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陳小菲就從牀上做起,抓着我的手就下了樓。
樓下,陳媽媽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飯菜,陳家人坐在位子上,看到我們,連忙站起,陳青齡說道,“小兄弟,還是你厲害,一下就讓小菲下來吃飯了,這個小丫頭,心情不好了,三天不吃都有可能。”
聽到老爺子的話,我尷尬的笑笑,被陳小菲拉到桌子旁坐下,說道,“爺爺,人家纔剛來,你就不能老提我的黑歷史,吃飯都堵不住您的嘴。”
“小菲,怎麼跟爺爺說話呢!”旁邊的陳建國立刻伴着一張臉,聲音嚴肅的說道。
陳青齡笑笑,說道,“建國啊,小菲年紀小,不懂事,你就由着她來吧,反正我這把老骨頭還硬朗。”
說着,老者的臉上就帶着和藹的笑,望向陳小菲的眼裡滿滿的都是寵溺,我看着面前的衆人,心裡一陣感慨,這纔是家的感覺啊。
不知道有多久,我已經沒有感受過這麼溫暖的氛圍了,在學校裡,他們對我總是冷言以對,從未有過半絲微笑,只有陳小菲,馬姐,韓雪他們,願意一心一意的爲我好。
想到這裡,我的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傷感,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就是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我眼前的東西已經出現了重影,看着桌上的酒,已經沒了剛來時候的禮貌,跟陳青齡在酒桌上划拳。
不得不說,陳青齡的酒,後勁可真大,我這才喝了多少,就已經醉成這樣了。
朦朧中,我似乎聽到陳青齡的聲音,“小南喝成這樣是不可能回去了,阿雅,你給小南收拾個房間,就讓他住在咱們家吧,建國建斌,你們兩個把小南給擡到樓上去,小菲怎麼做你自己知道啊。”
接着,我的身體就一輕,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只感覺一個溫暖的懷抱摟着我,讓我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那個人,嘴脣動了動,說的什麼我卻是沒有聽清。
朦朧中,我好像感覺到臉上有個溫熱的東西在摩擦着,胸前也被什麼柔軟的東西摸來摸去,也沒有在意,接着意識就逐漸消失,只是在最後一刻,我似乎聽到有個聲音在我耳邊輕輕的說着什麼,至於說的什麼,我也沒聽清。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睜眼一看,我躺在一個乾淨整潔的房間,身下的被子柔軟的要命,肺外的舒服。
我伸了個攔腰,從房間走了出去。
樓下,陳媽媽正在做早飯,看到我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接着,一個聲音就從背後響起,“林南,你醒了?”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陳小菲,立刻笑了笑,說道,“嗯,你起的這麼早啊?”
聽到我的話,陳小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着牆上的掛鐘說道,“蠢貨,現在都9點了好吧,真不知道酒有什麼好的,竟然讓你睡到這個時候。”
聽到陳小菲的話,我一陣尷尬,看着牆上的掛鐘,說道,“完了,我遲到了,不說了,我先走了啊,上學要遲到了!”
說完,我就想外面跑去,這時,身後卻傳來了陳小菲的笑聲,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你個蠢貨,今天週末,還想着去上學呢,以前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好學啊!”
我搖搖頭,一臉無奈的看着陳小菲,說道,“說不過你,我先走了,週末店裡很忙的!”
聽到我要走,樓下的陳媽媽開口了,“小南你要走啊,吃了早飯在走吧!”
我笑笑,說道,“不了,今天週末,店裡挺忙的,我要回去幫忙了,改天再來拜訪,阿姨再見!”
說完這些,我就出了陳家大門。
一出大門,我就看到了陳青齡在花園裡打着太極拳,一招一式的,跟電視裡放的那些在公園晨練的老頭老太太一樣。
見到我,陳青齡露出一個笑容,說道,“怎麼了,要走啊?”
我點點頭,衝着陳青齡說道,“對不起了老先生,我這還要回店裡幫忙,今天週末挺忙的。”
聽到我的話,陳青齡露出一個笑容,說道,“難道你不想治病了?”
