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爲齊人之福?左擁右抱的算不得什麼,倆手量胸圍才叫本事。陳小菲的胸跟韓雪的還不一樣,韓雪的身材更好一些,陳小菲略顯稚嫩。這可不是眼觀,這是切實的感受!
我倒喜歡倆人這麼鬥氣,我開心啊,便宜都讓我給佔盡了!隨着倆人不再有排斥的情緒,我的動作也就越來越大膽了,直接就順着衣裳摸進去,切實的感受她們倆的溫度。
我這完全是自個兒找罪受,越是不老實我的小兄弟就越是亢奮,到最後頂的我自個兒都有點受不了。我就開始跟姐倆兒商量,我說你們誰幫我解決一下生理上的需求啊?
聽到我這麼說,倆人也真是一點都不慣着我,紛紛從我身上起開怒視着我。我有點不太好意思,我說你們別這麼看着我,你們都不知道我這段日子,在這裡都經歷了什麼!
我告訴她倆,我說我剛來的時候,都差點被我獄友給睡了,那孫子大半夜的爬起來想爆我菊花!還好我反應夠快,這纔沒有讓自己受辱,我說她倆根本沒法想象裡面的生活。
“你剛剛不還說在這兒都挺好的嘛!行啊,有本事你就一直待在這兒啊。”聽到我的敘述,陳小菲被我給逗樂了,出言調笑我。真的是什麼都挺好的,就是少了一點,女人!
我被她堵得還真是說不出話來,我記得以前的陳小菲不是這副模樣的?我剛認識她的時候,那是溫潤脫俗宛似仙女似的,笑不露齒的大家閨秀。再看看現在,整個一小魔女!
可能也是熟悉了的原因?她把她最真實的一面展現給了我,我還是喜歡那個小仙女。
倒是韓雪,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容易害羞特別文靜的女孩兒,而且她如江南女子般的溫柔是骨子裡透出來的,不是裝的。一動一靜,你要真讓我二選一,我還真不好選。
最後看我太可憐了,韓雪選擇了妥協,但也只同意用手幫我解決。也好,反正比我自個兒擼是好!我急急忙忙脫褲子,當即陳小菲就羞得扭過頭去,韓雪也是滿臉通紅。
當她的小手握在我小兄弟身上的瞬間,我一個激靈差點沒爽的叫出聲來,這女色還真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調劑品吶!可是美妙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根本就沒辦法留住。
幫我解決了生理需求之後,時間也差不多了,那獄警進來的時候我剛剛提好褲子。他告訴我們時間差不多了,得帶我回班房了,如果沒聊夠的話,下次早點過來時間多些。
我最後跟倆姑娘紛紛擁抱,然後就被帶着回宿舍了,我剛脫了鞋躺在牀上,劉天賜就問我,來看你的是女孩兒吧?我挺好奇的,我問你怎麼知道的?劉天賜又開始笑而不語了。
這孫子什麼都好,就是愛賣關子,然後他還是交代了,說我一身的香味兒,隔着我一米遠都能聞見。一聽說香味兒,那羣打牌的也不打牌了,紛紛湊到我跟前來拿鼻子聞。
就跟那狗聞食似的,湊在我身邊嗅啊嗅,搞得我有點不自在。我擺了擺手把他們都罵走,而後就躺在牀上開始回味。我琢磨着,如果我真有幸出去了,非得先摘了帽子不可。
你問我什麼帽子?處級幹部的帽子!
嚴查嚴打過去了,我總算是能出去透透氣了,他們基本上都跑出去串門之類的,我也沒地方可去,就在門外的走廊裡溜達了溜達。我們宿舍,也有不少過來串門的人。
他們基本上都是來找劉天賜的,我回來的時候他周圍圍了一羣人,劉天賜見我來了還跟那羣人介紹,說我是老二,往後要喊我二哥。那羣人也聽話,特別整齊的給我來了一聲。
老二,我聽着怎麼這麼彆扭呢?我說你們別這麼喊了,喊我林南吧。然後他們又齊聲喊了我一聲南哥。聽着這聲南哥,別提心裡多舒坦了!再沒有絲毫不適應的感覺。
你說人吧,有時候就是犯賤!整天喊嫌煩,現在沒人喊了又怪想的慌。這些人都是劉天賜的弟兄們,是他這麼多年在號子裡積累的家業,現在這裡他算得上是一號人物。
我問劉天賜,我說你們家這麼有本事,牛排紅酒都能給你送裡面來,爲什麼不給你操作操作讓你出去啊?劉天賜笑着擺了擺手,說怎麼沒操作?他問我,知道他剛進來的時候是判的什麼嗎?
