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也沒回自己房間,就和張姐一起大被同眠了。
不過我對天發誓,我和張姐真的是啥都沒幹,清清白白啊!
額,可不是青青白白嗎?昨晚張姐太興奮,給我身上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至於張姐那恰到好處的大長腿倒真是夠白的……
我早上醒的很早,一睜開眼睛,張姐還靠在我的懷裡睡的很熟呢,再一看,我倆都光溜溜的鑽在被窩裡。
想起來了,昨晚我從浴室直接就把張姐抱到了房間裡,衣服也沒顧的上穿,後來又累又困,就依偎在一塊睡着了。
我仔細盯着張姐那精緻的臉蛋,皮膚真是吹彈可破,我忍不住伸出手在張姐的臉上撫摸了一下。
可能是昨天睡的太晚,張姐睡的還很熟,發出輕微的鼾聲。
我將被子稍微掀開了一個角,張姐胸前那一對活潑的小白兔立馬映入我的眼簾,我忍不住伸出手開始撫摸起來。
嗯,這是又軟又滑。
當然,那都不是主要的,如果非要我形容,那就是一個字“大!”
太大了,馬姐跟張姐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可能這就是成熟女人的風味吧。
我體內血氣翻涌,一陣火燒火燎,情不自禁加大了力度。
張姐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我也沒有在意那麼多,而是用一雙罪惡的手繼續往下,張姐的大腿真的是好有彈性。
就在我即將觸摸到那誘人的神秘地帶時,張姐卻突然一下子醒了過來。
估計是我把被子給掀開,張姐被凍醒了。
我只好尷尬地看了張姐一眼,然後把手抽了回來。
張姐慵懶地伸了個腰,頓時胸前一陣波濤洶涌,看的我不禁目瞪口呆。
張姐假裝生氣地輕輕一拍我的頭:“小色鬼,再這樣,以後姐就不幫你弄了。”
一聽這話我立馬大義凌然,非常紳士地扭過頭去,不敢再看了。
二大爺說的很有道理啊:“長痛不如短痛。”
爲了以後的幸福,我決定先痛那麼一小會再說。
早上七點了,我非常自覺地起牀,刷牙洗臉,當然,更重要的是把衣服給穿上了。
我勒個去!什麼?你們竟然讓我不要穿衣服,繼續跟張姐耍流氓?你們丫的真是一羣人面獸心的傢伙,我是這種人嗎?我是嗎?我可是正人君子啊!
主要是這寒冬臘月的,我他媽要不穿衣服得凍成冰棍……
等我洗漱完之後,張姐也起牀了,開始給我張羅早飯。
在這大冬天我卻感覺一陣春風撲面而來,心裡一陣暖洋洋的,張姐晚上工作都很晚,冬天人本身就有惰性,所以一般人要是白天沒什麼事兒肯定賴在被窩裡不起來。
但是張姐怕我早上餓着肚子上學,還是起來給我張羅着早飯,我看她兩個眼睛黑的跟熊貓一樣。
以前在農村老家上學的時候,我媽就是這樣的,即使是冬天,我媽怕我早上上學遲到,每天都是五點鐘準時起牀給我坐早飯。
想到這兒,我眼圈又紅了。雖然我現在不愁吃,不愁穿,張姐對我也和親弟弟一樣好,但是失去的親情卻是很難找補回來的。
樹欲靜,而風不止。
子欲養,而親不待。
這是我現在最真實的體會,可能很多人不到失去自己的至親之人時永遠也無法體會到這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吧!
