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又隨便聊了幾句。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說來說去比演技。這話真是一點不假,我是一句話也插不上嘴,其實我也懶得搭話,只想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韓雪還是裝作不認識我一樣,我的心裡涌起一股挫敗感,而且還有李雯這麼個能挑事的主兒在,搞不好被她幾句話一忽悠,把馬姐給我忽悠跑了也不一定。
終於讓我逮着個機會,趁她們沒說話的功夫,我一指外面,說天太黑了,我們要早點回去了,便拉着馬姐溜了。
馬姐似乎還意猶未盡,臨走還面紅耳赤地分辨一句:“馬蓉纔是受害者,絕對是王寶強這種渣男出軌云云。”
其實我是不以爲然的,我支持寶強兄,雖然他長的挫了點,打扮土了點,看起來傻了點……
不過我可不敢說出我的想法,在這種事上,男人和女人的觀點不一致實在正常,而且女人對待這種事情特別得不講道理,我要是敢反駁一句,估計小弟弟不保了,因爲她們會把自己帶入到故事男女主人公身上……
我和馬姐在後面的辦公室看到了張姐,張姐笑着說:“你們來了呀?”
馬姐對張姐還是嗤之以鼻,我連忙打圓場似的對張姐說:“我們要走了。”
張姐看看我,又看看馬姐,有些吃驚地問道:“怎麼剛來就要走?不多玩會兒?還是妹子不喜歡這裡?”
我連忙解釋:“不是的姐,我都來了好一會兒了,玩夠了所以回去了,再說馬姐生病了,所以我想讓她早點休息。”
馬姐玩味地看着我,一副我懂了的樣子,曖昧地說:“既然妹子生病了,那你就送她回家兒吧,要是弄太晚就別回來了。”
這話的意思太明顯了,就連傻子都能聽懂,而且馬姐可不是傻子,她的理解能力怎麼着也要比傻子強那麼一丟丟。
我臉紅了,馬姐的臉紅的更厲害,像一枚熟透的蘋果。
我倆都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問題是我倆真的他媽什麼都沒幹呀……
我不敢看馬姐的眼睛,只好敷衍似的對張姐說:“姐,我們先回去了。”
還沒等張姐答話,我連忙拉着馬姐的手飛也似的逃走了,一邊跑我一邊暗暗地想:看來今晚回去必須得乾點什麼了,不然,不然我非得憋屈死不可。
等我們氣喘吁吁地跑到外面,馬姐才掙脫我的手,不滿地說:“你跑什麼呀?”
我臉脹的通紅地說:“不跑,不跑這也太尷尬了啊。”
馬姐沒好氣地說:“你那個張姐可真夠能扯的哈?”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可問題現在是兩隻母老虎呀,俗話說的好,這二虎相爭,不死即傷。
我既不能捲入他們的戰爭,也不能坐山觀虎鬥啊,只能做起和稀泥的老好人。
“張姐就這樣的人,喜歡開玩笑,沒什麼惡意。”我爲張姐分辨了兩句。
馬姐立馬瞪了我一眼,我只好苦着臉說:“不過,我當然永遠站在你這邊嘍,就算你和張姐打起來,那,那我……”
“那你怎麼樣?”張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說。
尼瑪,我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嗎?這個問題就好比老媽和老婆掉水裡一樣噁心人。
不過聰明的網友已經集思廣益,給出了最合理的答案。
誰問就救誰,前提是兩個人不是同時在場的情況下。
我這個問題要稍微複雜那麼一點點,不過歸根結底都是一樣的。所以我一把摟住馬姐的肩膀,毫不猶豫地說:“要是你真和馬姐掐起來,那我指定得上去幫你撓她。”
這個話怎麼這麼誅心呢?噓!可不敢讓張姐聽見。
我現在最怕的就算馬姐來句:那我下次見着她把你的答案告訴她……
不過馬姐確實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比較單純,一聽我這麼說立刻眉開眼笑起來。
等我們打到車回家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剛一進門我衣服也沒脫,直接大喇喇地往馬姐的牀上一趟。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上午還被打的一身傷呢,雖然都是些皮外傷,但是到了晚上還是全身痠痛。
馬姐脫了鞋,走進房間把燈打開,看見我連衣服都沒脫就躺在她牀上,立馬橫眉豎眼地說:“怎麼衣服都不脫就睡覺?把我被子都弄髒了!”
說着,馬姐擡起腳朝我大腿上用力踢了一下。
我嘟囔一聲:“別鬧!”