聽到他的話,我即將離開的身子頓了一下,說道,“我請假。”
陳青齡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便走了過來,說道,“來,讓我看看你們年輕人的力氣。”
說完,這老頭還煞有模樣的做出了架勢,看起來有模有樣的。
看着有模有樣的老者,我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說道,“老先生,我可不敢,您這身子骨,到時候我在給弄出來毛病。”
陳青齡微微一笑,還沒等我一句話說完,就一拳衝着我的胸口而來,情急之下,我連忙後退,可陳青齡的速度卻快的驚人,幾乎是瞬間就來到了我的面前,拳頭啪的一下,停在了我的胸口前。
看着陳青齡臉上那略帶得意的笑,我一陣無語,這老頭怎麼這麼喜歡打架,都一把年紀了,在弄出來什麼毛病,到時候我可賠不起。
想到這裡,我連忙說道,“老先生,你的速度太快了,甘拜下風。”
陳青齡笑笑,順勢拉住了我的手,說道,“小夥子,你這身體暗傷不少啊,還有點腦震盪的徵兆。”
聽到陳青齡的話,我明顯一愣,接着就是震驚,這老頭,真不愧是推掉日本遊學的名醫,就拉了我手一下,就看出了我有這麼多的毛病,頓時,我都驚呆了。
看着面前的陳青齡,我一陣經驗,說道,“老先生真是神了。”
陳青齡笑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跟我來吧,我給你開個方子。”
我跟着陳青齡回到了陳家,陳小菲看到我得意的笑着,說道,“你不是說要走的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無奈的笑笑,“我是回來治病的。”
聽到我的話,陳小菲撇了撇嘴,不在說話。
我跟着陳青齡來到了上次的那個書房,陳青齡來到書房就開始抓藥,那些古怪的藥名,我也記不清楚,反正聞着味道有點衝。
看着陳青齡如此做法,我的心裡一陣疑惑,這陳青齡難道不用看我的病例的嗎,還是他以前就看過我的病例?
沒一會,陳青齡就拿了一堆藥,挨個放到一個搗蒜用的容器裡,輕輕的碾壓着,沒一會那些藥材就全都變成了粉末,陳青齡把這些粉末放在鼻子上聞了兩下,滿意的點點頭,來到了我的面前,說道,“把褲子脫了吧。”
由於已經經歷過多次脫褲子的行爲,我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羞澀,麻溜的脫下褲子,就躺在了沙發上。
陳青齡拿起一個針包,從裡面取出一根金針,來到我的面前,說道,“你這比我想象中的要嚴重啊,不過沒事,看老夫的金針探穴,不過有點疼,你忍者。”
我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準備接受陳青齡的金針。
下一刻,我的那玩意上就是一陣劇痛,我的臉色瞬間蒼白,雙手不自覺的抓緊沙發,身體緊繃着,彷彿下一刻,那玩意就會被折斷一樣。
就在我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陳青齡抄起金針,在我的胳膊上紮了一下,接着我的小腹一下就是一陣酥麻,再過一會就失去了直覺,下面的那玩意像是不存在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
陳青齡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現在不疼了吧。”
我點點頭,一臉崇拜的看着面前的陳青齡,說不出話來。
陳青齡手中的金針不停的在我大腿上以及那玩意上扎着,這個過程足足過了有一個多小時,當他起身的時候,我覺得我那玩意現在應該已經被紮成刺蝟了吧。
陳青齡喝了口水,又擦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就這樣,過個兩個小時。”
我點點頭,看着面前的陳青齡,說道,“真是謝謝老先生了,要是沒有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陳青齡擦擦額頭上的汗,原本紅潤的臉色,也變得紅了起來,卻仍然是呼吸平穩的說道,“醫者父母心,放心吧小兄弟,我一定要把你給治好。”
我重重的點頭,看着面前的陳青齡,心裡只有感激。
陳青齡坐在了辦公桌得椅子上,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在那邊靜靜的看着,時不時的還會發出幾聲質疑,卻在片刻之後點頭讚許。
兩個小時之後,陳青齡放下手中的書,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來到我的面前,神色嚴肅的將紮在我那玩意上的金針一根根的拔了出來,接着又將那事先研磨好的粉末均勻的擦在了我的那玩意上。
“你傷的有點重,裡面的淤血挺多的,目前來說,老夫只能疏通淤血,待到一月後,在進行治療。”
我點點頭,對於陳青齡的這一手金針算是扶了。
又過了有大概半個小時,陳青齡端來一盆水,仔細的清洗着我那玩意,我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這以前,都是我來洗,現在猛地來了另外一個人,讓我的羞恥心一下子升騰了起來,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根不敢去看他。
許久,陳青齡把那噴水端到了我的面前,神色嚴肅的說道,。“喝掉它!”