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孤兒,五年前的時候,爹媽出了場車禍,撒手不管了,就留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在村子裡生活。
後來,爹媽的補償款下來了,一瞬間,我冒出了好多的親戚,什麼嫂子,大哥二舅媽的,搞得我都暈乎了,後來在他們的爭論下,我跟了一個遠方大哥,理所當然,那個遠方大哥也拿了賠償款,帶着我離開了小村子。
記得臨走前,村頭的二大爺還抓着我的手,老淚縱橫的交代我,讓我到了別人家要懂事,聽得我哭的不行。
就這樣,我跟着大哥來到了大城市,初入城市的我,什麼都不懂,經常被人笑話,在班裡,也是被欺負的那個。
我不明白,城市裡的孩子怎麼這麼野,動不動就打架鬥毆的,這要放在村裡,估計早就開除了。
到了大哥家沒幾天,大哥就跟嫂子離婚了,好像是因爲大哥強姦了一個女學生沒辦法就跟嫂子離婚跑路了。
一提到嫂子,我的腦海總是出現一個穿着黑絲小短裙,踩着十幾釐米的高蹺,樣貌精緻的女人,嫂子是個公務員,自從跟大哥離婚之後就帶着表姐,對了,我還有個表姐,比我大兩歲,長得跟嫂子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不過表姐很不喜歡我,在我第一天到的時候就跟我說,土老帽,我不會跟你分享爸媽的!
興許是年紀小,我也就沒放心上,後來,年齡大了,我才發現,她們是真的討厭我,嫂子和表姐總是冷言以對,家務活也都是我承包,平日裡還要被她們吆五喝六的,
不過我並沒有在意,畢竟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更何況現在嫂子跟大哥剛離婚,就連賠償款,好像都被大哥給拿去了一半,這讓原本就看我不爽的嫂子和表姐,對我的態度是更加不好,甚至出現了時不時的打罵,不過我能理解,畢竟嫂子剛離婚,擱誰身上都不好受。
可是自從嫂子跟大哥離婚,我就發現,嫂子和表姐的行爲越來越古怪,從一開始的穿着整齊,到現在只穿內衣都能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那種香豔的場景,任誰看了都會把持不住,更何況是我這麼個正值發情期的小夥子。
一天晚上,我回到家,發現浴室的燈亮着,裡面還時不時的傳來嘩嘩的水聲,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腦子就出現嫂子只穿內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場景,那簡直就是波濤洶涌,兩條白大腿把我的眼都給晃暈了。
想着,我的下面,就有了反應,便走向了浴室。
浴室的門半開着,投過門縫,我看到了一個青澀的炯體,那竟然是表姐!
在霧氣下,表姐的身子若隱若現,胸前的兩團白軟,高聳入雲,上面的兩點還帶着水珠,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神秘的黑森林下是兩片粉嫩的脣瓣,在水霧的升騰下隱隱欲現,看得我喉頭一緊,小腹中一股燥熱涌了上來,一瞬間竟然流了鼻血!
匆匆收拾一下,我就鑽進了房間,可腦子裡都是表姐的影子,最可惡的是,我竟然夢到了表姐,還跟她發生了親密的接觸,等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的內褲溼了一大片。
紅着臉洗完了內褲,我來到了表姐的房間,房間裡沒有人,估計是出去了,我把表姐的房間收拾整齊,就準備離開這裡,正準備要走的時候,我發現表姐牀頭的櫃子上放着一盒口香糖似的東西,拿起來一看,上面寫着3個字,杜蕾斯。
杜蕾斯是什麼東西,仔細一想,不是避孕套嗎,早就聽班裡那幾個猥瑣的人說過,杜蕾斯什麼的,沒想到,表姐竟然還有這個東西,真沒看出來,平日裡趾高氣昂囂張跋扈的表姐,竟然還有這麼浪蕩的一面。
把杜蕾斯放回原地,我發現,在表姐枕頭牀底下,還有一個小箱子,表姐從來都不讓我看她的東西,不夠現在我真想知道箱子裡到底是什麼。
鬼使神差下,我竟然打開了箱子,裡面立刻出現幾個圓柱狀物體,仔細一看,竟然是黃瓜。
真不知道,這表姐把黃瓜收起來幹什麼。
看了一下,這黃瓜好像也沒用了,我就拿到廚房準備拍了做個拍黃瓜。
啪的一聲,黃瓜沒有像之前那樣被拍散,反而是震動了起來,發出蚊子叫一樣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黃瓜怎麼還會震動呢!
看到這裡,我一下傻眼了,這黃瓜怎麼還震動呢,這要是被表姐知道我碰了她的東西,還不把我給弄死。
就在我手忙腳亂的時候,黃瓜卻突然不動了,我碰了碰,只聽見啪的一聲,這玩意竟然粉碎了。
這下,我更急了,怎麼在這個時候黃瓜壞了,表姐知道了那還得了,這下不僅要罵我,還要打我了!
我在廚房裡忙活了半天,最終還是從冰箱裡拿出來一根黃瓜,放到了表姐的房間裡。
晚上表姐回來的時候,我把飯菜做好,吃飯的時候表姐還說,爲什麼今天沒有拍黃瓜,一聽到黃瓜,我的冷汗都要下來了,表姐該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我支支吾吾的說道,“家裡,黃瓜不多了,我就沒做,姐你要是想,想吃,明天我就做。”
表姐點點頭,開始點評我的菜。
一頓飯就這樣過去了,表姐也沒有在提黃瓜,收拾了碗筷我就準備回房間,誰知道,這個時候,嫂子卻叫住了我。
“小南,你來我房間一趟。”
也不知道嫂子想幹什麼,不過我也只能跟在嫂子身後,到了房間,嫂子從牀頭櫃子裡拿出一個盒子,一個信封交到我手上。
“小南,你也長大了,這個手機你就先拿着,另外,這信封裡有500塊錢,是你這學期的生活費,省着點花。”
我點點頭,結果嫂子的手機還有信封,500塊錢啊,在我們村裡都能買頭豬了,還有手機,我拆開一看,竟然是老年機,按鍵大的嚇人,在我們村裡,像我這麼大的要是能有個手機,可就是土財主一樣的存在了,嫂子對我真好。
我把錢貼身放好,這個時候嫂子又說話了,“卡給你插進了,裡面有我跟你表姐的號碼,又是打電話就行了,別老來回跑。”
聽到這裡我才知道,原來嫂子是嫌我往表姐班裡跑了。
昨天表姐忘了帶課本,我這纔給她送過去,送過去的時候,表姐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有人問她我是誰,她竟然說是送快遞的!
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嫂子房間,回到房間,我就看到表姐,一臉怒容的坐在我牀上。
“賤貨,你在我房間都幹了什麼!”
我呆呆的站在門前,大腦一片空白,如果被表姐知道了我弄壞了她的東西,她不打我就算好的了。
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以及出村子時二大爺跟我說的話,都牢牢印在我心裡。
見我不說話,表姐滿臉怒容的開口,“賤貨,你在我房間幹了什麼!”
我站在原地,低聲說道,“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你行,長膽子了是吧,連我的東西都敢碰了是吧!”表姐一臉不屑地看着我,眼神中帶着怒火。
“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臉上就捱了一巴掌,我眼睛長得大大的,我竟然被打了,從小到大,就是我爹也沒打過我臉,而現在,我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娘們給打了,而這個娘們,還是我表姐,不,準確的說是遠房表姐!
我站在原地,眼睛長得大大的,一臉的不可置信,說道,“你打我?”
表姐鄙視的看了我一眼,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哼,趾高氣昂的說道,“打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