我身上確實夠髒的,早上幹架不知道在地上翻來覆去滾了多少圈,這棉大衣上全是泥土的芳香混和着雪水的氣息,好有文學氣息……其實就是衣服上全是爛泥巴,黑乎乎的,而且還溼透了。
不過我現在困的倆眼皮直打架,死豬一樣一動不動。
馬姐不依不饒,一把擰住了我的耳朵。
我痛的齜牙咧嘴,只好不情不願地從牀上坐了起來。
“今晚你睡隔壁那屋。”馬姐言簡意賅。
“爲什麼?”我也是簡單明瞭。
“你妹的怎麼那麼多廢話,讓你睡內屋就上內屋誰去,你要是不睡就給老孃滾蛋。”馬姐氣勢洶洶,一副母夜叉的樣子。
其實今天晚上馬姐就算脫光光和我躺一塊兒,我也沒什麼心思乾點兒什麼。
第一就是大家都知道我作爲一名共青團員,道德是非常高的,所謂君子不欺暗室,我是不可能幹這種沒節操的事兒的。
至於第二點就是老子現在累了困了,沒勁兒了,就是想做點什麼也沒這個精力,力不從心了。
大家直接忽略第一點就好……
所以對馬姐讓我去隔壁睡我其實是沒多大意見的,因爲現在即使讓我去大街上睡我估計我都能睡到自然醒。
主要是我太困了,連動都不想動一下,不過在馬姐的淫威逼迫下我還是站起身來。
看着馬姐雙手叉腰,凶神惡煞的模樣,我突然覺得特別可愛。
可能是我的審美觀比較變態,而馬姐的秀美的方式也比較變態,所以我倆變態遇到一塊兒了,那簡直就是乾柴烈火,情難自禁。
我學着電視裡的紈絝公子一樣,“嘿嘿”淫笑數聲:“小娘子,你就從了大爺吧。”
馬姐一向是個特立獨行的主兒,從不按劇本說好的演。
比如按照正常的劇情走向,馬姐聽了我的污言穢語之後,應該是一邊驚恐地後退,嘴裡一邊喊着“不要,不要,。”
然後我淫笑着走上前,用手托起馬姐的下巴,霸氣地說:“今天你不從也得從了。”
接着一個大俠突然出現,將我暴打一頓,把馬姐給救了出去,然後他們,他們……
嘿,我們小兩口鬧着玩呢,大俠不都是很忙的嗎?鋤強扶弱,劫富濟貧,怎麼有功夫管到咱房裡來了?
然後一出紈絝公子強搶民女外加英雄救美的戲碼就此完成了。
然而實際情況卻是這樣。
馬姐白了我一眼,然後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着我,怒喝一聲:“快點給老孃滾去睡覺,不然小雞雞不保!”
貌似我纔是那個被搶的民女……
馬姐的小臉紅撲撲的,一雙大眼睛也忽閃忽閃的,雖故作發怒妝,但實在是讓人喜不自勝。
對於馬姐這種狀態,我用了一句修改後的李後主的詞來形容:別有一番風情在心頭。
我突然腦子一熱,情不自禁地向馬姐撲過去,馬姐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我撲倒在牀上。
我壓在馬姐身上,吭哧吭哧喘着粗氣,馬姐同樣也喘着粗氣。
馬姐想要說些什麼,但我沒給她這個機會,對準她嬌豔欲滴的紅脣就吻了下去。
玉皇大帝給你關上一扇門,同時就會爲你打開一扇窗。
玉帝這老丫還算沒缺德到家,雖然給了馬姐一雙奇大無比的腳,但同時給了馬姐精緻的五官。
尤其是那櫻桃小口兒總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我的脣貼上馬姐的脣,微微有些涼意。但是很快,我就攻城掠地了,將舌頭伸進馬姐的嘴裡,和她的丁香小舌互相攪拌着,感受着她舌頭傳來的溫度還有那清新香甜的氣息。
馬姐似乎動了情,索性閉上眼,任我採摘,但我並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就那樣用舌頭不停地和馬姐糾纏,直到……
直到口水把我的褲襠全打溼了才停下來,我劇烈地喘息着,現在才直到接吻纔是最累的運動……
馬姐臉紅地可以掐出水了,彷彿一下子變了個人似的,深情款款地對我說:“今晚,你要怎樣,我都願意。”
尼瑪,第一次聽馬姐用這種嗲嗲的聲音跟我說話,這,這實在是太他媽刺激了。
但我卻說了一句非常破壞氣氛的話:“今天你大姨媽沒來嗎?”
馬姐稍微尷尬了一下,但旋即又恢復了小女兒態:“沒有,你可以來哦。”
語氣裡充滿了挑逗,但我,但我……
我他媽多麼希望馬姐說大姨媽來了啊,這樣還能給我留點懸念,留點安慰是不?
以前每次要的時候馬姐都不願意,誰能想到馬姐今天主動給我,我他媽大姨夫來了!
頭昏腦漲,頭暈眼花,四肢無力,全身發軟,說白了三個字: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