來回抽插。
我看的口乾舌燥,心血來潮,直接就推門走了進去。
張姐看到我進去沒有一絲異樣,而是一臉媚笑着對我說:“弟弟你不乖哦,衣服還沒洗完吧?”張姐雖然說着話,但是手裡的動作還沒有停下。
我嚥了口口水,一臉賤兮兮地湊到張姐身邊:“姐,我好難受,我,我想要你。”
張姐的右手還拿着水晶棒在不停抽插,左手卻輕輕在我頭上拍了一下:“小南,你,啊,你要是,啊,真想要,哦,要姐的話……”
我頓時兩眼放光,心裡無比期待,張姐這是要把她給我的節奏嗎?
但是張姐後面的話還是讓我的心涼了半截,張姐一邊激烈地喘着粗氣,一邊對我說:“那,那,哦,那還是不行的。”
“爲什麼呀?”我立即反問道,眼裡還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張姐。
張姐這也太不負責任了,把我的慾火勾起來了,卻又不幫我泄火,這就是傳說中的管殺不管埋吧?
張姐難得的嚴肅了起來:“因爲你是我弟弟呀。”說這句話時,我能看到張姐的眼睛裡有一絲異樣的光彩閃過。
可是我和張姐連半毛錢血緣關係都沒有啊,咱們不是亂倫!
我剛想說“我不是你親弟弟,”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被我生生嚥了下去。
張姐死去的那個弟弟和我長得這麼像,她一直就是把我當做是和親弟弟一樣的,如果我現在說出這種話那她該有多傷心啊?
張姐可是因爲她弟弟的死才放棄了名牌大學的保送機會,而墮落風塵,開了這家“夜不眠”夜總會。
我要是敢這麼說,肯定會深深刺激到她,要知道,女人發起瘋來是很可怕的,尤其是一個女強人發起瘋來那就更可怕了。
於是,我只好哀求道:“姐,我真的好難受呀,不信你看。”我話還沒說完,就自己把褲子給脫下來了,露出了二十釐米的巨根。
張姐的臉瞬間就紅了,她大概也想不到我轉變會這麼大吧。
當初我和張姐剛認識那會兒,她調戲我兩句,我都會雙頰通紅,可是現在,我居然自己在她面前耍流氓,脫褲子。
褲子一脫下,我自己也驚呆了。林南,你特麼也太不要臉了,你的節操被狗吃了嗎?
對,我的節操還真被狗給吃了,我自己都沒想到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此時我的心裡又有些慌了,光着屁股站在張姐面前,嗯,現在是冬天,雖然開着暖氣,但是仍能感覺到屁股上傳來涼嗖嗖的感覺,但是前面的小弟弟卻依舊火熱無比,像一根剛出鍋的散發着熱氣的大香腸,就等着張姐來品嚐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