我擦了擦眼淚,紅着眼睛對正在廚房裡忙碌的張姐說:“姐,你回去睡個回籠覺吧,我自己弄就行了。”
張姐輕輕一笑,笑得很溫婉:“那哪行啊,咱們小南還得上學呢。”
我聽了也沒多少什麼,就坐在客廳默默想起心事來。
昨天剛打服了四班,高一九個班,我還得考慮去找哪個班的麻煩,還有馬姐,我這都好幾天沒跟她聯繫了,真的有點想她了。
我掏出手機,準備給馬姐打個電話,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反正一會兒到學校就能見到她,而且我要當這高一的扛把子也還得馬姐幫忙。
吃過早飯我就急匆匆去學校上學了。
過幾天就要放寒假了,所以學校裡現在的學習氛圍很重,畢竟是全市首屈一指的重點高中,放寒假之前肯定是要期末考試的,所以大家都想加把勁,考個好成績,過年的時候給父母個交代,也能讓那些親戚朋友誇上幾句。
我走進教室一看,整個校園裡竟然空無一人,包括走廊上都沒見到人影,往日裡大家可都是一早上來了就在這嘰嘰喳喳。
可能是天太冷了吧,雖說是重點學校,連個空調都沒有,你丫的給我們弄個農村的炕頭那也暖和啊……
一走進教室就傳來朗朗的讀書聲,就連平時不愛學習的趙鑫史宇航他們竟然都在背書。
這,這尼瑪也太勤奮了吧,冬天上課時間比較遲,這離上課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我默默走回自己的座位也沒什麼人搭理我,好吧,想了想,我又走出了教室。
昨晚沒睡好,到外面讓寒風這麼一吹倒是精神了不少。
雪已經停了,我決定去操場上逛逛。
我剛來一中的時候也是抱着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以後能夠做一顆社會主義建設的螺絲釘這樣的態度來的,但是現在發現自從開始混以後我真的是一點也學不進去了,聽到那些抑揚頓挫的讀書聲我反倒覺着煩悶焦躁。
一個人漫無目的在操場上晃盪着,四處都是一片銀裝素裹,小草的勃勃生機也被掩藏在雪下。
不知不覺,走到了操場的小樹林旁邊,就是上回在操場上打王浩和張睿那倆狗逼陳強他們隱藏的地方。
小樹林裡一般很少會有人去,只有那些小情侶或者躲在背地抽菸的學生。
這麼冷的天,不止校園,包括操場上也是一個鬼都沒有,所以我這種閒庭散步,反倒挺怡然自得的。
突然,我眼前一亮。
遠遠地我看見小樹林裡竟然有幾個人影晃動。
這他媽意想不到啊,這些人也真是夠謹小慎微的,一羣膽小鬼,就算抽菸這麼冷也完全可以去廁所抽啊。
但是,很快我就感覺到了異常。雖然看的不清楚,但是我大概看到是幾個男的在對一個女生做什麼,而且還聽到了呼喊聲。
是那個女孩發出的!
“操他媽!”我怒喝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上去了。
我林南雖然只是一個小人物,但是該打抱不平還是要打抱不平,如果沒看見我可以心安理得,但是如果看見裝作沒看見那我也絕對不能原諒自己。
我越走越近,看的也越來越清晰。
當我看清楚那個女孩的長相時,不由得怒髮衝冠,想也沒想遠遠地衝過去一大腳踹在那個正在撕女孩衣服的猥瑣男生的身上。
因爲我來的太突然,那羣人猝不及防,而且我力氣比這些人可要大多了,這含怒的一腳直接將那人踹翻在地上哀嚎。
“麻痹的,你們想死是吧,連我馬姐都他媽敢碰!”我睜着血紅的眼睛,朝那羣人怒吼起來。
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想要欺負的竟然是我的馬姐,如果我剛纔選擇冷漠無視,恐怕我這一輩子也原諒不了我自己了。
此時的馬姐外面的羽絨服以及內衣全部被這羣禽獸給脫掉了,身上只穿着一和文胸和一條內褲,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剛纔那個人正在撕扯馬姐的文胸,要不是我來的及時馬姐那美好的酮體就要被這幫雜種給看光了。
但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的是馬姐可是這高一年級的扛把子,竟然還有人敢非禮她?
見我把那個猥瑣男踹翻後,其他五六個人立馬把我和馬姐圍了起來,一個紅頭髮的學生一臉怒火地問:“狗逼養的,你他媽哪個班的,連我們的閒事都敢管,他媽活膩了吧!”
我冷冷的在他們的臉上掃視了一眼,然後動作麻溜地脫下了身上裹着的棉大衣,溫柔地披在馬姐的身上。
馬姐眼裡含着淚水,聲音哽咽地說:“林南……”
說完這兩個字馬姐卻再也說不出話來,掩面而泣,越哭越傷心。
我感覺我全身上下所有的毛細管都充斥着怒火,但依舊只是盯着這些人。
這是裡面一個帶着耳釘的小個子有些疑問地對那個紅毛說:“林南?是不是高一二班那個林南?”
那個紅頭髮的這時也好像想起來一般:“就是那個捅了好幾個人的小逼崽子?”
小個子好像有點害怕,輕聲地說:“飛哥,小點兒聲,這個傢伙是個瘋子,不要命的,什麼事都敢幹。”
那個飛哥聽小個子這麼一說似乎也有點害怕了,便假裝和善地笑笑:“林南是吧?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沒必要多管這個閒事吧?而且我可是睿哥……”
他話還沒說完,我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頭的怒火,大吼一聲:“我操你媽逼!井水不犯河水?你他媽連我的女人都敢碰,還他媽跟老子說井水不犯河水?”
我雙目噴火,伸出手指一個一個指着這些人,有些瘮人地笑着說:“你們想要我的女人,我就要你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