我搖頭。
“跟你一樣,無期。仨重傷的,有個沒治好終身癱瘓,還有一個腦子被我的人打得不大靈光了,後半輩子獨立生活都成問題。”劉天賜笑得有些玩味,說着說着不住的嘆氣。
他告訴我,就是因爲不停的操作,所以一直減刑到了現在只剩一年,外面他家裡人還在着手他的事情,說是壓根就用不着一年。他進來已經有四個月左右了,馬上就要走了。
他笑着說,沒準兒過兩天咱哥倆兒就一塊出去了呢?我也乾笑兩聲,我說借您吉言吧。
“怎麼,你不信?”劉天賜湊過來問道。
“我可沒有個能給我送牛排和紅酒進看守所裡的老子,我那倆蜜想給我帶點零食進來都被扣下了,說是得檢查之後纔給我送過來,個卵蛋的。”我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罵道。
“喲?有零食可以吃啊?你早說啊。”劉天賜一聽我提到零食,頓時就眼裡放光,然後下牀蹬上鞋就跑出去了。不過幾分鐘又回來了,問他去什麼了,他也不肯說。
自由活動時間結束,我就看見一個穿着警服的人,提着兩大包零食給送我們屋裡來了。
他一進門就問,誰是林南啊?這是你朋友給你送來的。我當時就愣了,還真給我送來了?我有點難以置信的趕緊過去接過來,然後他跟我笑笑,說好傢伙,女朋友夠俊的呀。
我嘿嘿一笑,然後那個獄警就走了,劉天賜最先湊過來,從我袋子裡面拿出來一包吃的,敞開就開始吃也不跟我客氣。他笑着戳了戳我,問我怎麼樣?你就說服不服吧。
“我說,你進來的意義是什麼?你這跟外面沒什麼兩樣啊。”我有點不解的看着他。
“誰知道呢?”劉天賜聳了聳肩,趿着拖鞋回牀上去了。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周圍已經被我的獄友們包圍了,他們的眼睛看着我的零食就跟狼看見了生肉似的,都放着光。我也不是那吝嗇的人,丟給他們一大包,說分了吧。
他們叫了聲南哥萬歲,然後就去哄搶零食去了,這些東西在這裡面,可是絕對的稀有品,一年到頭都吃不到一次。日子過得平淡如水,不知不覺得就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
張玫來看過我一次,沒多說什麼,只是來通知我一聲,我就快出去了。我問她是怎麼辦到的?張玫說不是她做的,也不是陳家出手,而是不知道什麼人在幫着我操作。
她說她也查不到是什麼人在幫我,不過能量挺大的,現在我的檔案已經從故意傷人被改成防衛過度了。無非就是交點罰款的事兒,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三天之內就能出去。
我問這麼快?張玫被我逗笑了,她問我沒在裡面待夠啊?我趕緊搖頭,我說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這輩子都不想再進來了,趕緊把我弄出去吧。不過,她來也小遺憾。
這次這個獄警不大懂事兒,我這正琢磨着讓張玫幫我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的,他就闖進來告訴我差不多得了,不然他沒辦法交差。你大爺的,錢都收了,你跟我說這個!
這天天都還沒亮,我就被劉天賜給拽起來了,我問他幹嘛?他說不幹。我迷迷糊糊的都還沒弄明白他什麼意思。然後他就指了指門口,我看過去,倆獄警站在那拿着手電。
我問怎麼回事兒?劉天賜拍了拍我的胸脯,說小子,哥哥我從來不說大話,你看這回咱哥倆兒一起出去了吧?我沒太明白他的意思,我問什麼?他說,咱哥倆兒可以出去了。
我當時就清醒了,一點都不迷糊了!這句話我聽得切實,對於出去倆字兒,我特別的敏感。我趕忙起牀穿衣裳,兩三下把囚服套在身上,然後匆匆下牀。
“走吧。”我們倆拾掇好之後,站在門口,那倆獄警讓我們出去,然後就把我們宿舍的門給鎖上了。我沒回頭,劉天賜不讓,說是從這裡出去就一直往前走,千萬不能回頭。
我知道這是封建迷信,但我還是聽了,不回頭。
我們沒有被直接送出去,而是給我們找了個房間,先讓我們洗澡換衣裳。我在這個房間裡看到了一個熟人,劉洛!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就是那個好心的小姐姐,開保時捷帕拉梅拉的那個!
“林南,你怎麼在這兒?”劉洛也認出我了,有些詫異的指着我問道。
“姐,你們認識啊?”劉天賜也是滿臉詫異的看着劉洛。
“姐?”我一樣是滿臉詫異的看着劉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